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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52)

    姓柴的算什么,这诏狱以后谁能横着走,都知道了?
    有那曾经位高权重的文官给大家仔细分析
    知道自古以来,朝廷里什么人过得最好么?
    什么人?
    奸妃啊!这都不懂,先帝时尤贵妃那排场还不能让你开个窍?这什么风都不如枕头风,你想过得好就得抱大腿,懂了?
    懂了,娇少爷从现在开始就是奸妃,咱们八仙过海,各凭本事,以后平步青云鸡犬升天苟富贵,勿相忘!
    诏狱风向肉眼可见的改变,犯人们只要有机会,就会想凑过来和叶白汀说句话,有时甚至为了这个说句话的机会,都会私底下先打一场,谁赢了谁上。
    这就有相子安发挥的地方了。
    相师爷俨然成了少爷代理人,话术一套又一套,能把你说的云里雾里,都不知道自己是招呼打成功了,还是被拒绝了,但只要话说的没那么死,就是有操作空间!所有来的人,有一个算一个,没有不高兴的,因为没有被不礼貌对待么,没有被不礼貌对待,就是被看重的,以后机会多着呢!
    秦艽在旁边听着,白眼翻出天际,要不是手里面有肉,还托少爷的福,弄来了口酒,他怕忍不住要揍人。
    别人说闲话不可能当着正主的面,叶白汀不知道他们私底下说了什么,但风气的改变,明显的感觉到了,大家这么热情,直接把越狱的事压下去了呢。
    柴朋义是死了,但这件事绝对没完。柴朋义不算彻底的蠢货,却也没有聪明到哪里去,凭他一人,未必能架的起这么大一个盘子,他背后一定站了人。
    只是这个人心思深,太谨慎,藏的太严实,绝不会贸贸然出来,想找出来,必也得花大心思,大量的时间。
    叶白汀倒是不怕事情琐碎复杂,他只是在想,这个人和仇疑青要找的人有没有关系?越狱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
    诏狱所有在押人犯名字都是在皇上面前过过的,进来的大都是官身,品级还不会太低,这里的人犯越狱出去,可不算有前途,不能当官了,没有以前的权势,哪怕改名换姓重来,也绝对走不上以前的路这里又没有高超的整容换脸技术。
    所以何必呢?
    你要真这么厉害,心机手腕一样不缺,能在北镇抚司诏狱,锦衣卫的地盘搅风搅雨,逃出生天,不如和外面人脉恢复联络,给自己翻个案,堂堂正正出去,不比像老鼠一样偷偷活着好的多?
    这个问题一时半会是没有答案的,叶白汀心中有数,倒也不急,慢慢看着,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他太知道自己的用处在哪里,即使在外面有了小房子,也并没有天天在外面,诏狱牢房,才是他发光发热,短期内具有核心竞争力的地方。
    不来,怎么探到新信息?
    仵作房也得常去,那边时不时就会有新尸体,新案件,老仵作商陆对别的事漠不关心,对本职工作相当热情,对他的新知识也很热情,时不时碰撞一二,总会有新的火花和认知。
    怪无聊的对面的兄弟,吹个曲儿?
    相子安最近忙的不亦乐乎,稍微闲一会儿,就无聊的想找乐子,看向对面牢房的石蜜:在下给你说段书,保证精彩绝伦拍案叫绝,不行学个鸟叫也可以您也秀一手?
    师爷号称涉猎广泛,什么都略懂,琴棋书画是基本盘,样样都会,可碰上行家,这样样都会就水了点,尤其石蜜学的就是乐,启蒙老师是名震天下的义母紫苑,自己又转去了江南投名师苦学,几乎只要是乐器他都会,不是乐器随手拾片别人不小心带进来的树叶,也能吹个漂亮的曲儿。
    相子安是真心佩服,总想听,可石蜜性格过于安静,经常不理他。
    师爷也有招,扇子摇两下,就看向叶白汀:少爷,您发个话?
    叶白汀也没理他。
    秦艽在一边哈哈大笑:活该小白脸!还以为自己是香饽饽呢是吧!
    蠢货闭嘴,相子安倒想起了另外一件事,咱们这位石兄弟的判罚少爷可见着了?
    叶白汀摇了摇头:这是我能随便看到的东西?
    北镇抚司自有规矩,是谁的事谁负责,别人无权干涉,他就算得了个特殊身份,也不是什么都能看到的,不过么
    近来锦衣卫事务繁杂,有些事流程走的略慢,眼看年关将近,诸事不宜,哪怕斩刑,也得是秋后了。
    秋后么,自然是来年秋后。
    那算起来至少还有大半年呐,相子安就不担心了,笑眯眯看着石蜜,这么好的消息,石兄不觉得该庆祝?
    一阵悠扬的曲调响起。
    清脆悠长,像是短笛?
    再一看,石蜜手里按着一段极细极小的竹筒,颜色很暗,质地也不怎么样,眼熟得紧,像是下面人孝敬娇少爷的吃食,有种味道挺特殊的卤肉,就是用这小细竹管做了包装拎头,省的硌手,这都能被他改一改用上?
    不愧是大家。
    师爷摇头晃脑,指尖在膝盖上打着节拍,一曲听的陶然忘忧,就是这石蜜眼神落点为什么总是娇少爷?就像这首特别的曲子,是为了娇少爷而吹。
    叶白汀叶白汀没什么反应,比较抱歉的是,他不但字写得不好,还是个音乐白痴,品不出别人的技巧在哪里,哪个炫技特别牛,只知道这曲子挺好听,像是揉入了极幽微的情感,没有那么磅礴宏大,细细感受,却满心都是喜悦,他很喜欢。
    一曲毕,心绪久久不能平息。
    秦艽在一边催:别人的曲儿都吹了,小白脸,你的书段子呢?快点给爷上!
    相子安:合着我们都给你表演了是吧?这位老板,赏钱呢?
    秦艽迅速搓了几颗泥丸子,夹在指间,语带威胁:你刚刚说了什么?爷没听到。
    相子安懒的理他:叹人间真男女难为知己,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石兄弟,你听好了,在下今天给你说一段《西厢记》!
    叶白汀听着邻居们有来有往的热闹,竟然觉得诏狱日子还不错,还挺有意思的。
    这几个人都很好相处,石蜜执着起来很吓人,可你要不惹他,他基本就是个安静到极致的人,为人处事自有章法,心胸也并不狭隘,相子安摇着扇子各种口花花,偶尔显得有几分油腻,其实人很通透,有些话你都不用点,他自己就明白了,看着瘦,生命力其实很顽强,不用特殊照顾,有点吃喝,能保暖能找着乐子,人就满足了。
    秦艽么,起码到现在为止,只要给肉吃,什么都好商量。
    以后日子长了可能不会局限于此,但日子长了有日子长了的过法,起码现在,大家十分和谐,都挺好的。
    呜汪汪!
    诏狱热闹把玄风吸引了来,狗子一如既往,谁都不找,直往叶白汀身上扑。
    相子安顿时没说书的心了,眼巴巴看过来,眼角一个劲瞟叶白汀:少爷,要不您出去呆会儿?
    叶白汀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狗话?
    不是在赶你走,相子安话语殷殷,这不是你在,狗子都不让摸么?你去外头一趟,有什么吩咐让狗子带进来,在下不就能嘿嘿嘿
    叶白汀:
    自打他能出去,狗子的作用当然不只是叨小蓝子送吃的了,他在小房子里睡得暖洋洋不愿意动时,会写个小字条,塞在狗子脖子上的黑色皮带扣里,狗子送过来,相子安就能光明正大的摸一把了。
    他本人在相子安这里,竟然不如一条狗?
    相子安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的确不如一条狗,见他不动,直接赶了:快快,快点去你那小暖阁,你都整整一夜没出去了,你家指挥使会想你的!
    叶白汀:
    诏狱不容他,自有容他处,哼!
    走出长长巷道,来到暖阁,他并没有看到仇疑青。指挥使神出鬼没,最近经常不见人影,不知道在忙什么,就算看到了,也是匆匆一掠,仇疑青最多跟他点个头,并没有过来打招呼寒暄交流。
    不过暖阁是真的暖和,茶也是真的香,在里面坐一会,暖和劲从骨子里泛出来,让你就想窝在软乎乎的大迎枕上靠着,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想。
    哟,瞧瞧瞧瞧,这是哪儿来的娇少爷,好厉害的本事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叶白汀头都没回,眼皮懒洋洋的撩了一下:申百户终于舍得来上差了。
    是得来,申姜一点也不客气,坐到小几边,自己给自己倒了盅茶,再不来,少爷都要上天了,老子什么好处都捞不着!
    一盅茶下肚,申姜舒服的直叹气,看了看四周:我说指挥使为什么要在后厅边加盖这么个小房子呢,原来是为了少爷你啊。
    叶白汀懒得和他废话,瞥了他一眼:出外巡营去了?
    申姜铜铃眼一瞪:你怎么
    叶白汀:面有风霜,鞋有浮尘,眸敛锐芒锋利,虎口有短期大量持兵器的裂痕不是跟去京郊巡营操练,能是什么?
    申姜瞪眼:那你还污蔑我这么久没来上差?
    我说的不对?叶白汀捧着茶,热气氤氲了眉眼,连说骂人的话都显得风雅温柔,你不是销了假直接去巡的营,十数日没来北镇抚司上差?申百户是把脑子都扔在了操练营地,没带回来?
    申姜:
    你有胆子说我,怎么不说指挥使!
    嗯?
    再装可就没意思了,申姜身体前倾,凑过来些许,一脸意味深长,大家都说你俩有事,独瞒着我?那小镯子呢,金灿灿沉甸甸带小铃铛的那个镯子呢?手伸过来,给我瞧瞧。
    叶白汀眯了眼:外头说我脚腕子上也有呢,要不要也给申百户过过眼?
    少爷要是愿意,我倒不挑
    申姜刚蹬鼻子上脸,要伸手,突然回过味来,身体往后一仰,十分警惕:不对,等等!我要碰了你,指挥使会不会砍掉我的手?
    叶白汀看傻子似的看着他,面色复杂。
    申姜提醒娇少爷:就之前那事,你说的啊!指挥使规矩严,碰过的纸团都不让我碰,那你这个人
    叶白汀眉目睥睨,眼神冰冷:他砍不砍你的手我不知道,但你的舌头,马上要没了。
    别!申姜捂住自己的嘴,你别这么凶,动什么手,我不说了行了么!
    叶白汀哼了一声:说吧,找我什么事。
    申姜眼神飘了下,局促的给自己添茶:那什么,家人的事,你不要难过。
    叶白汀不解:我为什么要难过?什么家人的事?
    申姜看看左右:不就是那个柴朋义,抓着这个来刺激你?别以为瞒着我,就是秘密了,我可是百户,随便一打听,什么都能知道!
    叶白汀懂了,这傻大个以为他会为这件事受伤,本来被关进来就很可怜了,义兄还是那么个东西,再加上这个案子里的家人照他这年纪,是得伤心两天。
    可他不是原身,自也想得开,没什么好难过的。
    用不着,他哂笑一声,我这不是有申百户?
    申姜瞬间感动:你可算知道我对你好了不知想起什么,又瞬间摇头,别,你有指挥使就行了,他就是你的家人,你的港湾,你的依靠,为你挡风遮雨,保你安全无虞,用不着想那些有的没的,知道么!
    叶白汀:
    牙齿有点痒,想咬人。
    到底什么事?爱说说,不说滚。娇少爷不耐烦了。
    申姜赶紧拉回正题:你忘了今天什么日子了?
    叶白汀想了想,还真没想起来:你出门忘记吃药的日子?
    申百户满眼失望,痛心疾首:月末考校啊!你不会以为月末考核只有一次吧?下头都完成的差不多,就差你了!
    叶白汀:
    申姜撸起袖子,兴致勃勃:这回好办,既然你已经是指挥使的人了,虾兵蟹将怕是配不上了,我给你安排几个百户,我也亲自上,配合你高光踩脸怎么样!
    叶白汀幽幽的看着他:你也说,我是指挥使的人了。
    申姜一怔,愤怒拍桌:你终于承认了!
    指挥使不得有点特权?指挥使的人当然也
    那不能,申姜头摇的像波浪鼓,指挥使在这事上从不放水,每回都亲自参加,大杀四方的!
    叶白汀:
    脏话。
    失算了。
    所以,我只是仇疑青的人,不是他手下,叶白汀迅速找到了一个新的点辩驳,考校的事,等我真正成为一名锦衣卫再说。
    申姜:
    你这个时候可以坚持一下,真的,自信点,你都有锦衣卫的牌牌了,怎么不是锦衣卫?
    叶白汀突然把茶盏放在桌上,双手叠在小腹,背靠大迎枕,闭上眼睛,面容安详:头晕乏力,骨节酸痛,发热盗汗我该是染了风寒,痊愈周期少则七日,多则半月,申百户,这回我恐怕是帮不了你了。
    申姜:
    倒也不必这么咒自己。
    正寻思怎么说服娇少爷时,狗将军玄风过来了。
    汪!汪汪!
    它嘴里叼着根绳,拽着个小车车,似乎想找人帮忙,把这根绳系在它脖子上,让它好好拉。
    申姜已经知道了娇少爷在诏狱里搞的事,那个小滑板被传的神乎其神,他当时不在,没见着,只能凭想象想一下子,但狗子身后这个更新奇,不但有轮有底,四边还有靠有托,真是个小车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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