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简冷眼旁观,“其实,找人去查也很方便的。”
“有点浪费钱啊。”连苕作思索状,“行吧,回去再找老头子要五百万找最有名的侦探。”
高律师眼神闪了闪,“不光是你爸,也是你外公临终前的意思,所以,不管是谁都不能解除婚约,你也不想让你外公在地下不安心,是吧?”:
外公?连苕从来没听过,但她本能的觉得这是一个关键性的线索。
“那就奇怪了,这世上没有绝对的事,除非,是牵扯到利益,难道,高家从中获得了什么好处?一旦退婚就要吐出来?”
高竟文恨死了她,“放屁,我们高家不缺钱。”
“谁会嫌钱少呢。”连苕呵呵一笑。
高律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连苕,我们家庭聚会,你也一起来吧。”
他有意跟她拉近关系,小女生最好哄了,缺什么就给什么。
“我又不是高家人,掺和什么呀,不去。”连苕断然拒绝,招来经理照价赔偿砸坏的东西。
她跟人沟通时彬彬有礼,浅笑盈盈,温和又大气,全然没有刚才的戾气。
她没有再理会高家人,不管他们盛情邀请都当没听到。
高家人实在没办法,只好跟时简打了一声招呼,这才走到预定的位置。
高竟文从洗手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头发也洗过了,又是人模人样的贵公子模样。
但心里的怨气快要冲出来了,“爸,你都看到了吧,她现在轻狂的不成样子,连你都不放在眼里,这样的女人可不适合我们高家。”
高律师喝了一口茶水,冷淡的反问,“那谁适合?连宝儿?”
不等儿子说什么,高母就不假思索的开口,“绝对不行,有我在一天,我不允许连宝儿进我们高家。”
连宝儿住院一事传的沸沸扬扬,他们这个圈子也传遍了,什么传言都有。
大部分都不堪入耳,什么养父养女搞在一起,香艳的段子都有。
在圈子里的名声都臭了。
高竟文也知道这些,但他更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都说了是误会,宝儿依旧是连家的小公主,其实,她也是连伯父的亲生女儿吧。”
这一点不是秘密,只要聪明点的人都能猜到一二。
毕竟谁会平白无故的将没有血缘的养女捧在手掌心,甚至盖过了亲女的风头。
高律师没有给他一个确定的答案,“前不久,连培生给连苕买了一亿的豪宅。”
“他有大病吧。”高竟文差点跳起来,明明被连苕摆了一道,还往她身上砸这么多钱?
高律师从中嗅到了不一样的东西,“记住,连苕才是你的未婚妻,你花点时间哄哄她,女孩子吃软不吃硬,多送点礼物讨好……”
高竟文又气又恼,“不可能,她踢我打我骂我,还找了别的男人。”
凭什么呀?他被打被踹,不找她麻烦就不错了,还去讨好?
高律师挟了一筷子菜,面无表情的说道,“那行,把你的卡都停了,从今天开始你搬出去住。”
高竟文惊呆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父亲,“让我去哪里住?”
高律师不动声色的瞥了窗边的男女几眼,他们居然有说有笑!
说好的不近女色呢?时简真的动了凡心?这就有点不妙。
“你已经是成年人了,自己想办法解决。”
高竟文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爸,你怎么这样啊,谁才是你亲生的?”
他可怜兮兮的求助,“妈,你快帮帮我说句话啊。”
“听你爸的。”高母神色凝重极了,“你要听话。”
高竟文感觉这个世界都不友好了,怎么会这样?
连苕吃完最后一口甜品,擦了擦嘴,“走吧。”
她起身太快,一不小心拽到了桌布,差点被拌倒,一双大手伸过来将她稳稳的扶住。
“小心。“
连苕吓了一跳,回头将桌布拽回去,这才慢悠悠的挽上时简的胳膊。
两人手挽着手,优雅从容的从高家人身边经过。
都没有停下来打招呼,直接无视掉,把高家人气的够呛。
两人进了电梯就松开手,直接上了顶楼,进了行政套房。
连苕这才开口问道,“怎么样?”
时简熟门熟路的到吧台上拿了两瓶水,拧开了一瓶递给连苕,“高家兄弟不足为患,但高律师得重点关注,此人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表情管理完美,几乎无懈可击。”
他一直在观察高家人,将所有人的反应都尽收眼底。
“几乎?”连苕精准的发现了华点。
时简作为旁观者,看的更清楚,“他盯着你有片刻的失神,眼神很古怪。”
连苕喝了一口水,“什么时候?”
她真是太聪明了,两人交流永远在同一频道,一提话头,另一个人就明白了。
这种感觉很神奇,时简第一次觉得跟女孩子聊天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你让他给你解惑时。”
连苕略一沉吟,“下一句就提到了我外公,就从这里入手吧。”
她想知道,高家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时简冲她竖起大拇指,“你的重点一抓一个准,我来找人查。”
连苕努力回想,但对外公和生母完全没印象,“你知道我外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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