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毫不客气地放了他大半血拿来进行研究后,无惨索性先行将零托管了出去。
于是便有了他和算是他弯弯绕绕半个后代的时透有一郎一起睡眠充电的这段时间。
……
短暂苏醒过来的时候是白天,院落里的几颗梅树已经全然盛放了,散碎的在寒风中被裹挟下来的花瓣躺在新雪之上,而更多地还是傲然矗立在枝头。
零盯着那些花瓣,半晌擦了下口水。
果然事情就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在得知真相后无惨那已经完全是疯了,就是疯的方向和他所想的并不太一样从而导致了现在这个情况。
不过这反倒是避免了让他想想就难免也想成为国家一级退堂鼓选手的想法。
想来锖兔他们也不会无视那个变回人类的鬼,若是像那位蝴蝶忍小姐使用毒药一样,未来鬼杀队的人全员随身配置上能将鬼变回人类的药物,这既是是上弦也遭不住啊。
他相信这是他们迟早会做到的事,就好像在新旧彻底接替的这个时代,属于过去暗夜里的生物也该退场,永远成为后世怪谈中的传说罢了。
虽然其实并不清楚那个神秘学尽数都变得不那么神秘的未来到底还有没有鬼存在,但那冥冥之中的预感让他一开始就对此坚信不疑。
午后的暖阳融化了檐上的坚冰,而作息同样很混乱的时透有一郎便是在此刻醒来。
坐在漆黑的屋室内发了一会儿呆,而似乎是因为虽然厌恶但已经习惯了的修行,时透有一郎沉着脸发觉自己已经站在了道场当中了。
虽然无法晒晒太阳但看一眼又不碍事——这么想着他却刚好看见了零把手伸到太阳底下的那一幕。
代表着危险因而一点也不好闻的味道让他皱起了眉,而在时透有一郎见着零一脸吃痛却难掩新奇的神色时,本就心直口快的少年也着实无法再沉默:“你这是有自虐倾向吗?”
零谨慎地打量着自己重新从腕关节开始生长的手,闻言偏头瞧着他:“黑死牟可是告诉我,一开始你也想直接冲到太阳底下去呢?”
被戳到了痛脚时透有一郎在语塞后,觉得自己那忽而生起的关心真的是他一时被蒙蔽了双眼。
不过他很快也发觉了重点:“也?”
“。”零反问他,“你又是为什么想一了百了?明明还活着不就够了吗?”
时透有一郎厌恶地摸了一把脸上的云纹:“以这种样子活下去……还不如死了算了。”
零点点头:“原来不是担心自己会害死无辜的人吗?”
时透有一郎仰着头盯着天花板上的一道裂缝:“啧。”
他们同一时间会有这种想法也无可厚非,早先的念头在作祟,武士精神里动不动就切腹谢罪的美好品德真的有时候很能影响到一个人的。
相信鬼杀队直到现在还延续着这个美好传统里的封建糟粕,而在最初醒来的时候若非是无限城里半点日光都见不到,零估摸着在鬼舞辻无惨不在的情况下,只凭黑死牟他们还真没法拦得住他。
令他心中紧绷无法接受的情况在无惨出现后也解开了这个误会,尽管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对鬼血的渴求度更甚人类,但总归这不是件坏事。
最迟到樱花盛放春日来临时,他就能摆脱这个不妙的境地。
大家抬头看看标题吧,他这大有问题的鬼化体验卡也是有到期时限的嘛。
第163章
虽然能够在深山老林只凭呼吸睡眠回血大法来违背能量守恒定律, 而即使零信誓旦旦说他能劝得动黑死牟放他自由一段时间,时透有一郎还是拒绝了他邀请自己去城市里逛一逛的邀约。
即使能够忍受得住,但到热闹喧嚣小面包扎堆的城市里去还是免了, 并且看着零无师自通将自己变得小小矮矮一个,时透有一郎更加确信零绝对有那个什么大病。
调整了一下领结的位置, 零对自己宛如韭菜一样割了又长的头发也很是烦恼。
他看着有一郎少年的眼神只是笑:“这个啊,这个叫做不忘初心。”
就是时透有一郎觉得那该叫早有预谋。
对于零来说, 曾经穿过的小洋装他还是很喜欢的, 只是后来为了合群他才换成了传统服饰而已。
咦,是不是奇怪的同步又增加了?
调整了年龄也小概率避免了玩转到一半就被冲出来的打工人拎着刀追三条半街的那种尴尬,零还一早盘算起了自己回到东京该去那些地方逛逛。
说起来, 上次那个贩售咖啡的自动贩卖机好像是个好选择, 无论是咖啡还是这时候的自动贩卖机都值得他去试试看!
随着人潮步入城中时他已经放松下紧绷的身体逐步适应周身的环境了, 东京的夜晚果然不会让人觉得寂寥。
在闪烁的霓虹灯下他捧着脸看着那闻着苦涩的液体从发出嗡嗡声响的机器中淌入杯底。
几年下来这座不夜城似乎根本没有发生变化,但有些东西又在日新月异地在往前走着。
咖啡自动贩卖机的边上多了一张圆桌和椅子,甚至还有阳伞收拢着正伫立一旁。
等到杯子里的咖啡到了一个适合入口的温度, 零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尝了一下。
苦的,但可能因为是液体的原因, 那还没到难以下咽的程度。
在此期间他并不是没有尝试过正常的食物,但显然,这其中包含了一段心酸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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