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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86)

    向临盯着云归未有言语,云归也就接着道,你让师父将我逐出师门,我替你保秘。
    虽说被逐出师门,也会影响声名,可这名存实亡的师徒关系,实在让他苦恼。比起自己背叛师门来说,被逐出师门已经算是不错的事儿了,好歹能少一些指摘和唾骂。
    云大人倒十分会做买卖。向临冷笑道。当他是傻子么?以为他会做亏本买卖?
    云归当然未有小瞧向临。只是谈生意,总要先把价格抬高,这样才有谈拢更多一些好处的机会。
    大皇子谬赞。若大皇子允了,我还可以指一个得力帮手给大皇子,以作答谢。云归摆出未有听出向临讽刺之意的模样,诚恳道。
    向临眼下最缺人脉和势力。就算他先前化身林项,结识不少朝官,但又有多少个是真正能拉拢的?
    更不说他无法向太多人坦诚,他就是林项一事。想来最多也就几个人,能得他信任,知悉他是林项,能忠心为他所用。
    向临一时间,觉得自己所想都被这个尚是少年的人看透了。看透他的野心与所求,看透他的担忧与所需。
    我怎知,你所指之人,能够为我所用?到底忍不住低声言道。
    云归一笑,自然是靠前世所知了。但这可不能告诉向临,只道,信不信自在大皇子。买卖有时候就是赌博。赌对了,也就有赚头,赌错了,也与人无尤。
    前世时,有一个+分有传奇色彩的臣子,不喜向寻行事多用阴毒之计,多次给向寻找不痛快,最后让向寻打发到穷乡僻壤做一个县令去了。
    本来这人只是一个小小的进士,向寻看他有些本事,便有心提拔。哪里想到将人提拔上来了,让人做自己心腹,人反而因为靠得太近,瞧清了向寻真面目,生了不服之心。
    每当向寻用阴谋盘算事儿时,他就各种劝谏外加阻挠干涉。向寻到后来忍无可忍,也就将人打发得远远儿去。
    向寻本以为这也就没甚事儿了,哪里想到这人竟能在鸟不拉原,鸡不生蛋的破地方立大功。下面人奏报上来,皇帝当即把人提拔回京。待人回京后,向寻又寻机把人扒拉下地方去。结果一样没多久,人又被皇帝提拔回来。
    来来去去,最后那人得了个外号叫大起大落。
    照时间推算,那人如今是头一次被向寻下放,若是向临能够将人招揽过来,自
    然是得了一大助力。
    向临沉吟半晌,终究道,好
    保密一事,我会从此刻践行。至于那人名姓和所在,在我被逐出师门之时,也就是我坦言相告之时。云归浅笑言道。
    向临闻此言,突然觉得自己还是做了一桩亏本买卖。但事情已经应下,他总不能厚着脸皮、不顾身份地耍赖不认。
    毕竟他先前确实未有要求云归当下告知。想来想去,发现这亏本买卖还是个哑巴亏。
    云归做成好买卖,心情更加好了,笑着和向临道别,也就欢喜着家去。
    回到府上,云定果然还未有回来。父亲、母亲两人又是出来迎他,本想你入宫要不了多久,怎的到这个点才回来?
    在泰兴门遇上大皇子,闲聊几句,耽搁了一会儿功夫。云归边往里走,边回答二人。
    云锵脚步一顿,你与大皇子说了什么?
    父亲,这事儿等晚一些,我去你书房与你说。云归言道。父亲也真是的,眼下还在外院呢,人多口杂,还隔墙有耳,他怎么能说这个?
    云锵连忙点头,说的是。倒是他这个尚未及冠的儿子,脑子更清醒一些。他方才担心大皇子想要拉拢云归,心一急倒忘了并非在家中就可以放心说话的。
    定儿可是要好一阵子才能回来?温媛出声问道。
    母亲,想来定儿在今夜里就能回来了。他好歹也是因功入伍,虽说未在战场上有大建树,但也是有功之臣。云归回道。
    云定此次从军出征,未有真正立功,云归也未有着急。毕竟云定眼下还小,此次权当历练一番,也无大碍。
    与父亲、母亲闲聊到傍晚时分,还未有用晚膳,云定果然咋咋呼呼地回来了。
    父亲、母亲、哥哥!
    温嫒满脸喜色,竞这般早回来了。之前云归说云定夜里回来,眼下还未有真正天黑,云定居然就回来了。
    正要让云定来用晚膳,云定却非要先去沐浴一番,三人想齐人一道用膳,也就让厨房等等再上膳食。
    我听说今儿你途经乐永楼时,被丢了手帕?云锵沉声问道。
    云归颔首,那姑娘不慎遗落手帕在我身上,我
    云锵打断道,你眼下可有成亲的心思?
    早在云归南下建功出名后,家里就来了许多有意结亲的人家,温媛也一直仔细挑选,几次想要与云归分说,都被他给阻拦了。
    在他看来,云归尚未及冠,又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不必要早早成亲,没得因儿女私情而误了前程。
    在云归被问话弄得愣神间,温媛已经道,哪有你这么问儿子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咱们瞧得有好的姑娘,让儿子看看大概情况也就是了。
    云归好不容易回过神,又被温媛的话弄得心里酸涩。若是可以,他何尝不想娶个良家女子,传继香火?可他注定没这份缘。
    本来还想今儿就给父亲、母亲敲敲边鼓,暗提一些男子相恋的事儿,眼下却也只能道,孩儿孩儿,还不想成亲他分明察觉自己声音里的艰涩。
    云锵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我也是希望你能迟一些,再考虑男女之事。眼下要紧的,还是好好为皇上、为大靖效力。
    温媛却有些不乐意了,这两件事儿又不冲突,多少人是先成家,后立业的?早些成亲又有甚不好?难道老爷你不想早日抱孙子?
    云归说不出话来。他明白父亲、母亲有多看重子嗣。可他怎么可能放弃楼桓之,转而娶妻生子,让父亲、母亲抱上孙子?
    第03章 接风宴会
    若是放弃楼桓之,转而娶妻生子,不止是让楼桓之痛苦,他也痛苦。既然做不到放弃楼桓之,那就只能违背父亲、母亲的意愿。
    其实无论哪种选择,他都觉得心痛难当。他一心想要孝养父母,让父母无忧欢欣。可就这么个绝不算过分的愿望,他都无法做到。
    他哪里算得上甚孝子?他是个必定害父亲、母亲难过失望的不孝子!
    云归这才多少岁?你这么急着作甚?云锵蹙眉向温媛言道。
    你不比我这般疼爱云归,自然是不急了。温媛回道,我昔日那些闺阁好友,多少都已经抱上孙子了?也就我的孩儿还未有成亲。
    云锵和温媛一句接一句,云归只觉得这些话声越来越虚无缥缈。他犹如置身一场幻觉之中,没个着落。
    皇帝下令举办庆功宴,给将士们接风洗尘。莫说云归,便是云定也在受邀之列。云锵迟行,云归兄弟两人先同乘马车往皇宫去,云定道,这劳什子庆功宴有甚意思?
    说甚胡话呢?这是皇上给将士们的恩典。云归言道,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去都不得去。
    那就让他们去好了。我是宁愿在家中待着,也不想去宫里装模作样。云定
    言道。
    哪个要你装模作样了?你只要不失礼便好。云归拍拍云定的肩,道。
    云定长吁短叹,活似个小老头,云归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知云定的性子像谁,这般不爱应付宴会。
    两人入了大殿,自有太监领着他们到该去的位子上。云定眼巴巴看着云归,像是被遗弃的小狗。云归无奈,也只能安抚一笑。
    刚一落座,一道人影到了跟前,云归抬头去看,却见是向临。忙站起身行礼,见过大皇子。
    向临压低声音道,明曰你来京郊一趟。
    云归一怔,向临这般快就与刘少悟说好了?点头应下,好。
    得了应答,向临也就施施然走开。云归还在设想着明日情景,眼前又落下一片黑影。抬头一看,发现是刚走那位的弟弟。
    于是他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得接着行礼,见过太子。他不是已经和向寻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向寻作甚还有事无事来寻他?
    你与大皇子有交情?向寻打置着云归脸上神色,低声问道。
    云归明悟,原来向寻是瞧见向临与他说话,为问这事儿而来,垂首敛目答道,无甚交情。
    向寻哪里会信。在他看来,他这千防万防到底冒了出来的大哥,是个冷漠又狷肆之人。若无交情,向临怎可能主动过来与云归说话?
    还是说向临也对云归存着不能言明的心思?想到这儿,向寻眼中一片寒意
    太子还有别的事儿吗?云归呆站半晌,不见向寻再有话语,便出声问道。
    他知晓向寻不相信他的回答,可一时半会儿间,他也没想出甚借口或说辞,也只能干巴巴来一句无甚交情。
    其实他和向临能有什么交情?以前连表面上的师兄弟友好都未有。眼下他将被逐出师门,就更加未有所谓交情了。
    要是向寻担心他站在向临一边,那完全是瞎操心。只要向寻不要惹他,他自然袖手旁观,轻易不插足储位之争。
    你最好离他远一点儿。向寻丢下这句话,也就走开了。
    云归搞不明白这是一句劝告还是警告。总归不必向寻说,他也会远着向临。且他不止会远着向临,他还会远着向寻及一众皇室中人。
    向寻落了座,看向对面的向临,大皇兄来得真早。他真不明白,传闻中温良敦厚的卫氏,生下来的孩子为何这般性情古怪。
    二皇弟来得也早。向临勾唇一笑,漫不经心回道。
    向寻听得这称呼,面色不改,微微一笑,不再接着言语。
    唤他二皇弟而非太子,是有意摆他为长的架子,还是故意贬低他?要知晓,虽他也是皇子中的一员,可自从他为太子以来,下边的弟弟们都是尊称他为太子,甚少以皇兄来唤他。这向临倒好,一回宫,就处处拿大,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过一个称呼的事儿,他是根本不愿费事计较。一来显得自己心肠狭隘,有失为君风度。二来孰是孰非,只要不是心有偏颇之人,自然都明白是刚回来的皇长子不僅规矩,而非他对长兄不敬。
    宫中饮宴,无外乎是觥筹交错,歌舞升平。无论每个人底下的心思如何暗潮涌动,表面上也必是和乐融融。皇帝现身不过一盏茶功夫,就交待皇长子和太子好生慰问归来的将士们。
    有这么一句交待,场上大多人都明悟了。敢情这接风宴的主角不是抛头颅、洒热血,辛苦打仗的将士们,而是皇长子。
    接风宴也即是皇帝特意给皇长子搭好的戏台子,好让皇长子表现表现,最好能把场上手握兵权的将军们都拉拢了。
    也不怪大伙儿多想。一般来说,皇帝离席,自有太子主持。皇帝不说,太子也会知晓如何做。
    皇帝还特地交待,提出皇长子,有点儿脑子的一听,也就知晓这话里,皇长子才是紧要的,太子那不过是附带的,未免意图太明显,才提了提太子做遮羞布。
    或许皇帝真是老得有些糊涂了。能坐在场上的,除了一些单靠勇武上来的武臣,大多是心有九窍之人。
    所谓遮羞布,只会让朝臣们更生各样心思。要是皇帝直白表示,他就是偏心皇长子,朝臣们反而不会如何。
    毕竟,皇帝就是皇帝。天下多少人,心都是长偏的?皇帝偏心一个儿子,又有哪个人会不识趣地指着皇帝骂他偏心眼儿?
    可皇帝却偏偏要欲盖弥彰。是老糊涂得以为他们这么多朝官,也都是糊涂蛋?
    借庆功和接风之名搭个台子,让皇长子多多接触朝臣是好,皇帝若是不吩咐不交代,这事儿也就没那么在明面儿上。
    偏偏皇帝好似怕将要及冠的皇长子不懂,还要暗示叮嘱一番,眼下朝臣都暗里盯着皇长子,瞧他如何动作了,皇长子还能堂而皇之地来招揽人?
    向寻心里是有不快。但同时也有些幸灾乐祸。皇帝向来不甚疼爱他,也不甚疼爱其他皇子,他以为皇家无亲情,皇帝与皇子之间,本就是无亲情可言的。
    直到向临这个皇长子出现。向寻才明白,皇帝不是未有作为父亲的慈爱,只是他的慈爱,只会给他心爱女人的孩子。
    他也为此而难过过。但不过一会儿,他也已经释怀。既然父子亲情求不得,就该放手弃之,只要能保住太子之位,再顺利登基,向临便是有皇帝疼爱又如何?到底是成王败寇。
    向临是个不寻常的人。所以做事也不同常人。常人遇到这样状况,必定暂且安分不动作。
    可向临偏偏好像一切都无大碍,好似完全不察觉底下众人心思,也不觉眼下有丝毫不妥一般,当真就站起身来,举起酒盏,此酒一谢诸位为大靖耗心劳力,二谢诸位将士保大靖疆土,扩大靖版图,三谢大靖太平,众可同乐。
    就算大伙儿各存心思,但皇长子一脸淡定地先表了态,他们怎么可能稳坐不动?自然是纷纷站起身来,躬身行礼,高举酒盏,随后一道以袖虚掩,饮尽杯中酒。
    向寻见此情景,愈发觉得向临此人不好对付。他先前费了多少心力,想要防着这么个皇长子现世,奈何天不从人愿。
    罢了。我命由我不由天。天若不从,我亦取之!
    皇兄既表心意,我身为太子,更不该冷待了诸位于大靖有功之人。向寻缓缓站起身来,风度翩翩,笑容和煦怡人。
    因着先入为主,一般人都会觉得太子更加像一个太子,又有许多本就一心倾向太子之人,因而太子发话,场面登时与众人方才应付式的模样不同。
    有连忙谦虚的,有连忙夸赞太子的,有连忙说吉祥好话的,一时间,竟是众口纷纷,冷冰冰的大殿有了一股热闹气氛。
    有些心思多的,自然暗里偷看向临是何种反应。结果却见向临依旧摆着散漫不经意的模样,颇有些虽在尘世,但尘世万物皆不入眼的姿态。
    第04章 纠缠不休
    见得向临如此,好些人便愈发倾向太子。太子礼贤下士的模样,不比这么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皇长子,更让人心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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