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斯丞默了一下,“所以说你出差带个孩子干什么?”
表姐说:“上个星期我答应过她,这个周末会陪她的,但是公司临时通知我出差,我又不想食言……”
简斯丞轻着声:“有谱没谱啊你?”
表姐忽然板起了脸,“你少跟我装模作样,你小学的时候还是我去接你放学。”
“你就接了一回。”
“少废话!”表姐拍了下桌面,顾不上自己的优雅,强势道:“到底帮不帮?”
于是,简斯丞抱着个小家伙出了咖啡厅。
衣衣两只手搂住简斯丞的脖子,她的两只眼睛微微泛着红,紧紧抿住嘴巴,像是要哭,但又拼命忍着,从头至尾闷不吭声。
简斯丞在广场中央的喷水池旁站了一会儿,他看了衣衣一眼,发现她一副快要哭的样子,多嘴安慰了一句:“妈妈下午就回来接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小家伙“哇”一声,眼泪就决堤了。
简斯丞一听这动静,脑门都要炸开。
幸好这个时间还早,广场里没什么人。
简斯丞平静地看着小家伙哭了半天,他脑子一片空白,最后蹲下想把她放下来,让她走一走,也许就能冷静下来了。
没想到小家伙脚一沾地,就紧紧圈住了他的脖子,还扯着嗓子哇哇哭。
简斯丞轻拍着她的背,颠来倒去只有三个字:“别哭了。”
不知道她哭了多久,大概是累了,自己慢慢消了声,趴在简斯丞肩膀上昏昏欲睡。
简斯丞重新抱起她,到路边拦了辆车,回去了。
回到家已经是上午10点多钟,孟绥而把洗衣机里的衣服拿去阳台上晾起来,晾到一半就听见门开了的动静,她回头一望,隔着玻璃门,发现简斯丞抱着个孩子……
早上他说出去接个人,然后就接了个孩子回来了。
孟绥而手里还拿着晾衣架,进了屋,愣神看着。
衣衣尽情哭了一回,现在已经没力气再闹,乖乖赖在简斯丞怀里,他进了屋就想把孩子放下来,她却不愿意,两条小胳膊收紧。
简斯丞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沙发,对上孟绥而紧张好奇的目光,他解释:“我表姐的孩子。”
然后就看见她松了口气。
简斯丞盯着她问:“你刚才在怀疑什么?”
孟绥而忍不住笑,把晾衣架放在了茶几上,坐了过去,认真看了小姑娘一会儿,说:“真可爱。”说完就兴冲冲跑去冰箱里,拿了个果冻过来给她。
衣衣伸手接了过来,蚊子似的声音说:“谢谢。”
“她几岁?”她问简斯丞。
简斯丞还得想一下,然后说:“三四岁吧。”
“我三岁半了。”衣衣闷声说道。
孟绥而让简斯丞去晾衣服,她抱着孩子逗了一会儿。
她找了支笔和几章A4纸,让衣衣画画,衣衣接过纸和笔直接就跪在茶几边,孟绥而赶紧拿了张小凳子塞到她屁股下面让她坐。
简斯丞晾完衣服进屋,坐在沙发上网。
孟绥而在厨房准备午餐,期间她出来了一趟,看见了茶几上的画,画纸上有个四肢修长得一个跨步就能上青天的东西,她指着问:“这是……风筝?”
衣衣说:“这不是风筝。”
“那这是什么?”
“这是舅舅。”她回头指了一下沙发上的简斯丞。
简斯丞倾身看了一眼,那东西跟只妖怪似的,还不如风筝呢,他有点晃神,不发表意见。
孟绥而又指着另外一个,“这朵花是你么?”
衣衣说:“这是阿姨。”
“哪位阿姨?”
“就是你。”
孟绥而一愣,飞来利箭会心一击,不能言语。
简斯丞听得好笑:“那是舅妈。”
衣衣喊错了称呼,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她抿出两个小小酒窝:“舅妈……”
孟绥而还在那声“阿姨”的语境不能自拔。
表姐中午打电话过来,说下午抽不开身,上午没见到客户,所以把应酬改到了下午,让简斯丞再照顾一下孩子。
小家伙一心盼着妈妈来接她,简斯丞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下午把她带去了练车场。
简斯丞带这个小孩出门不方便开车,三个人打车去的。
司机从后备箱取了儿童座椅出来,安在座椅上。
等到了练车场,进来休息室,里面的盛子楮扭头看见门口的两大一小,不由得一愣,心里蓦地生出几分猜疑:“你们……”
简斯丞说:“我表姐的孩子。”
盛子楮松了口气,“我说呢,就算是你俩生的,这时间也不对。”说完就往衣衣跟前一杵,笑着说:“小宝贝真可爱,来,哥哥抱。”
王路也在,闻言嗤笑,“脸呢?一把年纪了还哥哥?”
盛子楮没理,从简斯丞身上抱过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小家伙不认生,“我叫衣衣。”
孟绥而倒了杯温水过来,打算让衣衣喝。
盛子楮坐到了椅子上,接过了杯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衣衣喝下去,他开心得跟抱着自己的亲生闺女似的。
衣衣喝完水,说了声:“谢谢叔叔。”盛子楮优哉游哉然地说:“什么叔叔?叫盛盛哥哥~”
正好简斯丞换好了衣服从卫生间出来,听见这话,手里的皮带蠢蠢欲动,险些要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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