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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流副本里被针对——来福xx(33)

    傅敏和一巴掌呼他脑袋:你他妈白天的时候怎么不说?
    尤余哎呦一声,说我忘了。
    好吧,不管安不安息,忘没忘,总之死亡条件现在算是让他们摸到了一个。
    几人蹑手蹑脚回到房间,刚脱了衣服躺下,眼睛还没来得及合上,外面就传来啊的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呼呼的开门声,一扇接着一扇,混杂着杂乱的脚步声一起,最后汇聚成一群人闹哄哄的惊呼。
    上铺的尤余翻了个身,说这些人新来的吧,怎么这么没见过世面。
    不管新手老手,总之根据镇长的安排,落魂者们和船员是分开居住的,船员那边是什么情况他们不知道,反正这边一群落魂者是炸了锅,哇哇乱叫,活像见了鬼。
    外头叫了半天,尤余终于顶着头鸡窝坐起来,噔噔噔爬下床,拉开门就要嚷嚷说小点儿声行不行。
    好巧不巧齐勇就在门口准备叫他们,准备敲门的手一拳砸他脸上,鼻血呲地就喷出来了。
    我操尤余捂着鼻子后退两步,差点摔在地上,你他妈有病啊!
    齐勇也没想到他会突然开门,一个劲儿道歉,之后又道:你们快出来看!昨天晚上死了好多人!
    尤余瞪他一眼,没理,傅敏和披着外套出去看了一眼,故作惊讶地哇了一声,说怎么会这样啊。
    够惊讶,够浮夸,坐在床上的大卫莱娜不由得朝他竖起大拇指。
    于是乎刚躺下的几个人又在齐勇的注视下爬起来,尤余拿着纸巾擦鼻血,看齐勇一眼就骂他一句,硬生生把人骂走了。
    真他妈晦气!他朝着门外呸了一声。
    他们穿好衣服出门,尤余找了间厕所洗脸,他脸上都是血,一路吓坏了不少人,还以为是地上的哪位没死透又爬起来了。
    没过多久,有人从外面进来,拎着水桶和拖把打扫,傅敏和往旁边挪了两步,盯着那人上下打量。
    他觉得那人有点儿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时候聚在周围的落魂者已经走了个七七八八,他别过眼睛,无意之间瞟到装着碎肉块的木桶里有一道光芒一闪而过。
    不过光芒转瞬即逝,对方很快将走廊打扫干净,甩了甩那头黑色的卷发,拎着桶走了。
    片刻后,屋外传来叫声,他们又纷纷出去,看见镇长站在黑伞底下,身边立着一个神父打扮的人。
    齐勇挠挠头,问:又要干嘛?
    尤余这会儿看他跟看仇人似的,站位离了八百米远,没好气道:让我们跟他去教堂。
    话还没说完,镇长和神父就钻进了马车里,车夫一拉缰绳,拉车的马就跑动起来,远远将他们落在后面。
    尤余目瞪口呆:啊?要我跑过去?
    正好从他旁边路过的傅敏和拽了他一把,说快点跟上。
    于是乎一堆人跟在远去的马车后边儿狂跑,那阵仗浩浩荡荡,活像追着幸存者抢饭吃的丧尸。
    好死不死教堂离他们那儿还挺远,跑了快二十分钟,跑得人上气不接下气,莱娜两条腿软得走路都飘,喘不上气一个劲儿咳嗽,肺都快咳出来了。
    傅敏和也没多好过,撑着膝盖直喘,齐勇更是一脸惨白,有出气没进气。尤余跑出了一鼻子血,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捂着胸口,看齐勇的眼神更恨了。
    也就大卫身强体壮,站在一边嘿嘿笑,从包里拿了几瓶水给他们喝,说你们这身体素质不行啊。
    傅敏和看着他那幸灾乐祸的脸差点动手揍他。
    等人到齐,门口的修女示意他们进教堂,阳光透过五彩的花窗射进来,在地板上映出一片斑斓的色彩。
    众人落座,镇长坐在第一排,他戴着黑色的圆礼帽,穿着黑衣服,整个人都被黑色包裹,显得庄严又肃穆。
    神父叽里呱啦地开始说话,表情既悲伤又严肃,傅敏和猜他在说蔓延的疾病和死去的人们。
    等他说完,修女们起身朝在场的人们分发物品,一块巴掌大的木板被递到傅敏和手里,上面用红色的墨水写满了整齐的法文单词。
    写的什么?他问尤余。
    不知道。尤余看着木板子干瞪眼,我只会说,不会认。
    所幸他们有大卫和莱娜,这夫妻俩拿着木板看了几遍后才将上面的词句念了出来,尤余听见立马替他翻译。
    仁慈、纯洁、美善的主,请求您彰显您无所不能的权柄,赐予逝者长久的安息。请您允许亡灵们在冰与火之中化作安详的月银,在山间与风里化作您的使者,守护我们的健康与平安。阿门。
    冰与火?傅敏和重复,冷不丁想起了船上那两位斗篷兄弟,冰与火可不可以理解为蓝与红?
    尤余眨眨眼,说或许可以吧?
    傅敏和看他一眼,心想算了,问这小孩儿也是白问。
    就在这时,神父又开口说了些什么,尤余翻译道:他说让我们背熟木板上的祷告词,明天我们要一起为死去的人祈祷。
    如果不背
    话还没说完,神父又说了一句,尤余立马道:他说背不下来的人会受到主的惩罚。
    你看他像不像小时候因为背不出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所以拿教鞭追着你到处跑的语文老师?
    傅敏和盯着那块木板看,嘴角抽了两下。
    祷告词不长不短,背是好背前提是上面写的是中文。傅敏和听着大卫的发音就头大,学了老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嘴倒是挺瓢,说中文都不利索了。
    不过这样已经算好了,他好歹还有大卫莱娜手把手教,其他人只能跟着人群中那几个会法语的珍稀落魂者集中学。
    结果一群人学了半天也没什么成效,反倒是鸡同鸭讲的杂音吵得几个修女脸都黑了,撸着袖子就把他们往外赶。
    傅敏和站在教堂门口往里看,说这年代的姑娘家这么凶啊。
    毕竟是井里。齐勇道。
    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跟来的,尤余一转头看见他,立马往边上挪了两步,生怕再被砸一拳,一不小心撞到了从后边儿走出来的女人。
    那女人的口中不停往外蹦着法语单词,带着七八个人往外走,被尤余踩了一脚又撞了一下也没生气,全神贯注地朝其他人传授着发音的技巧。
    尤余站在原地愣神,傅敏和看着那女人渐行渐远,伸手拍了他一把:想什么呢?撞了人也不道歉。
    她的发音好像错了。尤余看着女人的背影眨巴眼睛,有几个词应该不是那么念的。
    第36章 第 36 章
    夜晚来得很快,这一夜总体来说还算平静。
    傅敏和照旧偷偷溜出船员宿舍,穿过树林去了废弃的庭院找京墨,京墨的状态比前一天要差点儿,从见面开始就在不停地咳嗽。
    他将白天发生的事情详细地描述了一遍,想要听听京墨有什么想法。傅敏和现在迫切地想要找到出去的方法,京墨每况愈下的身体状况几乎将他逼疯。
    都是一些很常规的事件,京墨如是说道,他捂着嘴咳了两声,又说:至于那个在混乱中进入船员宿舍打扫走廊的人,你如果觉得他眼熟的话,可以多注意一下。
    傅敏和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他很像一个人。
    谁?
    咱们那艘船上的餐厅老板。傅敏和道。
    京墨:怎么说?
    头发,傅敏和指了指自己脑袋上的黑头发,黑头发的人在这里很少见,至少除了落魂者以外我们没怎么见过其他npc有黑色的头发。
    这么一说的确有点儿像,也不知道今晚夜叉还会不会来,如果夜叉再次出现的话,没准他们明天还能再见那人一次。
    不过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天亮还得一会儿,傅敏和哄着京墨睡了,这才又翻窗出去。
    好家伙,现在他们俩越来越像遭到父母反对、只能半夜偷偷翻窗爬墙见面的小情侣。
    尤余莱娜大卫蹲在不远处等他,三个人三头黄毛,大半夜的还挺扎眼。
    尤余蹲在路边上,一只手里亮着点橘黄色的火星,另一只手里不停传来打火机哔啵哔啵的声音,傅敏和这会儿才发现这小子居然还抽烟。
    他走过去,朝着尤余努嘴,又看了旁边的莱娜一眼,示意他把烟掐了。
    莱娜看见笑着说没事,压力大想抽就抽,尤余巴巴地看了她一眼,还是把烟摁进了泥里。
    看不出来,你这屁大点儿小孩还抽烟。
    尤余嘿了一声,说我十八了成年了,傅敏和诈他说我看你这娴熟的姿势动作一看就是好几年的老烟枪了,尤余挠挠脑袋,说被你发现了。
    他们几个摸着黑往回走,走出林子的时候,傅敏和隐约看见镇子外的路边站着几个人。
    他拉了最前面的尤余一把,四个人又狗狗祟祟地缩回了林子里。
    尤余躲在树后边儿,扒着树干往外头看,老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东西,转头正要说话,就见傅敏和拿着手机,屏幕画质比某些动作电影还糊,差不多只能看见几个模糊的轮廓。
    你还带了手机进来啊?
    傅敏和瞥他一眼:不能带?
    好像的确只是说了没信号不能用,也没说不能带进来什么的。
    屏幕里,一个男人站在马车边上说着些什么,他面前的人弯着腰做出一个认真聆听的姿动作,理他们俩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
    大卫和莱娜见状也掏出手机纷纷效仿,尤余站在大卫边上问这谁啊。
    傅敏和:镇长。
    尤余:你怎么知道?
    傅敏和:你看他手里拿着的伞。
    其他人顺着他的指示看过去,发现正在说话的男人手中好像真的拿着一柄黑色的伞。只不过他站在阴影里,伞发挥不了太大的用处,故而没有撑开。
    刚到那天我就觉得奇怪了,尤余道,你们说他没事大晚上的带把伞干嘛?也没听说过有这习俗啊。
    一边的大卫和莱娜听完也摇头表示不知道,就在这时,镇长面前的人似乎说了些什么,镇长的口中爆发出一声愤怒的叫骂,一脚把他踹倒在了地上。
    那人从阴影里摔出来,身体被月光照亮,傅敏和这才看清那是个男人。守在不远处的仆人一拥而上,对着躺倒在地上的男□□打脚踢,他的口中爆发出痛苦的呜咽和叫声,蜷缩在地上用力将自己卷起来。
    尤余在一边啧啧,说着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新中国,扫黑除恶第一个杀的就是这种仗势欺人的恶霸。
    一伙人踹了半天才停下,镇长拿着那柄长雨伞在地上跺了两下,转身上了车。
    仆人们拥着马车缓缓离去,过了很久,躺在地上的男人才跌跌撞撞爬起来,捂着脸踉跄地跑进了夜色遮掩下的森林阴影之中,很快消失不见了。
    等确定人都走光了,四人才缩着脑袋脖子从树后边儿溜出来,活像半夜偷鸡被碾着跑了二里地的黄鼠狼。
    他们快步往回走,马上就要进镇子的时候,傅敏和远远看见停在路边上的马车,我操了一声,又拉着他们仨闪进了一边的巷子里。
    尤余靠着墙,说今晚干嘛啊,都出来玩儿了是吧?
    他说着就转头四下去看,冷不丁和两双藏在阴影里的大小眼瞪上,吓得差点叫出来。
    大卫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嘘嘘嘘让他别说话,尤余又挣扎起来,含混不清说你别嘘了,我尿要被你嘘出来了。
    眼睛的主人这才从阴影里出来,一男一女,女的他们白天见过,就是那个被尤余说发音错了的女人。
    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老半天,一直扒在墙根儿偷看的莱娜突然道:他们要走了。
    于是乎两伙人没来得及交流就不约而同地跟了上去,马拉着车,车装着镇长,一路回了镇子东边的住所。
    穿着黑衣服的镇长撑着伞下来,却没有进大门,而是从墙角的矮门钻了进去,身后还跟着俩提着包裹的仆从。
    女人这时才出声说话:他又进去了。
    尤余:又?
    男人:我们昨天晚上来过,也看见他进了地下室。
    尤余:里面有什么?
    女人耸耸肩:没什么。
    但她的眼神看起来可不像是没什么,傅敏和显然也注意到了,道:你们今天晚上出来想干什么?
    女人笑起来,问:你们想干什么?
    傅敏和没敢说京墨的事,正想找个借口糊弄,一边的大卫就打断道:你们在说什么?
    四个中国同胞一通交流,完全忽略了站在边上的两位外国友人。
    女人看了他一眼,用法语说了几句话,又朝尤余道:地下室里很暗,没什么看的必要。她像是刻意强调什么东西似的说完,这才和那男人一起朝另一个方向走了。
    等两人的背影消失不见,尤余才道:她什么意思啊?欲盖弥彰?
    大卫和莱娜面面相觑,后又看向傅敏和,问:要不我们下去看看?
    傅敏和默认似的点了点头,四条黄鼠狼又摸着墙根儿溜了进去。
    门里很暗,就连月光都照不进来,黑黢黢的一片。尤余抓着打火机走在前边儿,冷不丁一抖,嘟囔了句真冷啊。
    他们转过一个拐角,突然,走在中间的莱娜一脚踢上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踉跄一下往前就要倒,大卫立马伸手扶她,然后夫妻双双把跤摔。
    尤余的打火机猝地灭了,摸他着黑想去扶这夫妻俩,在一片黑暗中抓住一只手,嘟囔了句你手怎么这么冰。
    莱娜啊了一声,说你在说大卫吗?他的手不冰啊。
    傅敏和就在这个时候打开了手机电筒,尤余低头看一眼,发现自己手里牵着截少了根手指的血手,吓得一把把这位和他十指相扣的好朋友甩开。
    那只手咻一声飞了出去,掉在地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莱娜猛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腥臭味。
    她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饥肠辘辘的夜叉们就已经循声冲了出来。
    我操
    傅敏和一把拽起尤余的后领子往外推,大卫扶着莱娜爬起来,拽着殿后的傅敏和撒丫子往外跑。
    见鬼,见了个大鬼。
    夜色中静谧的小镇里,四人和四百只夜叉你追我赶,莱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被大卫和傅敏和一左一右驾着。尤余冲在最前面,说怎么回事啊这,突然就冒出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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