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让她奇怪的是,她一路往里,确实是碰见过几道强大的气息,也确定那些气息发现了她,可对方并没有来找她,反倒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楚苕还警惕着,以为对方是有什么神通能掩藏气息悄无声息靠近,杀她个措手不及。
谁知道她警惕着往前,一个也没有碰见。
“难道还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楚苕不解。
沉乌思索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朝她道:“或许是因为破神经。”
“破神经?”楚苕愣住,“我还没开始练呢。”
何止是没开始练,她现在连里面的字都还不认识。
说完又反应了过来:“你是指骨简?”
“嗯。”沉乌应着,“骨简本身是变异阴眼之兽的兽骨,那只阴眼之兽生前的修为绝对不低,即便身死魂消,但余威犹在。”
“好东西。”楚苕笑了起来。
不管是不是因为这枚骨简的缘故,反正对她没有坏处就是了。
只是其他人走的可就没有楚苕这么顺利了。
白雾涌动之中时不时的就能听见一声惨叫,有时候连惨叫都没有,只能看见那边有法术波动,亦或是一团血雾突然炸开。
这白雾本身就能使神识受限,楚苕也是如此,可揽月剑上的剑意又冥冥之中有了反应,而她和揽月剑心神相连,沿着剑意所指的方向而去,当眼前白雾突然散开,她晕眩了一瞬来到另外一个空间时,楚苕都还有一点恍神。
也就是一瞬间的恍神,她很快就警惕了起来,看着四周的修士。
这是一处广场,广场的附近仍旧是一片白雾,而广场中或站或坐的修士至少不下百人,这诸多修士又分成了好几拨,每一拨修士中为首的那个修为深不可测。
楚苕心知,这几个都是大乘期老怪。
她刚出现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朝她看来,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处高台上。
楚苕也发现了那边的情况,于是跟着看了过去。
高台上只有一把残剑,残剑悬于一处法阵之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丝剑意都感受不到,而在楚苕进来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年轻修士踩着台阶上了高台。
那名年轻修士看着面前的法阵和残剑难掩激动,垂在身侧的双手轻颤着。
楚苕还在奇怪这么多人怎么就看着这一个人上去时,在她左前方一个赤着膀子的大汉就粗声催促道:“别磨磨蹭蹭的了,赶紧的,要是不行就给老子滚下来,正好这又来了个小家伙,让她上去试试!”
楚苕转头看了看四周,有些迟疑,这大汉口中说的小家伙难道是自己?
“看来此处情况和外面传的已经很是不同了。”沉乌在她脑海中道,“你小心些,这些人很可能已经达成了什么共识。”
楚苕应了一声,抬眼看着高台上。
底下大汉一催促,高台上的年轻修士也回过神来了,不敢多耽搁,连忙朝前走了一大步,紧接着一咬牙伸手就朝法阵中的残剑抓去。
高台下的众人屏气凝神盯着。
虽然楚苕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她也忍不住紧张起来。
就在年轻修士的手伸入法阵范围内,即将抓住那柄残剑的时候,楚苕眼皮一跳,与此同时法阵中一团血雾散开,年轻修士怔愣了一瞬,看着自己消失的手掌,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惨叫了一声急忙往后退去。
他脸上再也不见激动和兴奋,只剩下了恐惧和满满的不甘。
还没等他再做些什么,一只由墨绿色雾气凝聚的大手就一把将他给抓了下来,紧接着一甩,竟是直接甩出了此处空间。
而动手的正是那名暴躁的大汉,他低哼了一声,烦躁道:“早就知道这小子不行,你们非要让他去试,浪费老子的时间!”
“常兄,当时也没有别的人在,不让他去也得等,倒不如让他去试试。”坐在大汉对面的老道仙风道骨,说着话的时候眼神却在往楚苕这边看。
楚苕下意识看过去正好和他对视上,这老道眼里便浮现出了一丝笑意,还朝她微微点头:“小友既然来了那也去试一试吧。”
楚苕肯定这老道也是大乘期的修为,她可不信一个大乘期修士会轻易对她这么个合体初期修士表露善意,再加上方才那一幕警醒着她,让她心中愈发警惕起来。
可她面上没有表露分毫,而是看了看其他人。
高台上如今没有了人,其他人便都把目光放在了她的身上,神色各异。
“怎么又是个磨磨蹭蹭的?是想让老子把你丢上去不成?”大汉果然暴躁,见楚苕站着没动,忍不住又嚷了起来,但嘴上这么嚷着,他却并没有真的如同对待那个年轻修士一般直接出手。
“常道友可不是个好脾气,我劝你还是赶紧上去吧,你来此处不也是为了这个?只要上去将那柄残剑从法阵中拿出来,你便能得到剑仙的传承。”另一侧一个妇人笑盈盈看着楚苕出声道。
也算是应证了楚苕心中的猜想。
只是她还有一点想要确认:“诸位前辈怎么不去试试?”
“自然是都试过了。”一个白发青年漠然道,他看着楚苕皱了皱眉,似乎也有些不耐烦楚苕这般磨蹭。
楚苕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她笑了笑,和沉乌一边商量着一边朝高台那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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