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紧紧捧在手心里的那只手似乎显得愈发苍白了几分。
所以,一开始从喉咙里自内而外蔓延出来的血的气味, 原来是鬼舞辻无惨的血液吗?
这要是多喝几次他能不能把这鬼血给喝干净了?
……奇怪的思路又增加了。
“清醒了?”慢条斯理的询问下无惨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不紧不慢地将自己的袖扣扣紧, 尽管那半敞的衬衫已然不能再穿。
听见这问话零稍稍一愣。
虽然还不是太清楚自己在失智情况下到底做了什么才会让无惨看上去这么狼狈, 但他记得鬼的想法在无惨眼中是无所遁形的吧……?
无惨看着他呆愣着还没有要回话的意思, 上述想法其实也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顿了顿他眉头一蹙:
“傻了?”
零支支吾吾。
这话问的,他看上去有那么不聪明的亚子吗?
虽然内心很有种想要接戏的冲动,但他现在要是装傻这情况指不定会变得有多麻烦, 因而在胡乱游弋的眼神被强硬掰回来后零只是讪笑:“没, 没有。”
但是这次不能用不代表下次不能用, 记下来记下来, 失忆梗可以先记下来。
无惨的眼睛一眯,转手托着他的脸仔细端详了起来,即使没有说什么他那抿起的唇畔几乎没有笑意。
这显示着一直以来都十分挑剔的鬼之始祖即使都做到了这一步他对自己依然还有着不满意的地方,零一时语塞瞪着眼望回去,起伏着的情绪似乎有些并不受他掌控。
半晌他才记起来,发生这一连串的事件的时候好像他们闹的并不是这么愉快啊?!
“在生气?”那神色并不需要读心就能一眼望得通透,无惨似乎笑了一声又好像没有,“明明这样渴求来自于我的血……你的身体可要比你诚实多了。”
条件反射性地动了动喉咙,零觉得这话从无惨的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莫名的合适呢?
“感恩戴德吧,”因着零慢了半拍的反应,无惨以为对于人心的预测看似终于第一次在他的身上生了效,而用着温和的声音施舍般地作为结束,无惨觉得他尚需要再稳定一下眼前的局面,“在我的身边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你所渴求之物,如今只有我能给予。”
零听着那话垂下眼眸,很合拍地他努力想要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像是沉默中的默认。
很显然他成功了。
似乎在途中走偏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轨迹如今终于和正确的道路相吻合,无惨摩挲着他的下颔,无意识间低下头。
尖牙咬破了唇舌,血液在交换。
*
再次见到时透有一郎的时候零觉得可能对方不仅仅只是毒舌,而是还掺进了点预言家的天赋。
时透有一郎对此表示他并不想背这个锅,并且对他的出现表现出了充分的无视态度。
每日每夜除了被迫练习的剑术,长不大的小孩最喜欢做的事是发呆。
而无所事事的零很快也就进入了这个队列里,他无聊发呆徘徊在深林中的时间比起有来自长辈关怀的有一郎还要长,因而他经常时不时地还会陷入深眠中。
吃不饱那就睡吧,梦里什么都有.jpg
就算是变成了鬼也很能给该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鬼之始祖整出些新花样来,因着一见面他就有很大的概率陷入吃不饱的失智循环里,鬼舞辻无惨对此也觉得十分费解。
初见时还不知道那有什么问题,他看着越来越波澜不惊、就好像没有那种世俗欲望的零露出渴求神情时,甚至会心生出诡异的窃喜。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这是个供不应求的问题。
即使是千年之前最初的鬼,依旧还算正常稳定的造血功能不过是令无惨能在这漫长时间中将鬼的传闻播散在这片大地上而已。
对于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一如既往地吝啬,即使在零的身上出现了偏差……
虽然很不想说那个词,但这次无惨真的是不行而不是不能了。
男人不能说不行.jpg
零对这个问题也表现出了无能为力。
他明明面对稀血都能忍住哗啦啦直流的口水,可他偏偏对无惨的血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四下再无其他上弦,就连鸣女小姐也被请出无限城时,他还很配合地与鬼舞辻无惨进行过几次试验。
设立很随便的试验因着他在无限城里被溜了无数圈后,也是以他很随便地体力耗尽作为结束。
要是童磨在这里他一定会说,大家其实都对那东西没有抵抗力,只是一来他们没有承受那么多血液的能力,二来无惨也只对他一个人这么大方。
另外,至于那个不能够详细描写的问题,事到如今无惨却并没有合适的手段来解决。
时透有一郎也是没有吃过人的,并不怎么在意拥有无尽生命带来的副作用,除非生理需求,只对剑道一途倾尽了所有注意力的黑死牟对此也并不感兴趣。
因而他也不会去关注,他的直系后代的食谱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
而对于零来说,也可能是短时间内摄入了大量的属于最初的那份血液,无意识的状态下仅是身体强度都能与猗窝座相比,他的力量让无惨在震惊之余更是产生了些许别样的心思。
相比起来他不肯吃人到还算是个小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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