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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254)

    呵。
    不怕你来,就怕你不来!
    叶白汀也不在廊下站着了,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围着整个北镇抚司转了一圈。
    还不错,各处防卫严格,滴水不漏,大家神情比往日严肃,明显警戒更用心,却并不过于紧张,毕竟外出和看家一样重要。
    叶白汀绕了一圈,感觉最薄弱的地方也不能说最薄弱,只能说最容易攻击的地方,大约还是上次雷火弹案时,被攻击过的墙。
    这道墙离诏狱最近,外连护城河,虽也是司里防卫划出的重点,却也是别有用心之人看到的,最易下手的方向。
    眼看半下午,过会儿就黄昏了,叶白汀也没回房间休息,叫了狗子过来,陪它玩球。
    狗将军今天有点暴躁,好几天没出去执行任务了,它闲的有点难受,今天外头锦衣卫集结,明显有动静,最后竟然没有人来请狗将军!狗将军有小脾气了!狗将军要闹了!
    刚要发飙,就听到少爷召唤,狗子耳朵瞬间竖的高高,哒哒哒的跑过来了。
    汪!汪汪!
    它围着叶白汀转了一圈,又是跳着扑他又是舔他的手,亲热极了。
    叶白汀晃了晃手里的花藤球:要不要玩?
    汪!
    玩玩玩,狗将军要玩球!
    安静的院子,一人一狗玩了个痛快,狗子都玩疯了,叶白汀担心它累,不再继续,它还咬着他的袖子不干,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像个不依不饶的小孩似的。
    叶白汀:
    是不是上次双胞胎过来,它学会了点什么?
    到了夜里,叶白汀也没回房间,加了件略厚的袍子,让人帮他把藤椅搬过来,烛盏点上,手握一本毒植书,慢慢翻开。
    狗子也没回自己的窝,就挨着他脚边睡觉,时不时动一下,也不知醒了还是在做梦。
    夜深人静,唯有滴漏不息,提醒着人们时间的流逝。
    指挥使仍然没有回来,出去的锦衣卫也没有,外面基本没什么消息传回,偶尔一两个也是要求静待,外间无事。
    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叶白汀一点都不着急,一边慢慢翻着手里的书,一边喝着壶里的茶。
    喝第三盏浓茶时,狗子突然醒了,站起来的速度非常快,竖着的耳朵尖尖,很有规律的动了动,微微歪了头,冲着一个方向盯了一会儿,才转过头,咬住叶白汀的袖子,轻轻晃了晃。
    有人来了?
    叶白汀懂,狗子醒了没叫唤,没撒娇,这般警惕,还能是什么?
    那可就要热闹了。
    他轻轻晃了晃手腕,小铃铛声在夜里响起,传的很远,足够清脆,却没什么规律,随便谁都能听得出来,就是谁翻身或起夜,因手上脚上带了这东西,才闹出的声响,没必要太当回事。
    别人不当回事,诏狱里可是明白的很。
    三息过去,秦艽悄无声息的出现:怎么了少爷?
    叶白汀笑了:给你个立功吃肉的机会,要不要?
    秦艽眼睛一亮,顿时摩拳擦掌:好啊,要干什么,少爷你说!
    你近前来。
    叶白汀叫人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
    秦艽唇角斜勾,嘿嘿笑的直奸:你就瞧好吧!
    又是几息过去,墙外有了动静,整一个小队黑衣人过来,想要翻墙而入,运气却不太好,好像撞上了一个夜贼?不对,飞檐走壁,轻功上乘瞧这身功夫,好像不是个随便的夜贼,这怕不是个大盗!
    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偷东西偷到北镇抚司了?你偷也行,换个日子啊,为什么偏要今天?不知道今天外面出了多大的事么,你也敢风口浪尖的往上撞!
    他们发现了夜贼,夜贼当然也看到了他们,但双方都没有说话,因为大家行为好像都不怎么光彩,本来这种事撞上算倒霉,只希望井水不犯河水,各办各的事就好,谁知他们的路线似乎是重合了,他们往哪走,夜贼也往哪走,他们人多,不怕夜贼,夜贼却怕他们坏事,突然变了路线,这一晃那一跑的捣乱
    黑衣人本就心里有鬼,这下投鼠忌器,生怕夜贼坏他们的大事,没敢再动,想着不如就让出这段时间,让对方先干事,偷完东西快走,他们好继续。
    于是他们目送夜贼离开,没做打扰。瞧着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四外没什么动静,也没再看到夜贼身影,估计人可能已经离开,他们又开始蠢蠢欲动,为首之人两指往前一划,发了往前指令
    结果又遇上那贼了!
    这是什么技术破烂的大盗,这么长时间过去,竟然什么都没干,只来得及踩了个点么!
    夜贼朝他们打了手势,意思是差不多还要一个时辰。
    行,与人方便,与己方便,黑衣人恨的牙痒痒,也得给这位嚣张的夜贼祖宗让个道,又蹲回去不动了瞧着这夜贼还挺谨慎,轻身功夫也不错,估计不会暴露?
    一个时辰过去,他们开始行动,又又又遇到了这个贼!
    为首的黑衣人开始感觉不对劲,对方这速度反应,是不是太及时了点?他们不动,这贼就看不见,身影全无,他们一动,这贼就跳出来捣乱,一而再再而三的真是想偷东西,还是想蹲他们?
    可对方身上那技术,看起来也不像锦衣卫,就是个贼
    小首领想不通,也不愿再想,不管这人是不是和北镇抚司一伙的,这个行为也太猖狂了,不能再等了,必须动手!
    他再次下冷,开始潜行,结果刚跳进院子,北镇抚司的警报就响了,哗啦啦过来一堆锦衣卫应战。
    黑衣人:
    草!和着别人早发现他们了!他们在那蹲着的时候就发现了!他们蹲着等时间,锦衣卫也在蹲他们,就等着他们自投罗网呢!
    士气这种东西,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他们的勇气已经用完,耐心已经告罄,怎么可能赢?虽然他们并不止这支小队,后面还有打援小队,但只要敢往里冲,北镇抚司就不会再放他们出去!
    汪!汪汪汪!
    玄风看打起来了,终于不憋着了,跳出来狂吼,又是爪子刨地又,又是弓身呲牙,下午活动开了,它这会儿也非常想打架了!
    黑衣人都要疯了,怎么还有狗!北镇抚司的狗不都拴在后头不放到这来么!早知道有狗他们也不会这么大意啊!这什么破狗,为什么之前都不叫的!
    兵戈鸣响,刀光剑影,狗吠人嚎,这天的京城,不管街巷深处,还是官署内衙,似乎都很热闹
    黎明之时,北镇抚司的打斗结束了。
    五更鼓打过,百姓们开启新的一天,和往常一样,照顾家人孩子的,起炊做饭,照顾家人孩子,为生计奔波的,整理干净,出门上工,天子殿试响鞭鸣锣,准备开启。
    天亮了啊。
    叶白汀对着灿烂阳光伸了个懒腰,一夜鏖战,院里尸体一地,如血染就,连狗子都是,满脸都是血。
    他掏出帕子给狗子擦脸:我们玄风好厉害!
    狗子一边骄傲的摇尾巴,一边冲着地上打喷嚏:呸!
    叶白汀挠了挠他的下巴,安抚:乖了,知道这些人血臭,我们玄风也没想咬人的,是他们非要想伤害我
    汪呜汪汪汪!
    嗯嗯我都知道。
    叶白汀一边哄玄风,一边重新审视现场,一波波的敌人攻势已经结束,恐不会再有新的了。
    锦衣卫小兵过来请示:少爷,咱们现在可以打扫现场了?
    叶白汀点了点头:抬几具到停尸房,我回头验验。
    都是不要命的死士,可能没什么线索,但万一呢?
    再放几枚烟花吧。
    叶白汀抬头看了看天空,唇角微勾,声音润朗:我的东西指挥使不是都帮我收着?就选之前,西厂厂公送来礼物里,很漂亮的那箱烟花。
    小兵不懂,也不需要懂,反正少爷的令,听就是了!
    很快,数枚漂亮烟花炸响在天际,白日焰火,总不如黑夜的灿烂灼目,夺人眼球,但该看到的人,自会看得到。
    比如皇宫里,偶遇的两位公公。
    东厂厂公富力行顿了下:这烟花少爷放的吧?
    西厂厂公班和安就很笃定了:像是咱家送去的。
    宫造的东西,和别处不一样,有自己的记号,上次和叶白汀见完面,他就收拾了几箱,这个年纪小公子会喜欢的东西,送了过去,一直没见响动,他还以为少爷忘了呢,现在点燃
    富力行眯了眼梢:少爷有用意啊。
    班和安笑容一如既往:少爷玲珑心肝,自不会做无用之事。
    别人聪明,这两个也不是没脑子的,看看天边,再看看近前,最后看看彼此老脸,默契的别开眼,浅浅一叹。
    昨日之事,普通人不知道,他们消息灵通,怎会搞不清原委?指挥使一如既往,威武锋利,力挽狂澜,少爷细致入微,眼明心亮,都太厉害了
    两个公公彻底服气,同时再一次提醒自己,这是绝对不能对着干,有机会还得扑上去抱大腿,抱的牢牢的人!
    富力行试探:这殿前乱象
    班和安笑眯眯:富厂公说笑了,这深宫里头,可是你我的地盘,真生了乱子,岂不是打了咱们的脸?
    富力行:咱家正是此意,那班厂公,咱们这就走着?
    富厂公请
    班厂公年纪大了,还是您先请
    激情撕斗了小半辈子,二人这是头一回心平气和的合作,殿前动静,一些乱七八糟想要搞事闹流言的人,全部被压下,皇宫风平浪静,再无任何声响。
    殿试正在进行。
    大殿安静,天子着九龙朝服,端坐正首,高公公过来递茶,托盘里放了一张纸条。
    宇安帝看完,从一堆考生答卷里挑出来两张:此二人辞藻过偏,有炫技之嫌,傲慢之心甚重,划掉名字,永不录用。
    甚至其他朕的考官们眼光颇准,判卷深得朕意,就按此排名,点状元吧。
    第197章 为什么害我爹
    天光大亮之后,叶白汀打开北镇抚司大门,往外看了几眼。
    大街上每日晨间都很热闹,今日尤甚,因大家除了早起上工,吃早饭聊闲天的日程,还加了一项对殿试充满期待的雀跃讨论。
    咱们天子一会儿就该点状元了吧?
    听说今年恩科,念书好的几个考生年纪都不大,你们说是状元郎生的好看,还是的探花郎生的俊俏?
    那必然是状元郎啊!今年那位小裴公子风头多劲,京城明珠,从小就出挑,我之前瞧过的,长的特别好看!
    我说是探花郎,长的不俊,怎么做探花?探花郎必是最好看的!
    那你敢不敢赌一把!一会儿状元郎打马游街,咱们就好生看看,你要是赢了,我输你半个月工钱,你也别愁你家婆娘的生辰礼物了,我要是赢了,你就输我半个月工钱,我要给我家媳妇买裙钗!
    嘶半个月,够狠!行,同你赌了!
    百姓们脸上带着笑,日子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安乐欢快,他们不知道朝堂诡谲,有恶人在水底挑动的潮流暗涌,也不需要知道。
    安平盛世,总有人在负重前行。
    有些人的职责,就是守护这份平静,纵受伤流血,在所不惜,有些人看起来好像很普通,没为国家做出什么贡献,但哪怕是种了一粒米,想开了一件事,帮别人解决了一个小麻烦,守护好了一个小家,都是了不起的事。
    社会发展非独靠重武,独靠文略,幽微之处皆是文章,有太多文武不能及之处,大家各司其职,彼此影响,共同往前,日子便会越来越好,盛世可期。
    叶白汀呼吸着清晨的新鲜空气,见再无任何危险信号,才真正放了心。
    少爷,申百户那边传信过来,说事情已经结束,晚些回来。
    嗯。
    叶白汀转身往回走。外面残局怎么收拾处理,他就不管了,反正仇疑青已经控制住了局面,别人再翻不起花来。
    他给狗子洗了个澡,顺便把自己也洗干净了,心满意足的窝到床上,睡觉去了。睡着前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么困,这一觉不知道会睡到什么时候,大概会错过状元郎打马游街了。
    三月阳光灿烂温暖,溜进暖阁院子,也洒过外面街道。
    申姜在这次行动中受了伤,胳膊上划了一道,他自己是没什么问题的,包扎好后,又是一条好汉,但指挥使好像很有问题,强行命令他回家休息,还派了人监督他回去。
    申姜起初不肯,他堂堂百户,是这么娇气的人么!一道小口子而已,两天就能好,哪值当休息!结果一到自家门口,看到梨面微凛的媳妇,立刻做作的手酸腿软,是站也站不住了,说话也没力气了,靠到媳妇身上,哼哼唧唧的撒娇,说这里疼要揉揉那里疼要吹吹
    底下小兵都没眼看,给嫂子行了礼,带了指挥使的话后就跑了。
    仇疑青没有受伤,就手背打斗时不小心,蹭破了一点油皮。往常这种伤口他都懒得处理,两天就能好,但现在总感觉回去会被人训,勉为其难的撒了点药粉,绑上了纱布。
    后续的确有很多收尾工作,根由敏感,他也不能全部交给别人,忙了很久才处理完。之后也没立刻回北镇抚司,先进了趟宫,和天子短暂交流后,才往回走。
    他并不觉得累,这样的工作量对他来说早已习惯,算不上什么大事,还不够特别忙的强度,可回到小院暖阁,紧绷状态彻底松懈下来,他突然感觉,自己有点想休息。
    推开门,看到被子里睡的正香的小作作,这种感觉更强烈了。
    他只考虑了一瞬,就脱了衣服上床,拥叶白汀入怀,没一会就睡着了。
    叶白汀昨晚没睡,这个点困的不行,根本醒不过来,就是觉得有点热,下意识往旁边躲了躲,却躲不开,别人以为他要跑,抱得更紧。
    呜嘤
    狗子委屈的不行,往旁边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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