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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第一仵作(穿越)——凤九幽(6)

    他喜欢你怎么伺候?好哪种姿势,手劲大不大,来的快不快?
    这安荷瞬间红了脸,不知道这问题是开玩笑,还是在真问,更不知该不该说,怎么说。
    申姜一拍桌子:讲!
    安荷抖了一下:老爷爱背背后的姿势,不怎么怜惜人,手劲很大,会痛,过程中妾身最好不要说话,不要动,否则日后被厌弃赶出去事小,当下一定会被惩罚,倘若被用了工具,没十天半个月起不来床。
    申姜手拿手笔,刷刷刷把答案写在纸上,继续跟着问题问:他喜欢什么样的亲热方式,拥抱,还是亲吻?
    老爷从来不会抱我们,也不会亲,过程中也不亲。
    哪里都不亲?
    也不是特别兴奋,不能自持的时候,老爷会亲吻我们的眼睛,但是得蒙上烟松纱。
    事干完,从不留任何一个人过夜?
    从不。
    他有没有外室?特别喜欢的姑娘?
    大人说笑了,若有喜欢的姑娘,娶进门不就是了?老爷本事大,除非看上的是公主,官家小姐想娶一定能娶来,外室就更不可能了。
    缘何如此笃定?
    老爷好饮酒,可公务繁忙,能放心醉饮的机会不算多,他每次前一天酒醉,后一天必叫我们伺候,过程中也会饮酒助兴,没有酒,似乎兴头起不来,酒与茶不同,老爷若在外头饮了酒,妾身等必能闻出来
    申姜照着纸上问题,一个一个问,一条一条写,问的很仔细,记录的也很完整,连语气词都没漏。
    问完这一个,叫了管家李伯:夜里家主身边没人伺候,你们这些人挺会偷奸耍滑啊。
    李伯眉心习惯性紧皱,一脸苦相:大人可误会了,不是咱们不想伺候,是自打那小楼建成,家主过去都是独来独往,不让人跟,连从主院过去的小门都要锁上,和小楼挨着的角门也不让放人。
    申姜笔尖顿了顿:也就是说,这小楼和外头街巷是连着的?中间有人进来你们也不知道?
    李伯:话虽这么说,但更深露重的,谁大晚上串门?角门虽不放门房,到点也是会闩上的,墙高院深,外人等闲也进不来。
    最近家里常遭贼?
    是老爷出了事,大家也害怕麻烦上身,门房田大壮心最黑,跑得最快,顺走的银子最多,到现在还没抓到人呢。
    你想清楚,这遭贼是什么时候的事?是梁维死后,还是他在的时候,家里就开始遭贼了?
    这穷人乍富,无有族人帮衬,家中难免被贼人惦记
    梁维生前同谁要好?同僚朋友可有串门?同龄人多还是年轻人多?
    老爷性子独,不爱交朋友,外头打交道的倒是多,什么年龄都有,到家里来的有个同僚叫鲁鹏池的,关系算得尚可,只是这鲁鹏池年长了老爷六七岁,家中父母妻小,诸事琐碎,闲暇并不多,不过最近这几个月也没来了,应该是闹了点矛盾
    那你不帮你家家主走走人情,送点礼把关系圆回来?
    这个让大人笑话了,小人虽是管家,府里的事也不是能说了算的,所有库房钥匙,连同家中账册,都是老爷自己保管的
    申姜一条条记录,写完一张再一张纸,事无巨细,所有人问完,发现自己脖子都僵了,破案这种事,真不是人干的!就这么折腾一通,又快子时了!
    他可是只有三天啊!
    饭都顾不上吃,他拔腿就回了北镇抚司,进门前正好遇到指挥使出门,仇疑青身着飞鱼服,腰挎绣春刀,气势凌厉,身影昂藏,一看那眼底杀气,就是出去杀人的!
    他吓的立刻往后蹿,头背紧紧靠墙,一眼都不敢看。
    等马跑远了,再没动静,他探头出来,仇疑青身边常用的副将正按着绣春刀等他。
    申姜:
    副将郑英长得不如主子好看,冰冷气场却沾染的很像:申总旗,你只有两日了。
    申姜赶紧行礼:多谢副将提醒,为指挥使分忧,属下谨记在心,断不敢忘!
    他火急火燎的跑进诏狱,将问供记录一股脑的塞给叶白汀:快,现在看!
    叶白汀平时说话慢吞吞,吃饭慢吞吞,走两步都要扶下墙,很不成样子,可对工作态度一向端正,迅速接过来看,一句废话都没有。
    起初纸翻的还挺快,后来越来越慢,脸色越来越严肃。
    申姜感觉自己是不是被下了迷药,这娇少爷说话,他总忍不住想怼,不说话,他心里更慌,这是解不出来了么?那什么一二三的提示呢?那笃定霜降死亡时间的气势呢?你来啊,老子顶的住!
    叶白汀:你走吧。
    申姜:
    你说的是什么狗话!什么叫我走,我走了,案子怎么办!两天啊,可只有两天时间了!
    叶白汀蹙眉看他:申总旗不去吃饭?不饿么?
    跑腿一天,灌了一肚子茶水,换谁谁不饿,可饭能比命要紧么!
    工作第一!申姜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饿什么饿,老子不想吃饭!
    叶白汀哦了一声:那我饿了。
    申姜:
    你不会又要坐地起价,要这要那吧!
    申总旗想什么呢?叶白汀把写满供言的纸分成几份,摆到自己面前,一下子这么多信息,我总得思考整理吧?
    那要多久?
    你明天中午过来吧。
    申姜就急了:少爷!祖宗!您可快着点,刚刚在外头我就被催了!咱们只剩两天半了!
    叶白汀淡淡扫他一眼:你把我之前的话告诉他没?
    申姜一愣,摇了摇头:没有。提醒他时间的是副将郑英又不是指挥使本人,他给忘了。
    那不就结了?叶白汀慢条斯理的整理着纸张,若是晚了,这句话就能保你一命。
    申姜眼泪差点出来:可我要的是升官发财,不是保命啊!
    想想指挥使大人的作风,他就心肝颤,那就是个工作狂,凡事以身作则,自己都能给自己上刑的主,在他面前哪有通融一说,真过了日期,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叶白汀:你再废话,我可能要思考到明天晚上了。
    申姜:
    第9章 烟松纱蒙起的眼睛
    叶白汀不是故意卖关子,是真的要思考。
    他修法医和心理学,双学位毕业,最初工作的单位地方小人少,案子大家一起破,群策群力,想到什么方向一起分享讨论,不需要藏着掖着,案子没有明确指向时,没哪个灵感捕捉是多余的,信息量越多,越大,越能抽丝剥茧,追根溯源。
    后来独当一面,思维方式也锻炼出来了,法医看尸体表现,事实就是结论,破案却不一定,聪明的凶手很懂得利用时间差视觉差等等做手脚,眼前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需得将视野放大,看到更多,结合更多,对比更多。
    供言里看的出来,死者梁维性子独,规矩严,底线明确,要求有绝对的属于自己的私密空间,不允许,也不能忍受被他人踏入;他爱财,有野心,却不是吝啬鬼,舍不得花钱,他养着很多人,自己管库房钥匙和账本,应该是想知道自己的钱在哪里,去了什么地方,他要的是掌控感;正如一定不会展现在人前的私密癖好,他喜欢后入,少互动和亲密感,有轻微暴力倾向,这也是掌控感的另一个微妙体现,每次必须得饮酒助兴酒是必要的,让他兴奋起来的办法?他在这方面有障碍?
    那么,酒这个爱好,真的是爱好吗?
    所有人都有爱好,都有向往,钱权酒本身并不能让人开心,让人满意的,是它们带来的东西,人们要的是快乐,适当愉悦的情绪体验,才会让生命过程不至于无趣,死者连房事都需要酒助兴,会真的喜欢酒吗?
    未必。当一样东西成了必要,必须的存在,而不是自己主动的选择,快乐也就不那么纯粹了他真正喜欢什么?真正想要什么?
    死者看起来活得很远,没什么烟火气,每天忙碌工作,像个假人,机械的干着应该的事,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爱人他为什么不渴望与人产生羁绊?
    人是群居动物,基因里写着需要社会关系几个大字,不同的只是量的多少,再宅再社恐的人,也会渴望一份稳定的关系,来自父母朋友还是爱人,总得有一个,哪怕一个就够,他为什么不想?还是
    指尖滑过宣纸,落在某行字上,叶白汀眼神闪了闪。
    还是已经有了,只是藏起来了?
    从看到尸体表现他就觉得不对,死者心里一定有一个很看重的人,他很珍惜这个人,下意识在对方面前展现自己最好的一面,和小妾床事特别激动时,会亲吻她用烟松纱蒙起来的眼睛
    他在幻想!幻想中亲吻的,怀中亲密的这个人不是后院养着的小妾,而是另一个,这个人的眼睛一定很特别,或者传达出来的情绪对他很重要,比如很漂亮,很温柔,很包容不去找正主,选择这种代偿,这个正主,他可能求不到。
    烟松纱在这里有没有特殊的意义?为什么一定是烟松纱,而不是什么别的纱?
    叶白汀迅速翻着口供,从布行掌柜那一打里寻找这三个字找到了!
    烟松纱是死者自己做出来的布!死者对制布染色颇有天分,名下布行开的红火,根基就是这份底气,店里很多布都是他亲自做出的方子,烟松纱是最特别一种,别的布或贵或便宜,不一而足,烟松纱不但价贵,娇气,还难得,除了原料稀缺,染色的草也难寻,成布做出来是淡淡的青,比天色浅,比水色润,如烟如雾,薄如蝉翼,触之如肤,制作方法很神秘,死者一直亲力亲为,耗个一年半载做好了,也大多自己留着,心情很好时,才会往外卖个一匹半匹。
    喜欢到藏起来也不能伤害半分的人,贵又难制也不愿假手他人的布
    还有小楼,角门,这个一到夜里就被封闭出来的单独空间,必有存在的价值,心尖上的人死者要不到,未必见不到,他这么聪明,这么努力,权钱酒不缺,为的是什么?
    叶白汀大胆猜测,死者与这个人并非没有交际,可能早就是熟人,只是一直藏得很严实,没被别人知道。
    那这小楼的作用可太大了,可以不为人知的和某人私会,也可以把白天不方便的,与别人的会面安排在这里他的秘密,不止一个。
    就死者本身来说,六品督粮运转史,在京城官不算大,也不是无足轻重,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足以威胁性命?粮米,布行死者能接触到的东西有限,称得上重要的,似乎只有秘方,或者账本类似的东西。
    做东西的秘方,锦衣卫大抵不会关注,所以应该是类似账本的东西?如果能威胁到别人的性命,当然也就能把死者置于危险之中,东西在他手里,就是危险。
    死者多疑,谨慎,对谁都不放心,不信任,保命的东西会放在哪里?他在哪里呆的最多,哪里最能给他安全感?别人不知道的地方,还是自己身边?
    死者最多停留的地方,口供上显示,并不是小楼,而是前院书房。
    书房太显眼,若他真选择把东西放在这里,一定会有一个特殊的隐藏之法,密道暗格机关或其它,一定是看起来很简单,甚至摆在你面前,但你一定会忽略的方法
    叶白汀想着想着,意识越来越沉,最后倒在了地上,也不知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
    他这具身体本来就不康健,还费了那么多心神观察算计,验尸都是强撑着精神,热米粥再养人也不是药,有个过程,再加热水澡本就解乏
    深度睡眠是对病弱身体最好的抚慰,在这诏狱,想睡个好觉实在太难了。
    梦里不知身是客,意识再度慢慢转回来时,叶白汀听到左右邻居又在吵架,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左边邻居脾气直又暴躁:你快点叫醒他,热粥再不吃要凉了!
    右边邻居慢条斯理,一听节奏就是在摇扇子:你怎不叫?
    左边邻居:那不是怕他万一生气了,粥不分给我么!
    右边邻居: 我叫,他就不生气了?
    叶白汀:
    一睁眼就看到吃的,体验竟然还不错。
    什么时辰了?他嗓子仍然有点哑,说话也快不了。
    右边邻居抢答:早先老鼠就没那么多了,肯定是白天,上午!
    叶白汀:到中午了?
    左边邻居沉默片刻:这我怎么知道?你是在挑衅我么!
    右边邻居刷一声打开扇子:方才有狱卒商量换班了就去一梦楼吃酒,该是未至午时,不过也快了。说完不知想起了什么往日荣光,他长长一叹,颇为回味,一梦楼啊,好久没去了,那里的老板娘粉面桃花,丰腴妩媚,着烟绯霓裳裙最美不过
    左边邻居嗤了一声:诏狱也不是没有女囚,你有本事,过去看啊。
    你懂什么,女人的美在那柔肤润脂,触手嫩滑,女囚一个个又瘦又枯的,看她们还不如看男人,比如咱们这位小友右边邻居摇着扇子,看叶白汀,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清荏孤净,何等美哉!
    叶白汀眼瞳一震,伸向热粥的手猛然顿住:我知道了!
    知,知道什么了?
    右边邻居摇扇子的手顿住:小友不要过分自傲,美而不自知这种事太打击别人,请你务必早就知道啊。
    叶白汀大力拍门,引来狱卒:我要见申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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