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的的功夫,就贴得如此之多,像是怕谁来索命似的。
叶思泷指尖收合几下,有些不解,宅子明明同昨晚一样,很干净,什么脏东西都没有。
他上前瞅了瞅,摸了摸,是辟邪贴用符,专门用在门、床、屋梁上的。
“这个师傅道行不够高深啊。”叶思泷撕下一张,“啧,这是打印的吧?你看,这符头,画得都不对,符胆更是错乱百出,别说请神灵镇宅了,请翠花都不来。”
瞿亦柏看得懂个鬼啊,他只能频频点头附和叶思泷,表示自己听到了。
叶思泷还说上瘾了,“要搁在平时,画得好的前提下,这种符很厉害,能挡住一切煞气东西。”
瞿亦柏见他把符收好,便问道:“我们怎么进去?”看着那扇高大厚实的木门,他暂时没什么想法。
叶思泷拉上口袋拉链,得意道:“小意思!”
他带着瞿亦柏转到了角落里,那儿摆着两匹石马,是上次JTT不知从哪户人家门口偷来的,叶思泷今天专门让他们骑到这里再走的,够贴心了吧。
石马威猛得很,马背宽厚,高将近大半个人身,叶思泷做贼似地道:“我比较灵活,我先进去,你随后。”
无奈叶思泷是一个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他站在马背上时,眼睛才刚好触及到围墙的边缘,得劈个一字马才能垮上墙边,“额……那个。”他求救般的眼神飘向瞿亦柏。
我就知道!瞿亦柏也踩上马背,托举似的托着叶思泷的腋窝,想把他往上提。
“哈哈哈哈哈……”叶思泷避开他,“别托腋窝,痒。”
“你再动就摔死了!”
“算了,你托着我屁股吧!”叶思泷拍了拍自己的翘臀,“来!”
瞿亦柏:“……”这样真的好吗?
他不断地催眠自己,我双手的神经已切断,还打了麻醉,差不多了,才心如止水地把叶思泷捧了上去。
隔壁家跑出来一只大黑狗,抓奸似的,对着两人嘤嘤嘤个不停,见到瞿亦柏和叶思泷的动作,它还抛了个媚眼,接着转身,用自己的狗屁股对着瞿亦柏,扭得比那江边的春水还浪,妄图让瞿大公子摸它一把似的。
“还是个带把儿的。”叶思泷瞧了个仔细。
“滚!”瞿亦柏简直没眼看,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叶思泷好不容易爬上去了,他坐在围墙边,“喂,要不要帮……”他本想挽回点面子,谁知话还没讲完,瞿亦柏就唰唰唰地像盗贼一样的翻过去了。
没啥文化的人只能想出盗贼这个词了,可人家明明是如大侠一般飞檐走壁、踏雪无痕、英姿飒爽。
正院里一个人影都看不见,只有满地的枯叶落叶,装修虽然豪华,石阶均为好料,但看着就觉萧瑟凄凉。
叶思泷用气音道:“去主卧看看?”
瞿亦柏听不太清,“什么?”
叶思泷给了他一肘子,“小声点。”
“又没有人,干嘛要小声。”
“因为我们在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啊!”叶思泷满脸自豪。
瞿亦柏真的怕自己会吐血,他没有理会叶思泷,而是挺直了身板,像参观院子的客人般,踏进了别院,留给叶思泷一个“Follow me”的背影。
我迟早被你害死,你这个傻逼!叶思泷心里默默砍了瞿亦柏八百刀。
瞿亦柏正挨个儿房间听动静,很快,他便闪身到一根柱子后面,并做了一个“嘘——”的动作,指了指里面,是间小祠堂。
在店里时,瞿亦柏就留意到根叔的脸色,那副愁眉不展以及疲惫的样子,正常人如果需要休息的话,是不会还有时间去吃早餐的,只想马上赶回家呼呼大睡,可根叔不仅有心思去吃了个早餐,还慢吞吞地走着回家,说明他本就不急于睡觉。
所以瞿亦柏压根没想去主卧。
里面断断续续传来哭声,还是一把老男人的哭腔,听不太清楚。
叶思泷脸上无光,欲争光,他对瞿亦柏甩了一个“Follow me”的手势,就走去了窗户旁。
只见叶思泷往指尖吐了几口口水,就往窗户上戳,可是怎么也戳不进去。
“……”瞿亦柏很想知道他还有没有救。
叶思泷也有点急,他鬼鬼祟祟地凑近瞿亦柏,“怎么回事,以前的人都不都是抹了把口水都能把窗户戳破的吗?”
这可是棉布做的窗户啊大哥,你可长点心吧!
瞿亦柏轻步走到院子里,捡了一根树枝,咔嚓地掰断,断裂部位露出尖锐的一角,瞿亦柏拿着它就往窗户里戳,很快就戳出一个半破半不破的洞。
他单着一只眼往里面瞧,突然觉得脸上一凉,是叶思泷,他把自己的脸贴过来了……
算了,正事要紧,两人就脸贴着脸亲密无间地从洞里往里面看。
只见根叔跪在一个神牌前,涕泗横流,“啊芳,是我没有教好咱们的儿子。”他擦了几把老泪,“你走得早,我又只顾自己的事业,对他是疏忽了,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他对我有怨气,我知道。所以我才不断纵容他,让他一路走来走做错了那么多事……如今他的下场,和我脱不了干系啊!”
“我好想你,可是我没脸去找你,我对不起你……你对咱们的儿子期望那么高,我却还给你一个败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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