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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雲少(14)

    年级第三有人了。有同学说,主|席。
    什么叫有人了,老费不乐意,这么着?这位置还是跟他姓啊!那他也不是每次都第三啊?同学们要有顽强的斗志,不要盲目崇拜前面的同学,对吧,我就希望你们都给我超过季言礼。
    季言礼:???
    老费:像傅时新同学,对吧,私下里就跟我说过,虽然总是季言礼当第一,但他是不服气的,高中三年,他要拿一次第一,这次拿不到,下次拿,下次拿不到,高考拿。这种态度就非常好!我希望大家
    全班瞬间响起一片倒嘘声,响的整层楼都能听到!
    哎哟~老二他不服!
    老二!崛起!老二!雄起!
    艹不要搞黄色!
    这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哈哈哈!
    傅时新脸色很难看,他有点驼背,此时更是几乎整个脖子伸到桌面上,埋首在一开学就堆满的课桌中,漆黑的眼睛从刘海的缝隙中近乎怨毒地盯了老费一秒,然后垂下去盯着桌面。
    胖子胳膊肘碰了碰季言礼:老二在想屁吃,他不行,你行。
    季言礼把最后一问动量定理的答写完,卷子收起来,暑假作业终于补完,他把笔盖套上,无语地抬头看着老费,推了推眼镜。
    老费,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这是他带过最难带的一届班主任。
    老费有些尴尬地笑,他本意是想激励同学向傅时新学习,此时只好弥补地拍桌子道:静静!静静!我的意思是,大家最后一年,不要松劲,关键就看今年能不能挺住
    震耳欲聋的升旗仪式兼开学典礼音乐从黑板旁边高挂的大喇叭里传出来,轰轰烈烈,人流从隔壁班的前后门涌到走廊上,众人只看到老费在讲台上嘴巴开合,像一条搁浅的鱼。
    老费讪讪闭嘴,摆摆手,抓起保温杯,卷起书夹在腋下,示意大家下楼出操。
    胖子叹气:老费实在不行。
    然后一口吞了一个小面包,呆愣地看着季言礼,含糊道:看我干什么!都下课了!
    季言礼叹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刚发现你没穿校服,扣两分。
    胖子:操。
    一早上飞似的过去了,临放学的时候,双胞胎突然跟屁股着火似的窜进教室,一头汗轰的一声坐在位置上,椅子往后一滑撞到了季言礼的桌子,他手上的笔刺啦一下划满大半页纸。
    季言礼看着那一条弯曲的斜杠:没事。
    你们知道出啥事儿了么?他上气不接下气,铁哥被开除了!
    铁哥是谁?胖子问。
    害,你不知道,贺子麒嫌弃地摆摆手,又去戳他同桌三毛,张铁,你知道吧?高一跟校队打篮球联赛,第一局就把我们淘汰了的那个体校头头,个儿高剃平头那个。
    知道啊,为啥被开除了?上次打架打那么狠也没开除他啊。
    他暑假在不夜街酒吧猥|亵侵犯Omega未遂,事关重大,而且证据确凿,又撞上市里严打性别歧视,直接开除处理。今天早上体校开学典礼宣布的。
    季言礼的笔一顿,一滴墨点在书页上晕染开。
    ???卧槽?胖子惊呆了,他疯了?
    你也听说了?据说那个O也是个学生,贺子麟走过来,单手撑着跳坐在兄弟桌上,这两双胞胎似乎能脑电波共享,永远都走在消息最灵通的前线。
    就是不知道是谁,录像里O的脸被打上马赛克了,但是铁哥的脸看得清清楚楚哦据说还有铁哥光屁股的镜头,笑死。
    不仅如此,还留校察看了五个人。贺子麒接口道,铁哥是主犯直接开除,而且污点入信誉档案,另外四个似乎是从犯,现在已经被家长领回家了,再记过直接开除。
    三毛问:不是未遂么?怎么这次这么严重。
    体校那边十人九A,出事多,难管理,尤其是学生寝室里一群Alpha密密麻麻塞在其中发酵,跟炼蛊似的,三天一斗殴五天一群架,简直家常便饭,之前也有几起路过的O被翻墙Alpha侵犯未遂的案例,都是记大过处理,从没这么严重过。
    东西不是提供给校方,是直接告到教育局去了,体校那边在自保。贺子麒笑嘻嘻地搓手,诶,我们晚上看看能不能搞到原版录像,我想看那个O有多好看。
    他神秘兮兮低声道:小道消息,这个O是个有主的,他的Alpha后来还把铁哥暴揍了一顿。
    那必须好看,贺子麟笑得跟他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眉飞色舞,这可是冒着开除的风险也要上的绝色小美人,还记得婷婷吗!
    啊婷婷!铁哥他高一女朋友是不是?三毛拍掌道,比划出一个曲线,卧槽那胸那腰那腿,横江第一。
    所以这个O必牛逼大发!
    说不定是个36D!
    大胆点!说不定是个36E!
    胖子拍拍桌子:哎哎哎,你们仨收敛点,副主|席还在这坐着呢,同桌,你不管管这群老色批。
    季言礼低着头靠着墙,好像做题做入了神,靠着墙,衬得脸色苍白,睫毛垂着盯着纸面,最后飞快地写了一个D上去,然后猛地划掉改成A。
    放学了么?季言礼回过神似的,抬头问。
    胖子无声地指着喇叭,中午放学万年不变的音乐还在响着。
    哦对,季言礼把东西往包里一塞,拎着书包带拍了拍胖子,那什么,我先走了,你们少说几句。
    听到没有!胖子理直气壮,一边努力挪椅子让季言礼过去,我也走了,吃饭去别编排人家受害者,你们A没一个好东西。
    诶诶诶地图炮开过了啊!卧槽我干什么了我!贺子麒和贺子麟叫起来。
    季言礼拎着包走出校门,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公交车站,正午太阳正烈,烤得马路上一股烧焦的沥青味,135路,往青年大剧院方向坐四站就是横江体校。
    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情,暑假,不夜街酒吧,侵犯未遂,光屁股,被A揍了一顿,那个O就是他,是他季言礼。
    他不能看着张铁被开除,他要去横江体校解释清楚,如果那个O真的是他,张铁没对他真的做什么,而且也被打了,就算扯平了。
    135路到站,季言礼混着人流坐上公交车。
    教室,高三一班门口突然来了一个陌生学生,没穿校服,黑发凌乱地四下翘着,鼻锋唇薄,脸上还压着刚睡醒的红印,高大的黑影投在教室内的地上。
    胖子背着书包正要走,被他堵住了去路,问:你找谁?
    学季言礼。
    啊他走了,刚走没多久。胖子说,诶?你是不是那个奚野??你还真是?你找他干什么?
    贺子麒和贺子麟在后面对视,无声地用嘴型说卧槽。
    奚野漆黑的眸子里压着一点不耐烦,目光扫了一圈教室,停在了季言礼的位置上:没多久是多久。
    就聊到铁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胖子回头。
    五分钟前。三毛说。
    铁哥?奚野抬起头,原本懒散的瞳孔动了一下,神色微微变了。
    说不出哪里变了,也没有一丝信息素溢出的味道,但教室内的气压顿时骤增,他投下的影子中散发着侵骨的寒意。
    直视着他的胖子心脏猛地停跳一瞬,下意识后退了半步,手脚失血般发麻,连迈步的力气都没有。
    你不认识,胖子僵硬地搓了搓手指,尬笑,就是横江体校的一个学生,张铁,我能走了吗,胖爷我要饿死了。
    奚野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在看胖子,转头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抓人去。
    蹲蹲宝贝们的评论QaQ每天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好可怜好可怜的
    第18章
    横江体校,教务处。
    电梯门刚一打开,走廊上沸沸扬扬震耳欲聋,巨大的呵斥声在狭窄的走廊里反复回荡,混在一起嗡嗡嗡让人分辨不出具体字句,只能听到喷薄欲出的怒意。
    几个家长模样的大人正气势汹汹地在骂穿着蓝白体校校服的学生,而这些学生竟然看起来各个都很眼熟。
    季言礼刚一迈出电梯,所有被骂的学生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他,又转而看向教务处。教务处的门大敞着,一个尖锐的女高音压倒了一切。
    你道歉啊!你跪下啊!你跟老师解释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丢人的玩意儿!
    季言礼一路顺着声音往里走,终于想起来周围这几个挨骂的学生都是要被家长领回家的从犯,而教务处那个站在中间被骂得狗血淋头,低着头仿佛要把头颅塞进肚皮的,就是酒吧里把他衣服撕烂的张铁。
    张铁彼时有多神气,现在就有多自闭,整个一大型聋哑儿童,他妈的嗓门奇高,魔音灌耳,而他拎着书包,书包带拖在地上,眉眼耷拉着盯着自己的脚,一动不动。
    几个老师坐在办公桌后,无可奈何地端着茶,互相使眼色,累得开始掐额头揉眉毛抠指甲,就恨不得拿耳塞把耳朵堵上。
    张铁妈妈,这个是教育局的要求,你跟我们说的也很多了,我们都理解,但是
    他妈是个铁血Alpha,一巴掌呼在张铁的头上,啪的一声巨响,力道十足十,打得张铁往前一个趔趄,差点趴下:说话啊!老师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
    对不起张铁说话跟蚊子哼似的。
    啪的又是一巴掌,反手甩他脸上,顿时五个指印跟烙铁似的肿起来:大点声!
    对不起!张铁垂着头闷道,我错了!
    老师,你们看,张铁知道错了,他妈又讪笑着点头哈腰道,这样吧,我给各位老师再倒点茶,你们再想想办法,张铁真的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易感期嘛,青春期Alpha也是正常,谁没犯过错呢,而且之前咱们学校不也是有过侵犯未遂那不也没开除嘛
    一个老教师一听这话,脸猛地涨成猪肝色,恼羞成怒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学校监管不力?就是之前容忍太多次,现在才酿成大祸,以后这种行为绝不姑息!
    那就他妈嗫嚅道,那就以后不姑息嘛,这次就算了,最后一次
    开什么玩笑!老师怒道。
    他妈被吼得一哆嗦,转头瞪着张铁,恨到咬牙切齿,一脚踹在张铁身上,猛地发狠踩他的膝窝,把张铁一下子踩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闷哼一声:我就那几天没管你!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开除了你去哪上学,妈的学习学习不行,上体校还是我给你找人的,现在好了高中肄业你就给我搬砖去吧!
    诶张铁妈妈,教育孩子要注重方式方法,不要在学校打人。
    诶,这个翰林的同学?请问有什么事吗?一个老师放下茶杯,望向门口安静站着的男生,斯斯文文,衣襟整洁,面容清隽温润,一看就是讨人喜欢的好学生模样。
    老师好,我叫季言礼。他微微鞠躬,缓声道,我就是张铁同学、暑假、侵犯未遂的那个Omega。
    一句话亮出,全场哗然。
    张铁脊背一僵,眼尾瞥了他一眼,说不清是震惊、不解、怨恨还是愧疚。
    季言礼并无打算揣摩他的眼神,反正张铁眯缝眼,什么眼神都看不清。
    季言礼只目视前方说:这件事我还想给张铁同学一个机会,只要他愿意道歉并且写悔过书,保证不再犯,我可以写信给教育局表示谅解,申请将他的开除处分降为留校察看。
    张铁妈妈的表情像是看到了观世音菩萨在世,就差跪下来给季言礼上三炷香了,她膝盖软了软,还记着自己是个长辈,没跪,但是一把拧着张铁的耳朵,把他上身硬生生拧了九十度,冲着季言礼,一掌把他头呼噜按下去,大喝道:还不快谢谢这位菩季同学!还不快道歉!
    老师们也没料到有这么一出,一个个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张铁低着头,声音有点哑:谢谢你,季同学。
    大点声!他妈尖叫。
    季言礼心说哎我听见了,倒是您老人家快把我叫聋了。
    张铁刚开口又说了个对不起,半开的门突然被恶狠狠咣当一声踹开!
    那一声惊天动地,把所有人都吓愣了,踹门用的是毫不收敛砸场子的力道,震天一响。
    季言礼一回头,看到来人沉着脸,手揣兜,脚还没收回来,黑漆漆的眼睛只盯着跪在地上的张铁。
    季言礼哎哟了一声,转头给正拍案要起的老师集体鞠了个躬:老师们不要生气,实在不好意思,这是我翰林的高一学弟奚野同学,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里,容我问一问。
    道歉?奚野嗤笑一声,恍若未闻,绕过季言礼,在众人的目光中一步步走过来,站定在张铁面前,你做错事的时候怎么不道歉?事前怎么不道歉?现在要开除了想起来要道歉了?好大诚意、好大面子啊?铁哥?
    那一声铁哥叫得掺了五彩斑斓的阴阳怪气,张铁妈妈叫起来:诶你是干什么的?你和季同学是一伙的?张铁是诚心诚意要道歉,你在这里掺和什么?你别打扰同学间消除误会重归于好行吗?
    误会?奚野冷笑道,哪来的误会?我把你衣服扒了摁在地上,你看看咱们有点误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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