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接受不了这样嚣张跋扈,任性妄为的的连苕。
“反了,这是反了。”
连苕呵呵一笑,“太后娘娘,大清早就亡了。”
高父上前按住妻子的身体,轻声喝斥,“都别闹了,大庭广众之下不好看,连苕,你好久没来叔叔家了,叔叔婶婶都很惦记你,你婶婶最疼竟文,一时着急你别见怪。”
连苕不禁乐了,啥叫闭着眼睛说瞎话,这就是了。
她眼珠一转,“高叔叔,你向来是最疼我的,你要替我作主啊,高竟文居然为了宝儿要打我,骂我恶毒没良心,我太伤心了。”
嘴里说着伤心,又是一脚踢出去,正中高竟文的膝盖。
还沉浸在痛楚中的高竟文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她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高律师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越发的和善,“他们兄妹感情深厚,可能看到宝儿遭了罪,又听了别人挑拨一时糊涂,我替他求个情,你就看在叔叔的面子上就原谅他这一回,好吗?”
在以往,只要他哄几句,就能哄的连苕乖乖听话。
可这一回,要失算了。
连苕笑盈盈的看着他,“我爸求我原谅,给我买了一套房子当赔礼,高叔叔呢?”
她不按牌理走,嬉笑怒骂,完全打破了高家人对她惯有的刻印象。
高律师愣住了,“什么?”
连苕拂了拂发丝,眉眼飞扬,“嘴上光说没有诚意啊,只要懂点礼数的人家都会备一份厚礼赔罪,难道你们高家不懂礼数?还是觉得我不配?”
太犀利了,字字戳人。
高家人:……
一直围观的时简适时的捅了一刀,“高家看不上你,觉得你没有那个利用价值。”
“是这样吗?”连苕不但不伤心,反而一脸的无所谓,“哎,那就解除婚约吧,反正高竟文的心里只有我养妹,他们俩更配。”
高律师的心情特别复杂,他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个月她还围着竟文打转,只求他能多看她一眼。
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冷酷无情?
是因为某个男人吗?
高律师转头看向时简,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时董,是您啊,恕我眼神不好没认出您,我是高达,很高兴见到您。”
时简淡淡瞥了一眼,“高律师,见面不如闻名。”
高律师:……
连苕呵呵一笑,“我怎么听着像挑畔,来,我来翻译一下,咳咳,我是看到了你,但就是装没看到,推给眼神不好就完事了,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能奈我何。”
随着她的话,时简的脸黑了,高家的人脸绿了。
她这是作妖个没完了,是吧?
高家长子高竟东勃然大怒,“连苕,我爸是你未来公公,对你向来疼爱有加,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疼爱?真心看不出来,连苕火力全开,“啧啧啧,果然,高家不懂规矩,也不懂礼数,哪有大伯子教训弟媳妇的?还是没有进门的弟媳妇,这高家啊,要不好啦。”
她作天作地,说话的腔调更是讨人嫌,把高家人刺激的不行。
高竟东受的是精英教育,一路都是优等生,出国后也是在顶尖大学进修,根本看不上连苕这种懦弱无能的女生。
“你这是不想进高家的门了?”
连苕打量了他几眼,这位高家长子向来端着架子,高高在上的精英范,就……特别讨厌的自以为是。
“说句实话,我真心看不上高竟文这个废物,他呀,一心只想红杏出墙,搞别人就算了,偏要搞我养妹,这分明是打我的脸,这种男人谁要谁拿走。”
这话好说不好听,高家人的脸火辣辣的。高大少的脸面挂不住,“你怎么说话的?”
不过是一个狐假虎威的女生,小人得志,没有时简撑腰,她就会被打回原形。
连苕笑眯眯的问,“我年纪小生性耿直,有什么就说什么,藏不住话,不知哪里说错了?”
高竟文总算缓过来了,气愤怒吼,“分明是你有了外心。”
“从来就没有过同心,又何来的外心?”连苕拿起一个盘子,作势要砸过去,“不对,难道你是想姐妹通吃?脸这么大,也不照照镜子,你配吗?”
高竟文气的浑身发抖,刚想说什么,高父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闭嘴。
“连苕,我们两家是几代人的交情,我不知道在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我更喜欢以前天真可爱的你,你现在变成这样让我很难过……”
说到后面,他眼眶都红了,活脱脱一个担心晚辈的慈祥长辈。
但,连苕不为所动,只觉得他太假了。
“你是喜欢好掌控的白痴吧?”
她一针见血,每一句话都踩在高家人的心口,“其实,我一直挺想知道,两家的婚约是谁定的?一点都不合适。”
高律师定定的看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了,“当然是你爸。”
“他说,不是他。”连苕随意瞎扯,问了也是白问,连培生不会告诉她的。
她仰起巴掌大的小脸,笑眯眯的问道,“高叔叔,你能替我解惑吗?”
她虽然笑着,但笑意不抵眼底,浑身难掩锋芒。
这一刻,高律师在她身上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一样的犀利,一样的难缠。
一时之间,冷汗爬满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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