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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22)

    他无意触人痛处,转而言道,咱们来这亦有一会儿了,竟仍不曾见一只兔子。
    无妨。能得猎物自然是好,不得亦无甚紧要。云归恢复云淡风轻的模样,咱们且行且看罢。
    第93章 绕道而行【参赛求枝枝】
    云归与施渊两人,前行不多时,便见前头一匹马被缰绳拘在树旁,正趴在地上吃草。而树干另一边,有一人半躺靠坐着树干,双手交叠枕于脑后,双目闭合。好一副恬淡适意模样。
    云归仔细瞧清了,见得有些许眼熟,便又看向施渊,施渊看了一眼云归,便低声道,是探花郎。
    两人正打算从旁边过去,那人却开口了,怎么?见了面不打个招呼就走?语调微微拉长,透出两分慵懒。
    两人相视一眼,施渊便开口道,林编修怎的不去射猎?林项与他一样,同被任为翰林院编修,素日相见,便称林编修。
    林项睁开眼,看看施渊,又看看云归。看见云归时倒是微微停留,随后向施渊道,总归不擅射猎,此处温凉,适宜小憩。
    云归看了看四周茂密的树木,道,此处林叶繁盛,怕是有蛇出没,还是当心些好。不知是否他多心,他总觉得林项此人,让他有几分熟悉之感。他记起上次泛舟,头一回见这人,便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只是想了许久,仍不得解,只得作罢。现下再见,更觉奇怪。
    云公子放心,在下不才,懂得一点医术,方才已在方圆撒下雄黄粉。林项面上未有丝毫的担忧之色,依旧悠哉。
    不过简单交谈,云归已觉这人实不好接近,亦难以看清脾性为人,好似躲在了雾里,教人看不真切。本想再劝一二,但想想与他并不相熟,且对方又不领情,何苦来哉?便颔首,如此,我二人先行一步。
    看向施渊,施渊便向林项拱手示意,随着云归往前处去。
    云归本还想着会否遇上楼桓之,后一想他乃是禁军统领,自然得提着十二万分的精神,护着天子,莫说陪他一道,便是射猎一事,怕亦是不得空的。枉他还说想看楼桓之射猎时的英姿。不过,他倒是见过楼桓之猎鸽,箭无虚发,端的是让人惊叹。只是这到底与马上射猎不同。想着想着,竟比原来多了一丝遗憾的心情。
    再驱马前行半刻钟后,隐隐听得喝彩声,施渊在一旁言道,看来前方是不少人了。
    云归有些犹豫,他想见的人有,不想见的人亦有,若是过去了,将自己行迹暴露人前,结果发现遇上的是并非想见之人,岂非自寻烦恼?
    若你不想去,我们可绕道而行。施渊察觉云归的踟蹰不前,便道。
    绕道而行?他真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刚重生后不久,在威远侯府遇上向寻时,还以为自己很快便可忘怀。哪知在得知向寻打起云府和他的主意后,新仇旧恨一块添上,便让他更失淡然之心。而后来,将向寻从悬崖救上来,日日相对,他竟又将自己困入仇怨之中。
    如今竟还要因为担心撞上向寻,就绕道而行?再不努力学着释然忘怀,他要将自己闷在低落情绪里多久?恨人怨人,到底于己无益,不过是平添烦恼。
    第94章 猎场风波【参赛求枝枝】
    云归打定了主意,便道,走,咱们去看看。
    待得两人过去了,方知前头又是开阔之处。龙纹明黄旗子仍在风中傲视众人。仔细一看,天子、一众皇子、楼桓之等禁卫军俱在,还有些许官家子弟。而此时让众人为之喝彩的,是正在与一只野兽周旋的楼桓之。
    野兽黄黑条纹相间,额间有一个类似王字的图纹。云归心里泛起凉意,看着好似闲庭漫步的楼桓之,眉间深深蹙起。这都什么时候了?既然武功了得,那就速战速决,将老虎给拿下,为何在那儿不紧不慢地,平白让他看了揪心。还是说楼桓之其实一直在人前隐藏自己的实力?
    不过皇家猎场便是有猛兽,在天子和皇子到来之前,亦一定会处理干净了,何以此时会出现这样雄壮的一只猛虎?想着便狐疑地看向那几位皇子,会否是有人故意为之?
    倒不是他多心。前世他陪着向寻时,见多了皇家里的肮脏事。儿子盼着老子死,弟弟盼着哥哥死,全然无亲情可言。
    但奇怪的是,若早有准备,如今天子和众皇子扎堆,禁卫军又在四周围护着,便是有猛虎又如何?
    场中的天子,因已然年迈,要对付一只正值壮年的猛虎,若无他人相助,想来是极为吃力的。且若天子遭遇不测,受益者众多。看来目标是天子?等等还有向寻。若是以往的向寻,想来独自对付猛兽不在话下,可他如今刚伤好痊愈,便是光骑马,一久了亦会不适,与猛兽打斗,必然未有以往轻而易举。
    正暗自思量,一阵更响亮的喝彩声传来,却是楼桓之用匕首刺入了猛虎的脖颈。猛虎挣扎不多时,便瘫倒地上奄奄一息,临死前发出最后一声嘶吼。众人听了更为兴奋,几个人上前去准备拖走死虎。
    云归不由叹息。芸芸众生,虽弱肉强食,可到底不该因生灵的死亡而欢欣鼓舞。解决危险是该松一口气,却绝不该是如此态度。想着又看向楼桓之,因隔着太远,瞧不清神情,却莫名觉得对方发现了自己,正看着自己。楼桓之想来不会如他们一般罢。
    天子与众皇子策马飞奔,楼桓之率着一众禁卫军在后,云归正打算与施渊转身离去,却见突变陡生。旁处林子窜出两只黑熊,不知因何,此时奔向天子几人,口中发出声声怒吼。
    云归甚至觉得脚下土地在隐隐地震动。他无暇顾及别的,只牢牢盯着前方那道身影,果见他冲上前,挺身护着天子几人。下意识的,他便拉动缰绳,想要赶过去,却受到一道阻力。急忙转头,却见是施渊拉住了他的手臂,莫去,太危险了。
    他知晓危险,可他不知楼桓之竟可让他大失分寸至此。从何时起,楼桓之这般入了他的心的?他本以为不过是为他的容貌风姿所迷惑,如今看来,分明是自欺欺人,我知危险,可我担心。
    你去了又能如何?你无武力在身,若是他们要护着你,那便是分身乏术,给人添麻烦。若无人顾得上你,你岂非白白送死?施渊言道。声音沉静。
    他知晓施渊所说的无一不在理,可心急如焚,让他冷眼旁观,他觉得实在难以做到。
    楼桓之与大部分禁卫军留下抵御黑熊,剩下的人护着天子、皇子及官家子弟退离。在退离过程中,众人不可避免地有所分散。云归在这头眼睁睁瞧着,已然知晓一旦人群分散退离,接下来会有如何后果。
    他原以为那虎是诱饵,黑熊是杀手锏,原来都只不过是诱饵。一旦天子或是向寻离开了大部队,若再有杀手出现,真真会是一场恶斗。
    他并无把握说今日只会是虚惊一场。或许是因为他的重生,许多事情都再不同以前。今日这一场秋狩,便与前世不同。前世天子并未下令官家子弟前来,因而他那时只让父亲前来,自己并未现身,更无从得知这一环扣一环的布置在前世有无发生。
    前世时天子该是寿终正寝,向寻名正言顺登位,而如今,会否出现天子因谋害提前离世,又或是太子发生意外,未来俱都出现更改,他都无从得知。而他亦分不出心神再想,此刻只牢牢盯着那与黑熊缠斗的身影。
    或许是因为此时天子等人已远去,又或是两只大黑熊比之那虎更难解决,楼桓之终究未有试图徒手毙之,而是直截了当向黑熊甩去饱含内力的一掌。云归眼也不眨地看着,盼那黑熊应声而倒,哪知一掌过后,黑熊不过是身子晃了晃,紧接着仰起头便是长长的一声怒吼楼桓之彻底激怒了它。
    想来是黑熊皮肉极为壮厚,一掌无济于事。云归等着楼桓之再接再厉,继续以内力攻之,却见那黑熊笨重巨大的躯体朝楼桓之奔去,楼桓之还未及出掌,黑熊已朝着他狠狠拍下去。
    危急之间,楼桓之只得飞快闪身避让,谁知急退数米,身后迎来另一只黑熊,便又是急急往侧边翻身。亦不知是怎么回事,那两只黑熊,好似认准了楼桓之,只一齐紧着对楼桓之下手。
    其余禁卫军想要转移其中一只黑熊的注意力,好让楼桓之有更大胜算,合力用银枪刺之,终究不过让那黑熊受些许皮肉伤。但到底,成功让它对上了那些个禁卫军,不再与另一只合围楼桓之。
    云归见此,高悬着的心微微下落一些,此时状况总比方才好些,想来依楼桓之的功力,解决完那只黑熊不过是时间问题。
    施渊见云归虽仍旧心急,却不再失了冷静要冲出去,亦松了一口气。若是云归执意要过去,他怕是亦难以拦住。届时云归不止让自己陷入危险,还会造成那些人的负担,实为不明智。
    楼桓之知悉黑熊动作不及他迅速,便采用打完就躲的策略。他轻功了得,出其不意地攻击,又趁熊不备地躲远。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黑熊哪能反应得过来。只一颗看起来巨大笨重的头在左右摇晃,好似已然看晕了。更莫说伤到楼桓之,再如何千钧之势的一掌,拍不到实处,不过是枉费工夫。
    约是过了一刻钟有余的功夫,楼桓之彻底用内力拍晕了黑熊,又去帮着其余禁卫军解决另一只。有了楼桓之的加入,不多时,另一只黑熊亦受伤倒地,动弹不得。
    云归放下心来,正要现身找楼桓之,却又见楼桓之携众人匆匆往天子等人离开方向赶去。他方才挂心着楼桓之安危,竟又忘了还有那一茬事。
    可要随去?施渊在一旁问道。
    云归犹豫半晌,不。我们原路返回。既帮不了楼桓之,就莫要成为他的负累。看他这样解决完黑熊,想来与一众人一道对付几个杀手,并非难事。
    施渊有些讶异,他本以为云归会想要跟过去,他不是看不出来他对那楼公子的关心,疑问脱口而出,为何?
    云归调转马头驱行,皇族纷争,还是莫要看太多的好。一不小心卷进去,可并非玩笑之事。若单是自己卷进去也就罢了,他今生却是再不想拖累云府的。
    因着他对施渊颇为信任,便愿意据实以告。且,现下的施渊,还稍显稚嫩,尚有不足,他提点一二是应当的。
    施渊一愣,你如此猜得的?不过是出现两只黑熊,何以就扯上了皇族纷争?虽疑惑着,倒也不迟疑地跟上云归,往原路返回。
    幕后之人费事弄来猛虎和黑熊,不会只是为了增加秋狩的成果,是全为后招罢了。云归一边言道,一边调快马速。他只盼楼桓之莫要太实心眼,一个劲儿地要护着天子和他人,不顾自己个儿的安危。
    施渊眉间褶皱深深,照你这般说法,那岂非天子、太子等不该撤离?
    自然。虽黑熊凶猛,可有众人护卫,到底不易为黑熊所伤。且若有杀手,必会顾忌那黑熊,要知道黑熊可不管谁是谁,只管无差别攻击,杀手亦不想在自己行刺的时候,黑熊就一掌拍在自己背上,又或是被黑熊咬下半张脸。但人之天性,让他们在遇上危险时,选择表面看起来安全的道路,但逃离路上,又有有心人在其中,必会逐渐分散。而人一散,取个把性命对于一群杀手来说,轻而易举。云归不紧不慢言道。
    第95章 不必逞强【参赛求枝枝】
    听得云归所言,施渊只觉心里一阵寒意,那有心人会是何人?
    云归摇头,这我便无从知晓了。且,有心人未必只有一个。或许有皇子三两联手,再图后事,又或许那一道撤离的官家子弟里,有哪个人的走狗这都是料不得的。
    施渊忍不住,叹出一口气,今日这秋狩,果真是危险重重,只盼最后莫当真出了意外。
    两人再无话,只照着原路折返,倒幸而施渊识得路,云归是向来无丝毫方向感的,若由他带着路,只怕就将两人带到杀手跟前去了。不多时,他们又见得那被拘束了自由的马,和那树下怡然自得的人。
    施渊低声道,真真是天下第一享受人。他担惊受怕一路,这林项倒是个会享受的,至始至终就躺着休息。
    施编修此言差矣。树下之人仍旧闭着双眼,只悠悠言道,某非是会享受,不过是无心所求罢了。
    云归听得这话却是不信的,若无所求,又为何考功名,入官场?
    等待并非易事。云归在等了将近三刻钟后,仍不见楼桓之,开始心焦。他与施渊回至出发处,有寥寥官家子弟或是遛马或是闲聊打发时间。看起来好似不知那件事。施渊亦有些心神不宁,时而看看远处,时而看看云归。
    又是一刻钟过。云归方听得并不齐整的马蹄声从远处越来越近。不由得翘首以待,等了一会儿便见得几人几骑,为首之人是天子,身后跟着二皇子、三皇子,还有四五个禁卫军,便再无他人。龙纹明黄旗不知去了何处,不见踪影。
    既然天子安然无恙,那幕后之人针对的是向寻了?楼桓之可是去保护他了?心里油然生出一股念头,便是向寻死了,枉费他救他一场,亦不要紧,只要楼桓之平安无事。
    待得天子近前,众人纷纷下跪,云归偷眼观察天子的神色,见其面上并无明显的喜怒,只眸中好似有沉沉的某种情绪。恐天子察觉,便不再多看。
    可曾见得太子?天子出声道。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答,回陛下,不曾见到。许是太子还未猎得心仪猎物,未见太子归来。
    一直在此处等候的太监总管陈顺及一众宫仆迎上前,陛下可口渴了?
    天子只一摆手,去,给朕好好地查,为何猎场有虎还有熊!至此处,众人方察觉出天子的不豫。
    陈顺诺诺应了,天子才摆手示意众人平身,随后调转马头,看着猎场深处方向,不言不语。众人见此,俱都不敢出声说话,只束手束脚地陪天子等着。
    云归心思沉重,只觉等待犹如煎熬,这一个白天好似分外漫长。又听天子道,你们都去找,把太子找回来!却是让守在他身边的禁卫军去找向寻。
    带头之人犹豫地看了一眼天子,陛下,这恐怕不妥,我们走了,何人来保护陛下?陛下安危要紧,想来太子该不会有事
    混账!天子斥道,你敢担保太子无事么?若太子有个损失,朕要你九族来赔,可敢?
    那人听得此话当下跪伏地上瑟瑟不敢动弹,只颤抖道,陛下息怒,陛下饶恕!
    其余禁卫军赶紧一道下跪请罪,请陛下开恩,我等即刻去寻太子!天子只一挥手,几人便赶紧从地上起来,上马飞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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