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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79)

    想到这里,心里一突。前世楼桓之功高盖主,更有人私底下说,天下一统都是楼桓之功劳,所以皇帝只是江山之王,而楼桓之却是天下之主。
    这样的话,或许说者无心,但于楼桓之来说,简直就是头上将落的刀!
    天下江山刚一统时,向寻表面上待楼桓之还是极好的,可那时赏下神威封号,就未有蹊跷吗?
    皇帝自封为天子,拥有天威,而给一个臣子神威称号,就真是毫无芥蒂?后来给楼桓之加的一条罪名一^依仗军功,不敬君主,是否在賜下这封号时,就想到的?
    云归想着有些不寒而栗。神威这称号,万万要不得!
    在楼桓之和阿日斯兰还未有决出胜负之时,靖军已经趁淼军不备,攻破了城。阿曰斯兰只得弃战而走,因着城池被夺,不可入城,只得败走城外无人烟之地,一路遁逃。
    蒙国多高山、雪山。格根附近皆是难以攀登的大山,仓促逃走,城内的粮草更归了靖军,无粮越山,必是难以成功,靖军未有必要追入险境,也就收拾收拾驻扎格根城。
    如今破了格根城,离蒙国王城也就隔了一座巴图城。蒙国大部分兵力都随着阿日斯兰遁走山野,想来巴图城很快可破。若是能在阿日斯兰赶回王城前,进驻王城,蒙国大败,也就成了定局。
    本来,若是王城中有其他人可主持大局,蒙国也不至于群龙无首。奈何在前几年储位之争时,阿日斯兰胜后屠戮尽了对他有威胁的王室叔伯弟兄。
    又因他虽留恋女色,却一直未有立妻室,又不让一些侍妾为他延绵子嗣,导致蒙国王城里,除了他的生母和几个姬妾,再无别的王室中人。
    为着时机不可失,虽眼下局势一片大好,蔡永平也未有让众将士稍稍懈怠。一边暂作修整,一边勤加练兵,同时还防着逃走的蒙军折回来,来个出其不意的偷袭
    皇帝派太子前来慰问众将士,同时捎来粮草。云归不知向寻会不会又总来缠他,本来十分好心情的,也就去了两分。
    正与楼桓之在室内说着闲话,却听楼桓之亲兵来报,说是阿木尔城的俘将魏黎逃跑了,不知去向。两人一怔,随后楼桓之道,蔡将军可着人去寻了?
    亲兵回答,蔡将军派了一百人搜寻,说是不必多费心思。
    云归倒是不以为然。虽说只是一个无兵的俘将,但魏黎这人,到底不好小觑。轻敌乃是兵家大忌,谁知魏黎会不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但蔡将军如此下令,便是他和楼桓之有别的心思,也不好公然与其唱反调。所以,楼桓之直接打发了亲兵下去,未有加派人手去搜寻。
    看着楼桓之微蹙的眉头,问道,你不放心?
    楼桓之颔首,个能从严密看守下逃走的人,要非暗中有人相助,就是自身本事大,无论哪样,都不能够掉以轻心。
    云归点点头,说得确是。我先前与他接触过几回,也觉得不好轻视他。满怀仇恨的人,若再有几分聪明,必然是个隐患。
    听说他是大靖人?楼桓之问道。
    确是。以前京都里风光一时的魏家,你还记得罢?他就是魏家人。看他能够在满门被灭中存活下来,或许会是直系嫡出子孙。云归回道。
    竟是魏家人楼桓之道,那无怪乎一个大靖人,会背弃大靖,远走蒙国了。
    他因此事,对整个大靖都生出敌意。像你我这样的大靖人,他也是心怀怨怼的。云归叹道。
    恨及这许多无关之人,岂非被仇恨彻底蒙蔽了心智?楼桓之言道,或许还是暗中派人找一找才好。
    他听着,觉得这样的人实在有些可怖。毕竟被仇恨蒙蔽心智的人,都是疯狂而不惜一切代价的。
    向寻来了蒙国,竟自请随军一道上战场。蔡永平顾忌他的身份,不愿允,但到底妥协在向寻的坚持之下。
    就算蔡永平才是手握兵权的人,是靖军营一把手,但向寻贵为太子,他如何敢忤逆其意?也正是因为他手握兵权,才更加不能够不听从太子的话。
    不然太子和皇上,都会以为他仗着手上兵权,胆敢不把皇权天威放在眼里。岂非要更加忌惮于他,待他一胜仗归京,就要把他铲除?
    巴图城被攻破,是在众人意料之中。这样情形下,要还是胜不了,那靖军众人都该去面壁思过。
    想大靖征战这些日子来,遇上多少难题都最终羸了。就算偶尔不敌,情况棘手,最后还是能够顺利拿下城池。
    因不敌而暂时歇战,并非是败战,更并非怯懦退缩,而是为了重振旗鼓,一举战胜。这也是多亏蔡永平审时度势,干脆利落,不恋战不逞强。
    所以征战至今,不算有真正的败仗。也正因此,千难万阻都走了过来,一座无多少兵力在的巴图城,哪里需要靖军大费周章?
    事情顺利,也未有云归的什么事儿,搬了椅子放在屋檐下,就半坐半躺,看起医书来。之前看医书还只是巩固原先所学,和刘少悟闹僵后,倒是经常找不会的不懂的自学了。
    坐着不多久,眼前投下一片阴影,云归正看得入神,察觉了也未有多想,只以为是楼桓之来了。是楼桓之,就不必费事招呼,看他忙着,就知晓该在一旁乖乖坐着。
    待得夕阳西下,云归已足足看了一个时辰,觉得眼睛酸疼,自书上转开目光时,却见旁边席地坐着一个人。
    头顶碧玉簪,一身宝蓝长袍,稳坐自在。见云归看来,缓缓露出儒雅的笑容来
    云归登时从椅子上站起来,太子何时来的?难道说方才一直都是向寻在一边?
    一个时辰前。向寻笑着道,一道坐在屋檐下,不必言语,岁月静好。这般情景,我竟觉得分外熟悉。好似曾有无数个日夜,你我亦是这般,各做各的,不必多话,却亦觉得+分安乐融洽。
    第33章 突生异变
    一时错觉,再正常不过。云归面无表情言道。
    是,是曾有许多个日夜,他与向寻分坐一旁,各做各的,不必多话,偶尔一个眼神,就觉得安宁而快乐。
    可这许多个日夜之后,他到底失宠,到底以侯幸之名,被向寻一道圣旨下了天牢,择日问斩。
    到得那时,他想起昔日一幕幕,原自以为怡然温馨的画面,才发现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向寻这一心为向氏天下,为自己大业的人,怎么可能对他动心,甚至是心生欢喜?
    或许不是错觉。或许你我早已缘分注定。向寻缓道,我时常梦见你,梦见你抚琴给我听,梦见你在榻上半躺着看书,我在一旁看阅奏折。更梦见与你携手四处游访,好不快活
    云归捏紧了手,到底为何,向寻会梦见这些?这些都是前世有的事情。
    难道冥冥中真有一只手操控一切?难道天意要向寻想起来?可是为何呢?让向寻想起来又如何?他不可能让自己重演前世的一切,那些都是笑话!
    还请太子自重。太子迟早是要执掌天下的人,怎可把一些荒诞的梦境当真?且太子身份不比寻常,该好好纳几个贤良女子入东宫,为皇室开枝散叶,绵延子嗣。云归冷声道。
    听得这话,向寻才未有再说出别的话来。云归的话未有错。他不是普通人。他是未来的天子。
    作为天子,必定要娶有助于稳固江山的女子入宫,为他诞下皇子,这样向氏江山才得以一代代承继下去。
    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男子而放弃这些。无论是纳众多女子为妃,还是香火传继。而皇位更加不可能放弃。
    可是,为何不能够兼得?他可是未来天子。待得皇位稳固,安置一个男子在后宫,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古往今来,多少有龙阳之好的帝皇,都曾如此做过。更有甚者,是直接将人阉了,然后令人做自己的替身太监。
    让他就此放弃云归,他实在是舍不得。他活了将近二十年,再未有哪个人能如此牵动他的心,更未有哪个人能让他心甘情愿放下架子,不顾脸面地缠上去。
    只这么一个云归。若是就此放弃云归,他真的还能遇到一样或是更好的人?来日真的不会后悔?
    为何云归偏偏是个男子,却非女子?若是女子,出身兵部尚书府虽是不够做他的正妃,但有他的一腔心思,保云归得个正妻之位也不算很难。若是女子,就可为他诞下嫡皇子,来日便继承他的皇位。多好?
    可惜。可惜!
    若你愿意入宫,我必许你天下最多的欢乐,必护你周全无虡。向寻深深看着云归,认真道。
    云归冷笑。前世时向寻也曾说过差不过模样的话。今生他看清了向寻的面孔,这话竞还是再一次出现了。
    今儿我就把话说明白了。我对太子您,对于入宫,是一点儿想法也没有。便是布衣潦倒,无处安身,我亦不会跟你纠缠,更不会为你入宫,可听明白了?
    向寻果真是天生贱骨头?他不搭理他,不待见他,反让他像见了肉包子的狗一样,死活追上来?可偏偏,摆着一副痴情样儿,又不掩好自己的贪心无情。叫人看了实在觉得恶心!
    前头提醒他,他是要娶妻纳妾的,是要正经治理天下的,他倒好,还想来个鱼与熊掌兼得。还说甚许他天下最多欢乐,护他周全无虞!
    要是天意要向寻想起来前世一切,怎么不让他想起来前世他是如何煎熬度曰、屈死午门的!还是说这就是向寻口中的最多欢乐,周全无虡?
    原本,他还想不明白向寻死乞白赖缠他作甚。如今看来,是觉得吃不到的比较美味,把他弄进宫里,既可替他效犬马之劳,又可为他暖床榻!
    多好的买卖,何乐而不为?前世他傻了吧唧地倒贴上门,还不能叫桩买卖!
    你何必如此快地拒绝我?向寻沉下脸色,多少人求着他的一点儿注意,都求不得,他将所有情思放在云归身上,为何云归却总是不知好歹?一次两次地拒绝他,根本未留丝毫脸面!
    太子死了这条心罢。青山变迁,我意不改!云归把手往前一伸,摆出送客
    的姿态。
    向寻闻此言,心微微一震。云归当真这般决绝?不留一点儿回缓的余地?自己这个太子,对他来说就没有一点儿吸引力?即便不为他这个人动心,也不为他身后的权势意动?
    尔来日当真不会后悔今日所做决定?他仍有些不死心,问道。
    绝不后悔。云归利落干脆道。
    向寻又是深深看一眼云归,随后转身离去。未有走远时,道一句,我还欠你的三件事,我不会赖着,你随时可以来要我兑现承诺。
    巴图城破后,蒙国王城就在眼前。太子离营回京。蔡永平令全军休息一夜,第二天直接攻打王城。因攻蒙之事,显而易见将要很快地顺利完成,大多人不由得放松了心神。
    云归本独自在灯下看医书,突然一把刀子从窗口飞射进来,唬得云归心一跳。戒备看向窗外,果然找不见人影。
    又等了半晌,再没有别的动静,方才慢慢走向墙边,将刺进墙体定住的匕首,拔了下来。匕首尖端上,有一张写有字的小纸条。
    一点一点展开,便看清上边一行小字若想留得云定性命,子时独自前来盛庄。
    心脏开始跳得有些急乱。连忙唤来邓喜,邓喜,你赶紧去找云定!找到了就把他带过来!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对方既然拿云定要挟与他,就绝不会轻易让他找到!但此时让他如何连尝试也不做?只要有一点希望,他总要试一下!
    邓喜看着云归有些惊慌的样子,不解道,公子,二公子怎么了?难道他出事儿了?要不我赶紧去找楼世子罢!
    云归回过神来,不行!不能找他!
    暂时不能让楼桓之知道,对方既然指明要他独自前去,显然目的在他。云定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什么大碍。
    若是让楼桓之知道了,楼桓之必定不会愿意他独自前往,一旦打草惊蛇,对方说不得会对云定下手,反而不妙!
    而邓喜不一样。就算邓喜察觉了什么,但他是邓喜的主子,总有办法打发邓喜离得远远地,然后再独自出行。
    你别问这么多,也千万莫去找楼世子,赶紧找几个人把云定给找出来!
    见云归说话又急又快,脸上又有担忧急切之色,邓喜只好不再多问,连忙跑着到外头寻人去了。
    云归忍不住在屋里来回踱步。盛庄本是巴图城的钱庄。在靖军营范围内。他如今是军中守备,掌管军饷军粮。因见盛庄内里仓库宽敞,又通风干燥,于是将粮草运了进去存放。
    对方要他到盛庄,是知晓了盛庄放着粮草?还是纯粹巧合?对方又是什么人?是靖军营中人?会不会是云跃?或者是与他不合的宋连仁?
    若不是靖军营的人,那会否是蒙人?是阿日斯兰的人从山上逃窜回巴图城了?又或者是魏黎一直潜藏在靖军营里或是附近哪儿?
    猜想太多,却想来想去,都没有办法确定,而邓軎一去还没有回来,他心里愈发急切。眼看着此刻已是亥时中,离子时只有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能够做什么?
    将近子时。邓喜回来,满脸沮丧,公子,小的找不着二公子二公子不会真的出事儿了罢?
    云归有些颓丧。一会儿后,到底是打起精神来,吩咐邓喜,你再去仔细找找。等到邓喜离开近一刻钟,云归离开了屋子。
    走出院子前,看了看楼桓之的屋子。不见半点光亮,竟是人不在。无怪乎邓喜进进出出,楼桓之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平曰里就算他这儿没有任何动静,楼桓之也会在睡前过来,与他说两句话,道一声晚安。今日未有按时过来,他就该想到,楼桓之没在隔壁。只是他今夜心神不定,根本无暇去想这个。
    但这么晚了,楼桓之会去哪儿?他不是那种爱无事在外头晃荡的人。该不会是和云定一样?
    因着这个猜想,云归不由得悚然一惊。若是这两个人,都不得安好,他该要如何是好?
    第34章 栽赃陷害
    楼桓之又看了一眼更漏。竟然已近子时了。转回头看向对面坐着的人,中荀,我真的要走了。
    之前他都会在亥时中到云归那儿。今晚迟了这么多,又不在附近,不知道云归会不会担心。
    苏中荀手中本拈着一枚白棋子,闻得此话,好半晌才缓缓在棋盘上落子。以前我们下棋,常常下到天明还不知。今日一局未完,你已道了两次要走。
    楼桓之微微凝起眉。总觉得苏中荀好似有哪儿不妥。尤其是今晚,好像是卯足了劲儿,不愿意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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