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这么大吗?难道是那个什么S那个什么M?血肉模糊了这都,郎总的接受程度是不是太高了?
而且郎总居然是下面那位吗?
他回头看了一眼高栎斯斯文文的老实人模样,又看了一眼人高马大的郎总。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郎昱林一脸麻木地套上新裤子,其他两人背对着他,非礼勿视。
曾总助奇怪地看了一眼高栎,心想这会儿怎么还避嫌呢?
这情趣也太日式了吧,莫非郎总就是好这口?
曾总助悟了。
郎昱林勉强自己站了起来,撑着腰对曾总助说:过来,扶我一把。
曾总助:哦哦!
甚至还要扶着腰!把我们郎总累成这样!
他看向高栎的眼神多了几分钦佩。
高栎送他们到门口。郎昱林对他说:今天多亏你了。保持联系,你什么时候有空?
甚至约了下次见面!
看来郎总相当满意。
曾总助眼中的钦佩又多了几分。
周末或者晚上都可以的,我上班时间比较固定。
好,郎昱林点点头,那到时候我找你。
曾总助只恨自己没有多长一双手,用来捂住自己的耳朵。
哥哥们,他从幼儿园毕业才二十一年啊。
坐上了自己的座驾,郎昱林才有一点真实的感觉。
曾总助开车,顺便提醒了一下郎昱林:郎总,需要调整明天的行程吗?
嗯。把明天下午的会推迟两天,再联系小李总,就说我发烧了,改天再约。郎昱林说。
曾总助:好的。
郎昱林拿出手机,果然看见了一个顶着狗狗头像,名叫Luck的人发来的好友申请。
他点了通过,不到两分钟,那边就发来了消息。
高栎:玉先生,这种创口很危险的,一定要去打破伤风针啊。
这倒是提醒了郎昱林,他对曾总助说:小曾,你明天下午的时间空出来,和我去一趟医院。
曾总助:啊?
给我约个下午两点的X光片检查,顺便打个破伤风。
曾总助:X光
还有,郎昱林拨通了一个号,今天晚上你来这接我的事,对谁也别说。
曾总助:好哦。
电话那头接通了,郎昱林听见那边有隐隐约约传来的有节奏的噪声,想来还泡在哪个夜店。
他皱了皱眉,说:看过楼盘了。
啊?这个点?太敬业了吧郎总,这大晚上的能看出什么来。
我不打算接手。郎昱林说。
哎?别呀,地段不是还可以吗?现在价格真的是最合适的,要是真让法院拿过去,标价就不是他们定了。
有人已经住进去了,郎昱林俊朗的脸上露出些许疲惫,而且只会更多。
那楼可以住人?乖乖,郎总,我真不是说坑你,这个地段确实可以的,你想,十二号线二期都要开工了
郎昱林不想再和他多说。今天老天爷告诉了我,我和房地产犯冲,可能有血光之灾。
他的膝盖就是最好的证明。这片地方可以称得上是他的噩梦了,也是他不想接手的根本原因。他不是一定要挣这个钱。
哈?郎总,你还信这个?
而且,你那个朋友杜老板,在西班牙日子过得不错,女明星抱着,聚会办着,肯定有时间准备打官司。
没再等薛俊说话,郎昱林直接把电话挂了。
在开车的曾总助勉强了听了个大概,小声问:郎总您是来看楼盘的啊?
郎昱林掀开眼皮:不然你以为?
曾总助打了个哈哈。
我这不是没想到您老人家大晚上还有这个兴致。
听薛俊说完,正好顺路,想着过来大致看看。
手机振动了两下,是有人回复了消息。
高栎:哈哈,坐上车了就好,好好休息。
高栎:晚安好梦.jpg
玉先生没有再回消息。
他会不会睡个好觉,高栎不清楚。
不过他自己倒是累坏了,一个人坐在重新安静下来的空间,把床铺重新整了整。
被子一抛,那个装了小玩具的盒子就弹了起来。高栎赶紧捡起它,这才想起刚才玉先生一直坐在这盒子旁边。
他的脸后知后觉地烧了起来。
还好玉先生没有发现。
他庆幸地把盒子重新收起,忽然发现盖子上粘了灰。
这个盖子本来有这么脏吗?
一晚上,他梦见自己被人看见了奇怪的场面,然后被很多人追着说是变态。
巨大的心理压力使他醒得特别早。还不到六点半,他就睁了眼,虽然很困,但也没有睡意。
他干脆起身洗了把脸,下楼去看杜奶奶。
杜奶奶同样起得早,在走廊上做早操。她看起来没有很介意昨天晚上的事,但他还是大概给杜奶奶解释了一下情况。
杜奶奶笑着说:哎哟,那是我老婆子想多了。
误会说清了,他如释重负。去上班之前,他告诉杜奶奶,出小区之后往右走,五百米左右就有个早餐铺子。今天下班的时候,他会联系一下愿意往这边送煤气罐的师傅。
杜奶奶连声应着。
八点半,高栎坐公交抵达了公司。
这儿是一片技术产业园,高栎从毕业到现在,在一家上市公司做了八年的会计。他性格温吞,只安安静静做事,只要能涨薪就很高兴了,从来没考虑过升职。
往常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座位都还没被填满。但今天他发现,大家都来的很准时,还有张新面孔。
十点半,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有个人事部的美女HR在门外叫他的名字。
他身边的同事开玩笑说,是不是栎哥要升官了?
高栎想到那张新面孔,心里却有不好的预感。
他在人事部坐下的时候,HR先朝他露出了一个有些抱歉的微笑。
高先生,会计部有人反映,说你这两个月工作状态比较松散。你也是老员工了,能理解你对工作没有热情,但是连续出错,这就不应该了。光是上个月,你手上就收了五张假发.票,这真的太不应该了。
高栎张了张嘴。
而且公司下来了裁员名额,所以上面领导商量过之后,把你算在了裁员名单里。
*
作者有话要说:
某媒体记者夸赞郎总:郎总很有风度,神态总是让人如沐春风。
高栎:是的,他表情管理一直有一手的。
04 # 倒霉蛋04 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投怀送抱了。
04
上面领导商量过之后,把你算在了裁员名单里。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进高栎的脑袋。
他脑子里第一时间产生的甚至是负罪感,好像他真的犯了什么让公司不得不开除他的错误。
他抬起头,想要辩解。别说是误收假发.票,就是更过火的事,在会计部门里也是家常便饭。只要审查及时,都是能补救的。
而且他从业八年,从来不迟到早退,从来没有算错过账。公司怎么能因为五张假发.票就辞退他?这不合道理。
但对上HR视线的那一刻,他忽然醒了。
厨师杀掉下蛋的鸡,甚至不需要找理由。
是这样,同样的事,月薪八千的人可以做,月薪三千的人照样可以做,公司是觉得他贵了。
你放心,HR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面上露出几分不忍,公司这边会补偿离职金。毕竟你为公司服务了这么多年
HR的声音很甜美,可剩下的话,他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他的眼前仿佛有一片重影,使他看不清面前的景象。
他在想,或许他该去算个命。
有些人会信命,并非因为他不是唯物主义者,而是因为生活让他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怀疑。
高先生,你这边还有什么问题吗?HR问。
焦点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高栎摇摇头。他还能说什么呢。
说他买了一套烂尾楼的房子,正准备打官司。
说他住在废墟里,每天听虫鸣声入睡。
也许他早一点告诉公司,他现在是什么经济状况,是什么精神状态,公司或许会考虑其他人选。但总要有一个倒霉蛋被推出来的。
也不见得它就会改变主意。
毕竟厨师想杀一只鸡,不会在乎它有没有抑郁症。
高栎沉默地回到了工位上。部长过来告诉他,应该和谁交接工作,他冷静地说了声好。
办公室内气压不高,分外安静,应该是都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直到平时和他关系处得近的同事喊他一块儿去吃中饭,他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说他没什么胃口。
他只觉得一刻也坐不下去,找到部长请假,说他身体不舒服,想早退。
反正他现在走得早或是走得晚,都没什么区别。
部长看出来他的心不在这里,笑了笑,让他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再好好工作。
高栎实在笑不出来,没接话茬,转身就走。
走出写字楼,他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才想起来他不知道该去哪。
回烂尾楼吗?白天还很长,要在空无一物的楼房里待上一天,他一个人胡思乱想,心情只会更差。
在街上随便走走,可能还叫他好受一些。
太阳晒得地面都开始晃人的眼睛。高栎不舍得打车,走了几百米去地铁站,随便坐了一趟地铁。
冷气开得很足,甚至叫他觉得冷。他看着站点标识一个个变成灰色,心里更加不自在。
该从现在开始,考虑找新工作了。
要不要顺便找点兼职做呢。
他刚这么想着,又一个站点到了,有人从右侧上车,坐在了他身旁。
哎,栗子?
这声音叫他一愣,会这么叫他的只有一个人,而且他们已经很多年没见了。
真的是你?来人惊喜道,这个点你怎么在车上呢,不上班了?还是在跑腿?
高栎抬起头,眨了眨眼,泪水忽然涌上了眼眶。
我上个月路过书店的时候,看见你的书来着,只可惜我不喜欢悬疑类的,买了也不会看,就没有买。
在饭店坐下之后,高栎脸上挂了几分笑意,找着话题聊。
罗玥却只是盯着他,皱眉道:你瘦了。
高栎摸了摸脸,笑着说:好像是,天气太热了,就没什么胃口。
不对不对,罗玥抱胸摇头,你心里有事,你刚见到我的时候,眼睛都红了,再看你这里,都皱出一条线了。
他手指点了点高栎的眉心。到底怎么了?和我你还不说清楚?
高栎想到他们曾经是怎么疏远的,心里久违地有了点尴尬,但他看清罗玥的无名指上有颗戒指,下意识问:你结婚了?
还没有,不过快了,罗玥看了眼戒指,是个德国人。
高栎哦了一声,又笑:恭喜你啊。
你别岔开话题,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和我说。罗玥扬了扬眉毛。
这时他们点的菜上来了。
先吃东西吧。高栎说。
他最后还是没有把房子的事说出来,等酒足饭饱,他才简单地把自己被迫离职的事说了一遍。
他平淡的语气叫罗玥听了生气,一拍桌子:怎么能这么对你呢?不行,你必须再多争取一点赔偿金,不然你八年青春都浪费在这里面了!放宽心,我认识靠谱的好律师。
高栎摇摇头,他不是故意要拒绝罗玥的好意,但同时打两个官司,把他劈成两半也做不来。不了,我很累了,好聚好散吧。
罗玥刚要皱眉毛,就看见高栎的脸色一变,站了起来。
罗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怎么了?
他的话还没问完,高栎就一个箭步跑了出去,跑在他前面的还有个背影仓皇的男人。
落下罗玥一个人在原地,张目结舌。
天老爷什么事啊这到底。
高栎上次跑步,还是十年前,大学最后一次体育测试。他至今记得那时他的成绩,因为刚好过及格线。
他从小成绩好,只有体育是他永恒的弱项。
即便如此,他现在也在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追着一个男人。
真有意思,他还以为他这辈子都不会有追男人的经历呢。
胡明星,你、你你别跑了!
叫胡明星的小伙跑得更快了。
他年纪轻,窜过这条老街区,以为能把人甩掉,却没想到对方紧跟不舍。
两个人都有些体力不支,高栎先停了下来,扶着墙喘气。
胡明星看见他不行了,也停下来抹汗。两人隔着一百多米遥遥相望。
高栎见他停下了,又开始追。追了一阵,又不得不停下来。
如此反复了两次,胡明星受不了了:
大哥,你不累吗?
高栎深以为然:累。
哥,算我求你,你别缠着我了,你房子和我没关系啊,我就一个卖房的!再说了,我也没在卖房子了!关我屁事啊!
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高栎大脑缺氧,没怎么听清,只知道房这个字的出现频率很高。
然而他肺里开始返甜味,所有的血往脑门上冲,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喊话了。
你放过我行不行?
这句话倒是听清了。高栎吞了口唾沫,摇头:不行,你你当初信誓旦旦,我选择、选择相信你,现在出事了,你你有责任!
胡明星翻了个大白眼,知道这是说不通了,拔腿又开始跑。
一个跑,一个追,弯弯绕绕的路线,宛如两只蚂蚁在九曲珠里竞走。
这小子贼得很,专门往人多的地方跑,最后居然一头扎进了医院。
高栎只得跟着跑进去。
他的眼睛或许是跑黑了,只看得到胡明星跑进了拐角,却没看到拐角处走出来的人,因此迎面和他撞了个满怀。
还被那个人抱住了肩膀,才有了个缓冲,两个人都没摔地上。
不过他的脑门是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对方的下巴上,两个人都痛得喊出了声,但没有分开。
喂喂喂,你干嘛呢?医院里面跑什么跑?没长眼睛吗?曾总助正要骂人,等看清了这人的脸,又惊讶地说,咦?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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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烂尾楼捡到霸总是什么体验——斯通先生(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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