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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雲少(10)

    好帅
    这腿能有一米八吧?
    后援会给他安排上!
    新校草预警!
    我靠帅到我原地发情!
    救命把他搞进学生会吧,纪律部需要他!
    抢什么啊纪律部有季学长坐镇还缺人吗?我看他适合学习部。
    谭盈盈!你用脑子行吗,奚野年级倒数的水平,你让他进学习部?!你无耻!
    沈微澜!是谁没有脑子,一个德育分被扣成负的人,你让他进纪律部?!你下贱!
    后面顿时吵成一团,学习部部长和纪律部部长互相掐胳膊咧着嘴誓死决斗。
    江启锋冷着脸把文件往桌上一摔,回头扫了一眼,后面的声音立刻哑火,跟一群小鹌鹑似的缩成一团佯装无事发生。
    季言礼内心叹息,主|席还是一如既往好大官威,今日似乎格外不爽的样子,连空气气压都低了几度。
    何必呢,打压同志们八卦的心,再说了,人家又没说什么败坏风纪的话,不就是夸奚野帅么。
    季言礼内心默默鼓劲儿,心说大家不要怂,继续夸。
    言礼,江启锋坐他旁边,突然开口喊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像把刀子一样割开震耳欲聋的阅兵音乐。
    嗯?季言礼看他,心说你这是什么耳朵,我在内心夸夸奚野都能被你听见?
    江启锋得体微笑,递给他一个精致沉重的眼镜盒,季言礼惊讶地接过来,打开,发现是一副新眼镜,全金的眼镜框简直在阳光下闪瞎人的眼,流畅的镂空镜腿镶嵌着碎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高调张扬到极致。
    我查了你去年体检的视力情况,江启锋淡淡道,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季言礼目瞪口呆:这怎么好意思呢,无功不受禄,我也没做什么好人好事儿,这眼镜我还是
    江启锋抬手打断了他:我知道你不收,所以出钱给全学生会所有人都买了,就当我感谢所有人在过去一年的辛苦工作。其他人都是墨镜,你的是眼镜,这样可以么?还是说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季言礼哑口无言,只好说:那谢谢主|席。
    江启锋满意地往后靠了靠,双手交叠在膝上,勾唇道:你带上,我看看。
    季言礼从善如流地摘了眼镜,刚戴上新的,一抬头。
    奚野的脸大喇喇地横插在两人中间。
    季言礼:这眼镜必是出了什么毛病。
    奚野皱眉:什么毛病?
    季言礼问:你怎么在这?
    主|席台后面阴凉地,单独开了一块儿地方坐学生会学长团的成员,一会儿季言礼还要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发言,周围都有老师看守,还拉起了横条,奚野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冲上来的?
    我也要发言,奚野吊儿郎当地笑,就在学长后面。
    你那叫检讨。江启锋忍无可忍,拍了拍他的肩膀,同学,作检讨在台阶上等着就可以了,喊到你名字再上来。
    奚野瞥了他一眼:你谁?
    江启锋眉尾微跳,一字一顿道:学生会长江启锋。
    奚野阴阳怪气哦了一声:所以呢?
    季言礼不得不砰的站起来挡在两人中间,一手刀劈奚野脑门叫他闭嘴,另一手摁着江启锋说主|席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新生计较,还有校领导就在前面坐着在此地斗殴影响不好。
    好好好,我走我走,奚野看他真急了,举起双手,很乖巧听话的模样,又说,学长,你眼镜刚是不是说有问题?
    季言礼敷衍道:没问题没问题,我瞎说的,你赶紧下去吧行么我不送了路在那边。
    奚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眼镜盒,跟掀求婚戒指似的掀开,露出另一副眼镜,银框,安静纤细,躺在黑色的绒布上像是裹着一层月光,炎炎烈日中透着一股玉质特有的清冷。
    奚野要是有尾巴指定能摇成花:学长,你看这个好看么?
    季言礼:你别说这是送给我的。
    路上随便看到的。
    季言礼头痛地抵着额角:哎哟,奚野,是这样的,说来非常之巧,如你所见,我已经有一副新眼镜了,就是主|席刚刚送也不能说是送,实际上是他给全学生会
    奚野出手闪电一样快,手一伸,手指就探到季言礼眼前,季言礼下意识要后缩一步,他只是轻描淡写一挑,把金框眼镜挑在手里。
    江启锋,奚野转了转手里的眼镜,打量一番,挑衅似的看着他,这也太丑了吧?送礼也不能这么不讲究,知道的以为你献殷勤,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恨学长呢?
    后面一群部长们目瞪口呆地看这光天化日下好一出大戏。
    江启锋推开凳子站了起来,整了整衣襟,浑身散发着凌厉的威压,季言礼甚至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薄荷味江启锋在震怒下无意识散发出的信息素,辛辣的味道横冲直撞地充斥在整个空间,不动声色地压制全场,蓝白色校旗无风自动,整个主|席台后的温度骤降。
    奚野同学,好自为之。
    季言礼内心叹了口气,在主|席的威压下有点遭不住地腿软,只好站出来说好话道:好啦大家都消消火,大热天的,不就是眼镜的事儿,说实话就我这张脸戴什么不都一样,丑人不能多作怪,两眼睛罢了,再戴什么眼镜也不能喘气呀
    奚野恍若未闻,只盯着江启锋看,仿佛一点儿压力都感觉不到似的,尖锐的Alpha信息素一靠近他身体,就如冰块滑向熔炉般消弭于无形,薄荷味儿若有若无地刮过,却像是柔嫩的叶片试图撼动磐石。
    半晌,奚野轻蔑一笑:就这?你当我O么?
    他抬起手心,像是示威,手指一寸寸加力,金框发出令人牙酸地嘎吱声,逐渐扭曲变形,镜片碎出蛛网裂痕,镶的碎钻蹦跳一地,崭新的眼镜转眼被他碎纸般捏成一团,轻松得像是那压根就是个塑料制品。
    后面一排人齐刷刷倒吸一口凉气,整齐划一地扭头去看主|席。
    哎呀学长,这可怎么办呀,奚野黑色的眼睛微狭,似笑非笑,锋利的眉尾扬起。
    他一只手拉着季言礼胳膊,另一只手把眼镜不由分说给他戴上,食指轻推,把眼镜稳当架在鼻梁高处。
    新眼镜不经用,看来,只好戴我这个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奚野,你怎么,婊里婊气。
    第13章
    季言礼心里一咯噔。
    他太了解江启锋是什么人了,江家典型大男子主义Alpha,时时刻刻都像是在自己领地上巡逻的雄狮,手段狠辣,从他能从几百人的角逐中摘取学生会主|席的位置就可见一斑。
    江启锋没什么好脾气,就算有也是装的,季言礼亲眼看着他曾经为了制止同学校内斗殴,把动手双方都打趴下,用暴力制止暴力,然后拎着肇事者的领子倒着拖了一路,对方叫得跟杀猪一样惨烈,而他恍若未闻,在无数同学惊恐的目光中把他扔进了教导主任办公室。
    所以后来校内斗殴都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看到季言礼,还能继续把架打完,代价是被季学长拉着做痛不欲生的思想教育以及写千字检讨。
    看到江启锋,二话不说,双方掉头就跑,谁输谁赢都不再重要跑得慢会死。
    季言礼甚至还听到江启锋在办公室里叹气,说最近学校打架的都变少了,怪枯燥的,然后含笑盯着季言礼看,季言礼心说您别看我啊,我一个Omega当沙包还不够格。
    江启锋似乎看穿了他在想什么,滑着办公椅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欺身过来散发一阵若有若无的薄荷味,说言礼,我怎么舍得打你呢。
    季言礼心想我看你舍得的很,装什么装。
    江启锋不会先动手,也不会理亏,主|席台背后十几个属下盯着作证,他必然是要等奚野先动手,然后合情合理地把他拿下,正当防卫加惩治违纪,没动手就立于不败之地。
    江启锋整了整衣服,像是仔细斟酌语句般,淡淡道:你弄坏我的东西,该怎么赔?
    奚野冷笑:你送给学长,东西就是学长的,我弄坏了学长的眼镜,赔他一副,哪里不对?
    季言礼头一次看见歪理邪说能把江启锋说哑火的,一贯无往不利的主|席吃瘪,季言礼差点闷声笑出来。
    但是他不能笑,憋得很辛苦,打圆场道:奚野,你给主|席道个歉吧,是你不对。
    奚野突然定定看了他一秒,锋利的眼眸在日光下黑沉沉的,敛着光,凶狠如猛兽,又无辜如稚子,所有人的瞳孔都该是反射着光的,但唯独他好像没有,只是一片单纯的黑色,猛地让人想起两年前那个满脸是血的小奚野,看得季言礼心里咯噔一声。
    主|席台突然传来:下面有请高三年级一班优秀学生代表、一排一班学长团负责人,学生会副主|席、上学年年级第一的季言礼同学上台发言。
    季言礼吓了一跳,猛回头,跳起来从桌子上抓起演讲稿,推了推眼镜往台上走,一边不忘回头隔空点了一下奚野:不许打架,听到没有?
    奚野别开头不看他。
    季言礼转身一步步走上台阶,年级主任给他让出话筒,露出慈爱的笑容。
    季言礼站定在几百名新生面前,清清嗓子,定了定神,声音清澈:尊敬的各位老师,亲爱的学弟学妹们,大家上午好,我是
    他瞥了一眼手上的演讲稿。
    冷汗瞬间爬满了季言礼的后背。
    什么演讲稿!他手上的分明是两张数学小白卷!
    我是高三一班的季言礼,很高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在此和学弟学妹们说几句话。
    他的稿子写的什么来着?!!
    季言礼心说完了完了这就是忙中出错惨遭滑铁卢,台下黑压压一片整整齐齐的脑袋,晒得滚烫流油,一双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他,全场鸦雀无声。
    季言礼史无前例地卡壳了,写稿子的时候是深更半夜,写了不少套话,反正在校领导面前走个形式罢了,没进脑子。
    时间缓缓滑过。
    一秒,两秒,三秒。
    校领导不耐地动了一下,教导主任比划问出什么事了?
    高一一班突然齐声大喊:季学长!!!看这里!!!
    声音震耳欲聋,响彻云霄,全校都震惊地转过头看他们。
    季言礼一愣,低头看去,一张张朝夕相处格外眼熟却记不得名字的亲爱的学弟学妹。
    一!二!三!!!Alpha班长声如洪钟。
    全班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排山倒海般狂吼:学长学长!威震八方!言之有礼!最讲道理!!!
    简直狗屁不通!
    整齐的新生队列瞬间全部笑倒,七零八落像盘散沙,各个教官背着手都咧出一口白牙相视而笑。
    季言礼瞳孔地震,哑然失笑,透着股说不出的感动,心想这群小崽子怎么这么能瞒呢,什么时候排练的,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连奚野和以禾都瞒着他。
    一股暖流刷得从心底翻涌起来,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觉得这么多天觉没睡陪他们暴晒,也不是很辛苦。
    连校长都笑了,年级主任抓过话筒说:理解大家军训要结束的激动心情,但让你们学长把话说完。
    季言礼重新接过话筒,身体放松下来,眉眼舒展开,笑了笑道:谢谢学弟学妹们听我讲道理。
    夏末的天空高远蔚蓝,早秋第一缕微风飒飒拂过,从树梢尾端吹过操场,吹起一群学生朝气蓬勃的帽檐,像一片深浅不一的绿色波涛。
    我知道大家这两周来都很辛苦,也很期待今天作为一个圆满的终点。不过对我而言,我的军训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比起一个终点它更像是一个开始。
    有一位学妹前几天问我,为什么要参加军训,为什么要做一个辛苦、疲乏、却看似毫无意义的事情,我说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要进学长团,辛苦、疲乏、毫无意义。
    最可气的是,你们是被迫的,我还是自愿的被迫自愿的。
    全场笑得跟海浪一样停不下来,不得不靠年级主任再次维持秩序。
    季言礼微笑着停了两秒,又说:但我后来想,真正重要的不是事情,而是做事情的人。军训的意义是自己赋予的,每个人获得的学到的留下的都不一样。每一段人生都弥足珍贵,经历就是拥有,只有否定,才是真的失去。
    我觉得高中三年也是这样,无论最终高考成败与否,对诸位来说,都是青春、美好、永不回头的三年。
    预祝学弟学妹都能在翰林学习愉快,而一切才刚刚开始。
    谢谢大家。
    操场上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高一三班班长想再喊一遍口号,铆足了劲儿一二三都喊了出来,被教官笑着摁脑袋制止了。
    台下奚野和江启锋并排站着,望着季言礼逆光中的背影,清瘦、挺拔,永远笔直,洗得脱色的衬衫衣角在风中鼓动。
    说得真好。江启锋赞许地鼓掌。
    编得真像。奚野瞥了一眼季言礼桌上被遗留下来的演讲稿,抓起来一看,没一句话在稿上。
    不愧是学长,教育人都不打草稿。
    你和言礼是什么关系?你认识他?江启锋声音低沉,压着怒气,充斥着压迫感往前迈了一步,东西放下,奉劝你离他远一点。
    他清楚地看到当时季言礼打奚野的头,打得有多顺手多理直气壮多正大光明,仿佛打得不是一个一米八五的Alpha,而是一个还没分化的小屁孩。当时江启锋差点暴起把奚野摁在地上,因为同为S级Alpha,他太清楚下一刻奚野的本能反应会是什么,但出人意料的是奚野只是抱头认错,连一丝抗拒的条件反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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