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思睦说完走出房间,站在隔壁房门前,看看左右没人,就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半天也听不到丁点儿动静。
几个工人推着空气净化器朝着她的房间走来,她急忙直起身,若无其事地走到电梯前离开。
周严果把手机从耳边拿下来,眉间闪过凝思,大白天的,她去酒店干什么?
想到她的那个回答,大白天去酒店开房还能干什么?
她跟谁去开房了?
他的脸色骤然阴沉,调出她的号码,刚要拨出,转念又先查了她的定位,位置在他住的那间酒店附近。
她除非是想死,才会跟其他男人去他住的酒店开房。
如果她说那句话的目的是故意气那个助理,那她去开房干什么?
联想到她最近的各种神经质,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去他住的酒店埋伏了。
他走到地下车库,开车到去了酒店。
出了电梯,他房间隔壁的门敞开着,里面机器声呜呜响。他不假思索地走到卧室,一个服务员背对着门,把一束小白花插进花瓶里。
周严果鞋也没脱就往床上一躺,服务员插好花转过身,看到躺在床上的人是他,大惊失色地喊道:“周先生!”
“给我拿杯冰水。”他自在地吩咐道。
“我一会儿给您送过去,”服务员刚被姚思睦教训过,现在又见其他客人躺在这张床上,委婉地提醒道,“是送到您自己的房间。”
“这不是我的房间?”
服务员摇头,“不是,这间房的客人是刚入住的。”
周严果这才坐起来,环顾一下室内,又捏起被角,淡蓝色的丝线绣着S.M.Yao,他笑了一下,“还真是走错房间了。”
说着他起身离开,没进自己的房间,开车回了公司。
抓他的奸,他就让她抓个够。
回到办公室,他好气又好笑,现在的她一脑门官司,想的都是他有没有别的女人。尤物是她自己给他送来的,送来后又防贼一样地防着他,继而还把想像延伸到他养了一个后宫。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她那性格脾气,就算他明白地表示出对她送的女人没兴趣,她的结论也只会是他不喜欢这种类型,下次换个清纯的再来试。
周严果已经把她琢磨透了,一发疯想像力就放任自流,流向上千个支流,各种猜想都要得到辩驳后她才完全放心,这样他们一辈子都要耗在她那些莫虚有的猜想上。
况且她的脑子还特别容易烧起来,一时脑热就能散发出无数的猜想,闹得鸡犬不宁,错了也死不认错,总有她的道理和依据,但凡顺着她就永无宁日。
他把刚刚记下的地址写到纸上,叫了刘锡明进来,递给他纸条,“周日下午六点,在这里随便安排一个饭局。”
刘锡明扫了一眼地址,“周末您不是约了VIN公司的销售?”
“对,给我约上凝波新材的许总。”周严果说,“那个销售晚点让司机去接。”
高中同学聚会,他倒不担心她旧情难忘,前男友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废物。
她为什么去?
包下餐厅,六点钟以前不准进,让她的同学全站在路边迎接她大驾。
显然是狐狸的劣根性作祟。
周严果从知道她是姚思睦起,就知道以后有得他操心,顺从她行不通,野性又难驯,只能让她不断咽下自己酿的苦果,她才知道反省收敛。
第63章 企鹅的叫声
周末, 姚思睦过了一天半连衣服都不用换的神仙日子,赖床到中午,周严果煮好了面。吃完面蜷在阅读椅上翻翻闲书, 又有坐享其成的晚饭。
周日中午洗碗收拾完,又蜷回阅读椅, 周严果坐在书桌后面, 拿着一本书在看。
“我看电影会影响你吗?”
周严果没理她。
姚思睦默认他的不回答就是同意,投了一部英国爱情片到墙上, 抱着零食蜷回阅读椅看了起来。
故事没什么特别,男主角是她多年的幻想对象, 还是难得的一部尺度大的影片,男主角动不动在镜头前汗流夹背,甩一甩头发都充满荷尔蒙。
影评一点没尬吹, 电影才播放了十五分钟,亲吻翻滚的画面让姚思睦用力地卷起了脚趾头。
“三木。”
姚思睦垂涎三尺地盯着画面。
“……三木。”周严果加重了声音,“叫你听不见?”
“啊?”姚思睦把叼在嘴边半天的薯片取下来, “你叫我?”
见鬼!以前他从来不叫她名字, 都是有话说话。头一次叫她这个根本没什么人叫过的名字,让她怎么反应得过来?
“干什么?”姚思睦把薯片又塞回嘴里, 又“呸”地吐出来,也不知道叼了多久, 薯片被口水抿得又湿又软, 恶心死了。
“没什么。”周严果又低头看书。
姚思睦从袋子里又取出一块薯片, 拿在手里, 画面又一度热辣。
“什么是simple ring?”
姚思睦不耐烦地回道:“就是没有非平凡理想的——”
环。
墙上的画面切换,男主角不见了,微风拂过英格兰平原。她缓缓转过头, 对上周严果疑问的神色,才发现他手上拿的是本代数书《同调论》。
“我只是在自言自语。”他说。
“哈哈——”她干笑,“我也是自言自语,这个女主角真是一个废材,平凡又没理想,跟我一样,看着就生气,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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