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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尊梦里睡懒觉 第44节

    “在土里埋三天,三天后,我来挖你。”
    脚尖儿挪开,闻香雪手一挥,袖中鼓风,就见无数泥土飞溅,将阮一峰从头到脚彻底埋住,形成了一座小山包,宛如刚垒的坟堆。
    等把人埋了,闻香雪面带微笑的转身离开。
    阮一峰口不能言,埋在土里生无可恋。
    三天,他得熬三天?
    师父,香奶奶,姑奶奶……
    我错了,我不该背后说你,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吧。
    第57章 狗奴
    忘缘山,阮玉收到了爹寄过来的宝贝。
    拆开箱子,看到里头奄奄一息的喇叭花,阮玉还愣了一瞬,居然不是吃的?
    爹寄盆喇叭花来干什么?
    花是喇叭花,花盆还是个缺了口的大海碗,里头薄薄的一层土,都有不少根露在外头。虽说是盆喇叭花,但好歹是爹送的,又能叫她想起凡间,阮玉也没嫌弃,从田里挖了些土把根给埋上,又给浇透了水。
    她原本是想将喇叭花种在地里,在弄个小篱笆,让它牵藤,把篱笆爬满。
    只是看到那缺了口的大海碗后,阮玉就不太想给它挪窝了。
    仙云宫门规里有一条,新入门弟子屋子里都应该摆放一盆灵植,阮玉还没养,如今,这喇叭花不就正合适。
    缺了口的大海碗,开了各种颜色小喇叭的喇叭花,凑在一起绝对能让圣君浑身不舒坦。
    这可不是她故意来气那老头子的啊。
    这是她爹送过来的东西,她肯定要悉心呵护静待花开嘛对吧。
    阮玉开开心心地将喇叭花放在了窗台上,她还特意将缺口处对着外面,圣君若是过来,一眼就能瞧见。
    刚摆好,旁边的玉兰树就在树枝上挂起了它的小纸板:“要不给它修剪一下,再换个盆?”
    一截枝条伸过来,将盆里恹恹的藤蔓提起来看,接着又写:“这种藤蔓植物,得给它搭个架子,方便它缠绕攀爬。这个我最在行,保管让它爬得整整齐齐,漂漂亮亮的。”
    “就是一根藤上居然开好多种颜色的花,这个也得想办法处理一下。”虽然这会儿花都枯了,但也能看出颜色不一,白的,紫的,蓝的,粉的都有,真是开了间染坊一样,花花绿绿五彩缤纷。
    圣君那素雅到了极致的人,怕是看到就得皱眉。
    阮玉:别,我谢谢你了。
    她摇头道:“这是爹送我的礼物,我才不会拘着它,它想怎么长就怎么长。”
    玉兰树:“圣君他……”
    阮玉脸一沉:“关我屁事。”她气咻咻地道:“上次他劈我牌匾,我都没找他算账,这次他要是还劈我的花……”阮玉眼圈红红地说:“我就从悬崖上跳下去!”
    “你告诉他,要是这喇叭花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阮玉,也不活了!”
    这这这……
    玉兰树心头一凛,阮玉对圣君有多重要它心里头清楚得很,等圣君一醒,它必须立刻转达,免得闹出大事。
    刚把花放好,机关人就挥着鞭子走了过来。
    一天的训练开始,阮玉如今修为境界提高,训练量还增加了,她倒也没抱怨,跟整天翻地晒得黢黑的爹相比,她的小日子还是要舒服多了。
    转眼,三天过去。
    窗台上那盆喇叭花恢复生机,叶片翠绿,藤蔓上又有了新花苞。
    阮玉一早起来,给喇叭花浇了水,坐在窗边叹气。
    “三天没见到他了,想他。”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修行太累,她睡得可沉,都没做过梦,更别说梦到莫问了。
    虽说三天时间不长,可有句话说得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现在三日不见,思念如丝线,层层裹在心上,缠得她发闷难受,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致。
    她今天起得比往日都早,起来了也没煮东西吃,而是坐在窗前发呆,这等异常自然引起了玉兰树的注意,它听到阮玉的叹气后,举起小纸板,写:“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在举小纸板的同时,它已经悄悄拿了一块留影石,对准了阮玉。
    阮玉叹了口气,絮絮叨叨地说:“三天没见到他了,想他,想他,想他!”
    玉兰树美滋滋地将留影石收好,等圣君一醒来就拿给他看。
    他最近三日一心一意地给洛惊禅治疗,都不抽点儿时间过来看阮玉,现在看到阮玉说想他,他总该过来看一眼吧?
    玉兰树又写:“对了,今天开始,将由离云指点你修行,你绕山跑完后就去他那上早课。”离云恢复得差不多,也把那条从梦域里救出来的狗给哄好了,现在,他们可以放心跟阮玉接触。
    阮玉问:“以后,离云就是我师父了吗?”
    玉兰树写:“不清楚,反正最近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
    阮玉表示明白了。
    她还真有问题想问。
    因为急于见到离云,阮玉跑得格外卖力,比平时足足快了一刻钟时间。绕山跑完后,阮玉气喘吁吁地赶往半山腰离云的住处。
    离云住的地方有一片梨园,远远看过去,一片梨花白。穿过梨花林,就看到前方一栋小竹楼,此刻,正有数不清的小纸人在竹楼上跑来跑去,有的在墙上贴花,有的在檐角挂铃,还有一些在扫地、煮茶、弹琴、吹箫…
    这么多白色的小纸人,让阮玉想到了凶肆,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进了纸扎铺呢。
    她喊了一声,“离云仙长在吗?”
    卜一出声,那些纸人好似受了惊吓,纷纷停下手中动作,紧接着,小纸人都变成纸片漫天乱飞,一张张地落了地。
    片刻后,一个稍大些的纸人从屋内出来,将地上的纸片一一捡到纸篓里,全部装好后,它走到阮玉面前说:“你怎么提前来啦?”
    小纸人:“仙长正在后面遛狗,你且等等。”
    阮玉:“离云仙长还养狗呢?”
    小纸人哼了一声,“那小妖精,一天到晚缠着主人。”
    阮玉:“狗妖?”
    这年头,狗都能成精。她还想,若是近些年成精的狗,岂不是违反了圣君定下的规矩,不过离云能上山,显然是得到了圣君许可,他那狗必然是只得道老狗,也不知道有没有修出人形,是不是像话本子里说的那种,虽有人形,却有一对毛茸茸的尖耳朵?
    要有的话,阮玉手痒痒的,她想摸。
    阮玉坐在院子里等。
    刚坐下,就看到一个球从竹楼背后飞出,紧接着,一只纸狗跃大宋空中,眼看它就要将那藤球一口叼住时,它居然在空中一个扭身,纸做的身体直接对折起来,看得人眼皮一跳。
    阮玉:什么啊,连狗都是纸做的!
    下一刻,纸狗空中变大,朝着阮玉飞扑过来。阮玉被大纸片一盖,险些跌坐在地。
    第58章 活化石
    明明是只纸狗,为何还有口水?
    原来,梦里离云被狗涮脸,就是这等感受吗?
    被口水给糊了一脸的阮玉极其迷茫,她很想知道,这纸狗狗的口水到底哪儿来的?
    离云急匆匆过来,揪住元宝耳朵,把它从阮玉身上提起来,手在纸上摩挲两下,纸片就恢复到巴掌大小,被他微微一团,揣入袖中。
    元宝呜呜叫,艰难地从袖子里钻出个头。
    它想给阮玉打招呼,但是离云说了,要装作不认识阮玉,免得她害怕。
    为了玩球,元宝最终还是答应了,只不过答应归答应,看到阮玉就摇尾巴的本能还在,它眼巴巴地瞅着阮玉,呜呜地发出小声叫道。
    阮玉:“你这纸狗怎么会有口水?”
    离云讪笑一声,“纸活有灵,灵性越足,自然越真实。”他剪的纸人,灵性最强的那个都能流血,流点儿口水也不稀奇。当然,纸狗其实并无灵性,是元宝的元神寄居其中,才使得纸狗活灵活现,宛如真的一般。
    这些,目前是不能告诉阮玉的。
    她还不知道,梦域中一切,与现实密不可分。
    阮玉盯着元宝袖子里的狗看,越看越觉得亲切,她好奇地问:“有名字吗?”
    离云一指头将元宝按进去些,说:“还没取。”
    阮玉笑着说:“我能替它取名吗?”
    离云微微错愕,随后点了下头。
    阮玉眼睛一亮,笑眯眯地说:“那叫元宝好不好?”
    话音刚落,藏在袖子离的纸狗已经嗷呜一声蹦了出来,恰好跳到阮玉胸口,狗脚一蹬,又踩着胸口绵软跳到她头上。
    阮玉:……
    她疼得吸了口气,嘀咕:“你可真会踩。”接着问离云:“这狗是公的还是母的?”
    离云:……
    纸做的狗,都要分这么清楚吗?
    他剪了这么多年的纸,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问他。
    偏偏阮玉问过之后,旁边的纸人也转过头来,就连它拎着的纸篓里,那些叠在一起的小纸人也蠢蠢欲动。
    离云:“这个,我没想过。剪纸生灵,并无性别之分。”他没想过,以前也从未有人问过。阮玉的想法与常人不同,莫非,这就是她能在梦域里不受影响的原因之一?
    离云话音落下,一群纸人恢复如常。
    倒是阮玉头上的小纸狗突兀地汪了几声,接着又跳回离云头上,反复做蹲下的动作。
    离云将它捧到手里,看它还在蹲下,问:“还要玩球吗?”元宝一直在等它原来的主人,所以离云跟它并没有签订主仆契约,而元宝只会汪汪汪,他听不懂元宝想要表达的意思,不过狗狗单纯,一般来说,它的想法还是很好理解的。
    元宝摇头,继续汪。
    它蹲下,又站起来,翘起一条腿,然后摇头,又蹲下,点头。
    如此反复几遍,离云都没看懂。他以前又没想过狗,灵兽图谱里也没普通小狗的习性介绍,这复杂的表达,就有点儿为难这新鲜出炉的狗奴了。
    阮玉看得着急,“元宝说它是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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