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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仙旅云归(63)

    路南亭闻言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秦父被贵客上门和亲儿子回家的喜悦冲昏了头脑,浑然没发现秦庄眼底的惧怕与恐慌。吩咐秦庄好好陪老板以后,秦父便揣着钱包出了门。
    等人一走,路南亭便瞬间转变了脸色,像阴狠的毒蛇般盯着他近在咫尺的猎物,问他:玩得开心吗?
    秦庄惶惶然向后退了两步,却撞到沙发脚,差点摔到地上。
    路南亭的这句话,已然戳穿了他所有的侥幸。原来这个人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下落,却仍像猫捉老鼠一样看着自己徒劳地奔逃,再守在早已布好的陷阱旁,等他自投罗网。
    别动我的家人拜托你在极度的恐惧下,秦庄连声音都已在发抖。
    路南亭得意洋洋地凑到他耳边,吐声道: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他用极其暧昧的手法抚摸着秦庄的后颈,问他:你父母的房间是哪一间,指给我看看。
    第一百章 重生之圈养(17) 一晚上两千,怎么样,符不符合你的身价?
    你要做什么?秦庄宛如被老猫逮着的老鼠, 从血脉里涌现的恐惧让他连动也不敢动,颤抖的瞳孔里倒映出男人玩味的笑容。
    我做什么?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问题。路南亭咬着后槽牙,模样狰狞得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哪一间?
    秦庄趁着剩下的力气还未流失前, 使劲去掰他铁钳般的手指, 却反被他擒住双手, 拽向了主卧。
    四四方方的屋子,陈设着白橡木大床与几样同色木质家具。
    看得出这屋子的主人是懂得生活的。屋内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贴墙的大衣柜边立着数字电视机与液晶显示屏, 床头柜上摆着精裱的相片簿,里面是温馨又甜蜜的一家四口。
    可路南亭却如牛嚼牡丹般糟蹋了这一副好景象,他反锁住秦庄双手,就径直扯起他的裤子来。
    放开我,路南亭!秦庄在他手底下无力地挣扎, 却依然如之前无数次一样, 被毫无意外地强占。
    秦庄那双不复明亮的眼眸痛得涣散起来,氤氲上痛苦的水雾,层层叠叠积攒成泪河。
    喜欢这份礼物吗?路南亭喘着粗气,肆意凌迟着底下这具身体, 见秦庄疼得都打起颤来,反而越发得意了。
    他知道秦庄有多缺爱:自小父母离异, 被父亲一个人辛苦拉扯大。连这个后妈,都是他成年后不舍得父亲一个人孤寡,劝着父亲去找的。
    可以说秦庄的世界里,父亲这个角色占了极大的比重, 亲情中夹杂着敬重, 无法分割。
    路南亭却偏要践踏他这份感情,让他在父亲和继母的床上被自己侮辱, 亲手玷污他心中这块净土。
    哪怕已经被践踏成这幅落魄模样,秦庄仍死咬着下唇,不愿在他面前求饶。
    每次在他以为路南亭对他的折磨已经到极限时,那人都能用新的行径刷新他的认知。
    而他甚至连一个合理点的解释都得不到,被憎恨得毫无根据,仿佛他生来就如此惹人讨厌一样。
    似乎嫌他的反应不够有趣,路南亭就着这个姿势凑到他耳边,满怀恶意地问道:你想想,你爸这一来一回要多久,够我做完吗?
    听到这细针般尖锐锋利的言语,原本如鸵鸟一样把头紧埋的人,也不得不扭转过来看向他。
    秦庄哑声道:路南亭,我欠你的已经全部还给你了,你为什么连最后一点体面都不留给我呢?
    路南亭薅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看向自己的双眸,正色道:一个玩具,要什么体面?你只是我的宠物而已,我让你当人,你就可以站着。我让你不当人,你就只能跪着。
    你应该不想让你爸看到你这幅模样吧?还是说,你想让他帮你去还那笔违约金?眼见秦庄的面色逐渐灰败下去,路南亭便知自己的威胁起了作用。
    他一边享受着这许久未尝过的销魂滋味,一边发号施令:能不能结束,主动权在你。总得叫几声好听的,让我开心开心吧?
    路南亭说着便解下手上腕表,放到秦庄面前,让他看看一点点流逝的时间。
    我到底算什么呢?秦庄这样问自己。
    一个供人取乐的小丑,还是一个便宜贱卖的戏子,又或者,一只被项圈禁锢着的、听话的家犬。
    也曾对这人不遗余力的栽培感恩戴德,也曾因他展现的温柔有过片刻动心,也曾对这个不对等的关系患得患失,本以为能游刃有余地处理好一切事情,却原来反成了他手里的玩意与赌注。
    都说痛与付出成正比,不爱,也就不痛了。
    是不是只要他收回所有感情,就不会再难受了呢?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在短短瞬间由悲到喜,竟正顺着路南亭的心意,露出谄媚的笑容,放声吟叫起来。
    路南亭浑然不知在这刹那间他完成了怎样的心理建设,又或者明明知晓,却只是不在意。
    他依然如从前一般傲慢地征服着他的所有物,为这场追捕游戏的胜利高歌喝彩。而这个人究竟是真心顺从还是假意迎合,他不关心。
    秦庄赶在父亲回来前,撑着酸软的身体将一切恢复了原样。看着这熟悉无比的房子,他却知道这将是自己最后一次在这里逗留。
    入云的高塔会囚住他的身体,锁链不在他手中,只在他心里。
    与路南亭一前一后走出门时,正巧和买菜回来的父亲擦肩而过。
    这么急?吃完饭再走啊!秦父连东西都来不及放,提溜着几大袋蔬菜肉类追上前去,赶在车门关上前到了秦庄面前。
    小庄儿你看你,怎么能让客人不吃饭就走了呢如许多久不见孩子的普通父亲一样,秦父有许多话要念叨,许多话要数落,可许是秦庄的反应太死寂木然,他也隐隐察觉到几分不对,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
    秦庄坐在后座上,强扯出一副笑脸,对父亲道:公司里还有点事,得回去了。那边都是商业街,一顿饭能解决的。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那腿去医院里多看看,别舍不得钱。
    知子莫若父,听秦庄这幅交代后事般的口吻,秦父心里也打起了鼓。他顿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小庄儿,受什么委屈了吗?你告诉爸,爸帮你出出主意。
    秦庄这次却实实在在笑了起来,笑父亲的天真,也笑自己的命苦:我能有什么事,多大个人了,还能让你来解决?好了,回家去吧,真得走了。
    他越说越鼻酸,生怕自己唰地一下便落下泪来,慌忙关了车门,便扭过头去。
    路南亭踩下离合,让车子渐渐提速出发。
    而秦庄看着僵立在路口凝望自己的父亲,却又骤然发起狂来,疯狂拍着路南亭的座椅,喊道:让我下去,你让我下去,我再跟他说几句
    路南亭下意识开了车锁,踩下刹车后还没来得及把车停稳,就看着秦庄推开车门,如箭一般朝着后方飞驰而去。
    短短几十米,秦庄跑了几乎一个世纪。
    他像个出色的演员般迅速收敛好眼里的泪花,佯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从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银行卡,强塞到父亲手中。
    拿着,里面有一些钱,是我这两部戏攒下来的。密码是你的生日。我接下来估计会很忙,不能常常回来看你了。我会好好工作,不要担心我。秦庄连珠炮一样说了大堆,给了父亲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在他反应过来之前,迅速转身溜掉。
    他不敢去看父亲表情,只如逃命一样跑回车内,又催着路南亭离开。
    原本他有千言万语要诉说,有满腔热泪要流淌,可当他回到路南亭身边时,那话便霎时消了,泪也瞬间干了,只剩下一片无尽的空茫与深深的疲惫在他周身游荡。
    回去吧。他说,像要被枪决的犯人终于上了刑场。
    这次回到家中后,路南亭不再拿手铐锁着他,甚至买了各种游戏设备来给他消遣玩乐。秦庄立在角落里看工人们将器材搬上搬下,只觉得这场景像极了主人在布置猫爬架。
    路南亭还贴心地为他想好了还钱的渠道,在夜深人静时,搂着他细语:一晚上两千,怎么样,符不符合你的身价?
    秦庄落在他怀里,再觉察不出丁点曾经的温暖,只有炼狱般的酷寒。他点点头,如同精致的木偶。
    他其实不喜欢游戏,也不喜欢娱乐,他只喜欢演戏。
    只是如今这样的愿景也成了奢望,路南亭再没说过让他接戏,他也识趣地没有再提。
    却也渐渐习惯了在路南亭不在时一个人打开电视,将那些老片翻出来,一遍又一遍地细看。
    没有观众,就对着镜子慢慢地演。今天反串旦角,明天就演救世主。
    度日如年的境况里,总得找些事情消磨这永无止境的漫长时间。
    有时候也会看着电视机里那些年轻陌生的鲜嫩面孔,摸着自己憔悴的粗糙的面容,笑自己年华老去。
    演员的花季其实就那么几年,他不是天才,也没专业演员那样好的基础。错失了这最宝贵的、应当去奋斗的时光,再想去追赶其他人的步伐,已是难上加难。
    路南亭从不会对他的痛苦感同身受。
    那个人会想的,无非是今天添个什么适合办事的秋千架,明天又买几件性感出挑的情趣装。
    自己在他眼里,或许就是个能走会动的发泄器皿。可以被抱,但永远不会被爱。
    有爱的话应该会很开心吧。
    相互扶持,彼此理解。也许得日日为生计而奔波,也许过得并不富裕,但最起码是平等的、尊重的。
    路南亭偶尔也会捏着他细瘦的手腕,像在谴责不会照顾自己的宠物一般,问他:怎么不多吃点,硌得慌。
    秦庄并非不想吃,只是食不下咽、味同嚼蜡,渐渐的也就没了胃口。
    可他知道路南亭想听什么,想看什么,于是他迅速谄笑起来,冲路南亭道:不够好,我要的当然是山珍海味、鱼翅燕窝。
    似乎他越下贱,越俗气,路南亭便越是满足。
    仿佛这才是路南亭眼中认定的自己。
    第一百零一章 重生之圈养(18) 只有我会要你,烂货。路南亭勾唇冷笑道。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陆南亭恨意15, 当前恨意值30。】
    因为知晓秦庄已经无处可去,路南亭也渐渐放松了对他的管制。不会再关着他,甚至允许他出门采买和在附近游玩。
    原本秦庄还不明白为何顾繁清会突然找上门去和宋惜任理论, 现在看到路南亭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态度, 也差不多搞清了前因后果。
    路南亭很享受操控他人生的感觉, 有一次在他埋头服侍的时候,一边用手抓着他的头发,一边对他的长相大肆品评:你现在这幅样子, 可没有剧组会要你。
    秦庄忍着咽喉处传来的干呕感,沉默地继续吞咽。他知道自己现在形容憔悴、双眸无神,根本达不到剧组选角的标准。
    但这样的话被人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还是微微刺痛了他。
    只有我会要你,烂货。路南亭勾唇笑道。
    许是这样的话已经被说过多次, 秦庄的反应没有达到路南亭想要的效果。于是那人眼神一变, 干脆地拿过手边的遥控器,将档位调到了最高一档。
    细微的嗡鸣从秦庄身体里传了出来,令他的表情出现了一瞬的迟滞。
    这些折腾人的东西,路南亭没有亲自感受过, 自然不清楚在档位超过一个限度后,便只剩下尖锐的、像被电击般的刺痛感。又或者他清楚, 只是拿这个来惩罚自己罢了。
    玩弄过后,路南亭会离开这间房子,兀自去上班。而秦庄会一个人留在这里,苦熬过一整个白天。
    为了给他找点事做, 路南亭把打扫屋子的任务交托给了他毕竟路南亭没有请清洁阿姨来参观他俩私生活的兴趣爱好。
    秦庄抹完桌椅, 又去拖地。
    可这屋子他昨天才打扫完一遍,几乎没什么灰尘可扫。
    他左看右看, 只得把油污的杯碗茶盘拿去刷了,将两人脱掉的脏衣服放到洗衣机里洗干净。
    可即使是这样简单的事情他也能做错。当路南亭辛苦了一天回到家中,看到晾衣绳上悬挂着的衣物时,立刻就发起了脾气。
    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这件高定阿玛尼只能手洗不知道吗卷成这副陈菜样子,还怎么穿?
    秦庄被他的喝骂声吸引到阳台,看清他手里衣物的状况时,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他定定地看着那衣服半晌,迈步过去接:我再帮你熨一熨。
    不必了。路南亭啪地一下打开他的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显然正在气头上,完全不想听秦庄说话,拿着衣服就气冲冲地回了客厅。
    秦庄维持着伸手的姿势久久未语,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塑。
    今天是个好天气,阳光从窗框外铺洒进来,却根本暖不到他分毫。
    这是路南亭最喜欢的衣服,自己以前都是直接手洗的,怎么这次就忘了呢?
    是从什么时候起记性开始变差的呢?
    许也知道自己反应过了激,到晚饭时路南亭情绪就已缓和下来,还冲对面缄默吃饭的秦庄邀请道:等下一起去逛街吗?
    逛街?秦庄又疑惑了。
    他虽不算什么有名气的演员,路南亭却算个时常出现在娱乐杂志的大老板。他们两个出行,就不怕闹出什么负面新闻么?
    就是去买点零食、衣服,看看电影什么的。路南亭补充道。
    秦庄看他兴趣颇大,知道由不得自己拒绝,便点头答应下来。
    开车到达商业街后,路南亭给他简单买了几样吃的,又为他选了几件合身的常服。
    秦庄就像个没有自主意识的洋娃娃,拿着他选好的衣服就进了试衣间。
    隔间里没有镜子,可秦庄低头一看,就望见自己满身的斑驳痕迹,指痕牙印,醒目非常。他一件一件将衣服脱下,又一件一件把新衣服穿上。
    他明白,再好的穿着也掩盖不住从皮肤底下透出的沉沉死寂。路南亭一日不放他,他便一日胜似一日地颓靡。
    不知是路南亭先高抬贵手,还是他在这样的沉默中灭亡。
    怎么换了这么久?路南亭在外催促道。
    秦庄便不好再拖延,顺着他的意思走了出来。
    试衣间对面的镜子里显出一个消瘦的青年,棉质的衣裳紧紧贴在肋骨上。在他眼里憔悴不堪的丑态,在路南亭眼中却成了弱柳扶风的脆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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