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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梦卿-免费阅读(10)

    你于阵法符箓一道有天赋,又喜欢隐空谷,留在这里是最好的。
    我是喜欢阵符,也喜欢隐空谷,可都比不上你,风羲不撒手,道,我跟着你去问道宗,好不好?
    风羲,你有你要走的路,我也有我要走的路,没有谁可以完全依靠谁,也没有人能陪你一直走下去。修仙一途,只有自己的实力,才是最大的倚仗。
    句尘在一旁听得额头青筋暴起,他最讨厌哭哭啼啼的人,见这人缠着越祎,没由来地心烦,若不是看在越祎的面子上,早就拔剑了。
    上前硬生生将风羲拽下,拉到一边:师妹的话委婉些你听不明白,那我就直说了,因为你太弱了,懂了吗?要想变强就留在隐空谷,这里是最适合你的地方,否则没有资格站在师妹身边。
    越祎不知道句尘给风羲说了什么,见风羲有些怨愤地瞪着句尘,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是止住了哭。
    两人上了飞剑,句尘丢给越祎一样东西:那小子让我给你的。
    越祎接过,见是一个被附了灵力的传讯纸鹤。
    想到指环空间还有南轻素和玄溯二人留下来的传讯信物,心道此次收获了三个朋友,好像也不错。
    句尘见越祎露出笑意,以为她是对那小子念念不忘,冷哼一声:我给你我的信物的时候,怎么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越祎想了一下,道:这是我收到的第一个隐空谷的朋友的传迅信物。
    第一个隐空谷的朋友?
    我这个问道宗第一个给你信物的人没有半点分量?
    大师兄不是第一个,在师兄之前,同门师兄师姐们给过。
    你们都在一个峰,这么近也要传讯信物?句尘忍不住嘀咕道,除却隐空谷和问道宗,一宗二谷可还有个清音谷,哪天收到第一个也会很开心是吗?穹古阁也亦然?
    本是戏言,却见越祎笑了下:清音谷和穹古阁的信物就在指环空间里。
    句尘惊得差点掉下飞剑。
    什么?
    揪住越祎的后领把人拽回来,句尘道:你给我讲真话,这几个月不是跑去疯玩,也不是找个地方提升修为了对吧?什么听闻云雨宫四处抓人,你是不是被抓进去了?
    越祎叹道:是。我之前没提,是怕师兄冲动。
    可有受伤?可有句尘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讲,唯恐言语间伤到小师妹。
    师兄放心,越祎明白句尘的意思,笑道,你最清楚我的性子,是绝对吃不了亏的。
    句尘伸手拥住越祎,道:即便是有也无妨,回来就好。
    至于师妹受的气,他会想办法讨回来。
    越祎有些感动,拍了拍句尘的肩膀。
    想到句尘的话,有些奇怪:师兄怎么会猜到我被抓去了?
    这月余来,我听族中人说,穹古阁和清音谷都在秘密寻人,前几日方歇。你又怎么会无故得了他们的信物?想来是一同遇难。
    原来如此,越祎点头,道,人家的宗门都在找人,就只有我是个野孩子,没有踪迹也无人寻。
    句尘不自在地咳了两声:其实咱们问道宗,除了你我二人之外,若有什么弟子失去联系,也会找的。
    毕竟他们两个时常偷跑出宗门惹事,联络不上已是常事。
    对了,我来的路上,听闻云雨宫正在召集弟子,准备去找焚煞门要人,不会是你的手笔吧?
    越祎愣住。
    要人?
    修仙界有所谓宗门的叫法,源于正派最强的问道宗,魔修最强的焚煞门,合而成为了此界大小势力的统称。
    按理说,正派皆尊问道宗,魔修都怕焚煞门,哪个魔修势力敢去触这个霉头,跑到焚煞门要人啊?
    所以她才放心地在阵法中带上焚煞门,以此为挡箭牌,让云雨宫以为他们被焚煞门劫走了。
    却原来,花含烟的撤离不是因为得知是焚煞门不敢去追,而是回去召集人手了。
    如果云雨宫当真去焚煞门要人
    玄溯一直用的假名字;她虽给风羲取了名字,但除了他们四个,无人知晓;南轻素与她姐妹相称,只说姓越,因与云雨宫的弟子们不熟,并未交换名姓。
    而她从一开始为了套取消息就和云雨宫许多弟子相熟,之后也没有和他们断过联系,还在花含烟面前混了个脸熟,若是云雨宫去要人,能叫出名字的就只有她。
    她还有个焚煞门细作的身份。
    若焚煞门有知情者,再以为她半路入了云雨宫,来一句:应当是我们问你云雨宫要人才对,越祎本来就是我们焚煞门的修士。
    卧底问道宗,背叛焚煞门,欺瞒云雨宫哪个会放过她?
    越祎想象了一下那个情景。
    不行!
    越祎拿出传讯符,想着给魔修那边通个气,不见回应。
    师兄先回去,我去趟焚煞门。
    越祎留下一句话,连忙调转了灵剑,向着远处飞去。
    作者有话说:
    写风小哭包羲被白胡子长老追着收徒的时候,突然有了起点角色误入晋江的既视感(=。=)
    下章拿金手指啦~
    第十三章 传承印记
    越祎的推测合乎情理,却唯独算漏了两点。
    一是低估了自己的分量,二是不知云雨宫与焚煞门的旧日恩怨。
    花含烟望着窗棂外的枝叶,想到七百年前的那桩事。
    这才多久,焚煞门又欺负到他们头上来了。
    越祎虽说灵根驳杂,却格外勤勉,还生得那般姿容,等到修为再稳固一些放出去,多少人争抢着与之双修自不必提;有管事之才,又善于待人接物,与她接触过的师妹没一个不说她好的。
    千好万好的一个人,偏被焚煞门的混账东西劫了去,刚筑基哪有什么自保之力,若是像林师妹那样
    花含烟忍下心头的酸涩,冷笑一声,今日的云雨宫可不同当年了。
    大师姐,都准备好了。
    明日出发。
    是。
    越祎将自己的境界藏匿好,还顺手易了个容,才落在焚煞门不远处。
    句尘追上来,道:师妹,你要做什么?
    听完越祎的解释,句尘皱眉,想让她不要涉险,他去给师父说清楚。
    又想到若师父不相信他的说辞,以为他是心有偏私,编出来这些话,他也未必能将人保下来。
    师兄放心,定不会有性命之虞,只是不让他们打起来,不暴露我的身份,事情一解决我就离开。
    此番的问题不过是所属权,她若归焚煞门,即刻就能走;若归云雨宫
    不可能归他们。
    云雨宫怎么能争得过焚煞门呢?
    此时的越祎和句尘都是这么想的。
    若你一月之内不归,我就去抢人,无论焚煞门还是云雨宫,也无论宗门会给你我安个什么罪名。
    焚煞门前。
    越祎又拿出一物,交予守在此处的弟子。
    是的,又。
    越祎已经数不清让这几个弟子送进去多少东西,却都是原封不动地给她返了回来,顺带一句:长老说不认识。
    因魔修从未主动提过他的身份,也未曾给她什么信物,更没有说过拿着什么东西可入焚煞门之类的话。
    越祎只能从这些年魔修给她的小玩意里面一个个试,万一哪样就能被认出来呢?
    方才那件,是魔修给她的玉佩。
    有个弟子不耐烦了,道:你真的认识魔尊吗?
    不是在耍他们吧?
    他想赶人了,真的。
    越祎又催动了传讯符,还是毫无反应。
    于是从空间中抓出一把灵石放到那弟子手中。
    那弟子偷偷藏好,行吧,就再给她送几次。
    这么想着,见远处有人御剑而来,除了送信物的师弟,还有一个人怎么那么像长老呢?
    待人下了飞剑,那弟子看清笑得灿烂到挤出一脸皱纹的,可不正是平日板着脸训诫他们的二长老吗!
    参见长老!
    二长老摆了摆手,让行礼的弟子闪开点,别挡道。
    将玉佩双手奉上,道:贵客啊贵客,您今日怎么有空来这里?
    越祎看这人熟稔的模样,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二长老横眉一扫旁边的弟子,道:你们几个,怎么不早点告诉我有人来了,磨磨蹭蹭的,现在才把东西送过来。贵客久等了吧?
    那几个弟子:?
    冤啊。
    他们每个都送到了,之前那些明明是你自己认不出来,怎么还推到了别人身上?
    二长老,求你做个人吧。
    几人敢怒不敢言。
    越祎道:东西太多,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信物,怪不得他们。
    二长老心思活络起来,听这话的意思,之前送来的全是魔尊给她的小玩意?除了给他看过的,这女子手上还有不少?
    这该是多么亲密的关系啊!
    连忙道:不不不,怪我老眼昏花才是,宗门事务多了,看那些个物件都认不出来了,快请进。
    门口的弟子震惊地看着二长老恭敬地将人迎进去。
    不知魔尊是您的
    越祎一听。
    好家伙。
    她就说,分明是没见过,他先前那些话,让她以为她和这长老是失散多年的故交。
    这焚煞门的长老是个人精啊。
    谈不上什么深交,只是偶有见面。
    二长老想着谦虚了啊,道:您此番过来是要?
    我有要事相告,却联系不上魔尊,这才冒昧上门打扰。
    二长老有些疑惑,若是他想的那种关系,如何会不知道魔尊闭关?
    不动声色地试探道:不知上次见到魔尊是在何时?
    越祎想了一下:他去问道宗那日。
    二长老愣住,这焚煞门中除却他们几个老家伙,可没人知晓这件事。
    她这般清楚,看来就是他想的那样。
    魔尊回来之后就闭关了。
    闭关?
    这就麻烦了。
    此事说难不难,只要那魔修吩咐手下的人几句,将云雨宫的人糊弄过去就好了,或者他有闲心多管一些,直接把人堵在路上,打一顿更快。
    忽然意识到,云雨宫老祖常年闭关,敢贸然前来要人,或许也是知道坐镇的魔尊闭关。
    您有何吩咐尽管说,不必拘谨,与魔尊在是一样的。
    越祎想了一下,道:倘若云雨宫来人,请长老莫要大动干戈,也不要声张,将为首几人请到待客之所,再知会我一声,有劳了。
    什么?
    云雨宫?
    面上忙道:不敢不敢,贵客放心,不知贵客该如何称呼?
    越祎不确定这长老知不知道细作的事情,又思及在云雨宫所经历的,为免因真名重蹈覆辙,随口道:坚明。
    二长老想到魔尊的名讳,悟了。
    以二人的关系,有这名字合理,太合理了。
    却不知阴差阳错,反倒招来了麻烦。
    越祎睡了一觉,日暮时分,从一片花海中醒来。
    你就是父亲说的那个魔尊的贵客?
    越祎听到声音望过去,见是个穿着粉紫裙的少女,生得娇俏可爱,却盛气凌人。
    少女看越祎回头,发现相貌平平,修为也才筑基,不禁心中不忿。
    自己已经筑基大圆满了,样貌在门中也少有能比得上她的。
    这人什么都不及她,凭什么能得到魔尊的另眼相待?
    父亲还护着她,不让自己找她的麻烦。
    闻言,越祎知道是那长老的女儿,难免娇纵些,自己也不至于和一个小姑娘计较,笑着安抚道:贵客称不上,只是个外人,在魔尊心中还是焚煞门的弟子更重要。
    少女差点就要信了,想到父亲给她讲的内情,只觉得她是在炫耀:你胡说!魔尊连名字都赐给你了!
    姓是一样的,名是一对。
    少女心中直冒酸水。
    越祎愣了一下,这魔门还有赐名字这一说?
    再看少女神情时,越祎咂摸出些不同的味道。
    这不会是魔修惹到的桃花吧?
    正要解释,却见少女已经跑走了。
    越祎有些无奈。
    年少轻狂,就喜欢执着于这些情情爱爱的。
    第二日,越祎得到消息,赶往前厅。
    远远就见两拨人分列在两侧,二长老和花含烟各坐一边,身后都站着弟子,气氛剑拔弩张。
    这二长老还是有些本事的,越祎听领她来的弟子说,云雨宫来了许多人,就在焚煞门之外,这长老却能将花含烟给劝进来。
    花含烟勉强应付着二长老。
    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者,虽说焚煞门的老魔物们闭关了,但她家几个老祖也闭关了,此次带来的大能不多,彼此都不动手当然最好。
    再开口已是退了几步:那两个炉鼎我可以不要,但我宫中的两个弟子,尤其年纪稍长一些的那个,我是必须要带走的。
    二长老想起昨日越祎的话,莫不成说的就是她?
    打哈哈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人家本来就是我们焚煞门的人呢?只是说可能,不一定对。
    魔尊的人,可不就是他们焚煞门的人。
    花含烟一听,本来就是他们的人?
    当日看到焚煞门的传送阵,她不是没怀疑过,但一个是云雨宫调/教出来的炉鼎,三个是绑来的正派散修,绝对不是焚煞门的人。
    定然是焚煞门的贼子进来,掳走了他们。
    且这老狐狸不打自招的说法,坐实了人就在焚煞门内,花含烟重重地放下茶盏,道:我今日是一定要见到人的,至于跟谁走,让她选,如何?
    花含烟抬眸,见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慢悠悠地走进来。
    单看身形,她一眼认出,正是越祎!
    看到人还完好,花含烟面色稍霁,道:姐姐,你这脸
    因越祎在焚煞门是易容,但与云雨宫之人相处时是真容,无论是何种面目同时见两拨人都不合适,索性戴上了面具。
    不小心伤了一下。
    却不知花含烟最宝贝的就是弟子们的脸,只道是她被焚煞门苛待了,又或许是因他人嫉妒,给她伤了,怒道:长老可有什么解释?
    二长老有些疑惑,这昨天来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花含烟也不指望得到焚煞门的回复,又问:你那妹妹,还有两个炉鼎呢?
    妹妹在来这里之前与我走散了,炉鼎变成傀儡了。
    这些话,在双方听来都没什么问题,花含烟想着是炉鼎被焚煞门炼成了傀儡,她那妹妹丢下她一个人跑了。
    有昨日见过越祎的焚煞门弟子认出她的衣服,又听到声音,同身边的人道:这不是二长老说的那个贵客吗?
    自以为声音小,却哪里瞒得过花含烟,只觉得电光火石之间,所有的事情都串起来了,是这长老掳的人!
    一拍桌子,道:老不知羞的东西!我还和你好声好气地说了这么多,原来抢我们云雨宫弟子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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