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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42)

    待得云归走后,一个士兵小声道,我的妈呀,云晓骑尉笑起来可真好看,我还没见过哪个姑娘有这么好看不知道云骁骑尉有没有姐姐或是妹妹说着,还一脸神往,连声音都飘忽了起来。
    随后,说这话的士兵脑袋上也挨了一掌,被骂道,你个没见识的家伙,少说这丢人现眼的话,要是让云骁骑尉听到了,看你还能不能见着明儿的太阳!再说,云骁骑尉有姊妹又如何,是你能肖想的吗?忒胆儿肥啊你!
    云归带着一堆东西进牢房的时候,关琮险些被唬了一跳。这活像探望亲朋好友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儿?
    云归放下东西,就见关琮神色不定,便赶忙道,我是看一个店铺开了门,卖的东西还挺好,就买了下来。你可别多想,这绝不是你的到底没能说出来。他就怕关琮想岔了,以为今儿是他最后一天,他这才带东西给他。
    难得见云归不是游刃有余、而是有些惊慌失措的模样,关琮有些忍俊不禁。看多两眼,更觉得云归还是这模样讨喜些。
    云归将东西一一摆好在桌上,终归买了这许多,不与人分享实在可惜。我就全带了来,要是用不完丢了也好,放你这儿也好。
    关琮未有言语,云归接着道,你可会下围棋?其实我的棋术并不好,在厉害的人眼里,怕更是得说我下得一副臭棋。可偏偏,我又挺喜欢下棋的。这酒水想来兑了不少水,不过聊胜于无,酒水配花生米,应该还能凑合。这点心看起来是新鲜的,就不知味道如何,也不知是那矮胖店家自己做的,还是他有妻子在后头做点心
    云归一长串说下来,才发现关琮一直未有出声。看向关琮,却见他先前总有哀绝之气不去的脸上,却是陌生的、好整以暇的模样。
    登时便有些赧然。本来,他并非那等话多活跃之人。只是这么几天下来,除了关琮能与他说说话,他几乎未能与别人说上多少话。没成想,到了关琮这儿微微放松了,又因这些话是一路上想说的,竞就全都不带歇气儿地说出来了。
    怎么不接着说了?光看着我做什么?关琮言道。明明一开始,云归让他觉得不似一个寻常少年人,多了几分年长者才有的见地、胸怀和心性,且也比一般少年沉稳。他自认在+六岁时,绝对做不到这般宠辱不惊、慢条斯理。
    就像先前,他误以为云归是柳易辞,又暗指他及不上柳易辞,也不见云归有一分的恼恨。若换做自己,怕即便不暗讽回去,也要控制不住情绪的。至少会外露一点儿被瞧不起后的恼怒罢?
    不过,他倒是更欢喜云归孩子心性的时候。虽然有时候云归侃侃而谈、神采飞扬的模样,会刺痛他,但也让他很难忘记云归这时候的模样。再有现下,这般带着羞赧之色的模样,也是很好看的。
    拢住心神,点头应道,围棋我会,只是,你若输给我,可莫要哭鼻子。
    云归郑重点头,你放心罢,我绝不是那等输不起之人。男子汉大丈夫,输了认了便是,哪会因这个哭鼻子?
    关琼放了心,与云归一道铺好棋盘,开始认真对弈。两刻钟后。你怎么又悔棋?方才不是悔过好几回了?落棋不悔,你可知晓?他能说他后悔与他下棋吗?我知晓的,我知晓的。我不是存心悔棋,是我一时眼花了,放错了位置。主要是这儿的光线不足云归脸上有些烧,但仍故作镇定地辩驳道。
    云归本就不擅下棋,又不想在关琮面前输得太难看,努力思索下,竟也有些累饿了。拆开花生米的袋子,就吃起来,吃了两口觉得还不错,就道,关将军,这花生米还不错。说完,想起自己光顾着下棋,却忘了开酒喝喝,便赶紧把酒塞子取开,将其中一瓶递与关琮。
    关琮接过酒来,猛地灌下一大口,把云归看得咋舌,你喝这般急作甚?本来空腹喝酒就不好,我不是让你先吃花生米么?怎么立刻给自己灌起酒来?
    关琮停下来,用手背一擦唇上的酒水,神色却不大好。放下酒坛后,才闷声道,这酒果然兑了不少水害他这般猛灌,都觉得不过瘾。
    云归看着他这幅失意模样,想忍笑,却到底没让唇角安分下来。清了清嗓子,才道,这也好,省得酒多水少,伤了你我的脾胃。
    关琮垂眸不知想些什么,直到云归有些不安时,才道,边城已经有百姓开门做买卖了?
    云归想了想,才回道,买卖人,就靠这个过活,总要开门做生意,先前屯下的东西才不致糟蹋了也才有银两来源
    关琮低笑两声,却是苦意满满,有时候,觉得自己活着真是浪费粮食世上多一个关琮,少一个关琮又有什么分别?
    他自幼丧父丧母,寄居在一个表姨那儿,过的是寄人篱下、吃少干多、动辄打骂的日子。
    他想要念书,表姨又怎可能愿意在他身上花多些银钱,让他去念私塾?也就是表姨的儿子,即他的表哥,懒惰不爱学,为了让他替他写夫子布下的功课,教了他认字。
    不若说不得他还目不识丁。后来他就借着给表哥做功课的时候,多自学写字,自学知识。好歹,也算是念过书了。
    在+四岁时,他在山上砍柴,偶见一个山洞,进去发现了好些书本,其中还有兵书。一翻开来看,就被兵书上所写的东西所吸引。
    他不敢随意带走,就怕这书是书主人特意藏在山洞里,以后还需要的。每曰就借着砍柴的时候,进山洞点了火堆看上一会儿。
    直到+六岁时,表哥被表姨赶着去国都赶考,表哥胆怯,闹着表姨要带上他,说是好帮他干活,伺候他。
    表姨向来疼宠表哥十分,自然没有不应的。就这样,他随着表哥去了国都。本以为自己去了,也就是去国都见见世面,顶多可以瞄个好点儿的去处,来日离了表姨家,去卖苦力养活自己。哪知,表哥竟胆怯得连考场也不去,就让他顶替而上。
    因着淼国人少国小,只要去国都参加官考过了,就直接上殿。官考前十名由国君亲自钦定最后名次。其余几近百人,由几位位高权重的朝官一一当面考核。
    没成想,他考了第八名。得由国君亲自考查。表哥听说了几乎吓得尿裤子,又想让他再次顶替他去殿试。哪知还未去殿试,有考生知他表哥胸无点墨,不信官考名次是真,直说表哥得了试题作弊,闹上了官府。
    这一闹,饶是再昏庸的国君,也得给众考生一个说法。表哥熬不过审问,只得全部招出来。考生令表弟顶替考试之事,一时间倒是在国都里掀起了波澜。最后,淼国丞相见他关琮有几分本事,想揽为己用,就提议将表哥之名换下来,由他本人接受殿试。
    第21章 易辞晕倒
    殿试结束,他并无缘前三名。仍旧得了第八名,进入朝堂做一个从七品官。
    一开始,他以为淼国丞相廉正爱民,对其尊敬有加。丞相以为他忠心投靠他,请人教他武功,很快又将他提拔到了五品武官的位子上。
    但好景不长。他记挂着昔日在山洞里习的兵法,且在朝堂上见识多了,更知淼国堪危,便写下战策呈予丞相,想让丞相劝一劝国君。
    哪知丞相勃然大怒,又责令他安分守己,莫再多管闲事。
    丞相忌惮他有武学天分,又是自己栽培了好些日子的,便暂且没因这事彻底厌弃他。
    本来,人得自小习武,长大后方有成就。也不知是他当真有武学天分,还是自幼做劳力练出好筋骨,学了不过三年,就已可称高手。又或许还与山洞里那本古怪的兵书有关。
    那兵书脏污破旧,封皮上右侧正中位置写着痴绝武狂四个大字,右下角又有痴绝所写兵书六个小字。
    他习看时,发现书里正面是字迹,背面有小图。那小图该是阵法,可看久了,又好像是在打拳的小人。
    他每次凝神看时,都觉得内脏有一股奇怪的气流。往后连劈材都觉得劲儿大了四五分,但他一直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丞相让人教他武功,习了内功之法后,才暗自觉得稀奇。
    不久,他不顾丞相心思,直截了当呈了战策给国君。国君大怒,丞相亦是大怒。就此,丞相就冷待了他。许是觉得一个不听话的手下,没有再费力栽培的必要。连教他武功的武师也没再出现。
    国君与丞相的冷待,让他好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欢。还因为觉得自己辜负丞相的栽培,而一直愧疚于心。直到无意中发现,丞相比国君更为草菅人命、不惜百姓,才彻底对丞相寒了心。
    他每每努力想替百姓做些什么事情,都发现力不从心,能做到的甚少。渐渐地,他也有些心灰意冷。直到大靖果然发兵攻打淼国,淼国无人可用,让他领军抗敌,他才觉得自己真正有了价值。
    他知自己很难打退靖军。可本以为至少能替边城百姓,抵挡靖军铁骑多一些时候,他却这般快地就败了,且还被大靖生俘。
    他是个无用之人!无用之人啊!
    许是酒虽被兑了许多水,但被失意人喝下肚,总有几分后劲。云归听着关琮断断续续的酒后叙说,竟觉得有些悲悯。
    即便关琮不是需要他人悲悯之人。且依关琮的性子,待得完全清醒后,发现自己对他说了自己生平和所有心事,怕是要心里+分不舒坦的。
    本来,他已对关琼心生欣赏之心明明已经绝望,却也还能冷静应对他的劝说;明明沦为阶下囚,屈辱不堪,却也不曾憎恨了所有。又兼之心系百姓,爱国忠勇。这般之人,很难不让人心生佩服。
    此时听了关琮口中所述,更加觉得关琮不该就此陨殁在这世上。不若,就不只是可惜二字了。
    月光挥洒,树影婆娑。
    云归装着满肚子的心思,突然分外想念楼桓之。想与他诉说自己的心思,想对着他一吐为快。去到知府府上,问守在门前的两个士兵,却道楼桓之并不在宅内,刚与军师一道出门,不知去了何处。
    本就情绪不佳的云归,此时更有些失落。又一路折往自己所住院落。刚踏入院子,就见两个军医在院中树下坐着,好似在谈话。
    他本不在意,直到走近了,风声一吹,他俩的声音传到耳边就+分清晰,楼参将与柳军师感情真好,听说是一块儿长大的。方才柳军师还没晕在地上,楼参将就把人一路背着来了咱们院里。
    云归一愣,柳易辞病了?为何会晕?楼桓之本来要与柳易辞去哪儿?他们本就同住在知府府邸,要见面说个话还不容易?两人为何走在外头,接着柳易辞又晕了?
    下意识地,脚步就放得慢了一些,另一个军医接着道,好是好,可看着他们两人一块儿,心里总有点说不清道不明之感尤其是柳军师看着楼参将时的小眼神,真真是我见犹怜
    柳军师可是个男的,你说什么昏话呢?还我见犹怜,我看你是不想在军中混正说着,尾音全消。却是直直看向在夜色中,站在不远处也难以辨认的身影
    本来他们两人在树下对坐,院里又未有点着灯笼,全凭一点月色视物。刚好二人说得投入,竟是说了紧要的话之后,才发现不远处有人在。
    云归见被发现了,就走过去几步,拱了拱手,道,两位军医晚上好。
    两人定睛看了,见是云归,脸上都有些尴尬,只呐呐应了一句,云骁骑尉好。一则,他们知云归与楼参将也是好友,还曾见过两回楼参将过来寻云归。二则,自从云归大出风头以后,好些好事之人将云归拿来与柳易辞放在一处讨论,还有人就云归将来能不能越过柳易辞而产生争执。
    这下好了,他们两个说闲话,刚好让云归听了去。要是别的哪个军医,倒也没甚。可偏偏是与他们话中两位主角都有牵扯的云归。
    我方才见二位军医在这儿,一时间又看不出是哪位,不好上前贸然打招呼,是以踟蹰不前。云归言道。
    军医两个见云归不提方才之事,且又好似装作未有听见的模样,不管怎么说,放下一半心,讪讪笑着接道,是啊,院里没点个灯笼,确实有些不便
    云归问了楼桓之与柳易辞在何处,就拱手告辞。拐向院中尚未有人入住的那屋。屋门未关,远远也看见里头亮着烛火。停在门前,轻敲了敲门,接着便是楼桓之的声音响起,进来。
    待得云归进去,楼桓之面露讶异之色,你怎的来了?
    云归看向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的柳易辞,我听闻柳军师身体不适,便过来探望
    又看向楼桓之,却见得楼桓之眼中的担忧之色,顿了顿,到底劝道,你莫担心,有诸多军医在,想来军师不会有大碍。
    楼桓之点了点头,又看向云归,你回去歇着罢,这儿左右有军医在,没必要累着你。
    云归应了一声,转身便要走,楼桓之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又上前一步抓住云归的手,待得云归面带讶异之色回过头时,楼桓之又有些赧然,你,回去小心些
    云归本来情绪低落,看他这般,立时又欢喜了起来,笑出声道,你这是什么话?从这儿走回去,不过半刻钟的功夫,你说什么傻话?一丁点儿路,让他小心些?这个傻子!
    若不是顾忌着陈军医和昏睡的柳易辞,楼桓之几乎忍不住想摸一摸云归上扬的唇角。看见云归欢喜的笑容时,心里便觉得+分满足。好似已得到了一切。
    也是在看到云归笑了之后,才知晓自己为何会突然留住云归一会儿一他是看不得云归清冷的神色和背影。
    见着楼桓之定定看着他,因着烛火,那两只眸子里头便也有摇曳着的火光。火光里,装着一个小小的他,也只有一个他。
    拍了拍楼桓之还抓着他手的手背,我先回去了,你不要太过担心。好好照顾柳易辞这话,在舌尖上转悠几圈,到底没能吐出来。
    本来,楼桓之就关切着柳易辞,他还要故作大方地把楼桓之推过去?他可不是圣人。
    楼桓之应了声,松开手,看着云归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才回转身,问把完脉的陈军医,陈军医,易辞如何了?何故晕倒?
    柳军师天生体弱,气虚两亏,如今更添耗损,忧思过虑如何能养好身子?有此一次,怕还要有下一次。长此以往,寿命难续啊。陈军医叹道。
    楼桓之一怔,他知柳易辞自小身子不好,可从不知竟到了这般地步忧思过虑,又是否与他相关?
    想及这些日子来,不知是柳易辞故意,还是无意露出来的端倪,脑仁生疼几分。只盼,那都是自己错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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