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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仙旅云归(40)

    秦庄还傻不愣登地沉浸在故人再见的喜悦里,抬起手来喊了一声:嗨呀。
    然后就被曲风眠叫人锁了,扔进了分舵地牢里。
    秦庄娇生惯养的,哪受得了这个委屈。在曲风眠与其下属交流的短短时间里,他已在地牢里绕了好几个来回,活跟身上长了刺似的。
    待到曲风眠进地牢里落座,他才重新活过来一样,对着曲风眠诉苦道:你们这是什么地方呀,好多跳蚤,咬死我了。
    他揽高袖子给曲风眠看手上新咬出的一处伤疤,粉白玉臂上果真多了一星红点。
    可曲风眠对此并不在意,只冷淡看他,问:你跟林敛是何关系?
    啊?就是普通朋友啊,他带我来打家劫舍的。秦庄毫不设防地把真话给说了。
    打我的家?劫我的舍?曲风眠的脸已经黑透了。
    秦庄:我也没想到会遇见你啊。对了,我那扇子造价贵重,你可得还我。
    是吗?曲风眠揣着对他的万分怀疑,将那珍宝扇拿在手中,诱使道:自己来拿。
    秦庄正应了那句初生牛犊不怕虎,浑然不知曲风眠是翻手就能将他杀死的可怕人物,只屁颠屁颠地凑上前去,想来个物归原主。
    手还没够到东西,便叫曲风眠伸手一拉,带得坐在了那人身上。
    秦庄脸有些微微红了,含羞带怯地说:你别这样,太流氓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曲风眠执扇为鞭,狠狠抽在了手臂上。
    啊!秦庄痛得一缩,忙去捂自己手臂,两眼火速泛起了泪花。
    只是朋友,打家劫舍。这么拙劣的谎言,你觉得我会信吗?曲风眠半点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只依然去探他脉搏,检查他手上有无老茧。
    唔,我没说谎秦庄试图据理力争,可曲风眠从林敛送他来的那一刻起,就怀疑起了他的动因,又怎会听得进去。
    他想让你过来探听些什么?这分舵本就是新设立的,要或不要也没什么两样。只是你我和你相见不过十来天,他怎么就那么快得到了消息,将你送到我手边来呢?他满腹狐疑,偏生对方是个一问三不知的,嘟囔道:我怎么知道
    曲风眠:还不说实话?看样子是想吃点苦头了。
    秦庄:什么苦头?
    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觉曲风眠的手顺着他腰际滑入了里衣中。这手似带了刺,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狂澜。
    曲风眠轻巧地往他穴位中灌注内力,不消片刻,秦庄便觉得浑身筋脉又麻又痒,弄得他忍不住笑了起来。
    痒是比痛更难忍的东西。他笑得浑身发颤、两眼飙泪,拼命抓挠也不能令那感觉减缓半分,只得断断续续地向曲风眠求饶:放放过我唔哈哈哈我真的不知道
    见他咬牙不说,曲风眠本该更生气的。可不知怎的,看对方这花枝乱颤、粉面含春的模样,他却生了几分不该有的心思。
    曲风眠有龙阳之好,这是回南教上下都知道的事。
    按道理,曲风眠是不该对一个目的不明、来历不清的家伙,显露出别样心思的。
    可偏偏,秦庄太对他胃口了。
    娇生惯养、粉雕玉琢,还带着与风月场所的人浑然不同的天真纯粹,仿佛罂粟般让人忍不住沉沦。
    就算真是林敛布好的暗棋,也得试试再说。
    曲风眠的喉结上下滚动两轮,看向秦庄的目光添了几分火热,他没有再继续折腾对方,在解了他穴道的同时,也褪去了他的衣裳。
    做,做什么?秦庄有些愣怔,不知曲风眠又要玩什么花样。
    曲风眠却将一样冰冷的东西,抵到了他的身后。
    自然是,严刑拷打。曲风眠的嗓音有些微的喑哑,像是竭力按捺着欲望,又不小心显露了踪迹。
    啊!秦庄痛得伏在了他肩上,一边发出呼声,一边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我的扇子
    对,正是你的扇子。曲风眠咬住那近在咫尺的耳垂,如是道。
    接下来的记忆,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像被人用金玉所制的钥匙,打开了一扇尘封多年的大门。
    门内,是只懂数银子、读诗书的小少爷,从未接触过的世界。
    少年人对于具有诱惑力的东西,是少有抵抗的。
    向往江湖,是艳羡那种飞檐走壁、不拘于世俗的生活,可这往往需要十年甚至数十年的磨炼与积累,过程难且累,且有无数人会中途放弃或者殒命。
    可若是不费吹灰之力,便可享受极乐,想必没有人会拒绝。
    秦庄此刻便徜徉在这样一片自由的湖海里。
    他乘着一叶孤舟,在疾风巨浪中被反复抛起、甩下。所能做的,只有紧紧抓住那用以寄身的木板,以防自己被海水溺毙。
    海燕发出高高低低的叫声,似喜悦似欢欣似开怀,自在地释放出来。
    水中有鱼,肥美,又滑不溜秋,来来回回地穿梭于狭窄的港口,从湖泊进入深海,或从深海巡回于湖中,带起无数翻飞浪花。
    耳畔似有人在笑,轻挑中含着暧昧,道:牙尖爪利的小猫。
    是说谁呢?秦庄迷迷糊糊地想。
    待到他一觉睡醒,才发现自己已经从地牢转移到了床上,举目望去只有红纱所制的帐顶,手腕上的镣铐仍留存着,身体却疲惫得像被拆完又重装过一样。
    不疾不徐的捣药声将他注意力吸引过去,秦庄扭过头,看见在床榻不远处坐着个粉面桃腮的男人,眉心绘有五瓣桃花,显得整个人娇艳非常。
    第六十六章 冰炭不同炉(5) 秦庄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红着脸抬着眼去看曲风眠,眸子里漾着羞怯着恼的波纹,比起昨日的天真纯粹,多了几分初尝人事的风情。
    醒了?桃花妆听见动静, 如是问道。
    秦庄仍在怔忪之中,下意识嗯了一声。等察觉出自己如今情状时,才着急忙慌地扯衾被盖住身子。
    急什么, 桃花妆勾眼一笑, 道:早在你睡觉的时候, 就不知道被我看了多少回了,现在想遮也晚了。
    唔秦庄从被子下探出一双眼,问他:这是哪里啊?
    桃花妆:你同武林盟的林敛一起来, 又怎会不知这是回南教?
    秦庄:这我可真不知道啊,你们是回南教,那他岂不是?
    桃花妆:正是我教教主曲风眠。
    秦庄在被子底下嘀嘀咕咕,只觉自己真是福厚命大,竟能从二舅他们闻之色变的曲风眠手里活下来除了屁股疼点外, 也没受多大伤。
    桃花妆:我是教主的左护法, 你可以叫我苏然。
    那个苏然啊不,哥哥你能回避下么,我想穿件衣服。秦庄借着屋子里的光,看清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 昨日的荒唐事也在脑海里渐渐复苏。
    虽然他并不十分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但本能的羞惭还是有的。
    苏然道:不急, 教主昨夜似是孟浪了些,让你受了点伤,等我帮你敷完药,马上就走。
    秦庄:这这不用了吧我自己来就好
    他平日里虽也有仆人伺候沐浴起居, 但给隐私部位上药什么的, 还是有些尴尬。
    苏然将药杵放到一边,脸上依然带笑, 但话语是不容置喙的坚定:我不是在同你商量哦,小弟弟。
    片刻后,抛下面红耳赤的秦庄后,苏然拿好杵臼出了门。
    曲风眠就立在不远处的回廊下,闻声回转过来,问他:怎么样?
    他问的自然不是伤势,而是底细。
    苏然一改在秦庄面前嬉皮笑脸的姿态,正经道:看不出什么异样。如果不是我察言观色的能力出了错,就是他装模作样的功力太高深。
    没等曲风眠回话,他又数落道:您老人家手脚可真够快的,前几天才叫你不要染指,今儿个就把人给睡了。怎么,是青楼娼馆里的小倌不够新鲜?还是手下人呈的货色不够惹眼?
    曲风眠道:他太勾人,没忍住,就
    苏然:我不管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只是这次他同林敛一起出现,难保那些难缠的武林正派不会以此为棋。你玩够了就赶紧将人送走,别惹火烧身,令自己和回南教出事。
    尽管苏然位置在曲风眠之下,可曲风眠在这位发小面前似乎矮上一头,听了训斥也不见恼怒,只乖乖点头说好。
    苏然:对了。我回头会遣几位哑奴看管他的行踪,以防他误闯门派内要紧去处。你近来新得了趣,想必短时间不会回总舵了。我先将教内要务筛选一遍,重要的给你送过来,就这样。
    曲风眠见他已全部安排妥帖,心中大喜,道:麻烦你了。
    告别完苏然后,曲风眠也顺势走进秦庄房中。
    后者正在捣鼓苏然给他的衣服,想着如何在有锁链的情况下把衣服穿上,试来试去还没试成功,门就开了。
    看见那张熟悉的脸,秦庄便是一阵尴尬,在刹那间辨明床不是久待之地后,就踮着脚往另一边角落里躲。
    整个屋子就这么一点大,曲风眠手一捞,就将躲避不急的小家伙拽到了怀里,带着他施施然在凳子上坐下。
    曲风眠:昨夜睡得可好?
    秦庄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红着脸抬着眼去看曲风眠,眸子里漾着羞怯着恼的波纹,比起昨日的天真纯粹,多了几分初尝人事的风情。
    他咬着唇,鼓足勇气吐出几个字: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情
    喜欢啊。曲风眠拽着他手腕处的锁链,看衣衫不整的小家伙像只待宰的羊羔般由自己掌控,兴趣愈盛。
    你喜欢我?可是我们才第二次见面家里显然没教过秦庄遇到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做,令他到了此刻还懵懵懂懂,不知如何是好。
    以后多见几次就好了。曲风眠说得轻描淡写,又扯开自己领子,给秦庄看他昨晚留下的痕迹:牙痕指甲印,小野猫,你可真浪。
    秦庄被羞意环绕,想躲又躲不开曲风眠的目光,只得拿手指戳戳他胸口,又抬起腕来提醒:可你锁着我
    哦,这个啊。想到小家伙身无半点武功,飞不出自己的五指山,曲风眠便大方地拿出钥匙来,为他解开枷锁。
    锁链一除,秦庄总算轻松些许。他揉着皓腕上被手铐压出的红痕,拿眼睛挑曲风眠。
    曲风眠:还有什么指示?
    秦庄心里藏不住话,有什么便直接问了:你是回南教教主,那你真跟他们说的一样,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吗?
    曲风眠扬起一丝灿烂的笑容,道:当然不是。草菅人命,都是我师父那辈的事了。现下我们都做正经营生,躬耕农桑、扶危济贫。
    秦庄:那为什么余清他们那么怕你?
    曲风眠:若你是掌管着六大派权柄的武林盟主,你会愿意让外来者抢占你们的地盘么?就像做生意一样,地头蛇们,总想要分上一杯羹。
    秦庄:做生意我会。可要是你们彼此让利,应该也就不成问题了吧。
    曲风眠:没那么简单。利润大,谁都不想放手。而且,魔教做事,有些手段与你们中原人不同,难免惹人非议。再说了,往上溯源,先辈们与中原六大派多有矛盾,亦积攒了不少仇怨,江湖人重义,绝非轻易便能善了。
    好吧,真复杂。秦庄的小脑袋瓜显然处理不了这么多事情,听完以后也给不了什么评价。
    你说完你的疑惑,现在该我问你了。曲风眠的目光突然阴暗下来,冷然道:余清余清,叫得还挺亲热,你们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吗?
    秦庄:是啊,三天前才见的面,比捡到你要晚上差不多七天。
    闻言,曲风眠唇角微勾,又问:他一个武林盟主,和你一个小小的商贾之子,为何会扯上干系?
    秦庄:我怎么知道?而且什么叫小小的商贾之子,你在瞧不起我秦小少爷吗?
    曲风眠变脸极快,又展现出一副笑容满面的样子,道:当然不是。
    看他追问不休,秦庄便将二舅为林敛运镖、林敛留他们吃饭、留自己游玩的事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事无巨细,无半点遮掩。
    听闻自己放哨还间接帮了林敛一把,曲风眠险些被气得吐出血来。
    若是时光能倒回,他定不会做这样的顺水人情。
    秦庄看他似乎疑虑消了,就又显露出亲近来,问曲风眠:对了,林敛叫余清,那你叫什么?总不能一直连名带姓地喊吧。
    要本教主名号做什么?扎小人啊?曲风眠浓眉微皱,很是不解。
    扎小人?那是什么?遇到自己不懂的,秦庄又变成了一问三不知的小傻瓜。
    曲风眠可算服了他了,迟疑片刻后来了一句:轻侯。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师父给取的,李太白的诗。
    这么好听?秦庄略表惊异,他没想到曲风眠竟会有如此文雅的表字,但将此二字与近义的一对比,又觉出一股凛然的霸气来。
    可他紧接着就皱起了小脸,叹气道:可惜我还没及冠,没有字。不过我已经想好了,我这辈子就要当个仗义疏财的富家翁,不如就取字为钱好了。
    我看你长得就是个钱模样。曲风眠捏捏他的小脸,道:铜钱?不对,铜钱太廉价,你这金娇玉贵的模样,怎么着也得是个元宝儿。
    你才是元宝儿,听起来就胖。秦庄对这个外号显然不怎么满意。
    曲风眠想好的名字,可不管他乐不乐意,当即乐滋滋地叫了起来,又邀请秦庄与他一同进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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