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霓裳眸子微微闪烁,正巧瞧见趣儿亲自从小厨房端来了一碗绿豆汤,便转移了话题,问:“趣儿!你手里端的什么?”
“霓裳姐姐,是绿豆汤呢。”
趣儿回话时,下意识朝右前方的锦绣看了一眼:“趣儿方才亲自熬的,正好给小姐消暑。”
沈扶摇抬眼,瞥了瞥不远处正在监工的锦绣,扬手喊道:“正好饿了,端过来吧。”
说罢,又冲着霓裳问:“怎么?勤善房的喜事儿,我还听不得了?”
言语之间,趣儿已将绿豆汤递到沈扶摇手里。
沈扶摇随手接过,一勺一勺将绿豆汤送入自己嘴中。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锦绣,总该放心了吧?
霓裳想起方才听到的消息,又看沈扶摇有将绿豆汤全部用完的意思,心下不免着急。
于是,忙开口劝道:“少夫人,您还是少喝些吧!”
说罢,又道:“这绿豆汤虽然消暑,可却是凉性的东西。偶尔喝喝还行,若喝得多了,总觉得对身子不好。”
“我在问你话呢,怎的?竟也学会顾左右而言他了?”
沈扶摇知晓那绿豆汤有问题,自是不愿多喝的。
如今霓裳给了她放下汤碗的理由,她自然顺着而下。
“也没什么喜事儿!”
霓裳咬了咬唇,道:“不过就是五少夫人有了身孕,勤善房的人四处报喜罢了。”
说罢,又添了句:“听闻,那头已经派人去过世安院了。太夫人听到这消息,高兴得不得了。”
“不就是有喜了吗?”
趣儿在一旁听着,也略有不甘:“这天底下,哪个女人不会生孩子?偏就是她,非得奔相告知!大响午的,自己不歇着,还扰别人的清静。”
“说够了没有?”
沈扶摇瞟了趣儿一眼,道:“说够了,就把碗端下去!”
说罢,又转头朝着霓裳吩咐道:“你素来最会挑东西!去库房捡个好的,当作贺礼,给勤善房送过去吧。”
言毕,想了想又添了句:“入口的东西与带香的玩意儿,还是别送了,以免出了什么差错。”
整个北定侯府,曾孙辈就只有一个莫骁景。
可偏偏,莫骁景自上次被王姨娘下了毒以后,虽逃过一劫,身子却也大不如前。
这大夏天的都能着凉不说,咳嗽声儿也从不间断。
小小的一个人儿,浑身冰凉,脸蛋儿上毫无血色。用伺候他的奴仆的话来说,能活到几时,还说不定呢。
偏巧,莫骁景的父亲莫泽善,又被王姨娘爆出了如此癖好。就连大夫人刘氏,也因此丢了勤善房的内务权。
长房嫡出这一头,这阵子倒越渐低调。
如今付四小姐才嫁入侯府几月,便有了身孕。这对整个北定侯府而言,可是莫大的好消息。
太夫人高兴,当即便下令,要办个家宴。
沈扶摇身为府内用度的掌权人,自然免不得得操持宴席。
在北定侯府举办家宴的这一日,不仅仅侯府上下的人,全部出席。就连付四小姐的娘家人,也带了贺礼过来。
最让人意外的是张家。
因前些日子,侯府已请了媒人上门,去给莫皖北提亲。张家的人虽没一口应下,但依旧将张三小姐的生辰八字儿,交到了媒人手里。
太夫人知晓张家人心疼爱女,故而对张三小姐的婚事儿,极为谨慎。
于是,借着这次家宴的机会儿,便将张家的人一道请了过来。
说是,不仅能让宴席更热闹一些,更能让张家人多了解了解莫皖北。
张家的家世虽好,可比起北定侯府来,终究还是差那么一截。对于北定侯府的这门亲事儿,自然也是放在心上的。
张大人有心想要了解莫皖北的秉性与人品,却也只有侧面打听。如今有机会儿坐在一起,正面了解,当然最好不过。
所以,宴席这日,便也带着贺礼登门。
庄眉宁与莫慎儿之间的别扭,至今都没闹完。
心情本就抑郁不已的她,还得时刻紧盯着莫皖北,着实疲惫得很。
现下瞧着张大人与其夫人,竟亲自登门,心里别提有多开怀了。
坐桌时,她对张夫人极其亲热。一口一句妹妹的唤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多年好友,姐妹情深呢。
“来,妹妹。”
庄眉宁命人将桌上的一道蒜香骨架挪到张夫人跟前,道:“你该不会介意我这般叫你吧?实在不是我失礼,只是我与妹妹你一见如故,着实欢喜。”
说罢,又道:“对了,你且尝尝这道蒜香骨架。这菜,是湛哥儿院子里的厨娘亲手所做,味道极好。
我瞧着你偏喜欢吃酥香类的食物,想来也会喜欢这一道菜。”
张夫人既能做张家的当家主母,自也不是个傻子。
她当然明白庄眉宁与她亲近的原由。
于是,也不推辞,便道:“能得侯夫人眼缘,是我的福分,哪里又有介意一说?”
言毕,又笑道:“更何况,姐姐观察入微,连我喜欢吃什么都能知道!能结识如此细心的姐姐,我欢喜都还来不及。”
第175章 :家宴
“说什么客气儿话?”
庄眉宁听言,笑得如同一朵花儿似的:“你喜欢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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