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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41)

    刘少悟起初还颇不在意,听得再次对不住卫夫人这话,才急了,你这话是何意?难道说
    无有大师看着向临,公子愿否听老衲直言?
    向临点头,大师直言便是。他虽有些猖狂不羁,但莫名的,对这老者,他有几分好感。
    公子面相,本是短命之相。本该已然寿终之人,如今却让老衲再看不出寿命可延至几何。像是受人改命之故,可一般有意改命,最终都会自食自果,可公子面上,却不见那股阴灭气色。倒像是无形之中,有人改变了你的命途。无有大师说着,面上有几分忧色。
    向临听得皱起眉头,这么说来,自己本该在一年前死去?那为何自己又未有死成?想起来一年前,也未有甚大变故,也不见得比先前更加危险重重。
    若是一年前他该寿终,那究竟会是如何寿终的?
    刘少悟瞪大了眼睛,那,要是真如此,那个无意中改变了徒儿命途的人,是徒儿福星了?其实到现在,他还有些半信半疑。可无有老头他是信得过的,若非有九成把握,都不会轻易说出来。
    无有大师摇头,不知晓,老衲也看不出来。只是如今看公子,是途运顺畅之兆,虽来年有重险,但想来可化险为夷。至于是否有大难,因着公子命数,老衲已无力得看,也是不得知晓的。
    刘少悟嘴巴张了几回,也没能问出来,向临是否九五帝尊之相。因为现下好似向临捡回一条命来,就已经是万幸。不然他与无有老头,真是要再次对不住卫夫人了!
    向临颔首,多谢大师相告。想了想,到底问道,大师可有法子找出那个改我命途之人?
    无有大师沉吟一会儿,道,你一年前,可有遇上甚独特之人?,,一边问着,自己也在寻思。想着想着,却陡然一惊。
    他想起来一年前,威远候府的楼公子曾带着几个人上山来寻他。其中有一个少年,该也是大户人家的孩子,举手投足不一般,要紧的是,那也是死转生之相!虽与向临的有些许不同,比之更为凶险,但说不得就与向临命途相关。
    向临将一年前结识之人想了一遍,未觉何人独特,又见无有大师神色不定,便问道,大师可是有所猜想?
    无有大师凝神看了向临半晌,却不知将那位公子告知向临是福是祸。虽向临是他思人家的孩子,本该尽自己所能,达成所愿,可一旦他猜测无误,又不知向临会如何对待那位公子,便更担心向临来日之举不止会害了那少年,也害了他自己。
    第19章 善恶一念
    无有大师道,老衲也不过猜测,想问公子一句,若你知悉,你要如何处之?
    向临本只是好奇,毕竟关乎自身,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倒也没想知晓后要如何,听无有大师这般一问,想一会儿才道,若无害于我,我自是慎重待之。
    这话又让无有大师看了向临许久。向临的面目像了卫夫人八分,只是卫夫人端庄婉约,到了向临身上,却是耀目之美。又观他神色,虽对自己还算是尊敬,可依旧有些漫不经心,可见是个傲然不羁的。
    他虽因他是恩人家的孩子,心里先偏爱三分,可也不认为他会比当今太子做得更好。
    现下听了这话,才发现自己竟因他太过外扬的容貌与性情,而未真正看透他。
    若无害于我,我自是慎重待之这话,寥寥几字,却显出他的聪慧来。似许诺又非许诺,不说会如何待之,却用慎重二字,可见谨慎+分。
    公子若真心想知,老衲不敢隐瞒。只是还望公子听老衲一言,那人乃大凶大吉之相,善恶全在一念之间,若心生仇怨,公子怕也要遭牵连,若到底心怀善念,来日必有大成就,可造福世间,公子或亦无性命之虞。因此,盼公子莫恶待他,以免激起他的仇怨之心。他虽遁入空门,但在红尘间欠的债到底要还。恩人家的孩子要求知晓,他并不敢也不愿拒绝。
    向临沉吟半晌,终究点头,是,轻易不负大师所言。
    得向临这句话已是难得,便道,那少年,我亦不知名姓,那时他与威远侯府的楼大公子一道来,一身白衣,容貌俊美,大约+五、六年岁。
    向临一寻思,觉得自己身边好似也有这么一个人,下意识看向刘少悟,果见刘少悟也看向自己,神色不定,显然与自己猜到了同一处,云归?
    无有大师看着二人,好似有所猜想,便道,此事还需慎重,一则老衲只言片语,不定就是你们所猜之人,二则老衲也只是猜测那人与公子的命途相关。
    向临点点头,大师放心,我与师父不会妄下论断。此事,还该回去好好查探。
    刘少悟又与无有大师闲话几句,便带着向临下山了。下山途中,问道,你说,可真有这么凑巧?那小子有那本事能影响你的命途?
    此事尚未确定,不好说。只是要真是他的缘故,我得说一句。向临勾唇轻笑。
    说一句什么?刘少悟接着问道。这臭小子,方才在山上还给他一点颜面,一离开了就又对他不敬了!连与他说话也说半句留半句,什么毛病!
    说老头,你难得干一件聪明事儿。向临搂住刘少悟的肩膀,笑言道。
    刘少悟一把甩开向临的手,臭小子,少在我跟前没大没小的!说着话时,一脸嫌恶之色。
    向临也不恼,刘少悟摆着臭脸不搭理他,他也就沉默下山。
    半晌后。刘少悟道,我收那小子为徒,是一年前之事,无有老头说你命途是一年前被改。我也知晓他与威远侯府的楼大公子交好。这越想,我便越觉得他与无有老头描述之人,确实多处重合。
    说着,看一眼向临的神色,却是无喜无怒,不知心思如何。虽说在他心中,云归的分量远远不及向临,但相处一年有余,云归又比向临乖巧许多,人也上进好学,这就免不了有些感情。
    有些担心向临往后会心里忌惮云归,便试探着道,虽无有老头说他大凶大吉,又说他善恶一念之间,但谁不是善恶一念间,转眼成佛或是转眼成魔的?要不是一年前,他找上门来,我又收了他,怕是你如今已不在了。我看他是个好孩子,必不至于危害你的命途,你茻果
    向临蹙眉看着刘少悟,刘少悟见他如此神色,就更担心了,哪知向临一出口却是,老头你不是罢,如今在你心里,我就是个险恶小人,云归是个好孩子了?你的心偏得也太厉害了些。好说歹说,我跟着你十数年,你何曾这般为我着想了?
    刘少悟当下吹胡子瞪眼,我何曾不为你着想?想得我头发都白了,你眼瞎瞧不见?嘴上这般说,心倒是放下一半。
    向临虽然不是心思外露之人,可在他面前,很少隐藏或隐瞒什么。既然只说他偏心,那意思就是不甚担心云归会否害他。
    向临一把摸上刘少悟的头,将他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拨得更乱,老头你放心罢,云归这个师弟,我还是觉得不错的。
    云归不由认真去想每次见面。为何先前不觉得独特的人,如今愈想愈觉得不是那般简单?头一次见面时,他与刘少悟因他执意准备官考而发生争执,而云归就那样唐突出现,说的话做的事都让他不喜欢,可最后也不知怎的,刘少悟竟就将他收作弟子。
    接着,云归就时常到他们府邸学医。有时候还把云府上好吃的点心带去给他与刘少悟。立时就想起来首乌卷和绿豆香芋煎饼的味道,觉得冲这点,他来日也会尽量善待他一些。
    明明每次,他待他都未有好脸色,即便他唤自己师兄,他也是不多搭理的,可似乎云归从未因此有过恼怒或是不欢喜的神情。
    见得最多的模样,是他本来有些冷冰冰的脸柔和下来,唤他一句,师兄好。
    还有他认真听着刘少悟教学,又或是自己认真思索的模样。
    在先前相处的日子里,他又是向临,又是林项。不知是否他多想,云归对于林项的态度值得注意一几分探究,几分怀疑。总是微凝眉地打置他,许是觉得林项哪里让他觉得熟悉了?若云归真是有所察觉,可见是个敏感细心之人。
    为着自己安全起见,除了刘少悟,再无人知晓林项就是他。即便云归是他的师弟,即便已认识一年,他也不相信他。
    未免让人察觉,林项与作为向临的他,性情有五分不似。向临是个张扬随心之人,而林项更为傲然孤僻。就如秋狩,众人纷纷驱马四处游走,林项却躲在树下假眠。让寻常人来说,必说林项是个怪人。
    向临这边寻思云归许久,刘少悟难得地也在想云归,这小子随军南下,也不知有没有好好练练医技。要是回来后让我发现退步了,我可饶不了他
    你这是想他了罢?想就想罢,你直说就是了,遮遮掩掩,婆婆妈妈向临脱着刘少悟,唇角微勾。
    主将、副将及几位参将,还有军师,紧锣密鼓商置如何攻打林城。三军也不得歇息,由几个校官带着,每日操练。
    军医要顾着受伤的参将和士兵,也有大半日不得空。其他人带来的幕僚,忙着在自己主子眼前立功,成天见搜肠刮肚想主意。于是乎,整个靖军里,最闲的成了云归和苏中荀两个人。
    未免骨头生锈,云归捧了医书就绕着院子,边走边读。等到黄昏时分,用了晚饭,就去牢里寻关琮说说话。本来此事,皇帝交予他与柳易辞一道完成,但柳易辞是何人,三军爱戴、将军器重的军师啊。
    眼看不日就要攻打林城,柳易辞哪里走得开?前日接了圣旨后,特地寻他给他致歉,又道明自己不得空的原因,已是给足了他面子。
    再者,他还欠着柳易辞一个人情。虽不知他到底出于何种心思,帮他在蔡将军跟前说话,但自己到底是得了益处。他万万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
    总归,他是怪不得柳易辞将此事都推给了他。其实让他一人去见关琮也好,这么些日子相处下来,他也不由得欣赏关琮几分。而关琮对他的戒心也轻了几分,两人偶尔也能谈谈别的无关闲话。
    但关琮未再提过,想出狱上街看看,边城百姓是否安好。或许他也害怕,怕他所说靖军善待淼国百姓是真的。如此,他的心必定更加动摇。
    对于关琮的固执,他深感无奈。或许从某一方面说来,那是属于他的坚持。可在要努力说服他的人看来,实在就像茅坑里的臭石头,又臭又硬。
    还未到用饭食的时辰,云归想着关琮的的事儿,有些看不下医书,背了药箱就出院落,到外头走走。
    走到一条街上,哪知有一间小店铺竟开了门。云归眨了眨眼,发现并非自己错看,便快步走过去,想看看究竟。
    走到店前,便见柜上摆了五花八门的东西。有酒有点心,点心看起来还是刚做不久的,几包花生米在此时的云归看来,分外讨喜。除了吃喝的,还摆着象棋、围棋,干净的帕子,水壶,还有碗筷。
    柜子后边,站着一个四+岁左右的男子,身形矮胖,见云归过来笑得眼睛都眯得找不着了,客官,想要点儿什么?
    巡视一圈店内,竟还有衣服和鞋子卖,心里讶异不是一分半分了,问道,你这儿怎么卖这许多样的东西?你这店本来就是杂货铺么?问完,又有点怀疑,这铺子和铺子里头的东西,果真都是你自个儿的?
    店家听了后边的问话,也未有怎么恼怒,只是摆出委屈的模样来,客官,您
    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虽是微末商人,可也知道做事不能不仁义。抢夺别人东西的事儿万万不会做。尤其是这当口,岂不成了趁火打劫?我这铺子原来就是个杂货铺,但客官您别以为我这儿是杂货铺,就信不过我的东西。我东西虽卖得杂,但样样都不差的!
    第20章 关琮身世
    云归闻言有些半信半疑,又问,那这当口,你怎么开门做生意了?其他百姓可都轻易不出门,也不知家中可还有存粮。
    店家呵呵一笑,样子都有些像弥勒佛,不都说富贵险中求,且这么些日子,我们都安好着,没见哪个军爷凶神恶煞找上门来。
    说得倒有几分道理。城中百姓虽不多,但也有一两百人口,大人可以忍饿,小的却难撑太久。一旦家中米粮不够,为了小的,该下地种田的种田,该去河边捕鱼的捕鱼。等得发现靖军绝不难为他们,他们也就不再整日躲在家中了。
    若有老的老得无法事生产,小的小得只会嚶嚶啼哭,这家店可就得受欢迎了。毕竞再怎么着,一家平日里卖吃食的店铺,屯粮必不会少。
    云归点点头,给我半斤点心、两包花生米、两坛子好些的酒水,还有一副围棋。
    店家立即笑开了花,忙不迭地给云归拿东西,待得一齐递与云归后,便道,承惠一两银子。
    云归起初有些愣然,他本已做好心理准备,这么些东西又是在这时候,必然便宜不到哪儿去。想着做买卖的也不容易,让他多赚些也无妨,没成想只是比京都寻常卖的贵了些许。掏出一锭银子给店家,店家忙伸手捧去,多谢客官,多谢客官
    想着拿这许多东西去用饭食不方便,便干脆绕了一点儿路,去了牢狱。因着那道圣旨,且他又时常去看关琮,也不再有士兵跟着他一路,又一直在牢房外盯着了
    他自己走了三四回,后两回又用心记了路,因而也不需带路了。一路顺畅无碍,走了石阶下去,负责看守战俘的士兵本在聚着谈天说地,见他过来,连忙止了话头,跟他打招呼,云骁骑尉来了。今儿好似来得比往日早一些?
    云归还未答,另一个士兵一拍先前说话的脑袋,你怎么说话的?可是不欢迎云晓骑尉?
    先前说话的士兵被拍疼了,也没敢骂出声,揉了揉脑袋,接着和云归解释,云晓骑尉,小的不是那个意思,小的是见你今儿来得比较早,心里高兴呢云归噗嗤一笑,我知你的意思,你不必多说。又环视一圈众人,我还未用晚膳,总归你们待会是去一齐领饭食过来的,我想问问,能否领的时候,与炊事长说一声儿,我在这儿用饭食,你们一道拿来这儿给我?
    几个士兵面面相觑,最后都纷纷应了,这小事儿,没问题,包在我们身上
    多谢你们了。云归浅笑言道,我先过去看看关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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