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宿舍楼下,司机王哥自告奋勇,一定要把伤患背上八楼。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慢慢上。”郁清歌垂着眼拒绝得很果断。
“那怎么行,万一磕到了又要恶化,你这个情况不知道要影响多少行程,必须慎重对待。”莫姐盯着她的脚,眉心蹙得紧紧的。
夏晚木站在一旁看了眼虎背熊腰的司机大叔,鼻尖不可避免地嗅到一点热天里男人散发的浓重体味,郁清歌的种种顾虑她都猜到一点,想着事情毕竟因自己而起,鼓起勇气在向来强势的经纪人面前插了句嘴。
“我来背她吧,莫姐你不用操心了,不会让她碰到伤口的。”
中年女人狐疑地打量她一眼。
“她那么瘦,背起来就那么点点重,没问题的,何况我也有经常锻炼啊。”
她扯起一个真诚的微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瞎话。旁边郁清歌看在眼里,抿了抿唇,是默认的姿态。
莫姐犹豫了那么两秒,瞥了瞥狭窄阴暗的楼道口,一丝嫌恶之情不着痕迹地从脸上掠过。她示意司机和助理上车,随后朝两人点点头,又嘱咐了夏晚木几句。
“你好好照顾她,这两天尽量不要让她挪动,按时擦药,我回去把行程表改一改,过几天再来看你们。”
夏晚木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副乖觉得不得了的样子,站在原地目送车子喷着黑烟远去。等她再回头准备要背冰块脸的时候,却发现这伤患已经一瘸一拐地走进楼道了,吓得她原地一声大喊,马上追了过去。
“你别动!”她小心翼翼地搭着冰块的肩膀,眼里是情真意切的焦急,“你这脚不能再用力了,不然会肿得更厉害。不是说了我来背你吗?”
郁清歌别开了头,似乎很不习惯在这样近的距离与她对话。
“我自己能走。”
“你真的……”夏晚木被她的反应气得说不出话,心想就是乌龟也得偶尔从壳里露露头,世界上哪还有比冰块脸更不识好歹的人呢?对付这种人根本就没有沟通的必要,她闭了嘴,不做无谓的纠缠,将长发拨到一侧,俯下身就把人往背上揽。
郁清歌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惊呆了,反应过来时已经在某人背上骑虎难下,还待挣扎,就被人抓着大腿根往上颠了颠。她被迫伏在女孩并不很坚实的后背上,鼻尖触着这人细嫩小巧的耳垂,一时面红的厉害。
“你抱紧我啊,摔下来了怎么办。”
夏晚木吃力地抬起头目视前方,心下有些不妙。话说的太满了,没想到冰块脸看上去瘦瘦弱弱的,真上了身还是有点重量的。八楼呢,她有些退缩,但身后的人很快伸出胳膊环抱住她的脖子,很乖顺地把头埋在她肩膀上。
平常冷漠疏离的人此刻化身成咩咩叫的小绵羊,这反差蓦地使她豪情万丈,颇为得意,瞬间觉得就算要背着这祖宗上八百楼也不成问题。
楼道里的应急灯年久失修,一层发亮一层黑,夏晚木两手勾着背上人的小腿弯,在黑暗与昏黄里吭哧吭哧地穿行。夏夜里狭窄的楼梯间尤为闷热,挂在墙上的小气窗如同摆设,不仅透不进一丝风,还给被灯光吸引的蚊子提供了绝妙的进食通道。弓腰爬行的人此刻无瑕去仔细感受背上贴着的一片柔软,蚊虫叮咬和高温逼得她体内的水分不停蒸发,渗出毛孔黏在皮肤上,难受得很,尤其颈部还被一双胳膊牢牢圈着,肉贴着肉,但她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可忍受的事情,只是心里紧张不已,唯恐自己出了这么多汗招来了身上人的嫌弃。
已经到五楼了,她的小腿肚子已经酸软不已,汗如雨下,只能停下来歇口气,边喘着还不忘安抚始终一言不发的冰块。
“快到了,我歇一会儿……你别动哦,我还有的是力气,别担心。”
背上的人久久没有答话,感应灯探不到人声,一会儿就熄灭了。夏晚木没工夫跟这闷葫芦生气,在黑暗中尽力调整着呼吸,却不防额角被一只微凉的手贴住。
那掌心柔软清凉,从左到右细细地在她额头上抹了一遍,转而又翻转过来,用手背一寸寸地蹭着,把那些细密的汗珠全部拭尽了。
她在暗影里憋红了脸,支支吾吾的,很不好意思地小声抗议。
“别……多脏啊。”
都怪这鬼天气,害她反应迟钝,竟然没来得及反抗就让冰块给她做了这么羞耻的事情。话说回来,冰块是鬼上身了吗?一直那么冷冷淡淡的,突然就做这么亲密的事,她这会儿受宠若惊,实在是承受不来。
“我可以自己走。”伏在她身上的人闷闷地答道。
脚肿成那样,怎么走啊。夏晚木心里嘀咕着,刚还觉得这死冰块脸可爱呢,过不了两秒又是气死人的老样子。
“说了我背得动。”
她没好气地顶回去,把人往上搂了搂,摇摇晃晃慢如乌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两腿颤悠悠地终于上了八楼。
“站好了,别磕到脚。”
她把人放下站稳,扶着墙靠了好一会儿,这才掏出钥匙插在锁孔里,有气无力地继续交代,“等会先给你洗澡,你在客厅坐着等一会儿,我给你拿衣服。”
“不要。”
没等到门开的功夫,背后就传来果断的拒绝声。夏晚木一口气哽在喉咙里,魂都被这小祖宗气飞,转身瞪着眼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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