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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世子何时能发现他是替身 ——(17)

——(17)

    方孝承反复地深呼吸,最终道:我可以再不出现在你面前,可你得答应我,不再和江怀见面。
    成瑾断然拒绝:你真当我傻呀?你是我什么人?我不想见你,你滚远点是你该做的,我凭什么要多答应你一个要求?你算老几?
    我
    我就要见江怀,我不止要见江怀,我还要和他恩爱缠绵,你管不着!他脸色越难看,成瑾心中越畅快,飞快地仿效曾在花楼瞧过的热闹,你还不滚?是想听我说怎么和江怀颠龙倒凤的吗?我不好意思细说,但能告诉你,他比你得用多了。我和你时都是被迫,每回都恨不能晕了醒来就到了白日,和他就不一样了,他不要了,我还非缠着他、哭着喊着求他再做回好人。我们还、还一个夜里换八回水!每个夜里都换八回水!
    方孝承本是不信的,可着实,就算是成瑾与他好着的时候,也不喜欢和他切入正题,不是骂就是打,要么就一个劲儿地催。别说一个夜里换八回水,若他有时在兴头上没听成瑾的早早结束,接下来八天都难要一回水。
    他本以为成瑾是害羞,或者是成瑾身娇体贵确实不易于承受
    成瑾虽然得了意,可着实说着羞耻,便打算见好就收,可一抬眼吓了一跳,强作镇定地问:干什么?你这什么眼神?想打我吗?我警告你,你敢碰我一下,我就、就满大街嚷嚷去!
    方孝承眼沉如寒潭,其实不像要打人,更像要吃人。
    成瑾一时不敢继续说了,嗫嚅了下,觉得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见成瑾执迷不悟地仍惦记着找江怀,方孝承什么都顾不上想,左右看看,去一旁取下架子上的成瑾的披风。
    你拿我衣服干什么?这衣服又不是你送我的,是江怀送我的!成瑾急忙嚷嚷,如火上浇油。
    方孝承二话不说,点了成瑾的穴,然后抖开披风,将人裹在其中,接着抱了起来,大步朝外走去。
    成瑾回过神来,忙问:你干什么?!
    带你去北疆。方孝承沉声道。
    成瑾震惊过后,急忙道:你发疯了?!放开我!方孝唔
    方孝承刚点了成瑾哑穴,便听到他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从旁传来:这、这是怎么了?侯爷,有话好好说
    方孝承转头看了眼江怀,这人顿时噤声,接着目光闪烁,讪讪地低头不再言语。
    如此懦弱无能之辈,如何保护成瑾。若此人对成瑾是真心,此时自然会不计后果地拦阻自己。可见成瑾又一次所托非人,那他更不能坐视不理。
    方孝承如此想着,纵身一跃,脚下点过水面,抱着成瑾上了岸,很快不见了踪影。
    侯府后院,春桃喂着狗,谷音喂着他自己,方朴抱剑闭目养神,忽然,侯爷带着世子回来了。三人看着这一幕,都没说话,不是不想说,是一时之间没想到说什么。他们没想到侯爷真会把人这么强行带回来。
    他们可以预料到,世子穴道解开之日,就是侯府被世子拆掉之时。
    因此,在方孝承放下成瑾,打算给他解穴时,看到春桃谷音在成瑾身后不远处拼命摇头示意。
    他略一想,便明白了他们担忧所在。这确实是被惹怒的成瑾做得出来的事情,只看成瑾此刻眼神方孝承只看了一眼,就飞快地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
    但他并不后悔。成瑾太任性不听劝,他只能这么做。
    春桃谷音正在思索如何力挽狂澜:侯爷等会儿一走了之,留下来面对狂怒的世子的人是他俩。
    然后,他俩听见侯爷淡淡吩咐:替世子收拾简单行装,你们随本侯一同北去。
    方朴默默抬眼看他。
    春桃谷音对视一眼,皆面露诧异,但转念一想,也只有这样可以防止侯府被拆
    夜深人静之时,方孝承带着成瑾离京了。
    待皇帝得知此事,与梦中那番故事相对应,是如何一番震怒,此处按下不提。
    翌日晌午,一行人停在林间溪旁暂歇。某三人自觉离远,留下方孝承面对成瑾。如今侯府是保住了,但他们已提前为镇北军军营担忧了起来。不得不说,侯爷此次是真正昏了头。
    方孝承将成瑾抱到一块青石上坐好,犹豫再三,轻声道:阿瑾,我为你解穴,你莫闹。我昨夜是冒犯了你,可我别无他法。江怀若是真心对你,便是畏惧我,在我拉扯你时,他必当挺身而出,可他没有。若来日遇到别的事,他同样会弃你而去。北疆那边有异动,我重责在身,不得不立刻启程,来不及慢慢劝你,却又怕你为了恼我而做了日后会悔恨的事,只能出此下策。阿瑾,你若听进去了,便眨一眨眼睛。
    成瑾依旧冷冷的。
    方孝承盯着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他眼干了眨一下,便为他解了哑穴。
    成瑾却依旧沉默,眼睛斜睨,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方孝承。
    方孝承原本怕他张口就嚷,如今见他半个字都不说,心中并没有松口气,反倒越发忐忑难受,思来想去,只好将别的穴也解了。
    成瑾顿觉身上一松,微微动了动手脚脖子。他立刻就想跑,不料下盘失力,直直朝前扑去。
    方孝承眼疾手快地拉他回来:你
    成瑾猛地凄厉号叫起来,乍一开口还破了音:我瘫了!我瘫了!
    没,不是,方孝承急忙安抚,是太久没动,等下就好了,你别急。
    成瑾来了劲,几拳砸他身上,不歇气儿地骂了他半天。方孝承见状,倒放心了,任由他骂,自己蹲在地上将他的脚揣到怀里,先检查下昨夜崴了的地方,再上了遍药,然后上下左右按捏他两腿,助他早点恢复知觉。
    不多久,成瑾下身好了,头一件事就是朝方孝承来记窝心脚可立刻就被这厮制住了脚踝。他就更气了:方孝承你放开我!你混账!我要回去!
    你如此,我不会让你回去。方孝承平静道。
    为什么啊?!成瑾被他气得直想哭。
    方孝承道:我说了,江怀不安好心,你不能再见他。
    谁能有你的心坏?!成瑾在心中如此骂着,面上却收敛起来,眨了眨眼睛,忍辱负重地说:好,我听你的,再不见他,你可以放我回京城了吧?
    方孝承道:我不信。
    那你要怎样?我签字画押可以吗?成瑾问。
    方孝承一时也不知道能怎样,他只知道成瑾若此刻回京必然又要去见江怀,他除了带成瑾走,没有第二条路。
    成瑾看着方孝承转身去翻行李,咬一咬牙,腾的起身,解开旁边的一匹马,爬上去逃亡。
    方孝承拿着干粮和水壶,心情复杂地吹了声口哨。
    马一个转身,载着骂骂咧咧的成瑾回到原地。
    第21章
    成瑾坐回到那块大青石上, 生无可恋地抱膝发呆,任凭方孝承如何劝说都不肯吃喝。
    方孝承只道是成瑾嫌弃这干粮,叹道:当时急着走, 没仔细准备, 而且我们这一路都是避城绕行, 只有这些, 你将就下。
    成瑾依旧与他赌气。
    方孝承只好叫谷音去溪里叉了条鱼上来。他亲自生火, 将鱼烤得外焦里嫩, 生怕成瑾还嫌弃,将鱼刺剔了才喂到嘴边。
    成瑾早就饿了, 闻着烤鱼香味偷偷咽了半天口水, 但士可杀不可辱,他若吃了就没脸了!
    方孝承连哄带劝, 成瑾仍旧犟在那。他实在没了法子,皱眉道:我们已在此处耽误许久, 你若还不吃, 就继续上路了,直到夜里才有下一顿, 若路上饿, 只有刚才那干粮。
    成瑾终于说话了,他冷笑道:我什么也不吃,你不放我回去,我就饿死。
    方孝承认真权衡,觉得成瑾并不会有这番决心, 多半是吓唬自己。他便不再劝, 将鱼给了春桃谷音, 然后带着成瑾继续上路。
    成瑾挣不过他, 只能一路憋屈地抹眼泪,一时想到这里,一时想到那里,悲痛的情绪接连不断。
    方孝承劝不动他不哭,只能让他哭,隔段时候问句要不要喝水罢了。
    成瑾起先很有骨气,不吃也不喝,但当他一路哭到夜里,已经没劲了,嗓子里干得都能闻到血味,肚子也很不争气地打起了鼓,羞得他越发悲愁,恹恹地靠在火堆边的树根上。
    方孝承自顾自地烤了山鸡,撕下腿递到成瑾嘴边。
    成瑾悄悄瞥一眼方孝承的死人脸,犹豫再三,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吃。
    此时若吃了,这一天岂不白饿了?必要让这混蛋看轻了去!
    成瑾尚能支撑,方孝承却因担忧成瑾不能支撑而先退一步:你乖一点,最多三个月,我就让春桃谷音送你回京。你以前不是很想去北疆看一看吗?正好趁此良机
    成瑾冷笑道:你也说是以前了。以前你方侯爷还说北疆是军事要地,不是我这种人有资格去的呢!可别糟践了那块干净的好地方!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那里确实不太平,不是玩耍之地。方孝承解释。
    成瑾才不听他解释:反正我就是不配去!现在也不知道你死皮赖脸地绑我去是做什么,你这人脑子有病。我和江怀还有话要说,你快放我走!
    方孝承忍了忍,没忍住,低声顶了回去:你不拿江怀气我,也没今日。
    说着,他也扭过头去。
    昨夜成瑾说的那些诛心之言,他到现在都无法忘怀。他希望那只是些气话,可若是真的,他也无力回天。
    两人如此沉默着,一时只能听见篝火的噼啪声。
    直到成瑾的肚子又发出咕噜几声,方孝承将鸡肉又递过去:还不吃就凉了。
    成瑾看一眼油光光的烤鸡,再看一眼面无表情的方孝承,委屈说来就来,压抑着呜咽一声,流着泪道:饿死我,你就高兴了。
    并不会。方孝承无声地叹气,你一日不进水粮,我已担心了一日。
    你早说放我回去,我哪会绝食?还不是你故意气我成瑾低声埋怨。
    方孝承只好顺着台阶恳切道:是我错了,阿瑾大人大量,不必为了和我计较而饿着自己。若要饿,也该是我饿着,阿瑾将我的这份也吃了,不让我吃。
    成瑾哼道:我又不是你这样的小人。
    这是自然。方孝承此刻只求这小祖宗肯松口,说什么都接。
    成瑾见他做小伏低,主要是自己肚子确实饿得发疼,便松了松口:都没有米饭,也没别的菜,光吃鸡,多腻得慌,我和你这种吃糠的野人不同。又道,碗筷也没有,我用手抓?
    方孝承将鸡肉撕成小条,喂到他嘴边。
    你的手我还嫌脏呢。成瑾撇嘴道。
    话挤一挤,总能接的,刚洗过了。
    刚刚方孝承沉默那下,成瑾有点害怕,怕方孝承不递台阶了,他这顿饭就没得吃了。好在这厮还是接了。成瑾见好就收,嘀咕道:算了,吃就吃,省得你在旁边和蚊子似的哼个不停,烦死了。
    说完,矜持地一口一口慢慢吃。
    方孝承如在黑暗中终于见到曙光,再殷勤不过地伺候这人吃喝,生怕凉着烫着呛着卡着,生怕他又来一句不吃了饿死算了。
    成瑾吃完一个鸡腿和一根鸡翅,就不吃了,说油腻。
    方孝承回想那日在墙头见他大口吃烤全羊的场景,欲言又止:怎么那就不嫌油腻了?难不成对着江怀,东西都更好吃?
    再吃点。方孝承道。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成瑾不耐烦道,我困了,别吵我。
    说完,就缩成一团,闭上眼睛睡觉。
    方孝承叫来春桃边吃剩下的鸡边守着成瑾,自己去附近山涧洗了洗手,回到火堆旁,将成瑾盖着的披风给他掖紧点,然后坐在一旁望着他。
    他很想问成瑾,昨夜的那些话是不是为了气他才说的谎话。但是问与不问,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差别?若是真的,他也做不了什么。若是假的,又与他何干。如今他已与成瑾心知肚明,他爱的人是皇上,他与成瑾再回不到从前。
    其实,他是想回到从前的,是成瑾不愿意。
    他知道自己很无耻卑劣,可自从踏出了错误的第一步,后面的每一步都令他离正人君子这四个字越来越远。事到如今,已经回不去了。
    成瑾半夜被尿意急醒了,睁眼四下看看,愣了下:方没说下去。
    正在烤着火守夜的谷音听见声响,问:世子怎么了?侯爷有点急事去办,大概天亮回来。
    成瑾大失所望。他还以为方孝承的脑子终于清醒,半夜灰溜溜带着方朴跑了,让春桃谷音白天送他回京呢。
    我要起夜。他不悦地说。
    谷音忙起身:去那边吧,我站远点给您守着,若有事就叫我。
    成瑾站在半人高的草丛中,正要解裤腰带,忽然停下,眯起眼睛看十来步外的谷音的背影,想了想,转过身,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溜之大吉!
    没马就没马,难道马被驯服前的人们都不出远门的吗?有腿慢慢走,总能走回京城!运气好的话,能遇上马车捎带一程呢。
    成瑾盘算得正美,一抬头,笑容僵在脸上。他看到方朴抱剑靠在一棵树上,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事情败露,成瑾恼羞成怒:你半夜三更不睡觉,守在这里干什么?!
    方朴淡淡地说:我本来并没守在这里。
    言下之意,是听到了某人试图逃跑,便过来堵人。
    成瑾不懂他们习武之人与轻功与耳力,闻言只问:你一直偷看我?你是不是原本想偷看我如厕的?!
    不是。
    方朴见谷音过来了,不再和成瑾周旋,一下子不见了。
    成瑾忙四周张望,却只见到了谷音,忙道:方朴偷看我如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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