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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37)

    申姜:说起来,你们坊位置很特殊啊,若是你去杀人,似乎方便的很哪。
    史密愣了下:呃小人杀他们?莫非是嫌打赏少了?大人莫要开这样的玩笑。
    问完史密,让人下去,申姜搓搓手,跳到叶白汀面前,十分兴奋:你刚刚听到了么?有个青楼的姑娘,得急病死了!还有那帕子,是不是有问题!
    叶白汀点了点头,眸底闪过锐芒:不仅这个姑娘,还有一位宣平侯,不仅郡主提到了,史密也提到了
    他看向仇疑青。
    仇疑青颌首:今日不方便传唤,稍后本使亲去问。
    外间传唤的人只剩最后一个,大夫常山,申姜趁热打铁,把人叫了上来。
    说说,为什么医馆开的那么晚?
    今天叫过来的人除了徐良行,长得都不错,常山眉目清俊,身材修长,二十多岁,去了少年青涩,多了成年男子的稳重,气质看起来十分踏实。
    他行完礼,叹了口气:小人也不想,可之前得罪了人,若和别的医馆一样晨间开门,定会有人过来砸,没办法,只得晚开些。
    叶白汀瞬间懂了他为什么会叹气。
    开门做生意当然需要选时间,谁不想白天干活,不管答达官贵人,还是市井百姓,气氛总是平和的,晚上做生意的都是什么人?勾栏赌坊,走贼销赃,甚至专门干黑天买卖的人这大夫接诊可就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了。
    比如这花柳病,不就都找他看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年前。
    郡马和庄氏,都曾找你治过花柳?
    是,常山恭恭敬敬,就前后脚的时间。
    同样的病症,你就没有怀疑?
    这实话实说,小人医馆的病患很多,晚上也经常有姑娘过来,这个病对别人来说许新鲜,于小人,却不是头一次看了。
    你很擅长看这个病?
    许也是找不到别人看,大家才来找我,常山头微垂,为了少惹些麻烦,小人只看病,不多话,病人因何患病,有何怀疑,若说了,小人就听了,不说,小人也不关注,若病情实在影响大,最多也是问一声提醒一下,病人配合最好,不配合也就算了。
    你可知,你那医馆距离二人死亡现场很微妙?是你轻易就能走到的位置,你的医馆还开门营业
    眼看常山眼神闪烁,申姜立刻喝道:别想撒谎,老子查过了,两晚你都开了门!
    常山叹了口气:小人不敢撒谎,医馆客人虽非权贵,偶尔也会要求单独看诊,隔出私密空间,小人忙起来时一会儿在这个隔间,一会儿在那个隔间,大人问确切时间段小人到底在哪,小人说不清,真的不记得,就算把那些病人找出来,也没办法为小人证明,大人非说小人在行医途中出去行凶杀了人小人无法自辩,可小人真的没有杀人。
    郡马,庄氏,你都看过病,其它人呢,云安郡主,户部右侍郎徐良行,宫中乐师乐雅,妙音坊史密你可认得?
    常山顿了一下:这几位都是名人,小人在不同场合见过,他们却未必认得小人。
    医馆最近,可曾接过别的花柳病患?
    这个有的。
    名字,大概病情,全部写下来。
    是。
    所有问题问完,要将人请下去的时候,叶白汀突然开口,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成家没有?
    常山一怔,却是笑了:成家了,有妻紫氏,在家中照顾。
    叶白汀:你在医馆劳碌,彻夜不归,病患什么样的都有,她就不担心?
    常山:习惯了,便也还好。
    申姜指挥着送人出去:门口文书上按个手印,走吧。
    常山看了看门口的记录文书,又回头看了看叶白汀,似乎有些不明白,明明伏在案上做纸笔记录的是这一位,为何却在这一份上按手印?
    除了屋子里的,大概也没谁知道,娇少爷那笔字,委实见不得人。
    房间再次安静下来,仇疑青站了起来:都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叶白汀在常山写下的人名里,找到一个叫红媚的名字,纤白指尖按上去:首先是这一位这个姑娘,需得查一查。
    最后一次看诊是在十二天前,当时病情发展已经很严重,不说日日复查,隔两天都需要去一趟,为何突然消失,不再看病了?
    如无意外,这个姑娘许就是史密说的那位,往外扔帕子的青楼头牌,而花柳的源头,或许就在她身上。
    云安郡主说过,沈华容喜欢看内容有些特别的话本。
    为了不和郡主合离,他控制着自己不能放纵,不能找人,可心思绝不了,怎么办呢?春宫图小黄文给他提供了极大帮助,他经常幻想这些事,拿到心仪已久,青楼头牌的私密帕子,很难不兴奋,若时间和空间合宜,没准很快就会玩一发,如果有什么特别的癖好举动,或者不注意卫生
    得这个病,完全有可能。
    但也有想不通的地方,就算此女是花柳源头,扔出来的帕子携带病原体,郡马和徐良行都有,为什么郡马感染上了,徐良行没有,而他的妻子庄氏却有呢?
    仇疑青:徐良行说,庄氏喜欢给他理衣服。
    不管是表达亲密,还是向外人传达她们的亲密,接触都是频繁的,庄氏会碰到徐良行的东西,不奇怪。
    且花宴当日,出过意外
    催情丸!
    仇疑青一提起来,叶白汀就立刻想到了,但凡这种功效的东西,都很刺激,味觉视觉上都是,他不知道当日别人是怎么计划的,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但庄氏迅速解决了,解决的又快又好,真的一点气息都没沾到?就算没沾到,药性上影响不大,当时的精彩场面肯定是亲眼目睹了的,心中会没有半点波澜?
    庄氏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和丈夫的关系有些微妙,这种事明显不太和谐,她还病了很久,旷了很久,好不容易病好了,心情也不错,丈夫就在身边,会不会想做点什么?
    可时间不合适,她身上缠腰龙的痕迹未去,大夫又很冷淡那晚一点呢?时间空间都有,早前看到的画面刺激挥之不去,她会怎么办?
    理论上也是有接触传染可能性的,问题是太巧了。
    青楼头牌红媚因工作原因得了花柳,并非小概率事件,巧的是她得了,携带病原体的私密帕子到了沈华容和徐良行身上,之后突然消失,有说失踪有说得急病死了,偏就在这个时间段,庄氏办了花宴,宴上客人众多,发生了催情丸事件,因庄氏处理得当,基本没什么影响,可她和沈华容在这个时间同时误服了轻微的毒,并且在之后先后确认患了花柳,被人杀于暗夜深巷。
    叶白汀试图解析这里的逻辑点:我有两个点一直想不通,其一便是这毒,毒性轻微,症状不明显,辨不出是什么毒,似乎只影响死者胃口,如果是误服,为什么两个死者都有?如果不是,别人下这样的毒有何目的?
    杀不死,甚至不能让死者特别不舒服。但凡下毒举动都有很大风险,为什么要做这种几乎没有任何发泄爽感,没有任何收益的事?
    或许只是为了让他们不思饮食仇疑青眸底墨色滑过,似乎想到了什么,看向叶白汀的眼神深邃如星,一个人对美食没有欲求时,会想做什么?
    有句话叫饱暖思淫欲。
    两个死者不是饱暖,只是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可他们不是穷人,不是吃不起,身处环境也安全无忧,当时还没染上花柳,那人体的基本欲求,还能剩下什么?
    第41章 指挥使的知心人
    人的需求层次理论,马斯洛教给我们了,性是最基本的生理需要,所有人都一样,如果这不痛不痒的毒是凶手所下,目的一定是为了促成死者的花柳!
    叶白汀看着仇疑青,第一次有点惊讶,这个男人,很敢想啊。也挺懂的,难不成是经验丰富?
    凶手知道青楼姑娘红媚生了病,知道沈华容和徐良行是其拥趸,可能也用了一些手段帮忙 ,让这两个人得到了红媚的帕子。
    仇疑青声音低沉,说话时尾音略降,有一种特殊的韵律感,透着和别人不一样的锋利和睿智:凶手也知道,庄氏被缠腰龙折磨了两个月,终于病好,要开花宴。凶手有办法对席间某些人下毒,或许催情丸一事也参与了,就是为了让死者受尽影响,从而达成最终目的花柳。
    而且素帕很微妙,红媚既然是青楼头牌,要做这种暗示意义明显的事,为什么不用更有个人记号的帕子,反而用素帕这种,放在男人身上一点都不违和的东西,很像有计划的故意为之。
    凶手并不在意这个病是当天立刻完成,还是稍后几天,只要毒下了,红媚的帕子在,早晚目的能达成,如若不然,许还有别的推动计划。
    叶白汀点了点头:凶手还知道,这种病很难宣之于口,而治疗颇有心得,名声在外的,只有大夫常山,他她不用在死者身边,盯的很紧,当死者去寻常山看病的时候,就是推波助澜,让他们被人唾弃鄙夷的时候,再等几天,等死者身心痛苦,就可以动手了。
    我有一个问题!
    申姜听了半天,信息太多,实在整理不过来,举起手:照这样说,徐良行是凶手目标的可能性也很大啊,为什么他没得花柳,也没死?
    叶白汀:他自己不都说了么?
    申姜:说了什么?
    关于夫妻问题不协调怎么解决叶白汀提醒申姜,他不是说房里有丫鬟?这男人从骨子里透着一种优越感,他会听曲,追头牌,有机会也会成为某个花娘的入幕之宾,却不一定喜欢幻想,人家玩就要玩真格的。
    仇疑青:徐良行非常注意衣着形象,不蓄须,脸上永远干干净净。
    申姜:啊?所以呢?
    叶白汀一脸你是猪吗:所以他爱干净,常洗手。
    只要他不是和红媚真刀实枪来过,染病的几率就很小。
    所以凶手想杀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沈华容和庄氏?此不惜耗费巨大心血计划准备,只为做这么一个局?申姜咂舌头,那这个凶手,有点厉害啊。
    这点叶白汀很同意:目标精准,计划到位,凶手对死者的了解程度不仅仅是熟悉了,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仇疑青:连性格习惯都知道,凶手对死者绝非简单的打听消息,或许已持续关注数月,或者经年。
    叶白汀颌首:沈华容和徐良行手中帕子得到的先后顺序也很重要,若沈华容先得到帕子,且在花宴之前就染了病,那是否中毒就没有了意义,我们以上的推断需得重新架构。
    我知道了!申姜拳捶掌心,既然是在花宴上中的毒,那我们把多派点人手,重点排查,把人抓出来不就行了?
    叶白汀一脸身为百户怎么这么天真:问题就是人太多,怎么抓?本案多少嫌疑人都在里头,届时你怀疑谁,不怀疑谁?
    仇疑青:没去花宴的,反而更有了理由既然凶手是在花宴下毒的,我又没有去,同我有什么关系?
    事实上锦衣卫也不是没有动,他已经派了人排查,但与宴人员真的太多,圈子盘根错节,再加花宴多是内宅掐尖争斗场所,许多有的没的小秘密齐齐浮上,有些人不配合,刻意隐瞒的原因根本不是命案而是其它,想要查的非常清楚,很难,需要大量时间。
    申姜:
    凶手就是故意的吧!选这种场合,提前准备好计划步骤,不管本人去还是没去,最终目的都是把自己隐藏起来,大家都有嫌疑了,可不就显不着他了?
    叶白汀:所以说凶手很聪明,局布的很大。
    申姜看着娇少爷,也总算回过味儿来:我就说你为什么要我问那些问题什么夫妻感情好不好,房事和不和谐,不在一块都怎么解决原来是这样!你是想知道死者的病怎么来的?
    叶白汀拿眼角白他:申百户有何高见?可有怀疑的人?
    当然有!生姜就来劲了,徐良行啊!你看,他和郡马那个见面气氛,互相不搭理,连招呼都不愿意打,明显是有仇,说起庄氏又是什么爱之深责之切,又是不能包庇,也是不满已久,对两个死者都有杀人动机,下手也方便!
    叶白汀:那云安郡主呢?照你这个推理方向,夫妻失和,想和离都和离不了,和庄氏积怨几乎从少女时代开始,不说恨入骨髓,也肯定不想对方好过,岂不是也都有杀人动机,下手也方便?
    申姜就皱了眉:对哦,还有那个乐师乐雅,他自己都明着承认喜欢郡主了,看起来像个胆大的,自己也说杀猪刀都买好了,没准是他看不过去,想要为郡主出口气呢?
    说着说着,申姜就觉得这个可疑,那个也可疑:还有那两个杀人现场,从路线距离上看,医馆大夫常山好像更方便?妙音坊也并不太远,乐师史密也不是完全没有动手可能,虽说妙音坊到那个点应该闭馆休息了,可这种地方关门哪那么准时,没准就有个大人物不肯走,姑娘们伺候着,完全不耽误史密出去杀个人再回来
    完全是没营养的猜测了,给不出任何方向。
    叶白汀干脆不理他,手上宣纸团成一个小纸团,写个常字:医馆大夫常山,明确表示自己在这两个晚上都在行医忙碌,却因病人隐私奔波于不同隔音,无法提供不在场证明。
    又团了一个,写上乐字,放在另一边:乐师乐雅,直接承认在这两个晚上都出去过,具体干了什么不方便讲,总之没有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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