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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千万人口的城市里,偶遇自己的心仪对象概率有多低?宋思尔摇了摇头,往自己的包间走去。
    不好意思,来晚了。
    ***
    包厢里,陈若景笑着朝刘经理道歉,刘经理笑说无妨,人有三急,可以理解,来,咱们刚才说到哪里了?噢,年后的新产品是吧,那个可就说来话长了,来,咱们一边喝酒一边讲。
    说着,他起身给陈若景倒酒。
    同此前相比,这会儿的刘经理,态度热络得有些异乎寻常,陈若景察觉出了,却想不通为什么,只来得及在对方给他倒酒时,两只手端起自己的酒杯,露出诚惶诚恐的表情。
    酒杯全满,一两滴透明酒液溢出杯口,顺着陈若景的手指往下淌,白皙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沾了透明酒液,多了一缕欲说还休的味道。刘经理的眼睛里生出一起热切。
    来来来,喝了喝了刘经理端起自己的酒杯,用力碰向陈若景的。
    酒液稍稍溢出,刘经理一饮而尽,陈若景按了按自己的胃,跟着一昂头。
    酒杯空了,一滴酒液都没剩下,刘经理展露笑意,热情地招呼陈若景吃菜。
    舀一勺热汤进陈若景的碗里,刘经理看向陈若景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丝之前没有的黏腻。
    陈若景此时还不明白,不过他很快就会回过神来。
    宴席接近尾声,该聊的都聊得七七八八,该敲定的也都达成口头协议,陈若景扶着桌沿慢慢站起身,他想要说些什么,忽感头脑昏沉。
    脸有点热,腿有点软,手使不上劲,与此同时,也有一股异于寻常的燥热,自他的下腹处缓缓攀升。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陈若景心里咯噔一声,彻底明白刘经理态度变化的原因。
    老实说,他有点不敢相信。
    面前的男人看起来老成而持重,年逾不惑,依旧将自己收拾得妥帖而干净,没有一丝中年男人的油腻气息,而据陈若景所知,这人妻子的十分贤惠,父慈子孝,家庭和睦。
    从前他光知道对方只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现在他知道了,笑面虎的皮囊下头,原还藏了一只兽。禽兽的兽。
    陈若景不动声色地坐回座位,略略抬眼,看向对方
    喉咙发干,桌子上的杯子他却不敢再碰,他不知道自己含怒带怨的模样有多招人,只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质问,刘经理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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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章 难受
    刘经理不知何时已坐到他身旁,大手按着他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抚摸,又缓缓向他腰间移去,小陈啊,听说你最近跟小宋,闹了一点矛盾?
    陈若景懂了,他有些想笑,更想重重一拳砸在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脸上,以为自己跟宋文煊离婚了,他就有机会了?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自己的屁股也是他可以觊觎的?
    但下身的燥热还在不断攀升,逐渐蔓延的热度让他的大脑变得愈发昏沉,思维趋于凝滞,手脚使不出半分力气。
    这种情况下,对方倘若用强,他恐怕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
    思及此,纵使他不愿意,也得暂且按下心头熊熊燃烧的火,他以手支颐,缓缓醒神,缓缓思考。
    刘经理以为他默许,眼中窃喜更甚,大手抚摸细腰,隔着薄薄衣衫,柔韧的腰肢让人爱不释手,继续向下,抚上圆丘会遇到阻挡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阻挡微弱,几乎一触即溃,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刘经理见状便是更加开怀,咧开了嘴,哈哈一笑。
    老实说,小陈,今天下午接到你电话,我其实特别高兴,那药不太好搞,托人托关系,差点没磨干我的嘴皮子,但一想到是用在你身上,我就觉得特别值得。
    陈若景扶额,轻笑,那可真是多谢刘经理抬爱了,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刘经理听出他话里的嘲讽之意,倒是不太介意,任凭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不会高兴,陈若景没有掀桌子,反而如此冷静地同他对话,他已经十分意外了,于是他放软了态度,继续劝解:
    咱们这个圈子的情况你也清楚,之前你为了小宋拒绝那么多人,说实话,我都替你不值,但也可以理解,年轻人嘛,不撞南墙不回头,总还相信爱情誓言那一套,但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大家都差不多,没谁能守着谁过一辈子。
    同性婚姻合法没多少年,人们的观念一时还转不过来,僵硬的体制,老旧观念的人依然排斥同志群体,而同志群体自身也大都还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像陈若景和宋文煊这样,从相识、到相知、到恋爱、再到结婚,一步一步走得无比稳当的人,属于极少数。
    反正都是睡,跟谁不是睡呢?我自认长得还算不错,跟小陈你肯定比不上,但跟小宋比,姑且还算有一争之力。
    怎么样?跟了我吧,跟了我对你的事业也有帮助,年后的几个重点项目基本敲定了,我手头的几个名额都可以给你。
    大手在圆丘停留,继而过腰,往前伸去陈若景不阻拦,也不反抗,他闭着眼睛,仰靠在椅子上,一副予取予求的状态。
    原本就凝脂如玉的白皙面容,在暖黄的灯光下现出愈发动人心魄的柔润色泽,额头到下巴,再到微微冒着尖的喉结,每一处线条都精巧精致,巧夺天工,浑然天就。
    刘经理以为自己将他说动,眼中露出狂喜的情愫,虽说对方没有反抗之力,可若是能够求个两厢情愿,那还是最好不过。
    这个美人他惦记太久,终于要吃到嘴,那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饭店包厢不是适合办事的地方,好在他早有准备,对面酒店的888号房间,各类东西应有尽有。
    他起身准备去扶人,就听陈若景仰靠在椅子上,不疾不徐地对他说道
    反正都是睡,跟谁不是睡刘经理不愧文化人,说话就是有水平,一句话就让我醍醐灌顶。
    陈若景没什么力气,一句话停顿三四次。
    我的确没必要为了谁守身如玉,三贞九烈也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做出来的事,既然如此听说刘经理您的顶头上司也是同道中人,不知道我这样的姿色入不入得了他的眼?
    我要是入了他的眼
    陈若景睁开眼睛,淡淡瞥了刘经理一眼,那一眼虽没什么力气,却如刀如钩,直直剜向人的心里。
    刘经理神色微僵,陈若景视若无睹,把余下的说一并说出口,你猜猜看,今天这事要是成了,以后再传进他的耳朵里,那么等待刘经理您的,会是什么呢?
    不过,我也就随便说说,刘经理您也随便听听就行,做不得真的。陈若景复又闭上眼睛。
    ***
    胳膊上传来拉扯感时,陈若景是有些惊讶的,他以为他把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没成想真能碰到把鸟看得比天还大的。
    也是,为了放倒他,特殊药品都搞来了,轻易放弃的确说不太过去。
    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吴三桂一怒为红颜,今日我刘某用一顶乌纱帽换跟小陈总的一夜欢好,怎么想都是划算的。刘经理笑呵呵道。
    商务包厢隔音效果绝佳,服务生不会轻易入内,里头传出的任何声音也无法轻易触达外面。
    陈若景不是个喜欢做无用功的人,想明白这一点之后,他干脆放弃抵抗。
    他顺势歪靠在刘经理的身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肩膀上,刘经理身材虽壮实,陡然承受一个身高超过185成年男子的重量,也还是有些吃力,他费力把陈若景从座位上拖出来,便又架着他往门口的方向走去,陈若景则在此时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留意身侧的动静。
    如果只剩一丝力气,他希望将之用在刀刃上。
    跌跌爬爬地离开座位,又跌跌爬爬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刘经理还想把陈若景往外拖去,陈若景的余光却在这时,瞄到一条黑色的人影。
    据说,当样本数量足够大的时候,一万个人中,坏人不超过一个,身旁已然出现一个坏的,于是陈若景想不也想,举起绵软无力的手,轻轻攥住那人的一片衣角,用气声说,救救我
    ***
    宋文煊来得晚,把车停在悦来饭店门口,往店门口走去时,只看见疾驰而去的布加迪背影。
    黑暗中看不清车牌,但宋文煊知道,那款车全球限量,整个S市仅有二台,其中一台属于宋氏集团的大公子,也即他名义上的哥哥,宋思尔。
    车是他们的父亲宋诚送给宋思尔的,作为他25岁的生日礼物,宋思尔不愿开那么张扬的车,但父亲要他开,于是出席公开的场合时,他便时时用着。
    而自己的25岁,宋文煊努力回想,似乎自始至终,父亲都没露过面,母亲章以云倒是来了一趟,只是撂下礼物后,她便急匆匆离开,似乎去赴什么人的约,那之后狭小的会客厅里,只剩下自己和陈若景。
    从回忆中抽身而出,宋文煊看着眼前的巨大饭店招牌,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心里知道悦来饭店很大,那二人碰上的概率微乎其微,可心脏不知为何,还是因此而微微跳快了一拍。
    应该没那么巧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他在门童的接引在走进店里,却被告知陈若景已经离开的消息。
    刚走没多久,看样子喝挺多的,带他走的说是他朋友。
    前台说着,抬手朝门外一指,可黑洞洞的店门口,哪里还有半条人影?
    这时店里传来喧哗声,听服务生交谈似乎是有人迷奸未遂,现在警察封锁了现场,正在办案。
    宋文煊对这样的热闹没有兴趣,朝前台道了谢,他便转身往外走去,同时拨通了陈若景的电话。
    ***
    酒店房间里,不断震动的手机所发出的,嗡嗡嗡的响声,同床上不断扭动的人影相映成趣。
    意识昏沉间,陈若景夹紧了身下的被子,只为获得分毫的缓解,可他的身体里正藏着无数只蚂蚁,啃咬他的骨髓,撕扯他的血肉,在他的骨头缝里深挖,掘出一只只蚁穴,骨头酸,皮肉疼,此刻要是谁能送他一场大水,将那些该死的蚂蚁统统冲走,他可以答应那人的一切请求。
    底线、原则、尊严只要谁,随便谁,来救救他。
    鬓角渗出的汗液将黑发打湿,陈若景咬紧了牙关,却无法阻止喉咙里发出的黏腻响声。
    怎么会那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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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宋思尔混蛋!
    房间外,宋思尔眼神冰冷,站在落地窗前,他定定地看着窗外的无边夜色,脑海中不断浮现的,却是那人瘦而无力的手,微弱的气声,以及望向自己时,绝望而无助的眼神。
    陈若景素来都是骄傲的,自矜的,高高在上,他就应该站在高高的地方,供他们这些凡人去追逐、去思慕、去仰望,他一贯如此,也应该如此。
    神祇不曾跌落凡尘,陈若景怎么可以展露如此狼狈而无助的模样?
    倘若自己没有恰巧赶来赴宴,没有恰好看到他;倘若自己没有留一个心眼,离开之前,特地折返一趟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宋思尔自认脾气很好,很少有事可以让他真正动怒,但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他生气了。
    找不到证据就想办法继续找,再不行就用我们自己的办法,他顶头上司是谁,他上司的上司是谁?一个一个往上翻,总能找到关系。
    此前他不屑于用这个办法,总觉得仗势欺人卑鄙,可现在他想,仗势欺人的人,就得有被权势欺压的觉悟,既然有人觉得这个方法用着很爽,他也不介意让对方尝尝被反噬的滋味。
    ***
    钟延是宋思尔的好朋友,也是宋家的家庭医生,大半夜被宋思尔从床上叫起来,赶来十几公里开外的酒店房间,钟延原本是有一些怨气的。
    但在进了门,看见宋思尔如结霜冰的面色,感受到他周身所弥漫出来的超低气压后,钟延决定乖乖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等待宋大公子的召唤。
    生气的宋思尔,好他妈的可怕啊。
    挂了电话,宋思尔转头看向钟延,钟延被那凌厉的眼神扫过,身体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欸我说,宋思尔,屋里头躺的什么人啊?小情人吗?新鲜啊,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和尚呢。钟延有意活跃气氛,腆着脸笑。
    宋思尔脸色很差,语气里满是疲惫,那模样,简直比纵欲几天几夜的人还要可怕,没什么废话,他朝钟延偏了偏头,别胡说。老同学而已。别废话了。过来吧。
    走到房门口,他握住门把手,回过头时,脸色却又再次严正起来,他看着钟延的眼睛,语气认真而严肃,高中课堂上的政治老师似的,对钟延说道,钟延,我是信你才把你喊过来的,我知道你喜欢听八卦,也喜欢传八卦,但是今天你得跟我保证,待会不管你看见任何画面,离开这个房间之后,你都得把这事烂肚子里,你能做到吗?
    钟延看着吊儿郎当,做事还是挺有分寸,这也是宋思尔愿意同他深交,愿意信任他的缘故。
    闻言,他的面色稍稍严正了一些,点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谢了。回头哥们请你吃饭。宋思尔拍了拍他的肩膀,目露感激,伸手推开了门。
    ***
    昏暗的房间里,有一个不断扭动的人影。
    骤然泄进屋子里的光线惊动了那人残存的理智,低喘在这一刻稍稍停歇,被子继而低下一个角来,那人的眉眼从掀开的被角里露出来,朝门口的方向投来淡淡的一瞥
    那是怎样的一瞥?
    沁着薄汗的微红面庞,浓密的眼睫,漆黑的眼眸,半明半暗的光线里,他轻轻拧着眉头。
    那一眼起初是有些冷的,如刀似钩,像驱逐外来的陌生人,也像在无声地发出警告,可到了后来,不知怎的(气力不足,亦或其他),那一眼竟又柔了下去,媚了下去,投射出来的视线也变热了,于是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变得湿嗒嗒,黏糊糊,缠住人的心智,堵住人的呼吸。
    此刻,饶是钟延早就做好心里准备,也不免怔愣一些时间。
    他素来知道宋思尔眼高于顶,寻常美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能叫他如此在意的,必是个姿容绝色的。
    但长成这样的
    钟延不太厚道地想,自己一个直男都受不住他这一瞥,浑身骨头都给他看酥了,更别提那些歪门邪道和妖魔鬼怪,由此看来,这人有此一劫,似乎也该是理所应当的。
    怔愣间,宋思尔已行至床边坐下,他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的一个角,温声哄着,将人从被子里抱坐起来。
    抽个血,检查一下,看看你刚才吃下去的是什么东西,有没有问题。
    陈若景半眯着眼睛,看半明半暗的光线里,宋思尔的眉眼,恍惚间,他以为自己看见了宋文煊。
    阿煊,他说,你来啦。
    宋思尔微微怔愣,陈若景已倚靠在他胸膛,安心地闭上眼睛。
    好了。你快一点吧。宋思尔催促钟延道。
    钟延没听见陈若景的声音,也没留意到宋思尔的变化,闻言他便把准备完毕的医用托盘放在床头柜上,便拿出止血带,准备给陈若景抽血,只是,没等他把止血带绑到陈若景的手腕上,昏睡中的人忽而开始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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