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上班的第一天就听到这种八卦,他会不会直接被白老板搞死啊!
排名第一的选手和他的新任老板在他们大赛的第二天睡过了
重伤病房play吗!
袁光觉得有点晕眩这尼玛也太刺激了吧!
你们这些面板高的选手也太顶了!玩得这么野的吗!
白柳顿了几秒,他倚在门边,垂下眼帘:不用管他,下次他来
王舜试探着说:我直接把他赶远点?
不。白柳转身轻轻带上门,语气里带着很轻微的笑意,下次让他再来,如果他不走,就让他进来等我吧。
门咔嚓一声关上了。
王舜和袁光在原地一动不动地静了几分钟。
刚刚王舜瞳孔地震,语气颤抖地扶了一下袁光的肩膀,会长是说直接放黑桃进来吗?
袁光惊恐地飞快摆手摇头:什么睡了,什么让重伤病房play,我什么都没有听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舜:
这个袁光,知道的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游戏池。
白柳来到游戏池的时候,唐二打他们已经进游戏池自行训练了。
整个游戏池里空空荡荡,白柳坐在五彩斑斓的游戏池旁边,没有跳下去,只是单纯地坐在那里,背靠着游戏池的池壁。
游戏池内的水折射出五颜六色的波光,在地面上来回晃荡,倒映在白柳垂落的眼皮和纤长的眼睫上,将他漆黑的眼眸映照得色彩斑驳。
白柳很罕见地泛上来一股懒意,不想跳下这个湿漉漉的游戏池玩恐怖游戏,而是半阖着眼眸背靠着游戏池,单手撑着下颌像是在浅寐,又像是在等什么人。
不远处传来平稳的脚步声,有个人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白柳的面前。
这个人投射下的影子遮挡住了游戏池里漫射出来的光,完全地包裹住了背靠在游戏池上的白柳。
白柳仰起头,和站在他面前弯下腰准备凑近来看他的黑桃拉开距离,语气淡淡的:我记得我在游戏池外面放了禁止杀手序列队员进入游戏池的牌子。
哦。黑桃蹲下来,直勾勾地望着白柳,我不太识字。
白柳:
把这茬给忘了。
黑桃这家伙只能认识游戏系统面板上的一些基础字符,除此之外很多字都不认识。
杀手序列和游戏池这七个字你认识的。白柳直视着黑桃。
黑桃想了想:但中间有两个字不认识。
中间那两个字是【禁止】。
白柳勾起嘴角:那你觉得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黑桃望着白柳,回答得很直白:不知道,我没想,我看到你在里面就进来了。
是我不可以进来的意思吗?黑桃认真地问白柳,他凑得很近,眼神里完完整整地倒映着一整个白柳。
白柳静了几秒,他别开眼神,移开和黑桃对视的眼神,很轻地说:现在不是了。
于是黑桃自然地和白柳一起靠在游戏池的墙上,肩膀和肩膀紧贴着:我有去你公会找你,但他们不让我进去。
以你的能力,可以强闯进去吧?白柳轻微地往旁边挪动了一点,和黑桃拉开距离。
黑桃非常自然地贴了过去:可以,打走他们很容易。
但他们说你不在,我就走了。
白柳一顿,他又挪开了一点距离:你找我干什么?
黑桃这次直接侧身贴了过去,他伸出左手抵住白柳右耳边上的池壁,右手握住黑色的骨鞭子,屈膝向前,他望着白柳的纯黑色的眼睛专注无比,尾调轻微地上扬:
我学会做梦了,白柳。
只有人才会做梦,对吧?你喜欢的人也是人,是吗?
黑桃眼神一错不错,他说:我现在是不是更像人,更像一个你要的合格纪念品了?
白柳呼吸一停,他想往旁边再次挪开的动作停了下来。
我可以拿奖励吗?黑桃一边低声询问,一边眼神垂落,和上次一样的奖励。
他的视线落在白柳的浅色的唇上,撑在白柳耳边的左手弯曲,很自然地俯身下去,整个人压在白柳身上,将白柳完全遮盖进自己怀里,黑桃的眼眸微微闭合。
白柳闭上了眼睛。
黑桃触在他的下唇上,是冰冷的触感,然后顺着下唇亲吻在侧颈上,然后是锁骨的中心,他的语气变得有点迷离:你没有洗我给你画的十字架。
白柳抬起手遮住自己的泛红的眼睛,呼吸声变得急促,他抬手握住黑桃的肩膀想要推开对方:可以了。
但下一秒黑桃又咬了一下白柳心口处被画了十字架的地方,白柳被咬得挺起腰轻颤了一下,推开的动作一下松懈,被黑桃握住手腕抵住心口继续紧紧拥抱。
黑桃低声说:不可以。
你让我醒来见你,但我醒来了好久,你都没来见我。
你说谎了。
白柳感觉到自己的衬衣下摆被黑桃冰冷的手散开然后钻进来,黑桃的手贴在他的腰上,用力地拥紧了他。
这实在是有点过线了,白柳的侧颈上泛起红晕,他偏过头胸膛用力地起伏了两下,刚想命令黑桃停止,就听到黑桃用一种很平静的声音说:
我做梦,梦到我这样抱住你被枪击中,化成一堆灰烬,死在了你的旁边。
然后你在为我哭。
白柳阻止的动作一顿,他摸到了黑桃后背中心,紧绷的腰部肌肉中的一个伤疤是之前黑桃挡在他面前被子弹击中留下的伤口。
我和柏溢他们说了这个梦,他们说我没有灵魂,不会死在那把枪下。
黑桃顿了一下:我其实一直觉得灵魂是我不需要的东西。
但如果我好好学会做一个人,拥有了我自己的灵魂,你会在我灵魂碎裂的时候,为我哭吗?
我想要你为我哭。
白柳闭上了眼睛,他轻笑了一声:那你还是做梦比较快。
在黑桃蹙眉准备追根究底,想要知道怎么样白柳才会为他哭的时候,白柳撑起身体,双手环抱住黑桃的脖颈,闭上眼回吻了黑桃。
于是黑桃一瞬间就忘记自己要问什么了,他低下头专心地和白柳拥抱接吻。
游戏池池壁的另一面。
唐二打从游戏池结束训练里钻出来,撑起池壁要出来,结果刚要出来,眼睛一抬就看到了把白柳紧紧抱在怀里,遮盖得几乎完全露不出来黑桃。
看动作,要是唐二打没猜错的话,这两个人应该是在接吻,而且白柳并不抗拒。
黑桃掀开眼皮扫了唐二打一眼,那眼神颇为挑衅。
唐二打:
唐二打脑子一片空白地坐回了游戏池里。
隔了五分钟。
木柯从游戏池里冒了出来,他疑惑地看了一眼坐着一动不动的唐二打,刚想迈腿出去,然后
三秒钟后。
木柯一副仿佛世界崩塌的表情坐了回去,握拳口中喃喃自语:我一定要变强,然后杀了黑桃
又过了三分钟。
牧四诚一出游戏池就骂骂咧咧,刚要开口就被木柯和唐二打死死捂住了嘴巴,牧四诚一边怒瞪这两个突然发神经的人,一边蹬腿努力想要蹦出游戏池。
结果在挣扎的过程中,牧四诚眼睛的余光一瞟,看到了游戏池另一面的场景。
牧四诚瞳孔涣散地跌落回了游戏池,和唐二打同款空白表情地坐在池子里。
再过了一分钟。
刘佳仪从游戏池里一冒头出来,就被三双手死死捂住了眼睛和耳朵。
刘佳仪面无表情地静了差不多十秒钟,开口:你们这种阵势
白柳该不会在和黑桃在干什么吧?
第425章 挑战赛(215)
唐二打他们在呆坐了几秒钟之后,几乎是逃一般地又进了一次游戏池。
等到他们再出来的时候,游戏池外面就只剩白柳了。
白柳目光平静地和他们点头示意一下,但唐二打艰难地把自己的视线稳在白柳有些泛红的唇以上的地方,握拳咳了一下,然后别过视线:你先好好休息吧,暂时不用加入训练。
牧四诚还是嘴巴微张,表情空白的状态,木柯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手里紧紧握着一对正在往下滴着血水的短刀,一看刚刚在游戏池里就杀得凶猛。
刘佳仪抬手和白柳打了个招呼,语气寻常:你和黑桃开始谈了?
想要心照不宣地把这件事略过去的牧四诚,唐二打和木柯:
白柳顿了一下,他沉思了一会儿,再谈起这件事的时候态度倒是很自然,一点不扭捏:应该算刚刚开始谈。
刘佳仪捧着脸凑近,啧啧啧了几声,满脸八卦:我记得是谁来着,在密林边陲这个游戏都把人家骗到和你结婚这一步了,从游戏池里一出来
刘佳仪表情一秒变得冷淡,嘴角的笑变得三分凉薄,三分讥讽,还有四分漫不经心:这只是个游戏,我没当真的。
白柳:
木柯猛地抬起了头看向白柳,牧四诚瞳孔持续地震,说话都磕磕巴巴了:什么结婚?!
你都和那个傻子结婚了还他妈刚刚开始谈?!牧四诚拍池震怒,他妈的,有什么恋爱是结婚之后开始谈的吗?
刘佳仪抓住游戏池的边缘,一个翻身干脆利落地翻了出去,落地之后淡淡地回答牧四诚的话:先婚后爱,没听过吗?
确实没听过的牧四诚:
这他妈又是什么东西!
这完全不是正常谈恋爱的程序吧!
唐二打被吵得头疼,无奈地打断了这几个人的叽叽喳喳:这是白柳的私事和自由,先把目前手头的事情处理好吧。
挑战赛马上就要到了。
几个人都是一静,纷纷看向了白柳,白柳颔首:先回会议室开会,我们先了解一下今年挑战赛的队伍情况。
流浪马戏团公会会议室。
几个训练完的人冲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坐在了会议室里。
王舜走上了会议室的最前面,他目光沉稳地点开了系统面板,开始介绍挑战赛的规则和战队队伍:
按照以往的挑战赛规则,是季前赛的第一名先从对战的八个季后赛队伍里抽取一支队伍来对抗,然后排除这支被抽取的队伍,季后赛的第二名,也就是我们再从剩余的七支队伍里抽一支来对抗。
但是今年的情况季前赛入围的两支队伍的情况也很特殊。王舜说着说着开始揉太阳穴,神情愁苦,因为我们公会的会长把人家第一名的会长拐入会了。
刚刚我和袁光聊了,他和我说他们暂时不准备打挑战赛,本来是准备弃权的,但
王舜抬起头看向坐在会议长桌末尾的白柳:会长,你是和袁光说让他暂时不要弃权吗?
白柳点头:我对他有别的安排。
你是想让袁光赢挑战赛进入季后赛和我们对垒的时候让他们弃权,送人头给我们吗?就像是我们在季前赛做的那样?王舜颇为不赞同地摇头,会长,这不太可能。
今年的八支队伍实力都很强,挑战赛袁光他们大概率赢不了,就算袁光挑战赛能赢,季后赛是从高位到低位的抽签对抗制度,他们很难遇上我们。
王舜点了一下面板:季后赛是排名前四的公会先抽签决定自己一轮对战的队伍,然后一轮对抗胜利的队伍二轮抽签决定自己下一场比赛的对抗队伍。
除非袁光一路赢到决赛,不然他们不可能和我们在季后赛的赛程里再次对抗。
王舜眉头紧蹙:但会长你应该知道,袁光他们连免死金牌都没有,这个可能性不大。
牧四诚松垮地撑着下颌,眼神明显在走神地偷瞄白柳,随口问了一句:袁光那个技能那么吊,能让他进我们战队,帮我们打比赛吗?
不能。王舜回答得很快,在本年度已经以独立公会报名参加联赛的所有玩家,都不得在比赛中途以别的公会战队队员的身份上联赛赛场。
牧四诚终于回神,他皱眉:就算我们把拉塞尔公墓吞并了也不行?
也不行。王舜摇头,吞并之后哪怕拉塞尔公墓这个公会彻底消失,但袁光他们的身份依旧是前拉塞尔公墓战队队员,等到明年,他们是可以重新以流浪马戏团成员的身份报名,然后替我们上赛场,但今年不行。
牧四诚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草,那这岂不是打了一场,白柳又是受伤又是住院,结果到头来除了一个公会名头,什么都没有吃到。
不。白柳双手合十交叠在桌面上,他抬眸,我们吃到了一个容错率机会。
王舜一怔:容错率机会,是什么意思?
白柳垂下眼帘:我也不确定我的猜测是不是正确的,但我一开始走这条路,就是希望从拉塞尔公墓身上吃到一个挑战赛的容错率机会。
刘佳仪一顿,她侧头看向白柳,语气不明:拉塞尔和我们合并之后,拉塞尔公墓就会成为流浪马戏团的附属下级机构,除了战队队员不能为我们所用外,其他所有名额都会归在我们头上。
相当于我们同时是联赛第一名和联赛第二名,我们有两次进行挑战赛的机会,你要的是这个?
白柳微笑:是的,挑战赛的名额是我觉得拉塞尔公墓最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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