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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仙旅云归(41)

    你们这里的东西,好吃么?秦庄缺席了昨夜的午饭、今晨的早饭,始才觉出饿来。
    曲风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三两下为秦庄穿好衣裳,便领着他出了门。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曲风眠爱意+10,当前爱意值20。】
    这还是秦庄第一次看外头的景色,看样子曲风眠这回南教倒也利润丰厚,仅仅一处分舵都修葺得舒适宜人,仿佛从江南搬来的富家别院。
    侍从们对秦庄这位突然出现的点缀物颇为好奇,目光里有打量也有忌惮,但整体来说还算善意。
    秦庄一进主厅,看见满满一大桌珍馐美食,便忍不住大快朵颐起来。等吃了满嘴鸡肉,才慢半拍地去问曲风眠:这个,没毒吧?
    曲风眠对此嗤之以鼻:本教主要对付人,还用得着下毒这种龌龊手段?
    那就好,那就好。秦庄这下放心了,继续往嘴里塞填食物,刚吃了没两口,又化身好奇宝宝继续问话:你是不是武功很高呀,能教教我吗?
    曲风眠:怎么,想偷师?
    秦庄拿手帕擦了擦嘴,道:这怎么能叫偷呢,这叫光明正大的拜师。
    第六十七章 冰炭不同炉(6) 即使被桎梏住,他的眼睛仍是亮亮的,满含着纯粹与天真,看着在他上方行凶作乱的男人。
    曲风眠:我若是教你, 有什么好处?
    秦庄:钱,我给你钱,拜师费管够。
    金银财宝, 曲风眠的回南教里有的是, 挑不起他多大兴趣。
    但是秦庄对于武学的热衷, 却让他又警惕起来。
    与武林盟有过牵扯的人,自然不可能被纳入自己人范畴。曲风眠玩玩他的身体,不过是一时新鲜, 但若是擅自教他武功,无异于泄露门派机密。
    哪怕是最低等的入门武功,他也不想传授。
    况且昨夜一通欢愉,已让曲风眠将秦庄周身尽数摸了个遍,这人究竟有没有练武的资质, 他再清楚不过。
    是以面对秦庄兴趣盎然的双眸, 曲风眠很不给面子地摇了摇头。
    省省吧,你并非天纵奇才,十八岁入门,顶多能起点强身健体的效果, 成不了什么武林高手。
    这样吗?小家伙有些失落,虽然涉足武林算是他一时兴起, 可被这样明晃晃地打击自信心,还是让人有些难过。
    曲风眠见不得他黯然模样,顿了顿,还是开口道:有什么好伤心的。你只是想过扶危济贫的生活, 又不一定要武功绝世才能办到。你只需好好当你的小少爷, 行侠仗义的事我来做,功劳归给你, 如何?
    真的吗?尽管曲风眠的提议与他设想的有些出入,但秦庄还是高兴起来,兴冲冲地揽住曲风眠的脖子,往他脸上吧唧一口。
    秦庄这突然的一吻,把曲风眠给亲愣了。
    以往虽也有青楼小倌投怀送抱,但多是眼馋他的银子、畏惧他的权势,亲近时多少带了点虚伪。
    可这小家伙,胆儿肥得厉害,且眸中明晃晃的赤诚,不见半点假意。饶是见惯了人性丑恶的曲风眠,此时心也忍不住漏跳了一拍。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曲风眠爱意+5,当前爱意值25。】
    秦庄吃饱喝足,把嘴一擦,便开始眼巴巴望着曲风眠。
    曲风眠:看什么?本座脸上有花啊?
    秦庄:我们等下去哪玩?
    曲风眠:本座日理万机,哪有空陪你。
    秦庄:那你忙你的,我跟在你屁股后面跑。
    曲风眠上下打量他一眼,觉得这家伙实在闲的蛋疼,但既然已把人留下,也不能再赶出去。是以他沉吟片刻,算是默认了。
    尽管苏然答应处理大半教中事宜,剩下的部分也够曲风眠头疼了。
    他坐书桌边处理事务时,秦庄就跟个猴儿似地窜来窜去。这里摸摸,那里看看,连床柱上镶嵌着的珍珠都要去抠上一抠。
    曲风眠见了这破坏大王的威风,忍不住提醒道:你可别给我弄坏了。
    小少年一回头,道:啊,我就是瞧瞧,不会拿的。我们家有比这个更大的。
    他在屋子里逡巡一圈,该摸的该玩的都尝试过了,便又跑过来骚扰曲风眠。
    秦庄:你好了吗,怎么还没看完呀。
    曲风眠以指抵住他额头,道:别凑过来。
    秦庄却顺势捉住他手指,嗷呜咬了一口。
    洁白的贝齿轻碾指腹,激起一阵轻微细弱却不容忽视的麻痒。
    曲风眠颇不自在地将手抽回,诘问他:做什么?
    秦庄:示好呀,我们家旺财,每次都咬着尾巴来啃我的手指头。
    曲风眠提起笔,道:咬人的应是龟儿子,来,我帮你脸上题写个王八。
    哼,才不要。秦庄忙捂住自己脸蛋,见曲风眠又想投身于公务,便又去磨他:你带我出去玩玩嘛,我在这都要闷死了。
    曲风眠:是谁非要跟来的?
    秦庄:去嘛。
    他见曲风眠年纪比他稍长,便不自觉用上了对待父亲和兄长时撒娇的口吻。
    曲风眠真吃不消这麦芽糖似地又粘又缠的小屁孩,左右看不下去,便将笔丢了,收好文书,领着他出了门。
    秦庄到了新地方,自是克制不住地好奇。揣着他兜里那点银子,恨不得全花了的好。
    他在家中时虽然吃穿用度管够,但父亲管得严,平日里也不敢太放肆。如今脱离了父亲的掌控,便好似那兔子入了深山、游鱼归了海,兴奋得不知如何是好。
    曲风眠被他一手牵着,也不好挣脱,只能看着他一路且行且买,购了无数糖人蜜饯果仁,拿不下的就腆着脸来求他。
    曲风眠将眉一挑,问他:午膳没把你喂饱怎么的?
    秦庄:这不一样,这个可以带回去吃。
    说完将东西往曲风眠手中一塞,又咬着糖葫芦往前去了。
    猜灯谜了,猜灯谜了。摊主的叫喊声成功把小家伙勾了过去。秦庄仰头一看,只见一排排整齐的花灯,依次挂在竹编架子上,从莲花桃花菊花灯,到齐天大圣、七仙女、观音,顶上还挂着个足有一人高的太上老君。
    秦庄一停下脚步,曲风眠也只得停当下来,同他一起看。
    曲风眠:想要?
    嗯。秦庄点点头,指着架子上中间部分三尺高的小人,道:你看那个像不像你。
    曲风眠顺着他手指一瞧,见那是一位黑发白衣的侠客,腰间悬着长剑,绘得栩栩如生。
    曲风眠:我可不喜欢穿白衣,倒是那些武林正派,恨不得天天标榜自己纤尘不染似的,什么素衣都往身上套。
    秦庄咬着酸山楂,咕哝道:可他很好看呀,像你一样。
    又扭过头来,问:我们要那个吧,好不好?
    曲风眠看他笑得两眼弯弯,一副讨喜模样,鬼使神差就付了钱。
    除他们以外,灯架下也簇拥了不少来凑热闹的路人。不过普通老百姓,识字的尚少,更不用说说文解字了。
    于是整个过程里,秦庄就听着曲风眠在那里对诗词。
    桃李春风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灯。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眼见他轻松把那大花灯拿到手,秦庄开心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看得曲风眠忍不住摇头,道:不过几文钱换来的纸灯而已,也值得你这么高兴?
    秦庄:当然高兴啦,这可是我们用真本事换来的。要是换了我一个人来,才拿不了这么好的呢。
    他这下连糖葫芦也不吃了,就抱着那比他自己还宽上几分的纸灯,一路亦步亦趋往野外走,想将这东西给放了。
    曲风眠知他做事没什么章法,想必也不会考虑晚饭在哪吃的问题,便随手买了几样饱肚的点心,跟上他的步伐。
    夜很快便降临下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在野外将底部燃料点燃,看着那纸灯被热气充盈,最后飘飘升空。
    曲风眠往地上一躺,秦庄也学着他的挤过来,趴到他身上。
    后者颇为嫌弃,道:起开点,别粘着我。
    嘻嘻。秦庄吃准了他会纵容,不以为意,还将他抱得更紧了。
    跟你在一起真好。他悠悠感慨。
    曲风眠疑惑道:为什么?别人都说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恨不得见了我就喊打,怎么你还说起我的好话了?
    秦庄: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感觉你跟他们说的不一样。
    他说着说着,便去戳曲风眠的脸,被瞪了一眼后笑笑,又继续在他脸上放肆。
    曲风眠一把捉住他作乱的手,道:没心没肺的,也不知道家里怎么养的。
    秦庄:我爹平时不怎么管我,他生意很忙,只会在饭桌上碰面。不是催我读书,就是喊我算账。
    曲风眠:他要是知道你跟我这种邪门歪道混在一起,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秦庄:我不知道,但我猜,他一定打不过你。
    他跟曲风眠说着话,不知不觉便越靠越近,到最后近乎四目相对,两身相叠。
    天顶繁星密布,纸灯缓缓升空,而两人躺在绿草与虫鸣之间,被静谧包裹,都恍然间生出一丝这天地间只剩他们二人的感觉。
    秦庄见着他那双锋锐的、深邃的眼,情不自禁便低下头去,亲了他。
    小小少年连接吻都笨拙得厉害,好不容易与他舌头触了一下,便忙不迭退开来,为不显得唐突,还欲盖弥彰道:尝到了吗?是桂花糖的味道。
    曲风眠双瞳微微一暗,在乍然间翻转了次序,将他压在了自己身下。
    秦庄的发带被撞松了,黑发散开来,穿插在墨绿色的草叶间,宛若一副色彩斑驳的画。
    即使被桎梏住,他的眼睛仍是亮亮的,满含着纯粹与天真,看着在他上方行凶作乱的男人。
    曲风眠从他脖颈一路往下吻,秦庄的衣扣也被一粒接一粒地解开。
    他听见曲风眠问他:昨天的事,舒服吗?
    秦庄老老实实地回道:不太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下。曲风眠架起他的腿,在与他交融的瞬间,含吻住了他的唇。
    曲风眠的声音是哑的,带着欲望与征服后的欢愉,明明在做着这样过分的事情,嗓音里却含着自己都未发现的私情:记住它只有我才能带给你的感觉。
    第六十八章 冰炭不同炉(7) 秦庄轻轻摇了摇头,又捧着曲风眠的双颊,令自己的面容撞进他眸中去,道:我什么也不要,我只想要你记得我。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曲风眠爱意+5, 当前爱意值30。】
    秦庄在回南教的分舵里过得如鱼得水,一月时间转瞬即过。
    若是能一直这样放纵下去,在回南教里待一辈子也无妨。偏偏秦庄这次出行名不正言不顺, 也未同父母商量, 便也只能忍痛分开。
    曲风眠驾着马车将他送到官道附近的驿站, 在车厢内两人还如连体婴一样粘在一起,依依惜别。
    你若是想我,就我上京找我, 明白了吗?秦庄坐在曲风眠结实的大腿上,小脑袋就依偎在他颈边,面上带着明晃晃的不舍。
    嗯。曲风眠也舍不得放秦庄离开,只是他身为一教之主,无数公务缠身, 总不可能一直流连于温柔乡中。
    这个, 送给你。秦庄把那价值不菲的珍宝扇拿出来,将丝络绑到曲风眠腰间:看看它,就想想我。
    知道了。曲风眠看他如此珍而重之地交代着事,心里甜丝丝的, 只将秦庄右手攥紧了,问他:你送我信物, 我却不知要回你什么。元宝儿,你想要什么?
    秦庄轻轻摇了摇头,又捧着曲风眠的双颊,令自己的面容撞进他眸中去, 道:我什么也不要, 我只想要你记得我。
    他凑过去,令两人的唇一点一点重合, 温柔得就像在吻一层薄冰。
    这是一个不含半点情欲的吻,庄重得就像某种临别仪式。秦庄却仿佛被这个吻榨干了力气,气若轻云,对他道:就算我离开了,也不许跟别人好,知道了吗?
    曲风眠挑眉,问:你是在命令本教主吗?
    没等秦庄发话,他又如春水化冰般笑了起来,冲秦庄道:好,我答应你。只是你得早些长大,长到可以独自成家了,便离开上京,随我去南疆。
    曲风眠很少会对人做出这种承诺。他是江湖中人,过的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自己尚且朝不保夕,又何谈与别人的天长地久。
    可在面对秦庄时,他不自觉就把心里话说了出来,甚至愿意向秦庄敞开自己的世界,将他容纳进来。
    曲风眠思索片刻,从袖中拿了方做工精美的令牌出来,放到秦庄手里。
    这是回南教的令牌,见之如教主亲临。有它在手,你可去回南教的任何分舵寻求帮助。
    秦庄摩挲着那令牌,又抬起头来冲曲风眠笑道:它能让你嗖地一下变到我身边吗?
    曲风眠捏了捏他的指尖,话中含着说不尽的亲昵,道:你可以试试。
    秦庄在曲风眠的目送下下了马车,一步三回头地往驿站方向走。而曲风眠眼见着他安全抵达,才调转车头离开。
    秦庄瞥了眼在这一月相处中涨到45的爱意值,问系统:这次的心愿你好像还没告诉我。
    系统从休眠状态中被唤醒,回答道:本次心愿为:一个真心爱自己的人。
    秦庄:一如既往地刁难我。
    系统:这个我也没办法的呢。
    秦庄在驿站附近住下以后,本打算先修书一封,再租赁马车回家。却不想,信还没写好,熟人便上了门。
    来找他的,自然不可能是那个远走运镖的二舅,而是一月未见的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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