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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仙旅云归(45)

    他勉强顺平心口翻涌的怒气,对秦庄道:武林盟加大了对回南教的动作,为了门派的未来,我必须有足够的资本与他们对抗。金钱、马匹、人力、武器,缺一不可。
    他瞥了满脸凄惶的秦庄一眼,说:我承认,我是拿走了你家的钱。可那不是暂借么,等危机解除,我自会双手奉还。但我和你家无冤无仇,何必杀你父兄,我这不是没事找事么?再说了,我离开之前,他们还好好的
    你终于承认了,那天去库房的人,就是你。秦庄仅存的一丝侥幸也灰飞烟灭,紧随而至的只有浓浓的绝望。
    是,是,就是我。你若是不乐意,大可还你就是了,何必做出这幅姿态。因着心里的三分愧疚七分恼怒,曲风眠表现得极不耐烦。
    秦庄终于哭了出来:那命呢,你怎么还我父兄的命?你自己来偿吗?
    你说够了没有?我没有杀你父兄,没做的事我为何要认?我原以为你过来是要与我叙旧的,却不想你要来兴师问罪,扫兴!曲风眠一甩袍袖,就要转身离开。却在这时双足一软,脱力地往下栽去。
    怎么回事怎么他伸手去扶凳子,一股浓浓的无力感席卷上周身,他本想运转内力与之对抗,却发现丹田里干干净净,连经脉中的真气也在逐步消融。
    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于他的脑海,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不远处的秦庄,震惊道:你你竟然对我下了化功散?
    想起方才误打误撞饮下的那杯酒,曲风眠整个人从天灵盖凉到了脚尖。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你们都能喜欢这些角色,这样开虐的时候,会比较爽。哈哈哈哈哈!
    第七十三章 冰炭不同炉(12)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尊敬他,看重他,可惜他死
    什么化功散, 这只是麻沸散而已秦庄话音还未落,就听外头喊杀震天,还有慌乱噪杂的脚步声。
    曲风眠却已完全不信他了, 即使双足无力, 也竭尽全力往门口的方向爬。
    等等, 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那样做。秦庄试图去阻拦他,却在这时, 门被人一把拉开,苏然径直闯了进来。
    教主!苏然看见房中情景,一掌便把秦庄推开,又弯腰去将曲风眠扶起。
    曲风眠还未从被背叛的愕然中清醒过来,便听苏然道:他们杀进来了。
    谁?
    苏然:武林盟的人。
    原来如此。曲风眠骤然明白了一切, 对秦庄咬牙切齿道:真是好毒的心思, 我看错了你。
    快走吧。苏然来不及解释更多,搀扶着曲风眠往外走去。
    等秦庄追出来时,两人已不见了踪影。方才还一片祥和的楼宇,此时已是火光冲天。天井中, 身着白衣的六派弟子,和身着玄衣的回南教教众厮杀成一团, 每一刻都有人倒下,鲜血洒了一地。
    秦庄顺着长廊一路追寻,没找到曲风眠的人,却反被一只手往外扯去。
    他扭头一看, 是冯少侠。
    冯休:秦公子, 盟主叫我来找你。
    秦庄:余清哥哥,他人呢?
    冯休:此刻怕是都在搜寻那大魔头。
    秦庄:你们为什么要来这里?这次行动没有人跟我说起。
    冯休:邪魔歪道, 人人得而诛之。这是剿灭回南教贼首的大好时机,六派已经全部出动了。
    秦庄:可我爹爹的事
    冯休:是那魔头杀了你父兄,盟主会帮你报仇的。
    秦庄本不愿同他脱离,可眼看着大火越烧越旺,整栋楼都成了一片火海,他也只得暂时离开险地。
    约莫一盏茶时间后,六派众人才全部撤出据点,看着不远处被彻底焚毁的高楼。
    众人皆是一身血与灰,精神却很是亢奋,放言道:这次那魔头定然活不下来。
    正说着,林敛便捂着染血的伤口走了过来,道:话可别说那么早。先围好这片区域,等火灭了后,冯休,你带一队人去里面翻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盟主。六派弟子齐齐高呼。
    却唯有秦庄一人另类,眼望那被赤色包裹的楼宇,脸上显出些许不忍来。
    林敛安抚完六派弟子,这才走到秦庄面前,对他道:秦公子,你亲人的仇,我帮你报了。
    秦庄:你杀了他吗?
    林敛:没有。我刺了苏然一剑,正中心脉。曲风眠中了药,跑不远。
    秦庄:那是化功散?
    林敛:是。那魔头武功高强,普通的药制服不了他,唯有这化功散,是天下武林人的克星。
    秦庄:那他以后岂不是
    你太善良了。林敛叹了口气,在衣袍上擦净右手后,拍了拍他肩膀,道:令尊将你养得很好,让你生出这样一副慈悲心肠。可曲风眠滥杀你秦家二十几口人,手段残忍,罪不可赦。你放心,若你父兄泉下有知,也会为你骄傲的。
    我我明白了谢谢你。尽管有林敛的宽慰,可秦庄心里依然堵着一口气,像是被人掐住了肺管子,嗅进去的是硝烟,吐出来的是浊气,整个人也浑浑噩噩的,头重脚轻。
    【系统提示:副线人物林敛爱意+5当前爱意值30。】
    大战告捷后,六派从废墟中搜出了穿着曲风眠与苏然衣裳的焦尸,断定他二人已死,便摆起了庆功宴。
    秦庄从离开的时候起,便有些心神不宁。在他们寻到尸体后,还特地去瞧过。
    尸体上的布料被烧得只剩小半,面目也辩不分明,可他看过以后,却认定了一件事:那不是曲风眠。
    当初他将珍宝扇送予曲风眠后,那人便一直随身携带,很少解下。可尸体上并无此物的痕迹。
    也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期盼曲风眠死亡。他本只想问清楚真相,却不想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
    除此之外,林敛未与他商量就如此行动,也让他生出了些许芥蒂。
    或许在这些正道人士眼中,除魔卫道是他们的本分,杀死一个魔教首领也是人人称快的事。可秦庄怎么想,都有一种被利用的不适感。这让他在事情发生后便脱离了林敛的队伍,回到了上京家中。
    余下的日子,过得和以往并无什么不同。
    只是当初游手好闲的他自己,突然就成了整个家的主心骨。不仅要管理钱庄的生意,还得与各方客人周转斡旋。
    库房虽然被洗劫一空,但秦家多年经营的底蕴还在,不至于一夜垮塌,最多元气大伤罢了。
    秦庄竭力将自己投身于繁忙的事务中,以此忘却曲风眠、林敛等人带给自己的影响。
    数月后的一天,他接了一单生意,说是一个江南客人要买他家郊外的田产。
    秦庄近来无多少活钱,这送上门的生意自然不可能放过,简单带了几个人,驾着马车就去了约定地点。
    抵达旷野后,远远就看见一辆两乘马车停在那里,车夫不见踪影,只有马儿在那里低头吃草。
    商老板?秦庄站在车下唤了一声,未见回应。就在他以为车内没人的时候,帘子被一柄扇子挑了起来。
    天光洒进车内,照亮了曲风眠一张森寒可怖、似笑非笑的脸:秦少爷,真是好久不见啊。
    就这一个照面,便叫秦庄冷透了骨髓。
    数日的奔波后,曲风眠将他带到了一个山洞中。
    这或许是曲风眠潜意识里比较安全的地方,外头有教众把守,深处是一张置于石台上的寒冰床。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面上鲜血已被拭尽,衣裳也被换了新的,脸上绘着新的桃花妆,可因为他已死去多时的缘故,那妆容也变得不甚好看起来。
    他死了。曲风眠掐着秦庄的脸,令他看向冰床上的苏然: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秦庄缓缓摇了摇头。
    曲风眠仍在笑,比起愤怒时的狰狞,这种不达眼底的笑更让人毛骨悚然:你的好姘头,林敛,刺了他一剑。他为了掩护我离开,拼着心脉大损,强行运功杀了出去。
    可是啊他只是个凡人,血流尽了,也会死的。我实在是难受,就因为我识人不清,害他陪着我一起死。可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
    秦庄被他捏着脸,被迫与之四目相对。看着曲风眠眼里的滔天怒火,秦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曲风眠:他说,教主,这辈子我只能陪你到这了,下辈子,我们还是兄弟。
    我不清楚秦庄终于开了口:林敛的行动,我并不知晓。
    你觉得我还会信你的鬼话吗?如果不是你,他还好好地活着,我那些弟兄,也犯不着葬身火海。曲风眠并不在意秦庄愿不愿意听,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自己的故事。
    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他将一身功力全部传给了我,让我为他报仇。曲风眠伴着秦庄坐了下来,单手轻拥着他,动作温柔得仿佛对待情人,却叫他怀里的秦庄忍不住战栗起来。
    曲风眠笑着看他的恐慌、惧怕、瑟缩,就像在看一场有趣的闹剧。
    等看够了,他才抛出下一个问题:那你知道为什么他要化这样的妆容、做这样的打扮吗?
    曲风眠咬住他的耳朵,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因为我们的师父是个喜欢小男孩的狗杂种。他收养了无数孤儿,在教他们武功的同时,又肆意玩弄他们的身体。原本他看上了我,可苏然在战乱中跟我一起讨饭,讨出了交情,他以哥哥的身份自居,又怎么可能看着我去被那个狗杂种糟蹋?所以他替了我。
    他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啊。曲风眠按塌秦庄的腰身,像刺入一柄锋利的刀子般,凶狠地贯穿了他。
    他享受着折磨这个人的感觉,看着他颤抖、痛苦,那颗被苏然之死压得不堪重负的心脏也变得轻松了几分。
    秦庄连大气也不敢喘,他紧紧攥着身下的衣裳,咬着下唇、十指紧蜷,以此抵抗那仿佛能将自己撕裂开来的折磨。
    如是几番后,曲风眠往下方看了一眼,怪笑道:就像你现在一样。
    十年。师父将他带在身边养了十年,却又在长大后抛弃了他。可老杂种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苏然已把回南教的典籍偷学了个彻底,还送给了我一份。在老杂种选继任人的前天晚上,我们杀进他屋里,把睡梦中的他给剁了。
    他太老了。沉湎于声色之中,掏空了身子,连一贯高强的武功,也因太久没用而荒废了。杀完他以后,我和苏然开了一整窖的酒,喝了个昏天黑地,以此洗刷他带给我们的屈辱。
    后来,我们便并肩坐上了回南教的第一把交椅,并立志要将这污浊的世界,改造成我们想要的样子。他是我最好的兄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尊敬他,看重他,可惜他死了因为你!
    第七十四章 冰炭不同炉(13) 房门启开又闭合,只余下那道从开始到现在都孤零零的影子,在烛火的微光下默默俯身下来,拾起了那如垃圾般被扔掉的扇骨。
    你不是恨我吗?曲风眠翻转他的身体, 令他面上的悲哀、痛苦、斑驳泪痕尽数暴露在自己眼前:有本事,就杀了我啊。
    他抓起秦庄的手,强行摁在自己胸口上, 反复捶打, 却在秦庄哭出来的瞬间, 给了他一巴掌。
    脸上的疼痛迟了好几秒才到达脑髓中。隔着一层泪雾,曲风眠的脸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长这么大以来,似乎从未有人这么打过他。爹爹虽严厉, 却也不曾在他脸上动过粗。
    可好像自从认识曲风眠起,所有难堪的事便都接踵而至了。盛开在自己头顶的两把保护伞,也成了黄土下的枯骨。
    秦庄忍着那几乎能将他剖开的疼痛,一字一句地说: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们无论你信或不信
    我不信。曲风眠打断他的话,倏然又笑了起来, 道:我本想直接杀了你的, 千刀万剐,油泼火烧,总能找到一个让你赎罪的法子。可现在我改主意了。
    他退了出来,从袖中取出一枚两指来宽的竹筒, 翻转倒了只通体漆黑的软虫出来。
    猜猜这是什么?曲风眠捏着那小小的虫子,制住秦庄所有的挣扎, 将其送进了他身体里。
    秦庄恶心到扭过头干呕,他想将那玩意弄出来,可虫子一进到人体就如泥牛入海,再难寻踪迹。
    曲风眠终于揭晓了问题的答案:淫蛊。老杂种当年练就的蛊物, 须日日与人交合才能缓解, 否则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无药可救。很适合你吧?
    秦庄被他话里的恶毒震慑到, 如避锋芒般往后退了退。
    曲风眠恍若一个十成十的恶魔,再无往日半点温和模样:别着急,你只是个开始。等我杀光那些武林正派,再来为苏然祭奠。
    秦家少爷失踪了。
    一个商贾人家的次子而已,本就无多少人在意。几个家仆在最初的寻找未果后,也放弃了寻觅,拿走属于自己的那份工钱,各奔东西。
    与此同时,武林盟与回南教正式开战。
    一方有六大门派支撑,占据中原日久,根基深厚。
    一方素来与官商勾勾缠缠,产业从南疆一路蔓延到中原,力量雄厚,亦不可小觑。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每一天都有新的摩擦。光明照不到的阴暗角落里,鲜血与杀戮,算计与背叛,一次次重复上演。
    可对于遥远的回南教总部而言,硝烟的味道并不那么明显。依然是歌舞升平,依然是金樽美酒,说不出的富贵荣华。
    此时虽已日暮,教主房中却仍有一道身影在忙碌着。
    他看上去很是瘦削,似乎很少吃饱过,正跪在脚踏边,认真抚平床上的皱褶。
    脚边置着一盆水,等他将床铺好,便要用抹布将这屋子打扫干净。
    无数繁琐的杂事,便是他的全部工作。从日出忙到日暮,片刻不得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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