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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世子何时能发现他是替身 ——(26)

——(26)

    本来那点零头也就几百两!
    瑞王府钱照还,回头还活像欠他们天大的人情!气都能气死!
    瑞王府花销多进帐少,一时半会儿凑不出,原想把成瑾祖母和亲娘留下的那两笔拿来凑数,却发现那些东西不翼而飞。
    成琏思来想去,怀疑是方孝承半夜过来偷的。这厮偷香之事都做得理所当然,偷别的还不更顺手?!
    想起下落不明的成瑾,成琏的脸色越发阴沉。
    这蠢货就算还活着,如今流落在外,恐怕早就被人玩烂了。说不定,还是他主动逢迎!谁知道当初是不是他勾引的方孝承!这废物,离了男人再不能活!
    兰姨娘翻着账,忽然问:你去年秋动的那笔五千两存哪了?先填上,等周转过这阵,娘再支给你。
    她管着瑞王府的账,平日成琏去账房支银子没人当回事,她从不过问。可如今方府催命似的催那五万,她只能细细查账凑数。
    成琏不动声色道:剩三百两,明日我就取来归账。
    兰姨娘不解:你做什么花了那么多?
    既是做样子,也是性情使然,成琏日常花销少,就算支钱,兰姨娘只当他是往外存了起来。狡兔三窟,瑞王之位一日没真坐上,多条退路都是好的。
    成琏道:置了座宅子。
    兰姨娘越发疑惑:什么好宅子四千七百两?你买了干什么?
    成琏道:京城的宅子买了不会亏。娘还是往别处算吧。
    兰姨娘犹豫一下,终究没再说什么。
    好热闹!
    成瑾走在狼国王城的街道上,对牵着他手的耶律星连道,你又骗我,说很萧索。
    这回没骗你,今日是每月一次的集会才这样。耶律星连道。
    成瑾敏锐地抓住话茬:什么叫这回没骗?还有哪回骗我?你又骗我?
    耶律星连勾动唇角:真想知道?
    你说!成瑾瞪他。
    他便附耳轻声道:昨夜我说有事,是骗你的。
    成瑾越发生气,去掰他的手,可掰到一半,听他接着说:如果不走,我可扛不过你那浪劲,现在你都下不了床,得错过这个月的集会了。
    成瑾怔了怔,红着脸打他:你少胡说!
    耶律星连微微挑眉,很坏胚子地说:跳个舞直往我怀里扭,妖精都没你会勾男人。
    都说了不是,我我就是记得有种舞这么跳,你没见识,反倒怪我。成瑾悻悻然道。
    耶律星连似笑非笑:别的都不记得,只记得怎么勾引我。
    你不许再这么说!成瑾被他戏弄急了,狂踩他脚。
    耶律星连没忍住,一面笑,一面揽住他:好了,看那边。
    别扯开话!成瑾皱着眉头看过去,那是在做什么?
    这都看不出?真的很笨。耶律星连说着又被踩了一脚,但他已经习惯了,继续道,花钱射箭,若射得好,能兑些小玩意儿。
    有意思,我想玩。成瑾道。
    耶律星连一边被他拉着过去,一边瞅他:弓箭多半动过手脚,本就难射,一般的狼国人都不行,你能行?
    还没试,怎么就知道不行?何况,我不行,难道你也不行?成瑾说着,停了下,怀疑地瞅他,你究竟行不行?
    耶律星连反问:你试试?
    当然要试,是骡子是马,遛了才知道!他突然笑起来,不过嘛,不遛你也知道,你、是、倔、驴!
    耶律星连故意学他的模样哼笑白眼,又被他踩一脚。
    混进王城碰了一个多月运气的谷音目睹这幕,深深震惊。
    *
    作者有话要说:
    方孝承突然脑壳好痛。
    方朴:你脑壳发芽了。
    第32章
    耶律星连外貌好认, 射箭摊前本来拥挤,见到他来,忙都往两边让。摊主谄媚地过来问好, 主动奉上弓箭, 连声马屁, 赞耶律大人是出了名的神箭手, 请他给大家开开眼界。
    至于快贴到耶律大人身上去的美人, 大家虽有稀奇的, 都不敢议论。
    成瑾被灼灼目光盯得羞赧,但没察觉恶意, 便很快习惯了, 一心只在玩上,伸手去拿弓。不料这弓比他想象中沉, 他啊的一声,手腕跟着下沉, 好在耶律星连及时接住。
    摊主忙道:是小的错, 没和这位这位公子提前说明,这弓里灌了铅沙, 箭头里也是这样, 箭身有点弯,故意叫人难射。小公子随意玩玩就好,若看中了摊上玩意儿,尽管拿去,是小的荣幸。
    我们给钱的。成瑾说着, 再度尝试拿弓。这回他有准备, 使了力, 很勉强地举了起来, 可拉弦搭箭就不能够了。
    成瑾正觉丢人,耶律星连将他包在怀里,握住他的手,替他担了重量。
    众目睽睽下,成瑾有些害羞,却又不是很害羞,更多的是甜蜜,他很愿意被人看见耶律星连喜欢他、对他好。
    耶律星连低声道:回去再浪。
    成瑾回过神来,暗暗踩他一脚,小声道:再胡说,我要生气了。
    耶律星连轻笑一声,改口指导他如何瞄准靶心,然后十箭十中红心,引来众人惊喜狂呼。
    摊主笑着恭维:小的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小公子想要什么,尽管挑。
    凭本事赢的,成瑾绝不客气,认真看过一遍,突然坏笑起来,挑了两顶中原常见的刺绣虎头帽。
    耶律星连掏出钱来,摊主急忙推辞。他不耐烦拉扯,将钱扔到摊子上,拉着成瑾离开。
    没走多远,成瑾图穷匕见,问:你戴不戴?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耶律星连省去纠缠过程,直接低头。成瑾急忙给他戴上虎头帽,十分高兴,黏黏糊糊,对着帽子这摸一下那捏一下,实则更想当街抱人。
    笨蛋就是笨蛋,无聊,好哄,恶心,烦人。
    耶律星连冷冷地想着,接过另一顶虎头帽,给成瑾戴上。
    这么走了一段路,成瑾又生幺蛾子,往耶律星连身后藏:不是我的错觉,他们真的在嘲笑咱俩。
    嘲笑不至于,但那些目光确实微妙。耶律星连道:摘了这可笑的帽子,就没人笑了。
    成瑾舍不得:我觉得好看,又暖和,本来我头好冷。你明明刚也说好看。
    耶律星连道:我说我摘了。
    成瑾戴着确实娇憨可爱,而那些人微妙看的不是成瑾。
    耶律星连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多滑稽荒诞。但他向来不在意旁人目光,只需想想方孝承未来痛心疾首的可笑模样,成瑾干什么他都能忍。
    然而话说回来,若能不戴,是最好的。
    成瑾哼道:你就是想趁机摘了。
    对。耶律星连淡淡道:又不是我怕别人看。
    成瑾顿时不高兴了,嘴角一垂,低头踹地。
    僵持片刻,耶律星连摘下自己的半块面具,戴到成瑾的脸上:看不出是你,笑的就不是你。
    成瑾忙摸摸面具,忍不住笑了,又有点担心:那你怎么办?
    我想想方孝承未来痛心疾首
    耶律星连道:只要你开心,我都无妨。
    逛了这么久,耶律星连想成瑾该饿了,便带他去附近酒楼。这是王城难得的三层高楼,仿中原建筑,十分富贵,非有头脸身家的人不让进。耶律星连正是这座酒楼的幕后之主,方便用此处监听或笼络众官员贵族。
    一路成瑾话少起来,令耶律星连十分不悦。这人什么事都能矫情,一天要哄八十回。待他来日抓到方铮,必定要让方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又做错什么了?进包间后,耶律星连问。
    成瑾哼哼唧唧一阵,问:你会不会嫌我烦人?
    非常嫌。耶律星连道:不会。你若不对我使性子,我才担心你不喜欢我了。
    成瑾惊喜道:你知道啊?
    知道你是傻子。耶律星连温柔地抚摸他脸颊:我和你相爱,自然心有灵犀。怪我寡言少语,才叫你要这样确认我的心意。
    成瑾十分感动,想了又想,忍痛道:我如今知道你的心意,就安心了,再不那样。
    求之不耶律星连犹豫一下,道:还是继续那样吧。你是安心了,我却要不安了。
    他别开眼,鲜见地露出些不自在。
    实在是不该不顺着台阶下。不过,仔细想来,成瑾生气确实不是难处理的事。何况,就该让这傻子多依赖自己,如此,以后就算这傻子恢复了记忆,也越发离不开自己,足够将方孝承气得死去活来。
    耶律星连便理直气壮起来,看成瑾一阵,忍不住亲他脸颊,然后紧紧抱住他。这也是为了气死方孝承。为此,他兴奋得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若非成瑾就算是个男人,肚子也要被他奸大,那才真正刺激。
    成瑾欲言又止,欲止又言:你、你又走火入魔了?你冷静一点。
    这可真是既叫他甜蜜,又叫他无奈。他早知这人面冷心热,可没料到居然纯情至此,嘴里动不动奸啊浪的,每每亲他一下就面红耳赤浑身发抖,看都不敢看他,害得他这被亲的羞涩不起来了,倒像真的很浪,气死他了。
    没法子,只好他硬着头皮主动,可每次他一碰,这人就比黄花闺女还紧张,甚至撇下他夺门而逃。有回来不及逃,直接走火入魔,吞了一把药,吐了一滩血,打了两个时辰坐,才算好。差点吓死他!
    耶律星连好容易平复点,忘了一直抱着成瑾,忽然闻见脖间香味,心跳又加急了。
    他怀疑自己下混了子蛊母蛊,怎么成瑾看起来屁事没有,倒是他总情难自控。
    一面质疑,他一面无法自制地□□成瑾的耳垂,陶醉间突然醒悟,急忙松开成瑾,逃去窗边吹风冷静。
    那南疆蛊王有诈,是故意害他,他必要找回此人杀之!
    耶律星连深深呼吸,终于冷静下来,回头一看,成瑾又犯起矫情,站那红着眼看他:你是不是其实不喜欢我?我起初只当你害羞,可再害羞也不是你这样,你分明是嫌我恶心。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不好龙阳却还哄我,我、我难道我是大荣皇帝,或是那个北安侯?
    你倒是很能想敢想。耶律星连被他哭得心烦意乱,忍无可忍,沉声道:我若不是真心爱你,倒不会这样狼狈!
    成瑾停住抽泣,将信将疑:你又要花言巧语,我才不信
    耶律星连冷冷道:爱信不信。
    成瑾见他如此态度,心中悲恸,又要哭。
    你一定要信。耶律星连改口道。
    成瑾愤愤看他:你说!
    想想方孝承未来悲痛欲绝耶律星连垂眸道:我做过药人,体内积毒颇深,为活命,练了一门寡情绝欲的神功。若大动□□,就会走火入魔。
    成瑾一怔:真的假的?
    真假掺半。他是先练这神功,才做的药人,否则哪有生机。
    若骗你,我不得好死。耶律星连道。
    成瑾忙道:呸!不算数!又来瞅他一阵,低声道,那你还对我
    耶律星连别过头去,恹恹的,不说话了。
    成瑾想来想去,拉他道:没别的法子压抑毒素吗?你我岂不一辈子不能亲热?
    耶律星连沉默一阵,见他又要垂泪,不情不愿地说:我已让人去找几味难得药材,到时可以一试。
    真的?
    真的。
    成瑾破涕为笑:那你早说啊,害我乱想。
    耶律星连瞥他,犹豫一下,低低道:你倒不嫌弃。
    成瑾道:说的什么话,我心疼还来不及。那药人光听都吓人,怎么回事?
    耶律星连道:那时我只是个奴隶,别无选择。
    成瑾越发心疼,走过去,想拉他,却又怕他走火入魔,只能委委屈屈地看他。
    耶律星连太烦这人的矫情样了,伸手将他拉过来抱在怀中:别心疼,都过去了,如今再没人敢对我那样。有我在,也不会有人能欺辱你。
    成瑾心里信赖,嘴上却嘀咕:除了你,没人欺负我。
    耶律星连问:真是这么想的?
    成瑾忍不住笑出来,飞快亲他一下:当然不是!然后抵住他胸口,哎,别亲我,等下又走火入魔。
    带了药。耶律星连的目光定在他的唇上。
    成瑾还是阻止:带了药也要吐血,吓死个人。
    就多余告诉他这事。耶律星连不悦地撇头。
    成瑾却吃吃笑他:你自己不行,就别在这撒娇啦,看着怪心疼的。
    谁了?!这笨蛋不但脑袋是坏的,眼神也毛病大!耶律星连越发恼怒。
    成瑾见他为着不能亲嘴憋得满脸委屈可怜,又好笑,又美滋滋,想了想,往自己手心亲了一口,印到他嘴上去,这才哄得人脸色转晴。
    绝无可能!方孝承沉声道。
    方朴淡淡道:谷音传回来的消息就是如此。
    方孝承斩钉截铁:是耶律星连找人假扮世子。
    方朴不和他辩驳:既如此,我回书谷音,让他不必再监视。
    等等!
    方朴平静地看他。
    方孝承紧皱眉头,在屋内踱步来回,半晌,道:让他伺机接近那个外貌酷似世子的人,先查问清楚。停了下,冷静分析,要么是人假扮,要么,世子失忆了。要么世子落入贼人之手,虚与委蛇,伺机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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