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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遍地是马甲(GL)——方块的六只猫(45)

    你就是新来的弟子吧?幸会幸会,我是朝泉峰的大弟子齐冀。
    见过齐师兄,在下傅沛白。
    齐冀大步跨入屋内,将朝泉校服和一些日常所需物什放到桌上,和煦地笑着,阿芙姑娘托我给你带这些东西来,你看看还差点什么?
    傅沛白略略扫过一眼,语气端正道:有劳齐师兄了,师兄细致周到,已经将在下所需物什准备齐全了。
    那我同你交代一下朝泉峰的规矩吧,其实咱们朝泉峰比起其它几峰来规矩不多,只不过有两条,你需得注意。
    一就是朝泉峰上下不能饮酒,二就是峰内弟子不能随意外出,只能在前山范围内活动,再来就是朝泉峰和苍穹峰习武的规矩大同小异,只不过并未设教塾,若是想看书,可以去校场往东那边有个藏书阁,有许多文藏典籍可以借阅。
    你看看还有什么想问的没?
    没有了,多谢齐师兄。
    齐冀笑笑,傅师弟见外了,你我日后既是同门师兄弟,不必这么拘礼,随性一点就好,你今日就暂且休整一晚吧,明日再正式同我们一起修习,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有事你可以去隔壁往东第三间屋子找我。
    好,齐师兄慢走。
    第二日,傅沛白换上朝泉的校服,正式加入了朝泉峰弟子的习武阵营中。
    朝泉峰的校场比苍穹峰小一些,弟子也只有两百来号人,是四大峰弟子人数最少的一个。
    她原以为会见到陆晏冉来督导他们习武,但直到日暮也没见着人影,从始至终,高台上管事的都是那名大弟子齐冀。
    休息时间,齐冀看出了她的困惑,主动解疑道:峰主并不常来,每五日才会到校场来一次,若你有什么武学上的困惑,可以来问我,虽然我的武功差强人意,但到底还是先你几年入宗,天极宗的功法剑谱已然倒背如流了。
    傅沛白点头致谢,一天来悬吊着的心就这么沉了下去。
    练完功后,她有些失神地住处走去,也没发现房门外站着一个人,待走近些后,她才看到那个站在房门前身姿妖娆的女子,一双狐狸眼风情万种。
    她愣了一下,随即想起来这就是那个舞女桑韵诗,不禁疑惑道:桑姑娘,你怎么在这?
    桑韵诗惊喜道:傅公子居然记得奴家,奴家好生欢喜。
    傅沛白面露尴尬,客气道:桑姑娘一曲剑舞,惊为天人,自然是记得的,只是不知姑娘找在下何事?
    奴家上次偶然瞧见傅公子在内门比试中为朋友打抱不平,重情重义,公子的武功身手更是了得,英姿飒爽,奴家......
    桑韵诗一脸羞怯,红晕爬上脸颊,奴家对傅公子心生仰慕,但自觉区区舞女,配不上傅公子,不可做红颜,惟愿做知己,这才鼓足勇气来找傅公子,公子你不会嫌弃奴家吧。
    傅沛白大惊失色,浑身一僵,桑,桑姑娘,你,这这,我......我......她尚处在震惊中,便有几个男子瞧见这一幕后围了过来,朝他们吹起口哨,脸上带着轻佻的笑,打趣道:傅师弟,你这桃花运也太灿烂了吧,先是二小姐,再是咱们峰主,现在又来一个倾城绝色的桑姑娘,可真是令人羡慕啊。
    是啊是啊,师弟,你同师兄们说说,你到底中意谁,这三位可都是大美人,风姿各异,你更喜欢哪个?
    傅沛白听见这些肆无忌惮的调侃之语,还扯进了峰主,不由心生不悦,她脸上的局促之情散去,沉声道:你们别胡说,我和峰主,二小姐,以及眼前这位桑姑娘什么都没有,你们在背后乱嚼舌根,就不怕峰主听去了?
    这几名男子随即耸了耸肩,识趣的离开了。
    傅沛白见周遭清净下来,正色道:桑姑娘,我与你仅仅几面之缘,且先不说你这仰慕从何而来,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已有心悦之人,此生不变,做知己就不必了,在下祝愿你能找到你真正的倾心之人。
    桑韵诗大抵是第一次碰上这等不识情趣之人,男子三妻四妾无比正常,这人却好似打算这一辈子一颗心就系在一个人身上了。
    既是这般,那奴家今日便不打扰傅公子了。临罢,她却突然回首,眸眼含情地眨眨眼,说道:不过奴家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你......
    傅沛白话音未落,桑韵诗已经走远了。
    她只能长叹一声,回了房间。
    之后的几日,傅沛白便进入了周而复始的习武练功之中。
    桑韵诗隔了几日后又来了,这次倒是没有直接找傅沛白,而是站在校场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傅沛白习武练剑,她一身紫的曼妙罗裙,引得场中弟子频频回首。
    傅沛白不胜其扰,私下同齐冀说外人应该不能随意出入朝泉吧,暗示齐冀将人赶走,可齐冀却好似没明白她的意思,认真地想了想说,朝泉峰没有这条峰规,要不他去请示一下峰主?
    傅沛白赶紧拦住他,莫名地不想让峰主知道此事,便三言两语糊弄了过去,心里想着,行吧,看就看吧,不搭理她,无视她就好了。
    结果也不知怎么的,桑韵诗跟傅沛白的事传到了陆清婉的耳朵里,她也顾不得寿宴后自己还在气头上,立马就跑来了朝泉,缠着傅沛白问,是不是喜欢上这个妖女了,他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傅沛白第一次还能耐心的解释,次数多了免不了心烦,白日练完功后也不敢回房,生怕被陆清婉缠上,索性从小路下到佛崖底下偷偷练习明霄剑法,有时候练得晚了,就在那个狭小的洞窟中睡下,第二日再趁着天未亮赶回朝泉前山。
    ......
    入夜,悬月高挂,雾影婆娑,刑广脚步匆匆,来到了竹林小筑前,他屏退守卫后进了屋去。
    屋里的陆晏冉早已睡下了,但听见刑广脚步声的一瞬她就睁开了眼,坐起身后隔着床帘问道:何事?
    刑广自觉地垂首,目光落在地上,教主来信,说避免倒戈,将蔚萧灭口。
    陆晏冉旋即掀开床帘,赤足下榻,朝刑广走来。
    刑广余光瞥见那双雪白光滑的玉足,仓惶地挪开视线。
    教主既传信于你,自是不愿我知晓此事,你何需来禀告我?
    刑广立刻单膝跪地道:我听命于峰主,自然唯峰主命令是从。
    下一刻他头顶便传来幽幽一叹,是吗?那我现下让你去救出蔚萧,将其妥帖送下山,你可愿意?
    刑广面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只是眉峰紧锁了起来,峰主,救出蔚萧风险极大,甚至可能将我们布局在天极的暗网悉数拔起。
    陆晏冉的声音陡然拔高,这就是你说的唯我命令是从?
    刑广,你走吧,日后你不必再听命于我了。
    峰主,我......
    陆晏冉已经回到榻上,从床帘之后,传出一声冷漠的滚。
    刑广沉默了一会儿,哑声道:属下告退。
    房间重归寂静,屋内一片漆黑,陆晏冉靠坐在榻上,一缕月光顷洒在她大半的身子上。
    她紧蹙着眉,像是在踌躇什么,攥着被褥的指尖已然发白。
    良久过后,她下了榻,从衣柜暗板下取出一套通体全黑的衣物,利落换好,又以黑纱覆面,头戴笠帽,从窗口处跃然翻出,钻入了浓重的夜色中。
    彼时的青辽峰,雾影重重,山林间静默无声。
    嘎吱一声自林间响起,显得突兀又诡异,铁门外的六名守卫对视一眼后,其中一名沉声道:你,去巡视一下。
    被叫中的侍卫很快抬腿走向林子,然而过了许久,都不见这名前去探查的侍卫回来。
    余下的几人脸色凝重起来,先前发号施令的那名侍卫又道:你,去林子找找,若有异,立马吹响呼天哨,你们立刻去前山多叫一些人来。
    那几名侍卫很快领命离开,剩下的这名男子则默默将手按在了剑把上,全神贯注地盯着幽深的密林。
    咻的一声,漆黑的密林深处飞来一个似是暗器的东西,直逼男子面部,男子瞳孔紧缩,立马闪身躲过。
    那暗器则径直打入一旁的石壁,将坚硬的岩石打出一道深痕来,然后轻飘飘地落到了地上。
    男子看去,不经大骇,这威力无比的暗器居然只是一片轻巧的竹叶。
    飞叶似刀,如此武功高强者,他不一定是对手。
    长剑出鞘,锐利的剑身反射出银色的光芒,男子大喝一声,出来!
    话音落,密林中便飞身出一人影,那人浑身裹在黑衣中,唯余一双深邃的眸子露在外面。
    两人立马兵刃相接,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侍卫能被武忠挑选到此处堪当守卫,身手自然不凡,但显然他并不是黑衣人的对手,几乎被对方打得还不了手。
    情急之下,他连忙摸向怀中,刚想掏出呼天哨吹响,下一刻,黑衣人便犹如鬼影一般窜到了他身后。
    紧接着他感觉脖间一凉,低头看去,一把通体锃亮的匕首已然横于脖前,那匕首的把手处雕刻着极为繁复精致的一朵花。
    侍卫惊恐地睁大了眼,脖间显出一抹血线,顿时喷涌四溅出大量的鲜.血,他捂住脖颈,身体轰然倒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黑衣人打开铁门走进秘牢。
    落,落影教......侍卫在临死之际只留下这么一句。
    秘牢内,蔚萧趴在地上,早已去掉了半条命,他通身没有一块好皮,入目尽是血肉模糊,手筋脚筋尽断,指甲也被拔掉了,连日来的折磨让他神智不清。
    他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以为又是武忠来逼问他了,虚弱地开口,别,别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来人扯下面巾,露出刚毅的五官,冷峻的面孔,是刑广。
    刑广单膝跪在地上,眼底闪过一丝不忍,他沉声道:是我。
    蔚萧一怔,勉强抬起头来,看到刑广的一瞬,他的瞳孔恢复了一丝神采,我,我就知道,你们会来救我的,放心,我什么都没说。
    刑广皱眉,不敢去看蔚萧的眼睛,我是奉教主之命,来送你一程的,缙云山上下防守森严,我即便此刻能将你带出此地,但我并无万全把握能将你带下山,是以,我不能冒险。
    蔚萧瞳孔里的神采缓缓消失了,他乌紫干裂的嘴唇嗫嚅了一下,随后重新趴在地上,闭了眼,我知道了,多谢你,冒险前来予我痛快,还有,帮我转告教主,多谢她的抚育教导之恩。
    动手吧。
    刑广面色沉重地闭了闭眼,复睁眼时,眼神坚定起来,他拔出铮亮的匕首就要动手,然而下一刻,一粒飞速而来的石子,砰的一声便击中了他的手腕。
    他手一软,匕首哐的一下掉到了地上。
    第59章 坠佛崖
    刑广当即转过身去,看见了同是一身黑衣只露出眼睛的神秘人,那一双浅棕色的眸子,让他向来泰山不崩于前的神情顿生慌张。
    十七!
    一身黑衣打扮的十七不理会刑广,径直越过了他身侧,走到蔚萧身边,瞥了一眼他的伤势后,将人搀扶起来,言简意赅道:走。
    刑广与蔚萧俱是一惊,前者更是直接攥住了十七的胳膊,力道有些大,你要违背教主的命令吗?
    十七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掰开他的手,沉静如水的眼眸就这么直直盯着他,教主何时给我下过不准救蔚萧的命令了?你执行你的命令,我做我想做的事,你我,互不相扰。
    你!
    十七的表情已显得不耐,语气冷厉道:再不走,等人来了,我们都得死在这。
    刑广握了握拳,旋即拾起匕首,重新覆好面巾,跟着十七离开了秘牢。
    原本静谧漆黑的青辽峰已经亮起灯火一片,幽暗的竹林隐隐能瞧见火把的光亮和众多脚步声传来。
    十七搀着蔚萧,脚下一点,两人身形窜出去几丈远,刑广没有追上去,面上踌躇少顷后,朝另一个反方向跑去,同时又用胳膊敲打竹木,发出动静,很快,火把的光亮和脚步声就朝着他这个方向来了。
    ......
    统领,有人夜闯秘牢,将关押之人劫走了。
    下一刻,门被轰然打开,武忠压抑着怒气,冲侍卫问道:可派人去追了?
    是,贼人往吴巨峰的方向去了。
    武忠骤然抓住男子的衣襟,怒喝:蠢货!救人自然是为了下山,怎会往反方向跑,快,点一队人,马上去苍穹!
    男子连忙应下:是,是,属下遵命。
    武忠旋即返回屋内,拿了佩剑,使用轻功奔向苍穹。
    而十七这边早已带着蔚萧下了山,小道旁停着一架马车,一名老叟正手执马缰坐着。
    蔚萧在陆晏冉的掺扶下坐进马车,他表情甚是复杂,虚虚张着嘴喘气,满脸的伤让他的表情看着有些奇怪,似哭似笑。
    你大可不必以身犯险来救我,不,不值得。
    十七听后眉头一皱,怎的,那我现下将你送回,然后去陆文成面前自首么?
    蔚萧听见这熟悉的冷嘲,无声笑了笑,他眼角沁出泪,看着十七说道:谢谢你,十七。
    马车里有个包裹,里面有一些盘缠,别回落影了,自己找个地方安生度日。十七说罢,放下马车帘子,吩咐老叟:快马加鞭,天亮前务必离开天极地界。
    老叟应下,随即抽响马鞭,马车轱辘转动,驶进了远方深沉厚重的夜色中。
    十七紧绷的身子放松了半分,转身向苍穹另一条蜿蜒小路奔袭上山,可行至一半,前方便出现了急促的脚步声和明明闪闪的火把光亮,她身形一顿,放轻脚步后躲进了一旁的杂草丛中。
    一大队持剑的侍卫陆续从小路下来,并未发现一旁漆黑的杂草丛中藏匿着的身影。
    武忠方才从登山天阶探查过来,并未发现任何人的踪迹,这会走在了这队人马的最末处。他下到一处台阶时,突然顿住脚步,耳根轻微地动了动,顷刻拔剑出鞘,大跨步跳入杂草丛中。
    十七几乎是同时矮身往林间深处遁去,武忠在她身后紧追不舍。
    两道人影不断在林间穿梭,所掠处,一片竹叶窸窣,十七飞速思索着逃跑路线,而后脚下一拐,往东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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