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已经试过了,自己人不行又不甘心放弃剑仙传承,索性都等在这里,估摸着是看谁得到了剑仙传承再动手,这么多人盯着,要把人直接掳走不现实,很可能会想办法将人骗走……”
这么一来楚苕反倒不慌了。
大不了她就像上一个人一样,被法阵中的剑气给废一只手,然后被那个暴躁大汉扔出空间,一只手罢了,她能再长回来。
可若是成了……楚苕微眯了眸子思索着。
就在她走到上高台的阶梯前时,旁边突然响起一声轻笑,楚苕心神微动,朝那边看了一眼,只看见一个浑身裹在黑袍中的身影,连是男是女也看不出来。
也看不出对方的修为,目光一晃,黑袍旁边盘腿坐着一个光头和尚,和尚脸上一道长疤从左边额角跨过整张脸到了右边嘴角,十分可怖。
可他手上又捏着一串佛珠闭目念经,楚苕看过去的时候他转动佛珠的手指停顿了一瞬。
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楚苕身上,自然也发现了她朝那边看去,一个个顿时面露深思,可也没人出声说什么。
楚苕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她在灵界没几个认识的人,认识的大乘期也只有个阴一横,这广场上上百个修士没一个是她认得的。
往高台上去的阶梯也不短,楚苕慢吞吞往上面走,一边走一边想事情,摸清楚大概情况之后她倒是也不着急了。
底下也没人催着她直接飞上去,楚苕就知道这里有禁飞的禁制。
好不容易等她走到了高台上,她也没有急着去拔剑,而是在上面走了一圈,又去看那个法阵,底下时不时响起的声音她也充耳不闻。
“不玩了。”看不出什么来楚苕就罢休了站在法阵前,一边和沉乌说着话一边朝法阵中伸出了手。
她已经做好了被剑气伤到的准备,但还是放慢了动作,谨慎的将手伸了过去,底下的人亦是紧盯着。
眼看着指尖已经进入了法阵范围内,可法阵依旧没有丝毫动静,那柄残剑也一动不动的。
“还得再进去点吧,刚刚那个人就是整个手掌都已经进去了剑气才突然出现。”楚苕嘀咕着,想到当时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那道剑气时,心里还有点火热。
就在她嘀咕的时候,楚苕突然听见沉乌一声低哼,她下意识要将手给收回来,可揽月剑已经自己飞了出来,紧接着竟是直接飞进了法阵之中,而楚苕只感觉一道拉力从法阵中飞出。
她还来不及反应,眼前的法阵陡然间亮起光芒,瞬间将整个高台给笼罩在了其中,而楚苕也在其中。
她只感觉到肩上突然多了一股力量将她往下一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盘腿坐在残剑前,揽月剑也悬浮在一旁,黑白长龙长吟了一声后飞向了那柄残剑。
只见破旧不堪的残剑扭曲了一瞬竟化作了一条霜白长龙,这条长龙身形陡然涨大,将整个高台都给遮盖住了。
底下的人早在揽月剑飞出时就已经察觉到不对,修为低一些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那些个大乘期已经一个个抬头看向高台。
“她得了传承!”终于反应过来的人高声喊了一句。
之前上去的所有人都挨了法阵中的无形剑气一下,谁也没得到什么,反倒是一个个缺胳膊少腿的。
再看此刻的景象,再傻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了。
广场上再也不复之前耳朵安静,一时之间人声鼎沸,有嫉妒,也有好奇的,还有脸色变幻不定不知道在算计什么的。
就在这混乱之中,之前朝楚苕说过话的妇人突然看向光头和上,声音清脆悦耳,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清河道友,方才那女娃上去前特意看了你,莫非那女娃是清河道友认识的人?”
这话立刻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清河身上。
只是清河拈着佛珠目光一扫,神情表情也没有,就将不少人的目光给吓退了,只剩下那几个和他一样老不死的。
“方才万羽道友还朝她笑了,你们怎么没看见?”清河一开口,嗓音嘶哑难听,仿佛被火燎过一般。
于是这些目光又分了一半到他身侧的黑袍身上。
黑袍动了动,一道声音响起,道:“本尊本来也没想瞒着,实话告诉你们,之前我逃往这荒原中的时候就见过那女娃一面,你们肯定想不到当时这女娃是跟在谁的身边。”
“谁?”大汉追问。
黑袍怪笑了一声,吐出一个名字来:“关尧。”
“这不可能!”很快就有人反驳。
那名老道更是道:“那时候关尧还在关尧州,丁绝尘带人守着他的大殿就为了把他逼出来,你却说他在几千里外的荒原?”
“他关尧跑到这荒原来做什么?难不成是守不住关尧州了就打算在这里再建一个关尧州?”妇人也道。
大汉虽然没有说话,可显然也是并不信的。
黑袍也不介意,只是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我连此处有剑仙传承的事情都没瞒你们,又何必在这件事情上骗你们?更何况,我堂堂一个妖祖,既没有传人,离飞升也不过是一步之遥,这剑仙传承我又用不上,我可不像你们,想方设法的要把这传承弄到手。”
他这话说的也是事实,众人无可反驳。
安静了一瞬后,清河和尚突然出声道:“要真想知道她是不是认识关尧,等她接受完传承后出来一问不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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