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贺乾来了,他看见盛子楮抱着个小家伙四处招摇,也不上赛道不练车了,看着像是走火入魔,这孩子他也没见过,问了孟绥而才知道那是简斯丞表外甥女。
他走过去,一时口误,神来之笔:“让我玩一会儿。”
盛子楮一听,目光满是戒备,上下打量着他。
贺乾自己愣了一下,赶紧说:“不是,让我陪她玩一会儿。”
盛子楮推开他的手,“你有问题啊!”
贺乾无奈,“你有病,我口误了,给我。”
盛子楮护住了衣衣连退了三步,一脸严肃地警告:“你别动,你想干什么?”
简斯丞下了车,一过来就看见两个大男人在抢一个孩子。
“贺乾,你藏不住了!”
“我藏你大爷!把她给我!”
“你别过来,别碰她!”
“放手!”
这时孟绥而过去挡在了两人中间,劝道:“你们别这样,冷静一点。”
衣衣忽然扑过去,身子悬在半空,胳膊抱住了孟绥而的脖子,喊道:“舅妈快救救我,我怕……”
简斯丞几步过去,把衣衣抱在怀里,拉着孟绥而远离两个神经病。
盛子楮还跟贺乾在那剑拔弩张。
“贺乾,我真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我哪样的人?”
“我早觉得你不对劲了,果不其然!”
“你别借题发挥,我看你是欠收拾!”
傍晚准备回去的时候,盛子楮抱着衣衣凑到了贺乾跟前,说:“宝贝,你认清楚这张脸,以后看见长得差不多的坏人,知道要怎么办么?”
衣衣两只小手抱着拳,冲着贺乾一边磕头,一边唧唧哝哝:“大王饶命,我再也不敢了。”
盛子楮说:“咱有点骨气行么?让你舅舅揍他!”
贺乾冷哼:“我看你挺欠揍,改天打一架?”
今天衣衣完得太久,吃了晚饭就睡着了。
孟绥而趴在床上看了她半天,她点一点小家伙的睫毛,说:“真可爱。”
简斯丞洗完澡进屋,听了这话忍不住笑,他俯过身,单膝跪在床边,一手撑住床,一手压在她的后腰,轻着声:“孟孟小姐,你像个怪阿姨。”
孟绥而扭头,目光轻淡地衔着他,半天不出一点声。
简斯丞心领神会一般,说:“想生孩子啊?”
她转开了脸,“你想多了。”
他说:“那就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她问:“什么眼神?”
“馋我的眼神。”
“……”
表姐是晚上10点多钟来的。
简斯丞说:“在这儿睡一晚吧,有客房。”
表姐脸上有疲态,但仍是摇摇头,“不了,我订了酒店客房。”
简斯丞只好说:“我送你过去。”
“不用了,挺远的。”
“没事,这么晚了你抱着个孩子,我不放心。”
简斯丞转身去了卧室,把衣衣抱在身上,衣衣睡得沉,没有一点醒的迹象。
表姐见状,也就不再推辞什么了,和孟绥而打了声招呼,就跟着简斯丞出门了。
简斯丞回到家都接近凌晨一点钟了,他轻手轻脚,换了身衣服再上床,孟绥而半梦半醒,依着习惯,一个翻身就滚到了他的怀里。
他亲了她一下,说:“好歹睁个眼,你就不怕是个什么流氓上了床?”
她回道:“你在说你自己么?”
简斯丞默着斟酌了一番,觉得自己得狠狠干点什么,坐实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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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些小问题不清不楚,番外会讲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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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孟:你要干什么?流氓!
简斯丞:我要证实一下你眼光独到。
第54章 、番外二
简斯丞近日清闲,忽然想起了一事,问一旁在看书的孟绥而,“你那个叫……庄辞的师兄,他最近有什么喜事没有?”
孟绥而狐疑地看他一眼,确实有一件,“他今年毕业了,准备出国进修,过几天我们学校有个毕业展,有他的作品展出。”
简斯丞问她要了时间地点。
孟绥而告诉了他以后,问:“你要干什么?”
“反正有时间,去看看。”
孟绥而问:“你对绘画艺术也有兴趣?”
简斯丞说:“也不想想我大学读的是什么。”
“建筑设计。”
“那建筑设计稿,不也是绘画艺术?”
孟绥而半信半疑,之前也没听说过他对各类艺术展有兴趣。
到了那天,孟绥而看见他手里拎着个方方正正的礼盒,“这是什么?”
他说:“既然相识一场,人家毕业了,送个礼物合情合理。”
“可是你们不熟啊。”
他说:“没关系,你们熟。”
孟绥而:“……”
过了一会儿,简斯丞又说:“去年人家送了你一幅画,我这是在替你还风月债。”
孟绥而说:“我可以自己还。”
简斯丞似笑非笑,存心调侃她,“你拿什么还?人家要你以身相许呢?”
她闻言回一句:“你以为唱戏啊?还以身相许。”
孟绥而他们学校美术院的毕业展,每年都很受欢迎,学校本身的名气在外,每年都能培养出一拨才俊,来这里参展的不全然是单纯奔着看画,会有一些公司过来寻觅贤才,甚至有当场约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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