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自不用去说他,而后者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风止雨歇。
“刚收了衣服外边儿就出了太阳,我们早就见怪不怪啦。”
才待了月余不到就充分将自己视作这江户城人民群众的一员,小姑娘踩着草屐将最后一份药材摆到了零的面前,便往桌子上一趴,看着他在纸上涂涂画画。
不需要参与艺人寻常的演出训练,像阿香这样年纪的小孩多是在寺子屋之类的学堂里上课,学学认字打打算盘,直接空降受到的就是管理阶级的教育。
为了确保小姑娘的人生安全在上一次偶遇之后零本来已经时刻注意要避着她走了,只是城下町的街店又着实热闹,直到他被放课后的阿香扯住衣摆一低头,才发觉身高和视野这个东西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并不在主干道上的街道最多能让并行的两辆车马同行,人来人往还有流动的摊位穿插其中,他真的不太能向电影里演的那样掀翻一整条街就是为了甩脱一个小姑娘。
于是零也只好将自己的住址告诉了阿香但也坚决不带她上门,偶尔的偶尔他也会像今天这般,在小姑娘放课后带着她在这些和自己已经非常熟悉了的药屋的客房里一起工作一会儿。
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总比难缠的小姑娘很有行动力地自己折腾来得安全。
说起来这个命里可能真的犯鬼的小姑娘,就连鬼舞辻无惨对她的感观都不算坏。
呃,一见面就夸他的美貌,这可真的不是自己教的!
即使厌恶,这江户城的各大药屋商行鬼舞辻无惨到底也是常客来着,那个阴雨天里在药屋的大厅中骤然和他撞了个面对面,零一回忆起那时鬼舞辻无惨看着他的眼神,那种头皮发麻的被抓包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直接将阿香扔去屋子里写她的作业,他当时还特意跑出去和鬼舞辻无惨解释了两句。
而在药柜前打量思索,同时也在旁边的书架附近翻找书籍的鬼舞辻无惨听完他的解释头都没抬:“想养个小宠物就在外面自己照料,不要带到家里来。”
好似突然转了性子,他出奇地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只是察觉到零还颇不相信地呆着没走,无惨才皱着眉抬头。
梅红色的眼瞳里隐去了某些算计着的东西,他似笑非笑:“眼光尚可,是个闻起来有点独特之处的稀血……就是一股子令人厌恶的味道。”
那好像是评价着小面包储备粮的语气,但总感觉又像是将他的注意力引去别的地方……
一想到这儿就头疼,刚下笔写了一个字零就不小心在纸上晕开了一团墨。
“武士先生到底在找什么啊?”没有注意到他的出神,阿香困惑地打了个哈欠,字帖算珠扔在边上的桌几上。
在她帮忙打下手前她还是个好学生来着,寺子屋里的先生布置下来的作业倒是一次都没有漏下。
“是一味叫做青色彼岸花的药材。”
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说功效谁也不会怀疑,何况他的少爷运用如今的身份在人类世界中运作也是为了收集信息并且利用这份人脉呢。
从鬼舞辻无惨口中他得知,无惨似乎是认定了从前的药方之中这唯一项缺失了又难以寻觅的药材,能让他克服阳光,彻底成为凌驾于人类之上究极生物。
啊当然,究极生物这个说法是他脑海里自己蹦出来的东西,总之意思差不多。
听完这个说法后零神情微妙地掰着指头算了算。
鬼舞辻无惨所展现出来一直以来的执著以及那性情,似乎是在平安京中已然定型了的。
而说回他们在有关青色彼岸花药效的分歧上,零觉得他的思路没有毛病啊。
变成鬼是残缺药方的副作用,而完整的药方,不就该是起到治愈病症的效果么。
[那个宿主,有个词系统不知当说不当说……]
喔,其实他也想到了。
他的少爷是在十六七岁变成鬼的,而这个年纪确实很容易心生想要成为新世界的卡密撒马这种念想。
很可怕吗,是的这很可怕。
鬼舞辻无惨可能在从前现在以及未来很多年内——
中二都还没毕业。
第79章
“青色彼岸花……?”阿香初闻这个名词, 抓了抓头发果然也是一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样子,“只见过有红色的彼岸花,它们是同一种花吗?”
也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知识还是实践过的经历, 小姑娘说起来那是头头是道:“而且有没有可能是会变色的呢,就和牵牛花放在皂角水里会变色一样!”
听完这些零差点没按断手里拿着的笔。
真要是这样, 只知道一个名字就满世界去找这条路子真的完全走不通啊喂?!
“而且武士先生这里的都是药材吧?”
炮制过的药材总有一股令小孩子讨厌的味道,阿香捏着鼻子嫌弃地扇扇, “就算可以入药而且武士先生也是为了制药才去寻找它的话,那为什么不直接去卖花的地方找新鲜的?”
她真心实意非常困惑:“明明这个名字, 听起来不像是药材, 就是某种花吧?”
目光从阿香非常有求知欲的眼神慢慢挪到了她搁在边上的作业上, 零瞥了眼其中的某张纸,一目十行地抽空给她画了两个圈:“这里算错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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