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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反派王爷真的不想造反 (10)

(10)

    虽然她不知道的是,在心里他们纯洁的王爷昨晚已经上手和美人过了界了。
    温言听了不再言语,挥挥手让柳青退下。
    脑内的系统再也憋不住槽点,虽然我知道会发生这种无节操的情况,但她居然和自己的表兄狼狈为奸,而且入宫的女子是要守贞的,这也太
    温言冷声:洛云娇这类人,只要能往上爬,不择手段才是常态。对于她而言,男人是她获得权力和力量最方便的捷径而已。而且她从诗会那遭之后,洛云娇的丑闻也确实不少,她再蠢也知道自己入宫无望了。
    洛云娇和朝局上那些老混子没什么区别,温言一想起这些乌合之众,浅透的眸色逐渐变深。
    所以,她能做出这种事,不足为奇。
    洛家上一代的将军爵位是洛叶冰世袭的,他的兄弟洛文山是个读书人,年纪轻轻中了进士,娶了三房夫人,此人最奇怪的一点是,对嫡出的子嗣漠不关心,对庶出的其余二房倒是体贴有余。
    但到了洛家这一辈,除了洛寒珏,其余都是些平庸之辈,几个庶子更是出了名的纨绔。
    后半句温言倒是没说出口,说啥呢,让系统多知道点自己说了那女人的好话吗?
    系统:可这也不是她的身体,她也能。
    原来的洛云娇,我没猜错的话,落水之后醒来的就不是她了吧。温言说出这句话,总感觉不知道哪来的既视感。
    是的,穿越者有两种穿越世界的方式,一种是夺舍,直接消灭原主的意识,占掉身体。另一种就是胎穿,从婴儿的身份长大,这种穿越的方式,就算是我也很难区分出穿越者的身份。因为常年的生活,灵魂的波动已经和本土的波动吻合了。
    温言听到这,心里有所思量。
    望向蔚蓝的天空,突然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她昨日是怎么回来的?
    御书房内,温子薄批改着奏折。
    王总管在一旁候着,时不时传递奏折,研墨,沏茶。
    纸墨的浓郁逐渐挥发开,温子薄放下笔,对着王德福吩咐:
    宣她进来吧。
    王德福领旨走出内屋。他对站在厢房里的人行礼恭请道:陛下请您进去了,洛将军。
    洛寒珏收回对着眼前字画的眼神,走进王德福出来的方向。
    王德福把内屋的门轻轻闭上,退出去在门外站守。
    批了一天奏折,温子薄揉着手腕,略有酸痛,头也没抬随意道:自己找个位子坐下吧。揉了半天也没见点动静,男人倏地抬头才看到面前一动不动站了一个木桩似的人。
    洛寒珏挺着腰板不动,直到温子薄的目光定向她,人才弯下腰向着这个国家最尊贵的男人恭敬行礼。
    臣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温子薄没说话看着洛寒珏,眼里闪烁着旁人猜不透的情绪。
    一时间,御书房的空间凝固住了,幸好王公公有先见之明,知道两边都是自己惹不起的主,龙虎相争,鱼虾蝼蚁遭殃。
    温子薄轻笑了一声,打破了僵局。他也是按着气氛,挺胸端然,显起了皇帝的体统和庄。
    皇帝道:爱卿平身吧。
    洛寒珏支起纤细的腰肢。
    温子薄指了指旁端的位椅,不必站着了,你可是我大梁的功臣,寡人赐座于你。
    谢陛下。这次洛寒珏顺从地坐下了。
    温子薄又是不紧不慢地问了些寻常事,随即主动挑起了话头。
    昨日的晚宴,洛将军觉得如何?
    洛寒珏没有犹豫,像是打好腹稿般流畅,八珍玉食,琼浆玉露,此等规格的宴会,自然是极好的。
    几年不见,寡人可不知道洛将军出口成章。温子薄端起茶杯吹了吹,见着没了热气才喝了一口。
    男人轻笑了一下,吸黑的瞳孔从茶面扭转到了另一侧。他看着同样端坐在座椅上的人,温子薄的声调缓和极了,他脸上还挂着笑,仿佛这就能掩饰掉皇帝下一句话里藏起的锋芒。
    洛寒珏同样毫无情绪的眼眸直直对上了帝皇的锐利。
    他说:
    可寡人看昨日让将军最满意的不是御膳房准备的美食,也不是精心准备的歌舞吧。
    不知陛下何出此言?洛寒珏的语气沉冷。
    刺啦
    是瓷器放在桌上的声音。
    洛寒珏看过去,那镶得精细的釉质已经被划拉出一道白痕了。
    好可惜啊
    从心底她发出一声惋惜。
    温子薄回视洛寒珏的目光,眼里同样的寒意不加掩饰,他终于耐不住语气的怒意质问:
    梅子酒,好喝吗?
    瓷器的碎裂愈发地破碎了,顶峰相对的寒意在这间内屋里透彻得惊人。
    王德福在外兢兢业业地守着,抬头望天已有一时辰了,他脖颈略酸。
    他想,这洛将军已经和陛下待在里屋到现在还没有任何动静。
    会发生什么呢?
    当然,这个念头还没冒尖就被他掐死了。从少年时期就跟在帝王身边多年的王总管脑子清楚得很,做奴才的,知道的越多,被厌弃得越快。
    就在这么想的时候,王德福身旁的门也被打开了。
    洛寒珏径直走了出来。
    王德福躬身正准备领人出宫,洛寒珏拒绝了他。
    余光间,王德福抬眼瞧看了一下洛寒珏的脸色,没有任何异常,甚至可以说的上比面圣前还要好看些许。
    等到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重重朱门间,王德福转身走回温子薄身边。
    帝皇已经站在了外屋,欣赏这整面墙字画,不发一言。
    主子没有发话,仆人自然不会多问。
    王德福低眉顺眼地盯着地面,就好像是要瞧出个好歹。
    突然,温子薄开口了。
    今年的青梅酿的怎样?
    奴才记得是极好的。
    是吗?温子薄背起双手在背后,他说:行,那记得待会派人送一马车到将军府上。
    停顿了一下又说:刚才洛将军说她好极了那口梅子了。
    而且,是想了多年的念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波是兄长和妹媳的暗潮涌动了。
    第14章
    洛云娇最近过得不好。
    就比如现在。
    她只能躲在阴私的长廊角落,绕着外面那群碎嘴的丫鬟议论。只隔了几步外的墙阁外是一群年岁不大的少女群聚在一起,压着嗓不时张望一下四周,唯恐她们私下被窃语的话被人偷听了过去。
    墙角那处,洛云娇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自从诗会她回来之后,有几个曾经原主的手帕交送了宽慰信过来,意思都是探问她有事否。洛云娇让着秋菊磕绊地念信,到了最后,她才算知道了这些天府里那些人对她的异样眼神,到底是怎么来的了。
    诗会上她被辱那遭事情居然被不知道哪个闲碎嘴子的传出去了,基本现在整个京圈的都差不多知道了。
    她,洛家大小姐,安王亲自给她下脸了。
    就这几天里还有不知哪来的闲汉编出了打油诗,这还是秋菊采买回来后告诉她的,说是现在到处都传着那诗,甚至在孩童口里都相传熟练得很了。
    洛云娇总算知道了洛家为什么这几天都是这种该死的气氛了。
    下人一见她就遮遮掩掩地不说话了,就连那几个偏房的见到她,都把脸藏在扇子后面。
    那些若有若无的目光里夹杂些沉暗的晦涩。
    听完秋菊颤巍的汇报,屋内摆放规整的瓷器当即破了几个,浓艳妆容的粉衣少女表情扭曲,喘着粗气,更衬得和外边那诗里说的狼狈样相差无几了。洛云娇既惊慌又愤懑,砸到手酸才瘫倒在中央那张贵妃榻上。
    她脑中盘旋的唯一想法就是:
    以后她入宫怎么办?!选秀不可能要一个名誉有污的女子。
    辗转反侧了几夜,洛云娇一直在想法子。
    某夜,披头散发的少女突然从被褥里跳出来,光着脚在地上来回走,边走还挤出几声阴恻恻的笑,那模样吓得在外守夜的秋菊一下子瞌睡虫就醒了。
    秋菊是真怕这个新主子会被午夜梦还的女鬼附身,从性情大变到了如今的半夜撒泼了。
    现在看来,她也成功了。
    倏地,洛云娇的腰上搭上一根结实的手臂,把她往后一揽。腰上的手不老实地没入被褥之下。洛云娇软若无骨地躺在身后人的胸膛上,自觉地让自己的曲线和后面的□□牢牢贴紧。
    洛云娇娇嗔:呀,你个冤家,大早上就这么不老实。
    男人舔舐过洛云娇的耳朵,笑嘻嘻:谁知表妹昨日那样厉害,让我流连忘返。说着,那双狭长的双目又泄出难耐的火热。
    男人,也就是徐雷。
    洛云娇对自己有莫大的自信心,穿越这个机会都可以落在自己头上,更何况还是一个自己经历过一遍的剧本,现在只不过一个小小失利,最后金钱,权力这些东西她肯定唾手可得。
    徐雷眼神幽暗地看着怀里这位最近名声大盛的女人。他的确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但做的了权贵圈里知名的纨绔,自然是不傻的。
    洛云娇会勾引他,这事他就觉得离谱。
    那晚他刚从兰楼回来,小厮给了他一封信,说是大小姐给他的,务必请他看。当时徐雷随手一扔倒头就睡,第二天才看到扔在桌上的信件,已经被一晚燃尽的蜡油糊住了,字迹早就模糊不清的。
    当然徐雷根本没把这事放心上,洛云娇又能算个什么东西呢。
    哪知那个女人又让她的侍女又送了一封信,两封,三封。徐雷打开看了,还是个邀约。稀奇的是语气中的暧昧让流连花丛的徐少爷一眼看出,抓来小厮又问一遍,当时第一封信送来那个侍女有说什么话。
    小厮只是支支吾吾地回忆,说大小姐有要事想和徐少爷单独谈谈。
    单独谈谈?一谈就谈到床上去了。
    徐雷记得当时闻到从洛云娇身上散发出一股奇怪腻人的香味,让自己心神不宁,一团软腻的白肉向他袭来也顾不了那么多,顺水推舟,生米煮成熟饭了。后来让自己的大夫检查过一遍,体内没有药物的痕迹,看来这应该是洛云娇的体香。
    后来的几次,徐雷也来者不拒,毕竟洛云娇姿色不差,难得尝尝鲜也不错。但没想到几次下来,洛云娇的滋味居然让他这种风月老手都有些上瘾,而且洛云娇当时的反映看来,也不像没经历过床笫之事,但身体上确实青涩。
    徐雷发觉了,洛云娇如今这个样子,都是在这个女人落水之后一一发现的。和之前那个懦弱的女人完全不一样,简直像似这壳子里边的被抽芯了。
    这个念头一出,徐雷的牙关一下吃紧了。
    他怎么会想出这种荒谬的事?
    一想到最近接手的事,男人冷汗也冒出不少。手下一个用力,女人的吃痛声也随之而来。他一边敷衍着洛云娇,事后,徐雷看着睡靠在自己怀里的女人,颇有些玩味。
    你还有多少秘密,就让我一一扒开吧。
    同睡一床的两人,各怀鬼胎。
    现在这个时辰,温言觉得自己应该是已经服用了午后的餐点,卧入软和的被褥里小息的时刻了,而不是坐在硬邦的椅凳上和来者不善的家伙打太极的。
    尤其是和她现在最不想看到的脸面对面坐一起。
    小王爷咬一口嘴边的桂花糕,甜腻清新的糕块在嘴里还没化开,身旁一杯浓茶就推到她面前了,还冒着热气了。
    温言看着这份恰到好处的关心和体贴,甜味化得是从未有过的快,她对着眼前人假笑道:那多谢将军好意了,不过,本王喝自己的那份就可以了。说着,温言就准备把这烫手的玩意儿推回到洛寒珏面前。
    少女指尖刚抵上茶杯,往前推一下,不动。再一下,是纹丝未动。温言觉得自己的假笑都要挂不住了,唇角也下撇得快,她眯眼看向对边端坐着的某人。温言想,看来洛寒珏今天是不想让她好过。
    相持之下,温言憋着气,接了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
    哈哈哈,既然如此,本王就顺了将军的好意了。随即她抓起茶杯,饮下一大口。
    洛寒珏看这小孩儿眼睛都不带眨一下地往下咽,速度真的太快了,快到袖袍一抽,桌上那杯茶都没了,女将就默默收回了探出的手。
    应该不会烫破皮吧。
    自然,温言是被这滚茶痛击了,她现在就感觉有人迎面打了一拳在她鼻梁上,酸涩得让她眼眶都开始发烫了。
    (系统os:就问你尴不尴尬?这茶烫口不?)
    可现场除了一人一统,还有个外人在,温言总是能绷得住的。
    温言放下茶杯,烫红的指尖已经缩回了衣袖,她脸色不变。虽然本人明白她的舌苔现在已经被烫得发麻了。缓了没多会儿,少女又挑起主动话题:不知将军上门拜访本王,是何意?
    尾音略有颤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别人的错觉了。
    洛寒珏余光中看全了少女的反应,心里略无奈,今早到刚才还算美好的心情一下就沉了下来。
    过了这么多会儿,她以为温言已经缓过来了,但现在看来小孩的反应,昨夜那些事温言是憋在心里堵着了,不然也不会一看到她就这种反应了。察觉到这点之后,洛寒珏心底掩住的喜悦也落寞了不少,三年匆匆,也是真的和记忆里不一样很多了。
    但温言的态度面子都做全到这个地步了,洛寒珏也不会在这茬上给人落了面子。所以,洛将军表面还是维持着不动声色的态度回道:臣是来给殿下送酒的。
    送酒温言一听到这就得劲了,语气满是怀疑,哦?什么酒需要将军亲自来送?下人随手的事情,何必你专门登门拜访?
    洛寒珏温声不动:是好酒。殿下应该会喜欢的。
    温言嗤了一声:本王府上什么样的美酒没有,难不成将军带的酒要比本王多年来的珍藏还要好?是西域还是南蛮那边捡漏过来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是入不了王府的后库里吧。
    温言可不信洛寒珏只是为了送酒,就大老远来安王府。要知道,安王府和将军府一个最南边,一个最北边。谁会送个酒就跨越整个京城?
    这些年,那些对自己阿谀奉承的家伙,打着为她分忧的名号想做安王的幕僚,全部都是些酒囊饭桶。无非是觉得传言里安王是个混的,以为温言也是和史上那么多王爷喜欢养一群幕僚充场面的,虽然这些家伙不知道,不超过一个时辰他们的祖宗八代就会被暗卫整理好送上案桌。
    但洛寒珏这个人的行为逻辑很诡异,尤其地出其不意。温言自觉她们之间不过是萍水相逢,几面之缘。但温言就是猜不准洛寒珏的用意,她可不会真的相信一个将军找她只是来送酒这么简单。
    酒,一提到这个字眼。温言现在唯恐不及的,就是这让她遭罪的玩意。
    浓茶的余韵够足,但舌根底下的苦涩又不自觉开始冒泡。
    温言想起了一些不妙的事情,脸色开始下沉。
    她有些懊恼,掐着通红的手心,温言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又会想到那些荒谬的东西。自从洛寒珏回朝之后,她总因为这个女人干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也越来越容易在这人面前放松了。
    明明她完全可以拒绝掉洛寒珏的拜帖的。合情合理,没有借口又如何,尊卑有别,就算洛寒珏被她故意耗在门外,也只能当是上对下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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