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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雲少(59)

    季言礼瞬间就开心了,那一刻雀跃的心情像是绽放的烟花:真的?时间来不及,做素菜会快一点,要不然我烧肉也很好吃的!我下次给你烧鸡|吧?
    嗯,奚野吃饭吃得很香,转眼半碗饭就没了,他捂着嘴含糊道,鸡可以,鸡|吧不行。
    季言礼:
    如果说之前季言礼还对奚野的夸奖有所存疑的话,奚野在添第二碗饭的时候,季言礼就是真的感觉到无比自豪。
    在奚野吃第三碗的时候,季言礼觉得看奚野吃饭简直比自己吃饭还开心,他就坐在那看着奚野吃,有种谜一样的莫大满足感。
    在奚野吃第四碗的时候,季言礼扑上去把电饭锅抱住了:你不能再吃了!
    奚野:???为什么?
    季言礼害怕地摸了摸他的胃:你不撑啊?你别为了捧场把自己撑死了,我下次还给你做。
    奚野低头看着他颤抖的手,笑得打跌:你对Alpha的饭量是不是有什么误解,你给我拿的饭碗跟宝贝的碗都差不多大了!我平时用的是这个碗
    奚野从碗柜里掏出来给季言礼看,季言礼沉默了一会儿说:这跟我平时用的脸盆也差不多大了。
    还有多少饭?奚野伸头看电饭煲,我都吃了吧。
    但是没菜了诶。季言礼跑回客厅,感到非常惋惜,菜都没了,奚大少爷只能吃白饭了,简直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我怕我们两个人吃不掉,我就炒了一半的毛豆,土豆也还剩两个,季言礼懊悔极了,剩下的给你放冷藏室了真服了你了,我给你下碗面吧。季言礼走进厨房,加鸡蛋么?
    奚野又吃了一大碗面加蛋,当他终于心满意足地抱着宝贝靠在桌前说饱了的时候,季言礼终于回想起他是来家教的而不是应聘当厨子。
    都十点了。季言礼感到自己的职业生涯出现了莫大的污点,喂饱奚野的过程是如此的开心以至于他得意忘形地忘了本职工作,奚野,你今天什么都没学,那我是来干什么的?
    奚野理直气壮:吃饭的。
    季言礼好声好气:过去就过去吧,重要的是当下我们现在上楼抓紧学到十二点怎么样?
    奚野笑了:你听听这话,多离谱啊。
    季言礼:哪里离谱?
    奚野震惊:你是认真的?
    季言礼点头。
    奚野:刚吃饱怎么学习?
    季言礼:刚吃饱你都不愿意学,你还想什么时候学?
    奚野思索了一下,抬了抬下巴倨傲道:学也行,你怎么奖励我?
    季言礼深吸一口气,心想真是美得你,三年过去简直一点长进也没有,但家教确实需要充足的耐心来应付那些上房揭瓦的叛逆分子,对此他有充足的经验。
    季言礼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怎么,你要什么奖励?
    奚野:给我亲一口。
    充足的经验。
    血一样的教训。
    空旷的餐厅里,两人隔着餐桌凝视着对方,宝贝呜呜呜叫着,看看奚野又看看季言礼,像一台自动摆头的电风扇。
    季言礼的大脑飞速地旋转,准确的来说,现在奚野本人在雇佣他做家教,所以他现在既是季言礼的学生也是上司,而且因为季言礼欠他八千块钱,所以甚至不能辞职。
    这算什么,这就是变相的职场性骚扰!
    Omega被欺压的日子到头了,必须立刻支棱起来!
    季言礼面容严肃地轻咳了两声,准备发表一番感人肺腑的平权演讲,奚野却突然展颜一笑,走过来拽着他上楼。
    逗你的学长,你怎么这么好逗啊?
    然而,奚野拉他上楼却不是为了学习,他声称吃饱了以后很难学习,而且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做。
    所谓更要紧的事情就是,他给季言礼买了一堆衣服。
    季言礼还在跟他陈述三百条理由之为什么他不应该接受学生的礼物,就眼睁睁看他利索地从衣帽间里哗啦啦抱出一大堆来,深灰浅灰纯白米白浅黄咖啡卡其色,各式各样的棉服羽绒服羊羔毛夹克毛领大衣短款长款,看起来非得杀了几个店长才能凑齐这么多衣服。
    奚野叉腰,神情仿佛皇帝挽着爱妃指着他打下的江山:喜不喜欢?
    季言礼望着那一堆崭新柔软的衣服:都给我的?
    奚野眉尾轻挑:否则呢?抱出来让你看着玩儿?
    季言礼立刻:不不不我不能要。
    奚野拉着他的手挨个给他看:看到了吗,180的码,175的码,总之差不多你能穿,我肯定穿不了
    奚野抬手打断他的长篇唠叨:吊牌我全都剪了,退不掉。
    好一招杀手锏!堪比项羽破釜沉舟韩信背水一战。
    季言礼最后的退路被斩断了,他内心剧烈动摇:那那我不穿这些衣服会怎么样?
    奚野斩钉截铁,仿佛吓唬小孩不睡觉就会被狼外婆叼走的浮夸恐吓语气,指着窗外:就立刻扔掉!!扔到楼下垃圾桶里!
    季言礼倒吸一口凉气,心痛如割地大声道:那可不行!!!
    季言礼只好把衣服一件件试了给他看,奚野要是觉得喜欢,就打个响指要他带走,奚野不喜欢,就抢回来说这件不送。
    季言礼试着试着,突然停了下来。
    奚野抬头看他,伸出手:怎么了?丑?丑就脱下来给我。
    如果我不要就丢掉?码子买回来就不合适?季言礼轻声说,好像陷入了一段往事的回忆里,你鞋柜里有双白球鞋,是不是跟我捡走的垃圾一模一样。
    奚野慵懒道:原来你不傻啊?
    季言礼慌了起来:你真是买给我的?不仅那双鞋,还有好多箱东西,平板、耳机、电子书、零食什么的,还有以禾用的书包和水杯。
    奚野嘶了一声,追悔莫及:我还给她买过书包和水杯?我要是知道她现在天天跟我对着干跟我八辈子仇似的,我才不给她买呢。
    季言礼急忙冲上来,颤声问:是真的?都是你买的?你说要我丢垃圾,是因为你知道我会捡走?你怕我不收,所以你才说要我扔掉?
    奚野有点不情愿地别开目光:算是吧。
    季言礼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那我我万一没有捡走呢?
    也无所谓。
    季言礼看着奚野的脸,突然有些恍惚。
    那些在路灯下空无一人的小区街道里,蹲在垃圾箱旁边翻奚野的垃圾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当时他拼命跟自己解释这不是偷也不丢人,是为了废物利用和环保事业,但再怎么解释还是刺痛着他的自尊心,以至于奚野说他偷垃圾的时候,他害躁到恼羞成怒的地步,恨奚野这么指责他,更恨自己先不要脸到这种境地。
    如果可以的话,谁愿意去捡垃圾呢?
    但如果那是奚野买给他的礼物呢?
    那些难堪的回忆瞬间变得像梦一样不真实,他竟然毫不知觉地欢天喜地抱着一箱箱别人精心挑选的礼物回家,毫不知情地享受别人对他的好,他抱着的每件东西都是奚野给他买的,每个箱子里封着的都是三年前不为人知的少年心事。
    奚野说喜欢他,他觉得只是一时兴起昏了头,权当是走肾不走心的胡说八道,但如果这份喜欢是从三年前就开始的呢?
    他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不想要,也不敢要这样沉重的喜欢。
    季言礼一言不发地又走进隔壁的书房,那才是三年前他来的最多的地方,一切都没变,像是凝固在时间里,只有书柜上最显眼的地方摆了一排整整齐齐的、他开学的时候送给奚野的笔记。
    窗台的笔筒里插着那只万宝龙圆珠笔。
    桌上摆着一张小小的合影,背景是飞鸟游乐园,里面的大头贴被撕碎又一点点粘起来,照片上季言礼把奚野拉进镜头,奚野戴着天蓝色的围巾,惊愕地侧头看着他。
    季以禾呢?季言礼愣愣地指着照片问。
    记忆中照片上原本是三个人,季以禾戴着猫耳发箍,笑得很甜美。
    啊,她不见了。奚野站在他身后道。
    不见了?
    还能怎么不见了,给我变没了?奚野没好气地啧了一声,小声说,好吧,我想要我们两的合照。
    季言礼又指着那支笔道:那个呢?
    奚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你不是说好用么?万一你还来呢?总不能连只顺手的笔都没有。
    季言礼突然有点想哭。
    他转身看着奚野的眼睛,像是要从中找到一个令人困扰的难题的解:我不明白,奚野,你当年很讨厌我。
    其实不完全对也不完全错。奚野走到书桌前反着坐在椅子上,手臂搭在椅背上对他笑了笑。
    那一刻台灯在他眼里映出的光,让人突然就抓住了小奚野的影子,固执偏激、凶狠孤独,像一头受伤的狼崽,对着路过的每个人龇牙低吼。
    但他其实没有想攻击任何人,他只是疼和害怕,他弓起腰背只是为了保护身后仅剩的那一点东西,为此甚至不惜和全世界拼命。
    他用了三年才明白,与其撕碎了照片,再在深夜把它拼起来,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撕碎它。
    因为不是每个人都会被他遍体鳞伤以后还愿意回来,世界上也只有一个季言礼。
    我不是讨厌你啊奚野苦笑,低声道,我只是讨厌你不喜欢我。
    第72章
    除了第一次家教连一个字都没有提学习以外,两人的家教生活逐渐步入正轨。
    以季言礼精益求精完美主义的敬业精神,很难容忍自己在家教时间开小差,开小差他就非拖堂不可,当然拖堂也合了奚野的心愿,所以最后往往就是无休止的拉锯战。
    奚野隔三差五捣个乱,季言礼威胁说不做完这张卷子他就不走了,奚野说那太好了留下来跟我睡吗,季言礼就抄起本子殴打他的头。
    不知道从哪次开始,先吃饭再家教就变成了惯例,反正都是要吃的,按季言礼的说法,在外面吃又贵又地沟油,不如在家自己做。
    奚野总是很喜欢看季言礼做饭,每次季言礼在厨房忙碌,又嫌弃他笨手笨脚不会帮忙的时候,奚野就坐在一边抱着宝贝安静地看。
    暖黄色的灯光、白色的毛衣、橙色的围裙,季言礼回头对他笑的时候,眼镜后的眸子像牝鹿湿润的眼睛。
    那天晚饭的时候,季言礼提到煲汤的各种秘制技巧,奚野顺嘴说李阿姨煲的乳鸽汤一绝,明天可以把李阿姨叫过来露一手,当年他妈妈最喜欢的就是那个。
    说完两个人都愣了一下,装作无事发生地继续吃饭。
    奚野从杜槿死后整整五年,再也没有主动提过她。
    但是那一刻说起杜槿,自然地得好像本该如此。
    没有鲜血、没有噩梦、没有争吵、没有痛苦、没有后悔、没有永远的失去,饭桌上腾升起的白色雾气温暖治愈地包裹了一切尖锐的过往,让人错觉再没有可以伤害他的东西。
    直面伤口才是愈合的第一步,过去的五年这个伤口一直在流血,只有那一瞬间短暂地止住了疼痛,
    世界从他诞生之初就写下了残忍的基因,只有那一刻流露出短暂的温柔。
    另一方面,季言礼的寒假生活过得极其规律。
    他每天在书店上半天班,烧饭、家务,剩下的时间学习,无休止地刷题,争分夺秒写各种各样的卷子,下午拎着饭去看妈妈,然后去奚野家再烧一次饭,然后家教,学习,写作业,周而复始。
    但有句话说得好,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只要穿女装就会被曝光。
    所以当季言礼踩着小碎步对新到的顾客说欢迎光临,抬头却看见奚野的脸,露出营业的微笑却瞬间凝固,他内心的想法是啊终于来了吗,他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学长,奚野笑得贼拉开心,像主人一样豪迈地大步迈进知书斋。
    虽然只是一晚上不见,但我想你了,也想你的女仆装了我说让你家教的时候穿,你又不愿意,我只好过来找你喽。
    季言礼:我怎么可能家教的时候穿成这样!
    他一说话,喉结下面系着的黑色铃铛就清脆地响,叮叮咚咚,响得他脑袋疼。
    季言礼气势汹汹地背对着奚野走上楼,但他穿着这幅模样很难气势汹汹,看起来倒像是一只发怒跺脚的猫咪,让人想笑。
    学长,别走啊,奚野在他后面懒洋洋地喊,我是来问你题的。
    题?
    季言礼立刻停下脚步,感动之情恰如瓜农撑着腰看见满地绿油油的大西瓜,他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奚野如此求知若渴,甚至不愿意等到晚上再问他题了,可见他家教的感染力多么之强。
    什么题?季言礼问,又四处环顾了一下,你跟我上来吧。
    二楼已经营业了,但三楼还在拾掇东西,书成堆放在书架下面,还有一地塑料包装袋泡沫纸。
    季言礼把他引到像是小庭院一样缠着假藤蔓的卡座前。
    季言礼接过他手机上的题看了一眼,疑惑地问:高二的题?
    啊?奚野立刻反应道,预习。
    季言礼双倍感动!
    你看,这其实就是个运动问题,虽然最后要求的是AB板间的电压,但是你先对电子做一个分析,水平方向是固定速度v,所以通过板间的时间是板长/速度
    季言礼的声音像是温润的暖白玉,讲题的时候自有一种不紧不慢的腔调,因为在学校对答疑来者不拒,被同学问得多了,讲题透着由浅入深条分缕析的层次感。
    假如奚野真的在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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