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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楚天江阔(8)

    开始了,分手吧二位。
    第10章 给老子飞
    萧溪回到家差不多七点半,按照计划应该五点左右就到的。
    可能中午跟别人干了一架,直接把他的好运给干没了。
    回家这段路程萧溪先是碰见追尾,又是赶上晚高峰,半个小时的路愣是走了三个多小时才走完。
    大少爷简直想吐血!
    莫城虽然不是一线城市,但架不住国内这几年发展太快,车和人还是多了起来,以至于追尾的事情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萧溪每次看见排起来一动不动的车队就很烦躁,恨不得化身大铲车,给前面的车全都铲飞了!
    堵堵堵!
    你堵什么堵,都给老子飞!
    萧溪一路堵回来,踏进家门以后,好不容易人不堵了,但心情又开始堵。
    他感觉自己真的要化身大铲车了,而铲飞的对象是那个倒霉弟弟!
    萧仁河看见萧溪进门,吐了浓浓的一口烟,叹气说:咱们吃饭吧。
    不等他了吗?萧溪微怔,打电话的时候萧仁河可不是这么说的。
    萧仁河当时的态度很强硬,让他回来等人聚餐,要是敢缺席就自己看着办,以后别想有周末了。
    真正的意思是,你要是敢缺席,周末全是补习班!
    萧溪初一的时候被迫上过一段时间补习班。
    明明是周末,别的孩子可以去玩、去培养自己的爱好、去做什么都行,可他却要继续上课,像是为学习而生的工具。
    提出反驳,萧仁河直接否决,说:你自己去看看那些一线城市的孩子,哪个不是在上补习班!
    萧母也反对过,希望用自由的方式养儿子,但博士出身的萧仁河固执的很,依旧选择给萧溪报补习班。
    恨不得把所有的科目都报上,让儿子一年学完三年的知识,去做一个神童。
    似乎,有一部分人当了家长以后会产生一种病态心理,总是下意识拿自家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做对比。
    甚至自己也不放过。
    所以,萧仁河想要让自己的儿子和那些一线城市的孩子一样优秀。
    于是他疯狂给儿子找学习资源,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儿子到底愿不愿意。
    这样的苦日子,萧溪大概熬了半个学期终于得以解脱。
    可能是不间断的学习实在太累,堆积起来的压力瞬间爆发,萧溪猛的生了一场大病。
    萧溪连发三天高烧,整个人迷迷瞪瞪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脑子没烧坏都是命好。
    萧母心疼儿子,为此和萧仁河大闹一场,把所有的补习班都给萧溪推了,让他有了属于自己的时间。
    虽然从那以后萧溪没在上过补习班,但他对于补课机构还是心惊胆战,闻之却步。
    或者说是厌恶至极!
    不等了。萧仁河掐了烟说:你弟已经找民宿住下了,他说飞机坐的有些累,这会又碰巧赶上高峰,他怕自己回来晕车影响聚餐气氛,打算明天中午回。
    大少爷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明显感受到萧仁河的心情似乎不太爽。
    想想也是,任谁估计都爽不了,如此明显的下马威,没当场炸了就是好事。
    作为母亲的陈芳兰也不太能挂的住,如果看错时间是意外,那么不回来肯定是故意的。
    她抱着水杯坐在萧仁河身边不停地转着,尴尬的打圆场:先吃饭吧,我今天跟花姐学了你们喜欢的梅菜扣肉,等那臭小子到了,我好好数落他一顿,太不懂事了。
    花姐是萧家的保姆,和司机周叔是夫妻,算是萧家的老人了。
    赶路确实很辛苦,是我们疏忽了。萧仁河拍了拍陈芳兰的手,又叫了一声萧溪:溪宝,过来吃饭吧。
    萧溪对于萧仁河突然叫他小名有些不高兴,眼尾向下垂了几分想要上楼。
    但他对上陈芳兰期待的眼神又没好意思上去,勉强坐下吃了两口。
    真的很勉强,毕竟和安煜一起吃的煎饼还没消化呢。
    想起安煜,萧溪的心情好转了不少。
    本来是无聊的瞎凑热闹,没想到,竟然认识了一个合眼缘的新朋友。
    这个年纪的人开始逐渐趋于成熟,从表面看似乎和谁都能成为朋友。
    但某一天突然发现,从这个十七八岁的年纪开始,大家都是面子朋友,真正玩到一起的只有那么固定的几个人。
    然后这几个人再凑成一个固定的小团体。所以,萧大少爷明面上朋友虽然有不少,但真正交心的只有张飞扬一个。
    今日过后似乎可以再多一个安煜。不过需要相处一段时间看看,瞧瞧这人属不属狗,别像傻逼弟弟一样能折腾。
    萧溪心想。
    吃完饭八点多了,萧溪没在楼下多做停留,直接上楼了,洗漱以后给自己摔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折腾一天,大少爷打算早睡,但他睡前总是喜欢闭着眼睛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比如溪宝这个小名是怎么来的。
    似乎是从一款奶粉得来的,牌子好像叫喜宝。
    当时,萧仁河和萧母一致决得溪和喜的读音大差不差,就赏给他这么一个小破名溪宝。
    什么幼稚的名字!
    萧溪又随便想了想别的,好不容易困意上来了,却猛的睁开双眼,摸起手机给张飞扬打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喂了一声以后,萧溪直接甩出三个问题:带安煜去医院了吗?照片子了吗?医生怎么说?
    张飞扬似乎在刷牙。
    他声音含糊的说:去了,片子没照,医生说没事。
    没照片子怎么判断?萧溪不太高兴。
    给安煜看病的是个有经验的老头。张飞扬无奈的辩解:那老头说了,要是三天不好就去找他,他立刻辞职。
    萧溪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好半晌才说:你把安煜的微信推给我,我问问他。
    行。张飞扬应声,切到微信界面把安煜的名片推给了萧溪。
    看着两个的人微信名,张飞扬突然有些自闭的说:溪哥,我觉得你们两个的微信名,很配!
    嗯?
    此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你装什么深奥!
    萧溪实在听不懂张飞扬在说些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鬼话,但看到名片秒懂。
    安煜的微信昵称:你祖宗
    自己的微信昵称:你老子
    萧溪忍不住闷声笑了起来,什么玩意啊。
    半斤对八两,祖宗配老子呗。
    作者有话要说:
    安煜:虽然你是我哥,但我辈分比你大呦。
    兔子也上过补习班,当时住校,请了晚自习去上,大概九点半下课,回到宿舍就快十点了。
    而补习班到学校的路没有什么人,每次走都有点害怕,很不嚎一嗓子当场作诗。
    什么:幽黑的夜晚,寥落的灯光,孤零零的一只兔为了学习而奔走。
    第11章 添加失败
    萧溪直接甩了添加申请,想着是张飞扬推荐的就懒得打字了。
    甩完又研究起安煜的微信,朋友圈空的,头像是他本人的全身照。
    照片的背景是一片蔚蓝的湖面,日出在上面留下一道天光,人也一起沐浴在阳光里,显得很是温柔。
    不过
    萧溪总觉得这张图片有点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
    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可能是网上看见过类似的?
    喂喂喂!溪哥!张飞扬对着电话又叨叨了半天,见人不说话喊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别嚎。萧溪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听着呢。
    行,那你重复一遍我刚刚说的话。张飞扬把嘴中的牙膏沫吐掉:就最重要的那句。
    刚刚在走神的萧溪选择战略性挣扎:你说什么,我这边信号有点不好,再重复一遍。
    张飞扬怒了:信不信我穿过手机咬你一口!
    你属狗的啊?萧溪说。
    现在信号好了。张飞扬简直无语,他溪哥头顶怕不是安了一根可以随时调节的天线。
    行了,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萧溪看了一眼时间,懒得在和张飞扬胡扯了:顺便告诉我在医院花了多少钱,说好报销的。
    张飞扬哼哼了两声:我刚刚说,你要是加安煜记得写清楚自己是谁,是干嘛的,不然就算是我推荐的,他也会选择给你拉近黑名单。
    萧溪一愣,赶快重新加了一遍。
    【添加联系人失败,对方把你加入了黑名单。】
    操!萧溪低声骂了一句。
    张飞扬瞬间意识到了事情的结果,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在萧溪生气前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用微信上报了看病花费的钱。
    没多少,就80块,其中挂号费占了50。
    萧溪大方的转了250。
    顺便在红包上写到:
    【儿子,爸爸爱你!剩下的钱拿去买点含笑半步颠,笑不死你!】
    萧溪发完直接把手机甩到了脚底,人缩进了被子里。
    今夜,注定加不上安煜。
    可为什么如此草率的就拉黑他啊!
    万一真的有什么事呢。
    萧溪第一次碰见这样的人,最后带着这是个什么奇葩玩意的想法睡着了。
    许是睡前想的事太多,萧溪又梦见自己被追了,还是那个没有脸的弟弟。
    弟弟像个疯狗一样在他身后喊哥哥,一声比一声大,吵的人脑浆子直晃荡,要是有个小舟都能翻了。
    萧溪在狂奔中回头去看,恨不得找到一把榔头,给无脸怪的脑袋砸开了花,大吼一声:谁是你哥!
    忽的,一道声音夹杂了进来:醒醒。你弟来了。
    沉浸在狂奔之路上的萧溪,迷迷瞪瞪的说:来什么来,让他滚!坐飞机滚!
    进屋叫儿子起床的萧仁河脸色一僵,,在屋里就他们父子两个人,没有第三个人。
    不然这事真没法圆。
    萧仁河提高了音量,甚是严肃的说:萧溪!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清醒,不然就自己看着办。
    在梦里狂奔的萧溪发现世界开始扭曲,怪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爹。
    他爹拖着补课机构所在的楼追在他身后咆哮着:你醒不醒!你补不补课!
    萧溪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睁眼就对上自家老爹燃起怒火的双眼。
    醒了?萧仁河臭着脸说。
    萧溪懵了两秒,抬手抓了抓睡成鸡窝的头发:差不多,你进来干什么。
    你弟到了,收拾一下快点下来,我和你陈姨正式介绍你们认识。萧仁河把升起来的那点怒火压下去,又嘱咐了一句:一会儿不许甩脸子,以后是一家人。
    一口一个你弟真顺溜,下马威没吃够吗?
    看着自家老爹离开的背影,萧溪不屑的瞥了瞥嘴,小声嘀咕道:谁跟他一家人啊!
    又在床上坐了一会,萧溪找出脚底的手机看了一眼。
    才七点
    这人有病吧。
    萧溪不爽的说一句,从衣柜里找出一套便服套上,帽衫配短裤,顺手把掉出来的腰绳塞了进去。
    萧溪刷牙洗脸的时候越想这事越觉得不对劲。
    肯定是故意的,明明说好了中午来,偏偏又大早上过来。
    折腾谁呢?!
    萧溪踩着火气往楼下走,看着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人,大少爷的拳头硬了,仿若随时都能呼他脸上。
    陈芳兰和萧仁河坐在对面,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但陈芳兰明显不太开心,嘴角的线条绷得很紧。
    对面的家伙时不时点两下头,轻轻嗯一声,看起来非常有礼貌。
    屋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家伙是个不好惹的主,人连面都没露,就带着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气势来了三场下马威。
    不多不少刚刚好。
    萧仁河一直注意着楼上的动静,看见萧溪磨磨蹭蹭的下来,带笑意和对面的人说:小煜,你哥哥下来了。他不太成性,可能需要你多包容一些。
    到底谁不成性?
    萧溪心说。
    对面坐着的人淡淡的应了一声:我的错,来太早了。
    萧溪觉得这声音非常耳熟
    好像在哪里听过。
    而且就是昨天
    不、会、吧!
    肯定的不会的。
    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砰!
    萧溪的心脏还是不受控制的狂抽了一下。
    萧仁河率先站起来,搂着儿子往过走,扮演起慈父:溪宝,你陈姨的儿子叫安煜,他刚回国,你又是哥哥多照顾他些。
    安煜?
    应该是重名吧。
    重名重名重名!
    一定是重名!
    萧溪在心里疯狂默念,甚至还有一个小人拿着高香向上天祈求。
    陈芳兰也站了起来,她把散落下来的头发拢到耳后,拍了一下那人的肩,说:去和哥哥认识一下。
    虽然心情不太好,但陈芳兰的眼底似乎对儿子藏着一抹深深的、挥之不去的温柔,说话的声音天然带着一股细腻的亲切感。
    发自心底的那种。
    萧溪的心又跳了一下,和刚刚不同,这一次是绵绵无力跳,好像要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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