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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使,你好——我在我脊髓上飞跑(26)

    我可太聪明啦!只要让姜壑和秦胥现在就交好,就算他以后做了老大,也不用担心他去找秦胥麻烦,任务也就不会受到阻碍。
    朝行雨心里美滋滋,觉得自己正在做一件天大的好事,抿嘴笑得像只偷吃到小鱼干的猫咪。
    姜壑蜷着长腿坐下,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往一旁灿烂的朝行雨身上落,他不明白怎么有人能这么明澈干净,让人看着就觉得温暖,朝阳似的,让他移不开眼。
    *
    秦胥和姜壑之间哪有话好说,他救人和救猫狗差不多,更何况如果不是因为朝行雨,他连猫狗都懒得救。
    姜壑或许读不懂朝行雨的想法和行为,但却能读懂这个名叫秦胥的男人,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不屑和无视。
    他哪里需要他的感谢,只怕昨晚要不是林行雨相救,他就是死了,这男人也不会多看一眼。
    你还要多久能走?见两人间气氛凝固,朝行雨虽不理解,但还是适时出声打破尴尬。
    秦胥脱下面罩,把小孩的心思看得明白:对面新开了一家甜品店,你吃完就差不多。
    朝行雨向他眯着眼笑,抓过姜壑往甜品店进发,一边走还一边问别人:你喜欢吃甜吗?
    还行吧。其实没兴趣。
    那你比秦胥好得多,我请你吃圣代吧。
    朝行雨看着瘦,春竹般纤细笔直的身形笼在宽大的校服里,他好像很喜欢宽松的样式,总是把手指藏进袖口,当他站在姜壑身边时,就更显得小了。
    就是这么纤细的人,吃起甜品来,食量和身量便显得完全不符了。
    据姜壑观察发现,朝行雨钟爱巧克力,无论是蛋糕还是圣代,统统以巧克力为主。
    这是一家颇具规模的甜品店,装修很好,甚至送了两人一盒小蛋挞,朝行雨只咬了一口,便皱眉把它推远了。
    太甜了,口感也不好。
    唔他家巧克力不好吃,蛋糕体也硬硬的。
    不一会儿,姜壑面前的圣代还未动,桌面便已经堆满了朝行雨只吃一口就不愿再吃的各类甜品。一小块蛋糕,在橱柜里标价是八十八,一杯圣代,标价是四十五
    姜壑从来不理解为什么在这个时代,糖分会变成奢侈,就像他同样不明白为什么朝行雨能随意将这些奢侈视为平常,甚至弃之敝履。
    姜壑成长的环境从来都是艰难的,小时候为了吃饱饭,几乎是乞丐一般从垃圾桶里寻找食物了
    姜壑,发什么呆?
    朝行雨在他面前晃晃手,你怎么不吃?是不喜欢吗?下次有机会我带你去吃商业街那家店里的,真的很好吃!
    嗯,下次吧
    玻璃窗外传来轻敲声,秦胥屈着手指,向朝行雨示意。
    姜壑,你待会儿怎么回去?需要我帮你打车吗?朝行雨走向秦胥,回头看向落在身后的姜壑。
    不用,我自己回去。
    好,那明天学校见,你别再迟到啦。
    知道。
    秦胥催促似的揉一把朝行雨发顶,声音显得懒散:小少爷,还走不走。
    朝行雨拍开头上那只大手,熟练地与他玩笑:你都叫我少爷了,那我肯定是娇生惯养的,我做事可是要别人请着的!
    姜壑注视着两人的背影,目光无意与转过头来的秦胥对上,几乎是一瞬间,秦胥眼中一闪而过轻蔑与嘲笑。姜壑内心的不堪与自卑已然暴露,心中才刚建起雏形的东西,已然变得摇摇欲坠。
    姜壑又尝到满嘴酸涩,像极了今晨吃下,最终又吐出的,那个氧化泛黄的苹果。
    作者有话要说:  穷小子和富少爷,懂?
    第37章 心动
    二年一班班主任罗文薪罗老师是出了名的温和派, 班里的学生大多又是非富即贵的孩子,若不是选了个靠谱,大家愿意听从管服的班长,这一班小崽子能把照远中学的天给翻了。
    因此, 罗老师对成绩优异且性格乖巧的小班长很有好感, 常常单独拉到办公室里慰问。今天也是, 只是原因和往常有些不同。
    小雨啊, 老师看你最近和姜壑同学走得比较近,你们这是熟悉起来了?罗文薪今年四十八, 是个典型的老派文人,有知识分子特有的傲气和顽固。
    对于堂堂课睡大觉的姜壑,他是抱着朽木不可雕也的态度, 是要把他与好学生朝行雨分开的那一类人。
    最近的姜壑虽然与往常大不相同,不仅在他的课上, 就是其他任课老师的课, 只要罗文薪转教室, 总能看到姜壑在听课,虽然态度比较懒散,但的确是转变奇大,至于原因嘛
    小班长站的端正挺直, 一看就是个极好的苗子。
    不管如何,罗文薪还是坚持他那一套朽木不雕的观念。
    你别误会, 老师只是看见大课间你们站在一起说话, 晚自习你也在辅导他,放在以往这都是很难看见的景象。虽然同学之间相互督促很重要,但还是希望你以自己的学业为重,你明白老师的意思吗?
    我明白的, 罗老师。朝行雨的眼神瞟向办公室门口,一小块校服从门边露出,是姜壑站在门外等他。
    你明白就好。罗文薪松一口气,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一口,语气有些刻板:你也知道我们班上的学生,家里父母提供的条件都比较优渥,就像姜壑同学这类的他们入学多多少少有些门路。
    老师是信任你才和你讲这些话,像你这一类的学生,只要坚持好好学习,将来总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到时候他们谁也比不上你。
    【这老师是不是对小雨你有些误会啊?】系统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在说他家宿主物质条件比不上其他同学,所以只能做个努力型穷鬼的意思吗?【哇,拜托拜托,他们一群毛毛雨怎么和我家小雨比!】
    罗老师,姜壑同学是怎么入学的?
    教务处显示是正考转入学,你知道的,中间具体情况老师就不清楚了。
    正考转入,我知道了。朝行雨礼貌地点头,我会好好帮他补习的,罗老师不用担心。
    朝行雨声音清朗,坦荡地像吹过旷野的风,他眼神明亮干净,被映在那双眼眸里头的罗文薪反倒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在信任他人这件事上,历经风霜的他明显不如这个生机勃勃的翩翩少年。
    你怎么这么喜欢站桩,是不是我去哪里,你就要跟着站在哪里?
    朝行雨顾自走在前头,姜壑赶紧跟上,他挠挠头,很想问问罗文薪和他说了什么,是不是让他别和他来往,但他自己又有什么立场问这些话呢?
    于是话到了嘴边,转了弯,说起无关紧要的东西:我帮你打好饭了,在食堂二楼,现在去吃吗?
    说到吃,第五节 课下课后就被叫到办公室的朝行雨也的确是饿了,他不得不承认,姜壑这人看着粗手粗脚,实际心思还挺细。
    有糖醋鱼吗?
    打了两份,我的也给你。
    朝行雨心里暗喜,要知道能在午间食堂抢到糖醋鱼是多么难的事啊,平时一学期也吃不到几次,有姜壑帮忙之后,居然次次都能吃!
    姜壑脚步与朝行雨平齐,这段时间和朝行雨走得近了,他常常能在朝行雨脸上看见弧度很小,被主人悄悄藏起的,每当他感到满足或愉悦就会微微冒头的,非常可爱的微笑,让发现的人例如姜壑,也无意识跟着他感到快乐。
    他时刻跟紧朝行雨的一大原因,是怕那群见过朝行雨的人找上门来伤害他,他们知道姜壑学校地址,又肯定不敢去找秦胥,所以很可能会上门找朝行雨麻烦。
    这是他欠朝行雨的,必然会负起责任保护他。
    晚上放学我要去找秦胥,你要和我一起吗?
    又是秦胥。
    姜壑摇头,端起两人餐盘往回收处去,真要论起保护朝行雨,那他还是远远不如秦胥。
    卓越最近很恼火,明明以前她才是那个被小雨追着要求学习的对象,最近这项特殊待遇却落在了转学不过一月,在班上以不良闻名的姜壑身上,不仅是晚自习,连午休和大课间也要把小雨占着。
    这B是怎么横空出现的,小雨怎么就和他玩得这么好了,他当本宫是死的吗?
    吴限坐在卓越右手,把三人的爱恨情仇看在眼里,此时一幅讳莫如深的表情:你中午回家吃所以不知道,最近连吃饭那个姜壑都和小雨坐一起,搞得我们几个蛮尴尬的。
    这你都能忍?卓越咬牙切齿。
    吴限看向靠窗最后一排的姜壑,他手里正握着一盒喝空的凉茶,长腿岔开坐在位置上,面无表情的模样看上去很不好惹。
    吴限有些怂,他哪里敢和姜壑争人:我能忍。我不死你家门口。
    等着吧,我迟早处理了他。心中有了邪恶的小计划,卓越狞笑一声,手中的物理书也被她揉得发皱。
    *
    朝行雨定制的那辆赛摩已经完工一半,车身全做磨砂的黑,秦胥手脚在已经算是很快的,却还是花了近两个月。
    酷吧?张释手上提着一杯奶茶,朝工作台上调车的秦胥努嘴,别看秦胥整天一副叼样,实际对装车改车比谁都认真。
    朝行雨熟练接过奶茶吮几口,视线里是秦胥穿着汗衫认真工作的背影:他既然喜欢改装赛车,为什么不自己开去参加比赛?
    关于这个嘛小朋友你可以自己问他。张释装逼似的吐出烟圈,青黑的胡茬只显出沧桑:谁年轻时还没有一两个故事呢,我也有,你想知道吗?
    不想。小朋友回答果断,我对上个世纪的事情没有兴趣。
    嘴巴这么毒,跟着秦胥学坏了。张释扶着胸口,痛苦走开。
    朝行雨直觉秦胥的梦想与车有关,要是能有合适的时机问问就好了,猜来猜去地好麻烦啊。
    等累了?秦胥站起身来找烟抽,见小孩傻傻望着自己,黑乎乎的眼珠一转不转,你要是真那么喜欢坐机车,等你成年我可以教你,但那也得是两年以后,可能没机会了。
    工作间里有些闷热,飞虫时不时撞击两人头顶那盏白炽灯,发出滋滋的烧灼声。
    朝行雨也学着秦胥的模样屈腿坐在台阶上,但他坐姿周正,始终学不会秦胥的桀骜。
    怎么没机会?两年以后你也可以教我啊。
    朝行雨听见秦胥从胸腔里传出的低沉的笑声,他黑色的眼睛在升起的烟雾里模糊,真读书读傻了?高考完大学不读了?
    那你现在教我,我保证好好学。朝行雨挥手扇走隔在两人间的烟雾,漂亮的眼睛里写满认真。
    秦胥与他对视好一会儿,摇着头重新站起身,他丢掉还剩半截的香烟,不干,我不教小孩儿,麻烦。
    这么说着,秦胥走去取车。朝行雨不服气,这人老叫他小孩儿,先不说前两个任务世界,这个暑假他就满十七了,高考后很快就满十八,才不是什小孩儿!
    我才
    砰!秦胥未来得及收捡的工具还四散在地上,被匆忙站起身的朝行雨踩个正着,身体失去平衡,往后跌坐在地上。
    唔疼捂着脚踝,朝行雨坐在原地皱着小脸,疼得眼角挤出些泪花来。
    啧,眼睛长来做什么了。秦胥动作比朝行雨更快,他单膝跪在朝行雨身前,语气神情虽然严肃,抬起朝行雨小腿的动作却极轻。
    朝行雨双手往后撑在地上,任由秦胥脱下他的鞋袜,像观察机车零件似的,把那只白生生的脚捧在眼前仔细检查。
    脚踝有点肿疼不疼?秦胥大手握住朝行雨小巧的足底,轻轻转动,同时抬头观察朝行雨的反应。
    没有刚才那么疼了朝行雨试探性地动动脚趾,珍珠般圆润的指头在秦胥膝上作怪。
    白皙的脚背在灯光下露出美好的弧度,秦胥眼神落在手心那只如同其主人一样白嫩可爱的脚上,竟觉得炫目,有些不愿移开视线。
    我没事了,回去让徐姨给我冰敷一下就好了。朝行雨抽不回脚,只能抬起右手拿指尖碰碰秦胥的额头。
    从下往上的视野里,朝行雨的脸离秦胥更近,那双眼眸顾盼流光,里面汪着水露,让他看见自己的影子。
    大抵是疼得流了些泪,朝行雨说话声有些糯,指使人时更像撒娇,他毫无芥蒂地指使着秦胥:发什么呆,你背背我呀。
    秦胥恍惚放下那只脚,又替人穿好鞋袜,转过身去等朝行雨爬到自己背上来。
    好了,走吧!朝行雨抱住秦胥的脖颈与他贴紧。
    啧。
    秦胥心里咯噔一下,他抓住身侧两只晃荡不停的小腿,脸色并不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咯噔心里一咯噔,他快完啦!
    第38章 刺猬
    进入七月过后, 白天比以往更长,早晨的阳光也更加刺眼,于是朝行雨开窗睡觉的习惯也不得不改正。
    今天是正式期末考试的日子,第一堂考语文, 从早餐开始, 朝行雨捏在手上的语文书就没放下。他不擅长背现代诗, 所以一刻也不敢浪费。就连管叔也久违地拾起工作, 从后视镜里时不时看一眼他家刻苦学习的小少爷。
    【小雨,别这么紧张, 你平时都背得好好的,考试没问题的。】系统可没忘记之前和宿主在手机里看见的,那个因为复习而猝死的学生的新闻。
    我不紧张, 我只是想要做到尽善尽美。手上的书本从必修一换到必修三,朝行雨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 管叔, 待会儿绕路去一趟卓越家, 她家司机今天请假了。
    好的少爷。
    卓越家离得不远,她家是做古玩买卖起手,所以家里做得是园林式建筑,古色古香的, 和卓越这个人完全不搭。
    卓越太恣意,做事总是一腔热血不顾后果, 偏偏又直爽地让人恨不起。朝行雨去过卓越家几次, 卓母也很是嫌弃这个大条任性的女儿,时常感叹家族企业怕是要败在这黄毛丫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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