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芙拉...我很抱歉...雨太大...只能凭感觉...】
不不不!不要再说了!住口!
穆迪隐隐约约的图像散开了,赛芙拉听见埃文的声音,埃文好像在跟谁打架,一边念着魔咒还一边叫骂着谁给你胆子欺负我埃文的妹妹。
赛芙拉循着声音转过头去,惊喜地想要找到埃文,但在她回过头去的一瞬间,她看见一道绿光打到埃文身上,埃文僵直着倒了下去。
不!!!!
赛芙拉扑过去想要接住埃文跌落的身体,但她被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去路,她又逃避似的不断往后退,却突然被一只有力的手钳住了胳膊,多尔芬把罗齐尔家族的戒指递到她面前,戒指的光芒直直地指向赛芙拉。
赛芙拉挣扎着想要离开,身后仿佛变成了柔软的床,她被压制在上面,多尔芬掐着她的脖子,狰狞地喊着什么。
【都怪那头该死的狮子!该死的狮子和他该死的泥巴种朋友们!】
赛芙拉猛地清醒过来,她倒在地面上,满身是汗,湿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糊了满脸。摄魂怪已经心满意足地飘走了,食死徒们也噤若寒蝉,阿兹卡班又陷入了宁静,只有赛芙拉在大口大口的喘气。
赛芙拉喘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又能勉强呼吸了,她摸索着想要站起来,但腿脚都还是软的,在手铐的重压下她咚地一声跪在了原地,膝盖上传来一阵剧痛。
赛芙拉低低地笑,笑声越来越大,从低笑变成狂笑,再变成歇斯底里的尖叫,她连着尖叫了好几声,每次叫到把胸腔里积攒的气息全部挤压出去,直到嗓子彻底沙哑发不出一丁点声音了,赛芙拉就着跪地的姿势,向后倒在了身后冰凉的地面上。
摄魂怪没有来,显然这笑声里没有丝毫快乐的情绪。
你还好吗?隔壁的囚犯问。
赛芙拉抬起一只手,让两只铁手铐敷衍地碰撞了两下,算是自己还活着的回答。
我...我没想到这会让你这么开心,我还以为你也是个食死徒?
赛芙拉原地咧咧嘴,心想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我明明是为其他的原因快乐,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找人吵架?
她当然是食死徒。另一个沙哑的女声代替赛芙拉回答了噪音犯的问题,别管那个疯婆娘,倒是你,小子,告诉我,你刚刚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14章 与旧日重逢
新囚徒的到来像开启了一个开关,几周内更多的食死徒被陆陆续续地送进来。看起来黑魔王是真的倒台了,或者说的更直白一些,死了,因为新来的食死徒不是浑浑噩噩就是状若癫狂,当然大部分都是浑浑噩噩。
每当有新的囚犯被送来时,赛芙拉就挪到铁栏边面向入口的位置,靠在石壁上饶有兴致地看他们表演。打击手押送罪犯可不会赔上自己,他们会用守护神咒暂时驱走摄魂怪,这意味着此时可以尽情地享受开心。
浑浑噩噩的食死徒没什么意思,倒是那个噪音制造者有点东西,每次打击手过来他就要发狂,健壮的手臂长长地伸出监牢,那上面只有古铜色的光洁皮肤居然真的不是食死徒。
忍无可忍的打击手一记魔咒狠狠抽在那双手臂上:安分点!布莱克!
喔,居然还是个布莱克。
打击手粗暴地把手里的犯人锁进监牢,骂骂咧咧地离开了,随着他们的离开,隔壁的布莱克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看在我是你堂姐的表姐的份上,赛芙拉悠悠地说,别闹了,小天狼星。
...罗齐尔?那边传来挪动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不是雷古勒斯?
如果是雷古勒斯,他现在一定已经把自己阿瓦达了,而不是像你一样进了阿兹卡班才知道后悔。赛芙拉无聊地玩着自己的头发,要我说那小家伙可比你勇敢多了,你觉得呢?
那个懦弱的蠢货!他把仅有的勇敢用在了加入食死徒!西里斯又在那边咆哮起来,我警告过他!他难道真认为血统清洗是对的吗!
血统清洗。做什么非要提到这个呢?赛芙拉的心情骤然败坏下去,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冷冷地说:泥巴种就是该死。
附近几个食死徒听到那个词狂乱着大喊起黑魔王万岁来,西里斯啐了一口,愤怒地与他们对骂,两边各自把栏杆撞地哐哐响,赛芙拉被这声音吵得头疼,冲斜前方声音最大的基莱娅的笼子狠狠地发了一道刀砍斧劈。
吵死了!闭嘴!
该死的!别仗着会个无杖魔法,赛芙拉!你又打不到我!
能让你可怜地缩在墙角就够了!你这早早被抓的废物混血!
两人对骂了几句,随着叫骂,赛芙拉的情绪也平静了不少。阿兹卡班又安静了。真讨厌,这里总是这样,不是过分的吵闹就是过分的寂静,连个能正常说话的人都没有。
那边西里斯又开口了,这次声音里带着点迟疑:赛芙拉.罗齐尔?
嗯哼?
你不是...?安多米达那次不是你吗?
赛芙拉与西里斯的正面接触并不多,事实上在猜到这个布莱克是小天狼星时赛芙拉就已经回忆起了同时与他俩相关的所有事。因此尽管这个问句中没有前因后果,赛芙拉还是立刻就能想明白他问的是什么。
你说挂毯吗?是我啊,只是现在我知道自己错了嘛。赛芙拉随手拎了根稻草往自己头发里绕,它们简直要融为一体了,泥巴种会给我们带来厄运,你知道的,我同情过唐克斯,唐克斯就害死了埃文。
西里斯不再说话,但赛芙拉可不想轻易放过这么一个难得还有理智的聊天对象,她想了想,又接着说道:我记得你的朋友波特也是个纯血吧?你看,那个莉莉不也把他害死了嘛。
他们才不...!嘘嘘安分点,堂妹的堂弟,有人来了。
摄魂怪又一次被驱赶到了一边,赛芙拉坐回原处。刚刚押送犯人的打击手去而复返,其中一个先行一步,过来给了聒噪的小天狼星一个昏昏倒地。
噢,真是简单粗暴。赛芙拉感叹一声,并在打击手瞪过来时状似无辜地眨眨眼,别这么紧张,你知道我不是真的重刑犯。
打击手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赛芙拉无所谓地哼起小调,看向正被赶来的囚犯,看起来魔法部最近抓了波大的,一条长铁链串起了六七个人,在中危区前铁链自行断开,剩下三个人继续被押往高危区。
两个浑浑噩噩,还有一个嫌恶地躲闪押送者的触碰,估计又会是个癫狂的狂热者。
赛芙拉!?
那个狂热者猛地扑到赛芙拉的囚牢前,抓着栏杆愤怒又难以相信地瞪大双眼,他的力量如此之大,以至于跟他栓在同一根铁链上的两个人都被他扯倒在地面上,甚至还绊倒了站在赛芙拉监牢旁边的那个打击手。
穆迪就是这样对你的?他竟然把你送进阿兹卡班?!
多尔芬.罗尔。
赛芙拉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上演的闹剧,后面那个打击手犯了个错误,他小看了没有魔杖的囚徒,竟然不用魔法而是直接伸手想要去扯多尔芬的衣领。多尔芬侧身给了他狠狠一记肘击,单靠□□的力量拧着他的手臂夺走了他的魔杖,把他磕在石壁上砸晕丢到一旁。
巫师肉搏,难得一见,确实精彩,尤其其中一个还是鄙夷麻瓜的纯血巫师。只可惜打击手的魔杖拒不配合多尔芬的魔力,多尔芬咒骂了一声,捏着那根破木棍重新扑到赛芙拉面前。
多尔芬死死抓着分隔开两人的粗大铁槛,一边咒骂着穆迪和那些成功脱罪的食死徒,一面想要伸手进去碰一碰赛芙拉的脸颊或者头发。赛芙拉往里侧了侧身,轻松挪到了他的触碰范围之外,她抬头,看见一开始被压住的那个打击手挥动起了魔杖。
Expecto Patronum(守护神咒)
打击手先赶走了飞速围拢过来的摄魂怪,然后才发射魔咒捆住了多尔芬。他结结实实赏了多尔芬几个荆棘藤鞭咒,凑过去恶狠狠踢了他一脚,然后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赛芙拉,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
真没想到看见她能让你这么开心,那我就发发慈悲,把你关到她对面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阿兹卡班无限牢房,具体位置看心情瞎关。
设定里阿兹卡班分低、中、高危区,区别在于摄魂怪的密度和监牢栏杆与锁链的材质及厚度,魔法部会定期派人来巡查(半年左右),押送罪犯时会有打击手上岛,除此之外平时岛上就只有囚犯和摄魂怪。
打击手通过调整关押囚犯的密度来控制摄魂怪的密度,毕竟如果八百米范围只有一个抑郁难吃的食物,摄魂怪自然就不会经常飘过去浪费时间了。
牢房的设定是一面铁槛三面石墙,此外囚犯双手上也扣着铁链(参见入狱照),所以赛芙拉看不见隔壁的西里斯,也没法透过栏杆的间隙把刀砍咒打到斜对面的基莱雅身上,因为视角受限没法瞄准。
第15章 阿兹卡班日常
他什么毛病?基莱娅扒在栏杆边,压低声音嘶嘶地说,你又在搞什么鬼?赛芙拉?
赛芙拉也凑在栏杆边,压低了声音回她:什么叫我搞鬼?梅林在上,我甚至都没说一句话!
摄魂怪飘近了一点,周围的温度随着它的靠近飞速下降,赛芙拉和基莱娅都不说话了,她打了个哆嗦,往牢房深处缩了缩。
摄魂怪转悠了一圈,在多尔芬牢前停留了一会儿,大概是看他没有要醒的意思,它又慢悠悠地飘走了,但也没离开太远,大概七八个囚室的范围外聚集了好几只摄魂怪,如果它们能露出眼睛的话,赛芙拉猜那里面肯定闪烁着虎视眈眈的光芒。
打击手和他的守护神离开没多久,一群摄魂怪便蜂拥而上扑倒了多尔芬,那之后他又醒了三四次,每次醒来花费的时间越来越长,不变的是基本每次刚坐起来没多久就又被扑倒,以至于现在,赛芙拉不禁怀疑摄魂怪也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至少它们都知道等在附近随时准备抢夺美餐了。
他总不会是打算靠喂养摄魂怪来贿赂它们,好让它们帮助他越狱吧?基莱娅怀疑地说,到底什么事能让他开心成那样?
赛芙拉轻轻嗤了一声:到底什么脑子能让你得出这种猜想?
赛芙拉左边,许久没出声的西里斯突然说话了,他大概是面向基莱娅说的,因为赛芙拉看见对面基莱娅的脑袋动了动。
你入狱前都不看报纸的吗?那边那个,她未婚夫。
赛芙拉翻个白眼:哦得了吧小天狼星,我真是谢谢你,你干嘛不继续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呢?她讽刺道,他只是为了延续血统而已,难道你认为罗道夫斯看到贝拉特里克斯会高兴成这样吗?
哇哦梅林的臭袜子!基莱娅大概是短暂地兴奋了一下,附近的摄魂怪立马感应到正面情绪,迅速扑过来把基莱娅吸了。摄魂怪冲过来时赛芙拉条件反射般颤抖,她拼命把自己往墙上贴,这强烈的恐惧情绪反而保护了她。
基莱娅的兴奋程度本就不高,摄魂怪恐怕没使劲儿,她甚至比赛芙拉缓过来的还要早,更甚至她还轻声呼唤赛芙拉的名字把她从恐惧的黑雾中扯出来。看到赛芙拉抬起头来,基莱娅脸上的担忧褪去,变成了一种讥讽,她接着之前说道:贝拉特里克斯迷恋Lord可是人尽皆知的秘密,那么你也是给他戴了绿帽子吗?那你可真是个恶心下贱的女巫。
那你就是个悲哀的丑八怪,你就是想出轨都没有对象既没有未婚夫,也没有情人!
赛芙拉和基莱娅顺着这个话头又互相攻击了几句,她们以把对方刺激到火冒三丈为目的,揪住对方最可能跳脚的痛点不放,西里斯在隔壁听得目瞪口呆,这两个女巫之前还在好好地聊着天,虽然言语尖刻了点,但这会儿说出来的词简直一个比一个不堪入耳。
多尔芬似乎动了动,赛芙拉立刻止住话头,基莱娅也闭上了嘴,仔细地分辨着。
赛芙拉眼看着多尔芬的手掌动了动,赶在他彻底醒来之前,她立马开口:如果我是你,我就会避免去回想任何值得高兴的事情。
多尔芬闭着眼,说:多谢提醒,我只是一看到赛芙拉?是你在跟我说话吗?
梅林的内裤!
摄魂怪再次一拥而上,好在赛芙拉这次早有准备,并没有因此被吓到。没能抢先的摄魂怪转向附近的几个囚牢,一个迷茫的已经疯地比较彻底的囚犯被宠幸了,他渐渐哭泣着安静下来,两只摄魂怪在赛芙拉囚室前犹豫了一会儿,赛芙拉盯着它们,努力放空大脑,尽可能确保里面除了慌张畏惧什么都没有。可能是觉得这儿确实没什么能吃的,它们飘走了。
多尔芬自不必说,他抱着自己缩成一团,原地抖了一阵儿就又昏过去了。西里斯也被吸了,此刻正在隔壁痛苦地低声吼叫。赛芙拉探头去看基莱娅,基莱娅那边一时没有动静,不过过了几秒她就从牢房深处挪到了外面,轻声告诉赛芙拉她没事。
阿兹卡班又陷入了群魔乱舞中,哭的,闹的,吼的,甚至笑的,赛芙拉和基莱娅都没说话,她们静静地看着对方,靠着墙听耳边充斥的各种声音。
等耳边的声音弱一些了,赛芙拉听见基莱娅问自己是否后悔,赛芙拉说大概没有吧,基莱娅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一看到你就被摄魂怪吸是来自多尔芬最真诚的告白。
虽然但是,一想到他醒了晕晕了醒我就觉得好好笑
第16章 阿兹卡班生存之道
如果可以的话,赛芙拉希望能够长睡不醒,一觉醒来就是19年后,或者干脆就在睡梦中离开阿兹卡班,也未尝不是一种好的结局。
可惜她不能。一方面睡久了会很清醒,另一方面,如果在阿兹卡班做梦,则最终不是因为噩梦惊醒,就是因为美梦引来摄魂怪,然后因为噩梦惊醒。
赛芙拉躺了一会儿,等悸动的心慢慢平复下来,新的食物与水已经摆在了墙角,一看就知道是一如既往地难以下咽。毕竟不能指望摄魂怪制作什么美味的食物,有得吃就不错了,魔法部在引导摄魂怪时可不会考虑囚犯的人权问题。
赛芙拉不是太饿,那团从卖相到味道都巨恶心的糊糊她只吃了两口就推到一边,好在水还算清澈,喝两口润润嗓子,准备开始新一天的没事找事。
她无聊地数着面前铁栏杆上面的划痕数目,第二根数到一半时,她听到左边的牢房传来些干呕的动静,分辨一下,是男人的声音,所以不是基莱娅,是西里斯醒了。
西里斯.布莱克,赛芙拉语气正式地叫了全名,你或许以为我只是在嘲讽你,但我是认真的。在你因为孤独而发疯之前,你应该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中。
那边没有回应,赛芙拉自顾自地说下去:你的回忆一定让你很痛苦,但这就对了,阿兹卡班不需要快乐。你应当同情这里的每一个人,哪怕他们曾经是你的敌人你昨天幸灾乐祸了对吧?就算做不到同情,也想点让你难受的事,或者至少把大脑放空,总之,绝对,不要有快乐。
西里斯沉默了一会儿,很久才低低地噢了一声,赛芙拉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没,纳西莎口中的西里斯从来不会听长辈的劝告,当然了,那个西里斯恐怕连表面的噢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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