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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失效后被迫标记了——雲少(6)

    季言礼眼前一阵阵发黑,有气无力地笑了笑,跑得时候有点上头,忘了他刚结束发情期不久现在后劲儿上来了,身子有些疲倦发软,手脚一阵阵诡异得发凉。
    心脏漏跳了一拍,他几乎脚一软要倒下去。
    一只手臂横伸过来,有力地把他架起来,几乎撑着他整个人的体重,不由分说把他拽着往前走。
    头顶传来奚野低沉的嗓音,还是带着笑的:学长,输了就输了,别丧气啊。
    陈老师也去把那些摊在地上的人轰起来,一边拿脚尖蹬他们,一边驱赶道:绕着操场走两圈,干什么!跑完步不能躺着!快走!起来!
    季言礼知道奚野说得对,没吭声,任由他架着自己往前走。
    走到弯道的树荫下,稍微凉快了些,他长吸了一口气,混沌中劈开一丝清明,觉得缓过来点儿。
    奚野在树荫底下停下来,扶正了季言礼,低头看他的脸。
    季言礼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却是缺血色的苍白,睫毛粘着晶莹的汗珠微颤着,心跳声沉重得从他的手臂传过来,走了两百米依然急促得反常,心率居高不下。
    这么拼干什么?奚野皱眉道,松开他,看他汗珠要落到眼睛里了,伸手想擦掉,又停在了空中,只说,赢了又没好处,何必累成这样。
    季言礼浅笑了一下,伸手捋了捋垂下来的发丝:那不是,你,跑得快,我,没,没追上么。
    奚野看他喘得厉害,无奈又伸手扶着他往前走:继续走吧学长,你看你,追什么啊,我又不是不让着你。
    他顿了一下,眯眼看见远处径直走过来的江启锋。
    季言礼尚未注意到他的眼神,只说:我又,不需要你让着。
    是是是。
    其他军训的同学都已经被拉回去重新练方阵了,江启锋孤身一人,步伐极快,穿过跑道,人还没走到,先开口唤道:言礼,累不累?
    季言礼站直了,还没开口,就听到奚野语气很冲道:他不累。
    季言礼:???
    江启锋仿佛看不见奚野似的,直接伸手递给季言礼,手心向上,指尖舒展,却带着不得违抗的威严,微微点头示意他扶着自己。
    季言礼客气道:我好了,就跑个步而已,多大点事儿,主|席你去忙吧。
    对了,季言礼拍拍奚野,说,这是我们,学生会主|席,江启锋。主|席,这是新生奚野。
    江启锋微笑着看向奚野:A和O比体能,赢了还沾沾自喜,这就是新生风采吗?学弟好志气。
    奚野呵了一声,扶着季言礼的手直接用力,把人往身侧一拉,淡淡道:
    介绍什么?不想认识。
    作者有话要说:
    莫挨老子和老子的人。
    第7章
    那天临时长跑比赛结束以后,陈老师果然说到做到,压着除了奚野以外的十二个Alpha,一人举着个牌子,大食堂小食堂东食堂西食堂,四个食堂门口各站三个,还威胁说如果有人站不够时间,被他逮着了,第二天继续罚站。
    季言礼带着妹妹走到食堂门口,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壮观景象,乌泱泱一群人嚼着烧饼喝着豆浆聚在一起,仿佛跟开批|斗会似的,中央的任景秋垂头丧气,手里举着我是个跑不过O的A,一群人围着他又是嘲讽又是哈哈大笑。
    季以禾凑上前去,笑吟吟说: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跑不过O呀?
    任景秋一抬头,看见季言礼,哭丧着脸指着他说:那你不问问那个O是谁啊,是你亲哥啊妹妹,真不是我不行。
    季以禾眨巴眼睛,仰头小脸望着季言礼:哥,你这么厉害呀。
    季言礼谦虚道:一般般。
    季以禾转向任景秋:那还是你不行喽。
    任景秋非常十分想死,觉得学长非常十分不仗义,于是开始大声地跟在座的各位吹嘘起季言礼的事迹,上吹他文武双全下吹他翩翩君子,初中稳坐三年年级第一,奖学金拿到手软,又被人提醒高中两年他也依旧是第一,简直就是孤独求败。
    总之能把他吹多神吹多神,所以他输给学长是天经地义情理之中,输得是心服口服,换谁都是要输的,又胡乱吹了一波奚野,说唯一能打败学长的,就是高一年级的新晋校草,有颜多金酷拽邪魅顶级Alpha,你值得拥有。
    这话吹了半个小时,流言蜚语跟长脚一样跑,顿时整个高一年级都知道,高三学长季言礼,完美男神,长着一张温润有礼的清隽脸还是个性感甜O!
    季言礼一边喝小米粥一边叹气:为什么都要说我性感甜O呢?这四个字究竟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季以禾把肉包子的馅掰了一半,放进季言礼的碗里,说:哥,你这两天黑眼圈好重,是不是没睡好?
    季言礼确实看起来状态不大好,主要是忙着搞钱季以禾要交学费了,再加上七月底交的他妈的医药费也快花完了,他在酒吧的兼职并不怎么理想,总是有人闹事,打算做完这个月就辞职,但是合同明确写了八月100小时工作时长,否则扣30%薪水。
    他前阵子发情期,耽误了两周的功夫,现在还剩30小时工时,军训是8月20号开始的,得天天晚上赶夜班才行。
    季言礼每天陪妹妹吃完饭以后,没什么事儿,就大摇大摆地刷卡出校。
    军训期间新生必须住校,他只是学长团帮忙而已。虽然大多学长都选择住校,因为没谁能吃得消早上五点半集合的死亡作息。
    季言礼已经连续四天凌晨三点睡,早上五点起,好在白天军训的时候,他能坐在看台或者是回学生会办公室睡一会儿,勉强能活。
    季言礼每天结束军训赶到酒吧,刚好能赶上晚上八点的夜场。
    不夜街名副其实,是白天歇业晚上狂欢的地方,各式各样的单身AO在此寻求一夜情,是横江远近闻名的猎艳场所,催情剂触手可得,抑制剂一瓶难求,要的就是欲|火焚身干柴烈火。
    在这里,一名漂亮的Omega,就算蠢笨如猪,也能靠脸吃到一笔不错的薪水。
    季言礼就是看上了这笔钱。
    暧昧的红色光线在贴满画报的狭窄走廊上闪烁,空气中弥漫着酒精香水荷尔蒙和信息素的味道。
    他从小路进了更衣室,熟练地换上西装工作服,而后系了条白蕾丝暗红围裙,洗净手,登记到岗以后还得画个淡妆,负责化妆的姐姐给他勾了个眼线,眼尾扫了一层浅银色的亮粉,唇膏用的是润泽的浅红色,在暧昧闪烁的射灯中柔软如樱花。
    季言礼困得难受,想着给大剂量的音乐冲击一波洗洗脑子,说不定还能清醒一点,于是速战速决地推门走进吧台。
    他刚一走出去,顿时人就清醒了。
    猝不及防的,他和吧台上百无聊赖坐着的两人打了个照面。
    一个穿着休闲衬衫,袖口半卷,慵懒地靠在吧台上,旁边还有侍者热情地推销酒品,另一个穿着亮蓝色的西装西裤,带着金色镶钻腕表,胸口插着一朵粉色玫瑰。
    奚野:哟,学长。
    任景秋:卧槽?!性感甜O!
    季言礼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掉进数九寒冬的冰窟窿一样,提神醒脑,顿时比什么都清醒了。
    酒吧夜店能有什么正经衣服,说是西装,但是短得遮不住肚脐,上露后颈,下露腰。
    他已经算是削瘦的类型,发的号依然比他的身材小,浅灰薄呢,扣子紧绷在细腰上,露出一截冷白的腰肢,围裙的细绳就勒在露出的腰上,过长的白色绳尾垂坠下去。
    最可气的是穿皮鞋不给穿袜,走来走去,黑鞋跟上露着莹白色的脚踝骨。
    季言礼顾不上许多,把记单的小本和笔往围裙兜里一塞,三步两步冲上黑色亮面吧台,质问道:你们怎么出校的?怎么在酒吧里?怎么又违反校纪!
    他说这话真不是冤枉奚野。
    在过去的一周里,他每天一睁眼,第一件事就是遍地找奚野,只要他一打盹儿,奚野立刻就不知道跑哪去了,要么在体育馆玩手机,要么在综合楼打游戏,要么撸莎士比亚,要么嗑绿豆冰棍。
    后来季言礼找到了规律,每次先去后门那棵大树上找他,躺树上还能望见操场,十有八九都能找到人。
    季言礼每次都气得想笑:奚野,你又在树上干什么,翘军训两小时,扣四分。
    奚野长腿垂下,一只脚晃来晃去,上身半靠在树干上,一手绕过树枝打着游戏,黑色耳钉反射着树叶间漏下的光:还没扣光?
    快了,撑不到军训结束。季言礼心算了一下,每个新生起始德育分都是一百分,正常来说加加减减很难下九十,谁知道碰上奚野这么个混世魔王。
    季言礼又仰头说:你把耳钉摘下来吧,我看见一次扣一分。
    这都没扣成负的?奚野扬眉,目光从手机屏幕上落在季言礼身上,看来学长见我见得还不够多。
    但是爬树归爬树,来酒吧能一样吗?
    季言礼气得头疼,一手一个把他们跟轰小鸡似的往外赶:走走走,赶紧回校,未成年人不能饮酒,在这里混日子像什么样子?
    任景秋给他推得往后逃,奚野却跟块磐石似的一动不动,目光从他推搡着胳膊的细白手背上飘过,从上到下扫了一眼,停在腰上:学长,未成年人不能饮酒就能在酒吧打工了?这不是非法雇佣童工吗?
    季言礼噎住了。
    我就差几个月就成年了。季言礼低声解释,理亏得有点烧耳朵,不差这几个月。
    我就差几年就成年了。奚野莞尔一笑。
    我们照顾学长生意嘛,肥水不流外人田,任景秋嘻嘻哈哈往吧台上又坐下来了,熟稔至极,给奚爷来一杯马天尼,要金酒不要伏特加,我来一杯莫吉托,加黑加仑。
    季言礼无可奈何地看着两人,从吧台拿出两个直筒玻璃杯,一人接了一杯水,加了点冰块,杯口插了柠檬片,就这么推了过去。
    柠檬水?奚野好笑道,糊弄人呢。
    没给你们泡枸杞就不错了,再吵吵给你们上姜茶,季言礼摆摆手,打发叫花子似的,喝完赶紧走,回去写检讨,一人一千字,明早交给我。
    奚野和任景秋到底是被赶出了酒吧,好在这条街酒吧多得是,季言礼打工的这家叫Lover,对面就是Single,情人酒吧和独身酒吧遥遥相望这边约炮,那边上床。
    两人跨了个街,找了个靠窗卡座,隔着玻璃,还能隐隐约约看到季言礼的身影,他也不算特别高,但人群中格外出挑,彬彬有礼,记单的时候习惯推一推眼镜,总觉得该是什么董事会上写会议纪要的秘书,或是学生大会上发言的优秀代表,而且露着腰。
    诶,所以我们天天坐这儿,其实能看见学长诶?只是原来不知道。任景秋扒在窗户上仔细琢磨半天,是个好位子,真有缘分。
    有缘?奚野懒洋洋靠在沙发上,你以为我在看谁?
    过了十几分钟,任景秋现任女友踩着高跟鞋身材蹁跹姗姗来迟,比起上一个,胸更大,眼影更厚,更妖娆更听话,还影影绰绰散发着荔枝味信息素。
    喊奚爷,任景秋很高兴地搂着人家,介绍道,她叫秀秀,是不是看起来很乖的样子?我以后娶老婆就要娶胸大腿长的大和抚子,我让她跪着她不敢站着,还得给我舔|脚的那种。
    大和抚子并不胸大腿长,都是矮个儿罗圈腿,而且让人给你舔|脚,你是不是变态?奚野说。
    秀秀眼珠子在奚野和任景秋之间打转,从奚野戴着的腕表上确认这是个不差钱的小少爷,举着高脚杯,眨着眼往他身上靠,身娇体柔,小吊带下的一对软胸若隐若现,后颈散发的信息素越来越甜香,简直像是绸缎般从他鼻尖撩过。
    奚爷,喝不喝酒,她哄着把酒杯往奚野嘴边靠,嘴唇鲜艳欲滴地微张着。
    奚野皱了皱眉,一手指把她的额头推开,另一手从兜里掏出了个小瓶,嗤啦一阵白雾缭绕,活生生喷了人一脸。
    秀秀被喷得吱哇乱叫,很生气地瞪了他,被呛得眼泪汪汪,往任景秋那儿躲:奚爷,你不喜欢人家就不喜欢嘛,也不至于拿阻隔剂喷人。
    任景秋就给人拿毛巾擦脸,结果差点把人妆给卸了,假睫毛给擦掉了一只,气得秀秀快哭了,任景秋也懒得哄,把毛巾往她手里一塞,他不乐意惯着坏脾气的,大不了换一个。
    任景秋回头对奚野说:就是,你喷那什么玩意儿呢?也太难闻了。又不是O,谁能把你上了?你要气味阻隔剂干什么?
    奚野靠在沙发上,玩弄着手里一个冷冰冰的银色小金属瓶,紧急防身用,廉价劣质工业柠檬味。
    奚野把瓶子往桌子上一丢,满意道:买来试试,还挺好玩。
    难怪带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未成年人,切勿饮酒。
    出于系系的恶趣味,后期学长还会解锁各种限(xiu)定(chi)套装。
    斯哈斯哈
    第8章
    季言礼把两人赶走以后心里依然心戚戚矣,他穿得这身衣服委实不能见人,恨不得对两人大喊我是生活所迫卖艺不卖身,但是喊出来又显得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做贼心虚掩耳盗铃,季言礼一想到奚野目光奇异地打量他的露脐西装,就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好在他不是会沉溺于负面情绪的人,转眼他又投入了工作,想到再干几天就能拿工资了,赚钱的快乐还是驱赶了撞见学弟的阴霾。
    季言礼露出温和自然的微笑,落落大方,一口牙齿又白又整齐:您好先生,请问要来点什么喝的吗?这边推荐Lover招牌鸡尾酒长岛冰茶,用朗姆白龙舌兰伏特加金酒以及橙味利口酒五种烈酒调制而成口感温和不上头哦微醺的感觉特别适合今夜的气氛,请问来两杯是么好的这就为您准备,请问还需要点些别的什么吗?
    季言礼一手在纸上飞快地记录,突然感觉好像谁撞了他一下,他往后一看,左右都是来来往往的人,暖橙色灯光昏暗暧昧,他低头继续写,收了用脏的勺碟端走,还没转身就感到有人拉着他围裙的绳尾,一股大力袭上腰间,一路用力往后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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