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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87)

    太子在其位上八年有余,勤政爱民,孝顺有礼,这些都是上至一品朝官,下至市井百姓,都有目共睹的。
    而一个横空冒出来的皇长子,虽占了长的名头,但就这么副不羁随性的样儿,怎么和太子相提并论?
    云归在殿下也是暗暗寻思。照理说来,向临不是个蠢的。就算真是如此眼高于顶,也不该明明白白表现出来。
    这样于他有何益?不是更衬得向寻如温润君子?
    还是说向临以为,如此直截了当显露缺点,反而能让人觉得他真实不作伪?便是真能有这样效果,也必是微乎其微,得不偿失。
    向临这人,到底在想什么?他突然觉得,皇室中人,果然个个复杂,一个向寻已经心思莫测,一个好似并不比向寻聪明的向临,却也不是好琢磨的。
    算了。何必管这些皇子们在想什么,总归他好好护住家人和爱人便是,其余的,他实在不必要费心。
    但愿明日去京郊一切顺利。也不知刘少悟见了他,会是怎么个态度。不如将明日要去京郊之事告诉楼桓之。
    楼桓之虽知晓他跟人学医术,但一直知之不详。干脆今晚托盘而出,也让楼桓之明日警醒着,免得自己真有了意外,楼桓之也救之不及。
    云归一边神游,一边冷眼旁观着眼前宫宴。直到向寻走下高台,手执酒盏到了他跟前。
    此次与我饮一杯?
    云归站起身,飞快看一眼四周的人。果然大多人都注意到了他这边,看了过来。心里寻思着向寻如此高调来到,究竟意欲何为?
    仍是想给云府打上太子党的标志?还是想做别的什么?
    看似恭敬,实则瞽惕地后退半步,拱手垂头,微臣,不敢受领太子厚爱。
    不过想与你饮一杯酒,你至于退避三舍,避之不及?向寻蹙着眉头,低声
    言道。
    云归笑了笑,只是笑容中带有三分冷意,太子乃千万人之上,既有替皇上分忧的重任,又有心系百姓,为民解忧的重担,微臣如此微末之人,如此值得太子亲来,只为一杯酒水?
    向寻捏紧了手中酒杯,这是暗讽他心思不纯,绝无可能仅为与他饮一杯酒,而是别有动机?可他眼下,确实只是想与云归说几句话,一道饮酒罢了!
    总归,今日这宫宴的主角,并非他,他大可冷眼旁观!他自信今晚便是不出手,向临也捞不到好处去!
    只是云归这两片唇上下一动,委实如刀子,可割人心!
    紧接着心思一动,整个人复又平静下来,从一开始,你就对我有偏见,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究竞是何处惹恼了你。
    云归微偏过头,并不想接这话。不知晓楼桓之是否亦在看着他,会否因向寻在此停留不去而心生不快。若真是如此,当真不值。
    如今我觉得,或许我真的是欠了你。或许我当真是负了你一生,当真是害你不得自由身,害你沦为我的刽子手,害你声名尽污,害你不得善终
    听得前边两句,云归还以为向寻又发病胡言乱语,正要打断,却让后边的话乱了心神。怎的每一句,都像极了他前世所经历的?
    不得自由,拘在深宫。自以为为爱人分忧解难,从不拒绝他所要求,甘愿为他两手染血,舍弃良知。
    即便因爱他而声名尽污,也不曾主动求去,直至他厌弃了自己,被他打入天牢,不得善终。
    这一切一切,他今生都已渐渐释怀。明白全是咎由自取!可向寻千不该万不该,使得他拖累家族,祸害亲人!
    他已经让自己再不去想往昔,决意割断过去,重来一次,弥补该弥补的人,可向寻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勾起他的不堪回忆?
    抑或是,向寻真是从梦境里,一次又一次拼凑起了他的前世?到底为何要让向寻梦见这一切?
    若冥冥中,真有一只手操控一切,那让他重生,让向寻知道前世的目的何在?
    是想要让他再也逃脱不开前世那些事情,想要让他摆脱不了前世的丑恶面孔?
    若这些出现在我梦里的事情,都是真的,我可以从今往后,好好补偿你。让你想去何处就去何处,让你不必沾染阴谋杀戮
    够了!
    云归绷着脸,低喝道,太子不该再说!
    向寻说得倒是好听,前世对他许下的诺言还少吗?最后他得到了什么?用惨痛一生,无数血泪换来深刻教训,他怎可能还踏入那万丈火坑去?如此重活一世,又有何意义?
    此时,楼桓之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已经站定在云归身旁,直视向寻的目光里,满是愤怒,太子日理万机,何必浪费功夫,纠缠不休?
    向寻冷笑一声,在沙场上建了军功,已负盛名的楼将军,果然了不得。是全然忘了,你何以有今日?可是不记得当初给了你上战场机会的人,究竟是谁?
    楼桓之脸色微微一变,当初你我合作,可并非只有我得了好处。莫不是太子想让我将昔日为太子效力的事情,一桩粧一件件都说出来?
    向寻亦不由得变了脸色,就凭你,也可与我相提并论?你现下是在威胁于我
    ?,,
    云归已然完全冷静了下来,不愿见楼桓之愈发得罪了向寻,使得来日平添无妄之灾,于是躬身作揖,请太子回位主持宫宴!
    向寻盯着楼桓之看了半晌,又看了一眼躬身垂首的云归,到底拂袖而去。
    好不容易等到接风宴结束。云归与云锵、云定说了一声,不与之同归,走向殿门边等着他的楼桓之。
    上了威远侯府的马车,楼桓之好半晌未有说话。云归看着他有点儿沉的脸色,心也有些揣揣。重生的事情,与向寻的事情,太多太多,他都未有与楼桓之坦诚过
    不是不愿意坦诚相告,更不是对楼桓之缺少信任。他只是不想让楼桓之知道,那个面目可憎,绝不算好人的他。
    思来想去,今夜若是再不给出个交待,怕是过不了这一关。而他也不愿楼桓之因此,而闷闷不乐。不过是些糟心往事,反倒误了楼桓之此时的心绪,委实不值当
    想到向寻可以梦见前世的事情,他或许也可以用梦境来解释?觉得可行后,便开了腔,我
    一眼看去,却发现楼桓之闭了眼睛,背靠着马车厢边,好似假寐。要出口的话,便都堵在了喉咙里。
    一路无话,等到马车到了云府前,楼桓之才睁开眼睛,看向云归,云归看着楼桓之一会儿,到底忍不住移开目光,我到了。
    楼桓之颔首,回去后早些歇息。
    我云归到底是想将那些话,那些事告知楼桓之,可不知怎么的,到了此时此刻,好似愈发难以说出来。
    或许是先前因愧疚和忧心酝酿积聚起来的感觉,到了眼下不复存在,话便不知道如何开头。
    怎么?你想与我说什么?
    云归支吾了半晌,最后吐出口的到底是我明天去京郊,你来接我可好?
    U好〇,
    云归不敢去看楼桓之。直到下了马车,往云府大门去,也未有发现楼桓之眼中的失落之色。
    翌日。
    到了京郊,云归定了定心神,方才迈步入内。照旧是管家来开门,对他态度依旧,倒无甚奇怪之处,更无冷对横眉。
    入了内院厅堂,便见得刘少悟端坐上首,脸色黑沉。四目一相对,刘少悟已经厉声喝道,给我跪下!
    云归一怔,想了想到底跪了。刘少悟好歹也教过他一些时日,正所谓尊师重道,临被赶出门前,跪一跪也算是全了名存实亡的师徒关系。
    第05章 携手上山
    枉我破例收你做弟子,未想你心里,是半点儿没把我这个师父放在眼里!刘少悟指着云归鼻子骂道。
    云归黯然。他早前是真心实意待刘少悟的。奈何日子过去,刘少悟非但未有真正容纳他,反而对他起了杀心,就因为不愿信任,或者说是不敢信任。
    既如此,他怎可能会对此甘之如饴,任劳任怨,真正践行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这话?他又不似向寻,得了别人冷待还死活貼上去。这样的事儿,他委实做不来。
    所以,刘少悟要怪,也不能只怪他一个,若真要究起源头,刘少悟才是始作俑者。说他冷漠也好,说他不够贤孝也罢,他尝试过努力过,既求不得,也只能放弃
    我不配为师父弟子,还请师父逐我出师门。云归磕了一个头,沉声道。
    你!刘少悟气结。
    本来,对于这么个徒弟,他确实不算上心。可一直也未曾苛待,教学也尚算尽心。奈何一朝破了功,怕向临又是林项一事暴露,徒惹大祸,便让这徒弟与自己彻底离了心。
    之后被向临点醒,也不是一点儿后悔都未有,只是到底不觉得有何大不了。
    直到向临与他说,已经答应了云归,让他将他逐出师门,从此三人再无瓜葛,他才真正觉得自己真是一朝错,再无改。
    只有到了这会儿,真真切切要失去时,才想起来云归先前的乖顺和孝敬。
    饶是他如何嘴上不留情,心里也不是真那么刻薄的。云归先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敬重他、顺着他。
    便是他说了怎样难听的话,云归也从未曾计较过,被指使着干各样的活儿,也从无怨言。
    说一句真心话,云归真能算得上一个好徒弟。都是他把这么个好徒弟给弄丢了!
    向临起初与他说这件事时,他好半晌才反应不过来。本想倔着不答应,可在他心里,万事万物,仍旧未有向临重要,到底是答应了。
    到了眼下,他却又有些不甘心。向临无心学他的一身医术、毒术,而他到底需要一个人,来传继他的衣钵。
    可偏偏,他有这么个好徒弟却不知珍惜,非要把师徒间的情分磨光,是他蠢啊
    J
    云归见刘少悟久久不发话逐他出门,只好又道,请您成全。
    刘少悟回过神来,见云归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实在有些舍不得。可舍不得又能如何?他不能拒绝向临所求。
    你不适合学我门之术,今曰起,你就自去罢。从此以后,与我、与向临再无瓜葛。,
    云归一愣。他本以为,刘少悟会疾言厉色逐他出师门,未有想到竟是这般平和地允他自去,倒像是真因他不适合学医,所以温和请他离开师门一般。
    虽然不明白刘少悟为何会这般温和一次,但这样总归对他有益无害。
    伏下身去,云归拜谢。心里的隐忧总算去了。轻松之余,又生出些感激来。至少他昨夜担心会发生的事情,一件也没应验。
    云归离开刘少悟的宅子不多久,就瞧见在路旁等着自己的楼桓之。不由得展开一笑,道,此事了了。
    在走之前,他把写好那可用之人名字的纸,留给了刘少悟,由刘少悟将它交给向临。眼下确实可以算是两清了。
    楼桓之亦回以一笑,那便好。走罢,我们回去罢。
    一眨眼,又近年关。
    云归突然想看梅,听楼桓之说玉封山上,冬曰红梅几乎漫山遍野,十分美。也就兴冲冲拉着楼桓之陪自己一道上山去了。
    说起来,他也有好些曰子未到玉封山上来了。此时携着心爱之人,一道踏雪寻梅,心里便有些感触。缘分这东西真是奇妙,彼时他俩在山上相遇,何曾料到今时今曰?
    四下无人,楼桓之也就趁云归一个不注意,将人的手牢牢握在手心里。云归睨一眼楼桓之,没说话,只用指头轻轻挠了一把楼桓之。
    楼桓之是被挠得手心痒痒,心也痒痒。云归又是一副狡黯模样,他便快准狠地晈了云归双唇一口。
    这个小坏蛋既要撩他,就该尝尝后果是啥滋味儿。
    云归猝不及防下,让楼桓之占了大便宜去,正要恼嗔几句,心思一动,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双唇,点点头,味道不错啊,美人。
    风声有点大,我没听清,你再说一句?楼桓之微眯起眼,言道。
    云归看着楼桓之微眯的眼,突然觉得心肝儿一跳,不敢把话重说一次,只道,我说景色不错,美景。
    楼桓之故作狐疑的模样,可是我方才好似听你说我的吻不错?
    云归干笑两声,怎么会呢话说完,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还未来得及补救,楼桓之已经劈头盖脸一个深吻下来。
    吻着他,还含含糊糊地说,既然你觉得我的吻不够好,那就得多练练了
    云归微微挣扎一会儿,也懒得矫情,用力一揽楼桓之劲瘦的腰,就试图夺取主动权。起初楼桓之未有反应过来云归难得的热情,真让云归得逞了一会儿。
    但随后,也就让云归乖乖地承受,再想不起来什么夺取主动权的事儿。
    半晌后,吻闭,云归气息不稳道,这光天化日的,你究竟想作甚?吻就吻,居然手还越来越不安份,都摸到他尾椎骨下边去了!
    楼桓之一笑,光天化日下,不准唇枪舌战么?
    云归一怔,随后险些不雅地呸一声楼桓之。亏你敢说!唇枪舌战这词儿是这般混用的么?
    楼桓之听了大笑起来,难道你要与人说,我们今日口齿相交了?
    云归看着不顾脸皮的楼桓之,话在喉咙里转了又转,才没真的像被调戏了的良家妇女一般,对着楼桓之骂一句流氓。
    楼桓之停了笑。他已然深知,逗弄云归是一件当适可而止的事儿。要是逗弄得过头,吃苦果的人可是自己。
    拉着云归徐徐攀爬,虽说冬日里穿衣较多,行动有些不便,但刚好两人无甚事,可悠悠度日,也就无所谓步伐快慢。
    在半山腰处,一转角,果真瞧见凜然自开的红梅。一树树,一朵朵,兀自盛放,无关是非。仿似无人问津也好,众人争看也罢,它们只顾冲破严寒,绽放和燃烧自己的生命。
    云归此次出行,学得醒目了些,带上画纸画笔出门,免得遇见美景不得作画留念。
    楼桓之瞧出他的意动,也就四下观察,瞧见一块半人高的平整石头,就连忙走过去,将石头上的积雪弄干净,又把自己随身带着的锦帕铺上去,让云归过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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