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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流副本里被针对——来福xx(26)

    她整张脸都埋在被子里,板结成块的亚麻色头发底下传出凄厉的尖叫声。借着走廊外投射进来的一点点光,傅敏和隐约能看见她如柴颤抖的手臂,以及被死死捂住的干瘪的肚子。
    她怎么了?
    门口的尤余听见,立马替他翻译。
    几个船员你一句我一句,叽里呱啦地朝着房间内的傅敏和鸡同鸭讲,片刻后,他才道:肚子疼。
    一边的京墨冷不丁冒出一句:他们说了那么长一段话你就翻译出三个字?
    尤余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说差不多就这个意思,精简翻译嘛
    那你这还真是有够精简的。
    傅敏和蹲在床边,问:疼多久了?
    尤余又替他翻成法语,等船员说完后道:就刚刚开始疼的。
    傅敏和撑着膝盖站起来,不问了。
    搞什么啊,这个世界不带叶宛童玩儿,把他和京墨两个人送进来算怎么回事?
    他自己连退烧药都吃不明白,前几年还差点拿着头孢下酒,让他来给人治病,开什么玩笑。
    更要命的是他现在搞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任务,不知道如果不给面前的女人治病会发生什么。
    他和京墨都是大夫,如果其中一个出事,另一个十有八九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他站在床边瞅着那疼得哭爹喊娘的女人沉思了老半天,转头朝尤余道:你跟他们说,烧壶热水给她喝。
    多穿点,喝热水,下一句是什么来着?
    尤余靠着门框看他。小孩儿一双眼睛瞪得溜圆,看样子是想说病还能这么治?
    另一边几个船员眼巴巴地等着他给翻译,他咳了一声清嗓子,磕磕巴巴地给人翻了,其中一个听完,疑惑地看看傅敏和,又问了一句话。
    尤余不解地啊了一声才道:他问你不用放血吗?
    放什么血,杀猪啊?
    尤余跟那老外摇头,说不用,几个老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挠着脑袋走了。
    等他们走出船舱,尤余才跟着京墨进门,说:那什么文化属实是给你玩明白了哈他有些尴尬地看了京墨一眼,凑到傅敏和耳朵边上小声道:你和你男朋友平时不会也说这种话吧?
    傅敏和一巴掌呼他后脑勺,说我求你了你快闭嘴吧。
    虽然京墨听不大懂他俩在说什么,但那逐渐变得古怪和不大信任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内心所想,傅敏和生怕这小孩再多说两句京墨就要把他当白痴变态一刀砍了。
    过了二十分钟,几个匆匆离去的船员拎着个铜水壶跑回来,滚烫的开水冒着热气,浇在玻璃杯里腾起白雾,将女人干燥的脸蒸得湿润。
    为首的船员小心翼翼地把她从床上扶起来,一点一点喂水。
    好歹兑点儿冷水啊,这么烫怎么喝,缺心眼啊?
    傅敏和搁这儿暗戳戳吐槽呢,尤余那傻小子还以为他在跟人说话,一个字不落的全给人翻译了。
    一说完,那几个船员看他的眼神登时就不对了,像是被老师抓住小辫子想报复但又怕自己挂科的学生。
    傅敏和踹他一脚,说你他妈快闭嘴吧行吗。
    女人喝了热水,原本紧皱着的眉头竟然真的略微舒缓,几个船员见状立马凑过去,叽里呱啦问了一堆。
    女人缩在被子里,喉间发出细微低哑的声音,虽然依旧难受,但比起刚才已经好了许多。她的脸上泛着破败的青灰色,嘴唇呈现一种浓郁的紫黑色,卷起的死皮硬得都扎嘴巴。
    当她被强壮的船员扶起来的时候,更显得她骨瘦如柴,异常娇小。她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被成年人小心翼翼地抱在手里,纤细的四肢仿佛轻轻一捏就会折断。
    傅敏和的目光从女人身上转向紧紧封着的窗户,他指了指被钉住的羊皮,问:为什么不把窗户打开?
    尤余转头问围在床边的船员,其中一个听完,脸上立马露出惊恐的神色,朝着傅敏和拼命摇头,口中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单词。
    他说什么?
    他说,他说不行,绝对不能晒太阳,否则会死的。
    第27章 第 27 章
    会死?什么意思?
    就字面上的意思。尤余那一头黄毛卷成一团,有点儿像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鱿鱼丝,晒太阳,死掉,就这么个意思。
    几个老外船员巴巴地看着他俩,还以为傅大夫在交代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尤余看看那女人,又看看傅敏和,道:遇见你们之前我在船上转了一圈,这个世界的时间好像不是现代。
    废话,现代航海还用木船吗?
    傅敏和的目光掠过他去看京墨,京墨抱着二胡靠在门边上,看着床上的女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你说这,这个世界,尤余也看那女人,凑到傅敏和耳朵边上压低了声音说话,会不会有吸血鬼啊。
    傅敏和皱起眉头看他。
    欧洲中世纪的时候不是盛行这种这种吸血鬼的传说吗?
    她又没躺在棺材里。傅敏和道,总不能是从海底下捞出来的吧?
    然后这女人半夜睁开眼睛开启猎杀时刻,手起刀落把他们全杀了,大喊说我不做人了?
    尤余眨了眨眼睛,看那表情好像真的在思索是否存在这种可能性。
    过了好半天,他才朝那几个船员问:大夫问你们她到底怎么了?
    一个棕色头发的船员连说带比划了三分钟,尤余听得半懂不懂,好半天才弄清楚他什么意思。
    他说,这位女士是船员的妻子,尤余说着,指了指坐在床边给女人喂水的金发船员,和他们一起乘坐货船去东边,在返航途中突然腹痛,吃不下东西,然后畏光、脱水,最后变成这样了。
    京墨问:一直疼?
    尤余立马替他翻译,等船员说完后道:就是隔一段时间就疼,今天之前已经很久没有疼过了。
    他说完,随口补了句:不会是肠胃炎吧?
    肠胃炎不至于变成这样。傅敏和指了指女人干瘪的腹部和枯瘦的身体。
    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粗重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那位金发的丈夫竖起食指轻轻嘘了一声,傅敏和朝他一点头,带着京墨退出房间,尤余跟在后面出来。
    几个船员抓着他的手七嘴八舌地道谢,傅敏和也听不懂,人家搁那儿啊哦呃,他就给人回嗯嗯嗯,嘀咕了半天,那金头发的突然声泪俱下,眼看着就要跪下来。
    他,他干嘛?!
    被挤到外边儿去的尤余冒出个脑袋,道:他说谢谢你答应他的请求。
    傅敏和一听就懵了,问:我答应他什么了?!
    他刚刚求你救他媳妇,你说好啊。
    我什么时候说好了?
    尤余嘶了一声,看了那船员一眼,道:你刚不是嗯了一声吗?
    不是,这也算啊?
    几个船员千恩万谢地走了,傅敏和简直想盘死刚刚那个啥也听不懂就瞎哼哼的自己。
    他靠在走廊上搁那儿唉声叹气,京墨站在边上拍他,说没事,我陪你一起。
    尤余咿一声退出去老远,捂着眼睛跑了。
    臭小子回来你!
    两人离开船舱回到甲板上,艳阳当空,将刚才飞溅在甲板上的水渍晒得透干,只留下一层浅浅的海盐粉末。
    天上没有鸟,只能偶尔看见海面下团聚在一起的鱼群,波涛声阵阵,傅敏和回头看了一眼。
    他这时才发现有不少窗户都被羊皮封住,漆黑的羊皮窗帘嵌在张开的舷窗之间,像是船身被虫蛀出的大洞。
    不少窗户都被封住了,他道,生病应该不是个例。
    是,否则他们也不会那么确定地说晒太阳就会死。
    或许在女人出事之前,就已经有病人因晒太阳而死了。
    刚刚你们说的吸血鬼,是什么?京墨问。
    傅敏和一愣,想了半天才道:呃就是一种吸人血的妖怪,不能晒太阳,否则就会变成灰。
    京墨的视线落在一扇被封住的舷窗上,傅敏和循着他的目光看去,立马说这险可不能随便冒。
    鬼知道他们的任务是不是保证所有生病的人都活下来,这要是死了一个完不成任务可怎么办?
    京墨又看了两眼,说那算了。
    傅敏和突然觉得他好像没有看上去那么正经。
    其实也对,京墨那份看上去的正经源于他在外人面前的寡言和遇见危险时的安全感,而这样的人往往让人觉得沉稳可靠。
    但如果仔细地回忆他们一起经历的事情就会发现,京墨在某种程度上其实并没有那么的循规蹈矩、令人安心。
    比如他们刚进来的第一晚,在大家都守在门口等叶宛童的时候,他敢第一个开门冲进去;在胎仙庙里情况不明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和大家一起跑,而是直接和夜叉动手;在孤儿院被院长警告晚上不能出门,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推门而出替傅敏和解决危险
    傅敏和看他,眼底带着几丝不易觉察的不安和担忧。
    京墨看见,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放心吧,这个世界的机制搞清楚之前,我们不要轻举妄动。
    他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
    这种认知显然取悦了面前的青年,傅敏和笑起来,一手揽住他,沿着甲板上的指示往餐厅走。
    也不知道是怕掉进来的落魂者看不懂还是原本的设计就是如此,餐厅的门上钉着块方木牌,木牌上画着一副刀叉。
    在车上的时候时间过得很慢,但其实这个世界的时间才到中午,两人准备吃饭,刚进门,就听见一声极其熟悉的My friend。
    傅敏和立马转头,大卫和莱娜正坐在一张靠窗的餐桌旁,兴奋又激动地朝着他俩疯狂招手。
    敏和!My friend!
    这夫妻俩的脸色明显比在村里的时候憔悴得多,大卫满脸都是没剃干净的胡渣,一双蓝眼睛像是透光的玻璃球,嵌在凹陷的眼眶里,看起来疲惫又颓废。
    莱娜也没好到哪去,脸颊上的雀斑比上次分别时多了一倍,一脸高原红,双颊凹陷,看起来吃了不少苦。
    所幸他们的眼睛还是亮的,看见傅敏和他俩的时候立马闪起了惊喜的光芒,连带着脸色都好了不少。
    傅敏和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重遇故人,立马拉着京墨凑过去。
    你们怎么也在这儿?
    这是我们第三次进来了!大卫的英语比以前好了不少,看样子这段时间没少练,说着还朝他比划了个三的手势,我们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他正说着,一边的莱娜也凑上来,问神医呢?神医在哪?
    宛童这次没和我们一起,她去了别的世界。
    傅敏和一边和大卫兄弟友好交流,一边转头跟京墨翻译,京墨听了点点头,让傅敏和问他们现在有什么线索。
    大卫一听,立马点头:有,有一点!
    京墨示意他继续说。
    这是一艘法国的货船,从东边带着货物返航,目的地是马赛的一个小镇。大卫用手指沾了点儿杯子里的水,在木桌上画了张劣质的法国地图,莱娜的母亲就是马赛人,在她小的时候和她讲过一个故事。
    大卫的手指在地图右下角靠近地中海的位置点了点,紧接着,莱娜就用她那比大卫稍微好上那么一点儿的法式英语道:我母亲说,十七世纪的时候,马赛曾经有过一场瘟疫。
    这场瘟疫持续的时间很短,历史上记载很少,只是说一艘从东方归港的货船上携带了病毒,返航途中有很多船员和家属病死。在船回到港口的时候,当地的官员害怕疾病传染,禁止所有的船员下船。
    但船上的货物都是昂贵的东方瓷器和丝绸,没过几天,在当地富商的压力下,镇长被迫下令开放港口,命令所有的船员下船卸货,疾病由此席卷了整个小镇。
    莱娜说完,补充道:我们问过船长,这个世界的时间正好也是十七世纪。
    京墨听完,原本平静的表情猝然有了变化,就连音调都拔高了几分:你说什么?病会传染?
    莱娜没听懂,朝着傅敏和眨了眨眼睛,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傅敏和的脸色也开始变化起来。
    他们不知道疾病的传染途径是什么,但他刚刚近距离接触过患者,而且不止他,那些看似健壮的船员都曾接触过那位女病人。
    大卫看着他们俩的脸色变了又变,磕巴道:你,你们不会
    莱娜一把捂住他的嘴,让他别说话,自己则立马出言安慰。
    只是那本能脱口而出的母语暴露了她的慌张和急切,京墨皱眉看她,问你说什么。
    这时,不知在旁边观察了他们多久的尤余突然冒出来,说:她说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如果她的表情不像电视剧里安慰血都快流干了下一秒就嗝屁的男二的女主的话,傅敏和没准会信。
    尤余伸手拍他,说别担心,没准落魂者不会被感染呢。
    傅敏和一把把他那狗爪子拍下来,说万一被感染就是死亡条件呢?
    尤余嘿一声说你也太强词夺理了,况且得不得病还另说呢。
    傅敏和没再理他。
    餐厅里的人渐渐多起来,有侍者端来饭菜和水果,尤余从旁边桌搬了张椅子挨着他们坐,说真别担心,担心有啥用啊。
    傅敏和看他一口一口吃得香,心说可不吗,真感染了死的又不是你。
    另一边的京墨拿叉子翻来覆去地戳盘子里的鱼,看着颇为心不在焉,那条咸鱼被他来来回回翻了八百面,结果受了这么多折磨翻身没翻成,还被戳成了一团白灰相间的肉泥。
    饭吃到一半,他突然放下叉子,拉开椅子走了。尤余抱着根法棍啃得正香,俩腮帮子鼓得跟仓鼠似的,朝他喊你不吃了啊?不吃会饿的。
    京墨没理他,傅敏和瞪他一眼让他闭嘴,两步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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