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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雲少(58)

    傅时新冷着脸拎着包,一瘸一拐地绕过人群走出教室。
    季言礼被逼无奈,只好在里三层外三层的簇拥下,把理综和数学大部分难题的答案都回想了一遍,那群人时而哀嚎,时而不信邪地跳起来抓着粉笔在黑板上重算。
    最后往往证明季言礼是对的严格的说,季言礼总是对的。
    我真的要走了,对不住。季言礼看了看表,急匆匆地抽身离开。
    他约好今晚跟奚野家教,奚野说那顺便一起回家,再顺便吃个饭。
    他小跑着到一楼的时候,发现奚野正坐在长椅上,两肘搭在膝盖上,怀里抱着一大包排骨。
    他面前是六七只校狗,尾巴摇得跟花一样,毛茸茸的一群,争先恐后地挤在奚野面前,像一群争宠的嫔妃。
    其中尤以莎士比亚的大灰尾巴摇得最欢,牛顿的口水流得三尺长,鲁迅的头都快挤到奚野脸上了。
    奚野。季言礼喊了一声,不好意思啊,我下来迟了。
    没事儿。奚野拎着塑料袋的底,潇洒地一挥,肉骨头跟雨一样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地,一群校狗饿虎扑食。
    季言礼这才发现他旁边还趴着一只巴掌大的小白狗,穿着雪白干净的小衣服,独居高位,一副正宫之主皇后娘娘的架势,眯着眼看着那群校狗哼哧哼哧争抢骨头,毫无跳下去分一杯羹的冲动。
    季言礼惊讶道:宝贝?
    奚野立刻抬头答应:嗳。
    季言礼:喊狗呢。
    季言礼对着宝贝伸出手,宝贝像只白毛小鹦鹉一样歪着头,黑黢黢的小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不知道是认出来了还是没认出来,湿凉的小鼻子碰了碰季言礼的手指。
    它变文静了诶。季言礼感慨,挠了挠宝贝的后脑勺,当年还很闹腾的。
    奚野站起身:你看它愿不愿意给你抱。
    季言礼伸手把宝贝抱起来,宝贝很乖巧地往他怀里一趴就不动了,眼睛还看着奚野。
    宝贝当年就很喜欢你。奚野说,把书包拎起来,单肩背上,突然一笑,跟我一样。
    季言礼猝不及防听到这么一句,差点心脏骤停。
    他抱着宝贝接连退了两步,感到脸颊烧得慌,伸出食指戳了戳眼镜,弱弱地问:我们能不提这个吗?
    多说几次你就习惯了,奚野扶着他双肩往前推着走,你想好了么?想好怎么回答我了么?没想好就继续想,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季言礼欲哭无泪,咬字清楚道:奚野,我是个正经家教。
    奚野偏头在他耳廓吹了口气,嗓音低沉含笑:怎么,我看起来像是正经学生么?
    作者有话要说:
    OvO
    第70章
    尚未黑透的冬日天空澄澈干净,一把碎星散落在稀薄的云层间。
    一辆黑色的轿车无声地在路面上轻快穿梭,司机戴着洁白的手套,车辆行驶得平稳顺滑,那高昂的车标和漆亮的黑色车身无不彰显着主人尊贵的身份,仿佛下一刻就要停在接待贵宾的高档餐厅入口。
    然后这辆车高调地停在了西城区的菜市场。
    十分钟前,奚野问去哪吃饭,季言礼说他带了干粮,当然所谓的干粮是一袋踩着保质期底线的面包,奚野直接把他的面包抢过去压扁了,问去哪吃饭。
    季言礼:你好不讲理。
    奚野拒绝再吃路边摊,也拒绝季言礼自己买单,季言礼无奈之下说我总不能给你做吧,奚野说那为什么不可以。
    但奚大少爷怎么可能知道他家冰箱有什么菜,而且据他所说大概率是没菜,因为阿姨近三天都没有来,菜总不可能凭空长在冰箱里。
    于是两人踏进了西城菜市场,好在菜市场还没关门。
    奚野难得进一次菜市场,迈着阔气的步子四处视察,刚看见有水缸里扑腾的活鱼,回头想问季言礼买不买鱼。
    一回头,发现季言礼人没了。
    季言礼正蹲在菜市场门口的小摊上,竖着手指很认真道:阿姨,你这毛豆9.9一斤就离谱,我们那儿都卖7块一斤的。
    阿姨:害,你尽胡扯,哪里能卖7块一斤啊?我进货都九块五!我不赚钱的啊?
    季言礼:诶,要不然咱们各退一步,七块二,行不行?
    阿姨啧啧啧了三声,手指头点着季言礼:你是要阿姨没饭吃的哦,不行的哦,九块五进货价给你拿走,我要收摊了哦。
    奚野一个头两个大,三步两步冲回去把季言礼拉起来:两块钱的事情,我给你钱还不行么?!
    季言礼背对着阿姨冲他使眼色,压低了声音道:不行的!太坑了抢钱啊?这什么镶金的毛豆要卖十块钱,怎么?月球上种的?吃了能长生不老啊?
    阿姨抻着脖子在后头喊:你要不要!九块五,我给你都拿走!
    奚野无语地看着比做题还斗志昂扬的季言礼:学长,你要是喜欢毛豆,我改天给你送一麻袋过去。
    季言礼把奚野的手压下去:嘘,你不行,边儿看着。
    不行的奚野头冒青筋。
    那算了吧,季言礼看着奚野的眼睛故意大声说,我看里面的店要便宜点儿,大不了今天不吃毛豆了。
    季言礼推着奚野转身往前走,没走两步,阿姨摔着塑料袋叫了起来:八块嘛!八块你要不要!我亏本卖你嘛!
    季言礼回头:我们那边都卖七块
    七块五!阿姨在咆哮。
    季言礼立刻甩开奚野,蹬蹬蹬跑回去蹲下来:阿姨你给我装起来吧,对,多给我拿个袋,谢谢您,送我根葱呗?
    阿姨没好气地把葱摔在袋子里,递给他咬着牙根道:我是看你长得很俊俏哦!要不然别人我都不卖的!
    季言礼趴在膝盖上,笑得眼睛弯弯的,琥珀色的眸子甜得像是融化的焦糖:阿姨,你人真是太好了,我下次还来你家。
    奚野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季言礼甚至从未这么对他笑过!
    就为了七块五的毛豆!!!
    季言礼高高兴兴地拎着毛豆跑过来给奚野看,奚野并不想看,抓着他的手腕大步往里走:你下次最好别买她家。
    为什么?季言礼疑惑道,伸手抓起毛豆送到奚野鼻子底下,你看,毛豆还挺新鲜的,我们那边卖八块呢。
    奚野看都不看,板着脸把季言礼用力拽到他身边,抢过他手里的毛豆拎着,指着前面所有的摊子说:你看上什么买什么,不要还价,可以么?我付钱。
    季言礼:
    奚野头疼地按着自己的额头:真不想在菜市说这种话,还不够丢人的。学长,我干脆买个菜市给你算了,你买什么菜都不要钱。
    季言礼竟然真的心动了。
    买什么菜都不要钱!这种快乐是人类可以拥有的么?!
    奚野,季言礼按捺住快乐的畅想,很严肃地看着他,讨价还价又不丢人,不管我砍得多低,都只有错买的没有错卖的,我可能会赚但他们永远不亏,在这件事上,就是各凭本事了再说,两斤毛豆可是省了四块八呢!
    奚野脸颊抽动:四块八那你真的很有本事。
    季言礼拍了拍他的肩,指着前面的水缸:你是不是要吃鱼,你看那个鲫鱼,别吃,已经快死了。
    奚野:我看它很精神。
    季言礼摇摇头,盖棺定论:回光返照,明天就得死。
    奚野震惊:你还懂这个?
    季言礼心如刀绞:我曾经买过一条这样的鲫鱼,本来想养在盆里,第二天杀掉给以禾炖汤喝结果第二天早上它就死了!
    奚野: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季言礼:五年。
    奚野:你记一条死鱼能记五年,结果记不住我的脸?!
    季言礼哈哈干笑了两声:别这么说,那条鱼如果借尸还魂回到我面前,我也认不出来的嘛。
    买完菜回家,奚野踹开鞋,穿着袜子拎着一手的菜丢在厨房中岛上。
    宝贝一进家门就熟练地往自己的坐垫上一趴,软乎乎地看着两人。
    季言礼脱完鞋打开鞋柜找拖鞋,发现他两年前的毛绒拖鞋还在鞋柜里,于是拿出来穿了。
    鞋柜里还有双很眼熟的白球鞋。
    季言礼没多想,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穿着一件高领白毛衣,走进厨房捋起袖子洗手,然后取下旁边的橙黄色围裙套在头上,熟练地在腰后打结。
    季言礼抬头道:你先去学习,饭好了我叫你。
    奚野两手撑在台面上,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我想帮忙。
    可别了吧。季言礼笑道,又巡视一圈,忍不住感慨,你家厨房真的很大。
    季言礼又打开柜子,发现了一口巨大的煨汤瓦罐,惊喜得像个发现玩具的小孩,两手抬着抱出来道:这个炖汤肯定好喝,奚野,我给你炖个排骨山药汤吧,你晚上开小火煨一夜,明天特别入味。
    奚野随手抓了把椅子坐着,撑着脑袋看他笑道:好啊。
    季言礼又把蔬菜统统洗干净了,淘米煮饭,茄子切长条,豆腐土豆青椒切块,鸡蛋打散,葱姜蒜小米辣切碎。
    他刀工很好,切菜发出均匀的笃笃声,一边切一边赞不绝口:奚野,你家的刀很好用。
    奚野:喜欢就拿走。
    那怎么行。季言礼开抽油烟机起锅烧油,豆腐裹一层生粉裹一层蛋液,下锅发出刺啦的油声。
    季言礼手背擦了擦额头:奚野,我是不是围裙散了。
    奚野走过来,在他身后道:别动,我给你系。
    两根绳子被奚野拉紧,环绕着松软的白色毛衣,抽紧的瞬间抵在了腰窝最纤细的地方,让人心里微微一动,仿佛被倏地滑落的露珠压弯的草尖。
    季言礼正在专心致志地把豆腐挨个炸得两面金黄,一边问:好了么?
    他话没出口,就感到奚野的大手突然环抱住了他的腰,往后轻轻一扯,撞进坚实的胸膛上。
    季言礼下意识欸了一声,感到后颈微微一热,像是一个吻隔着毛衣轻柔地落在了腺体上,季言礼浑身都僵直了,一股电流噼里啪啦从头麻到脚。
    奚野的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嗓音低沉好听:好了。
    季言礼:
    季言礼心跳加速得像是四溅的热油,脸上的热度更胜面前金色的油锅,那一瞬间他终于该死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此时和三年前究竟有哪里不一样了。
    三年前他们是两个未分化的小孩。
    现在是孤A寡O共处一室。
    他是怎么自然而然就答应了要家教而且毫无防备之心地就进入了只有奚野一个人在的房子呢?!
    简直就是战略性的失误,他光惦记着和奚野关系好起来了,必不会发生当年那样伤心的局面他怎么没惦记着两人关系好过头了呢!!!
    季言礼放下铲子,强装镇定地敲了一下奚野的头:别捣乱,放开我。
    奚野含糊地嗯了一声,揉着额头看起来委屈极了:打我干什么,我想陪你做饭么。
    那你也不用像只考拉一样挂在我身上。
    你一直都很会做饭吗?奚野问。
    季言礼被他抱着,简直动弹不得,伸手指了指旁边的调料瓶:酱汁。
    奚野也不松开他,仗着胳膊长,抓过来递给他。
    季言礼下定决心,抓过酱汁超大声道:奚野,你现在必须放开我,要是豆腐炸糊了,我可对你不客气!
    非常有威胁力,季言礼在内心给自己评判,充分表明了他想和奚野划清界限的决心。
    如果不提豆腐就更好了,因为他分明听到奚野笑得胸膛都震了一下。
    奚野放开了他,过了一会抱着宝贝过来,把宝贝抱在肩头上,指着季言礼说:看到了吗,就是他凶我。
    宝贝:嗷呜。
    季言礼:别带坏狗。
    奚野继续跟宝贝咬耳朵:咱们不跟他玩,他要是对我不客气,你就咬他。
    宝贝:嗷呜。
    奚野立刻捂住它的嘴:不可以真咬,听到没有,他只有我能咬。
    宝贝:???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你才是真的狗。
    第71章
    晚上九点,在季言礼被饿晕和吵死的边缘,饭最后还是艰难上桌了。
    鱼香茄子煲,酱汁香煎豆腐,青椒毛豆,地三鲜,因为排骨山药汤还要炖很久,季言礼快速地搞了个简便的紫菜蛋花汤。
    季言礼解了围裙,盛了两碗饭,抓着筷子进了餐厅,奚野和狗并排坐在两个座位上等着,巴巴的神情看起来如出一辙。
    你尝尝。季言礼坐下来说。
    奚野毫不客气地开动,吃了块豆腐,吃了茄子,吃了土豆,吃了毛豆,挖了一大勺米饭,腮帮子都鼓起来了,闭着嘴吃饭,一言不发。
    季言礼心里突然有点忐忑了,他对自己的手艺并没有什么自信,毕竟这么多年也就妈妈和妹妹吃,以她两的捧场程度当年吃黑暗料理也赞不绝口。
    季言礼一时不敢下筷子:你们家的酱跟我家的不一样,我不确定是不是放多了。怎么样?不合你口味?咸了?
    奚野终于咽下去了,他震惊地看着季言礼:不,超级好吃,你比我想的还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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