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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被宿敌强娶壕夺后 ——(8)

——(8)

    季行觉和他一起上了车,望着后座坐得笔直,完全看不出异常的戚情,伸出了三根手指:告诉你一个非常不幸的消息。
    达梅尔:?
    三、二、一。
    季行觉缓缓倒数三秒,脸色极为冷静,在戚情嘭地一声倒地之前,伸手扶住了他歪倒的身子,与目瞪口呆的副官对视上:你家元帅醉了。
    从中学时代第一次偷喝公爵大人的酒一杯倒起,戚情的酒量就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增长过。
    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个一杯倒。
    而且酒品奇差,醉倒后幼稚又霸道。
    也不知道这方面有没有长进。
    达梅尔愕然地睁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盯着长官似乎陷入了沉眠的脸,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难怪元帅从来不和我们喝酒,大伙儿还以为
    以为他端着架子,不肯亲近你们?季行觉了然失笑,那误会大了,你们元帅从小就是这么个脾气。
    达梅尔激动地去摸终端。
    嘘,季行觉把座位放平了点,一手扶着戚情半躺下去,头也不抬地建议,达梅尔上校,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告诉任何人他的酒量。
    不然以戚情那个别扭脾气,场面估计会相当精彩。
    达梅尔:
    达梅尔果断放下了手。
    悬浮车缓缓启动,开向了元帅府。
    戚情醉得立竿见影,安安静静躺着,平时冷淡威严的元帅大人,看上去格外柔软好搓。
    戚情从军校毕业出去,领兵打仗的时候年龄格外小,被不少人瞧不起,挨个打服太麻烦,一句一起上吧惹得群情激奋,达梅尔就是那一起上里被揍服的其中之一,跟随在戚情身后多年,从未见过戚情这么一副模样,不由有点心痒痒。
    他设置好目标地址,又忍不住偷瞄个不停,脚下一挪一挪的,转悠过来想作一下死:元帅真醉了啊?
    参加个晚宴,酒水都没沾到一滴,季行觉有点口渴,回身拿了瓶水,拧开喝了一口。
    在达梅尔意图戳一下元帅大人那张高不可攀的帅脸,被瞬间警觉的戚情一把拧过手臂差点掰骨折后,他才露出微笑,慢吞吞开口:上校,你似乎对你们元帅有什么误解。
    醉倒之后的戚情并不会折损武力值,只会更可怕。
    达梅尔嗷地一声救回自己的手,龇牙咧嘴地摸了摸脱臼的手臂,咔嚓一声正回骨,愁眉苦脸:那一会儿怎么把元帅送回房间啊?
    看戚情重新倒回座位,又一副安静乖顺的无害样,季行觉忍不住也手贱,伸手戳过去:实在不行的话,等会儿你派俩安保机器人过来,你们元帅再钢筋铁骨,应该也掰不断真正的铜皮铁骨
    戳到了。
    季行觉都做好被咔嚓一下掰脱臼的准备了,感受到毫无阻碍的柔软触感,诧异地低下头。
    戚情攥着他的手腕,蒙蒙睁开了眼,歪头盯着他看了会儿,也不知道有没有认出他来,又重新合上眼,低垂的眼睫像两片蝴蝶翅膀,轻轻扇动,呼吸浅浅,脸颊无意识在他的手背上轻蹭了一下。
    像只撒娇的狗狗。
    达梅尔看得一愣一愣的,羡慕地问:元帅是能认出您吗,夫人?
    季行觉蜷了蜷手指,思考了一下:你再过来试试?他应该是彻底醉了,不分敌我了。
    达梅尔揉了把还在发痛的手臂,心有余悸,敬而远之:不了不了,既然元帅对您没有攻击性,那就先麻烦您照顾元帅了。
    看副官溜达回司机位,季行觉颇为不解地低下头,打量元帅大人看不出醉意的眉眼,试图把自己的手腕抽回来。
    戚情虽然醉着,手却像铁钳般,死活不放。
    季行觉无奈地放弃了挣扎:你这酒品和酒量一样,真是毫无长进。
    戚情从鼻腔里哼出一声。
    皇宫离元帅府不远,不到二十分钟,悬浮车就通过安全警报系统,停在了大门口。
    达梅尔本来不敢太接近戚情,瞟了眼季行觉单薄的身形,还是靠过来,准备搭把手。
    季行觉摇摇头,扶着戚情走到门口,达梅尔又凑过来:需要刷一下元帅的生物密码是吧,我来帮忙!
    滴的一声,扫描仪从季行觉眼前移开,红光转绿,大门咔地一声自动开启。
    达梅尔几乎不敢置信戚情的警惕性极高,也是靠着对危险的嗅觉,带领他们脱离一次次险境,赢得最终胜利。
    但他居然把住宅权限给了季行觉?
    门一开,后面钻出半个圆咕隆咚的脑袋,眨巴眨巴眼,惊喜欢呼:papa,mama,欢迎回家!
    哟,小家伙没在充电啊。达梅尔从震愕中回过神,听到这一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
    小机器人钻出屋子,扒在季行觉裤腿上绅士地夸奖:mama,今天穿得真好看。
    谢谢。季行觉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它,去给你爸弄几条热毛巾。
    小机器人听话地钻回屋内,蹦蹦跳跳地跑上楼。
    季行觉有点头疼,扭过头想向副官解释一下,为什么一个机器人会叫他mama,就见达梅尔惊讶地盯着他,神色复杂地问:夫人您、您就是元帅儿子他妈?
    季行觉笑得勉强,光它一个智障叫妈就够了,你可以换个称呼。
    达梅尔神色一肃,望着他的眼神彻底变了,啪地敬了个军礼:下官明白了。
    啊?
    达梅尔却没回话。
    他停下了脚步,心底对季行觉的最后一丝警惕消散,放心地将戚情交给了他:元帅不喜欢私人领域被外人打扰,我就不进去了,您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联系我。
    达梅尔说完就走,季行觉还扶着戚情,挽留不及,只好继续拖着戚情往楼上走。
    这位是帝国之星,珍惜动物,季行觉不敢随意招呼,小心翼翼地将他挪回了房间,放到床上,唤醒旁边的小夜灯,又抽了抽自己的手:你是不是该放开我了?
    戚情一动不动。
    季行觉灵机一动,换了个说辞:我去给你拿条毛巾擦擦,你身上好臭。
    戚情顿时眉头紧拧,犹疑着缓缓松开了力道。
    见他这么好哄,季行觉忍不住偷乐。
    没想到醉酒后可以用以前的方法来哄,对付这样的戚情,他可太熟悉了。
    他得意地抽回自己的手腕,活动了一下筋骨,嘴角一弯:不好意思元帅大人,我不方便给你擦,让你儿子来尽孝吧,我走了。
    话毕,季行觉转身欲走,反正小机器人再智障,照顾人这方面还是没问题的。
    岂料步子还没迈出去,腰上骤然传来一股巨力,眼前天旋地转,季行觉来不及反应,懵逼地被拽上了床,跌坐到戚情身上,慌乱间找了个支撑点,按在了戚情的腹上。
    手下除了军装硬挺的布料质感,还能隐约感受到其下紧实坚硬、块垒分明的腹肌。
    季行觉莫名觉得有点烫手,赶紧又收了回来。
    这回戚情抓着他的力道又准又狠,像是有点生气。
    季行觉原地翻车,傻了几秒,举手投降:好吧,你放开我,我去浴室拿条毛巾。
    戚情不信他的鬼话,装死不动。
    季行觉也不敢乱动,生怕坐坏了元帅大人金贵的身子,良言苦劝:你难道要把我这么囚禁一晚上?显而易见,这会有两个结果,一个是你半夜就被我压断气,一个是你明早清醒后把我灭了
    神志不清的元帅大人嫌他烦,伸出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季行觉唔唔两声,啼笑皆非。
    还是有点长进的,没有以前好骗了。
    正思索着要怎么破除这个困境,一条热毛巾被递到了面前,小机器人仰头望着俩人,努力伸长了机械臂:mama,用这个!
    察觉到戚情的力道松了点,季行觉低头微笑:你真是你爸的好儿子。
    被这对父子俩两面夹击,季行觉只好接过毛巾,给戚情擦了擦脸颊和脖颈,目光下落到扣得严实、显得冷淡禁欲的军服上,他犹疑着问:下面让你儿子来?
    戚情皱眉哼了声。
    行吧。
    醉着的戚情是顺我者昌,醒了后又是逆我者亡,季行觉绝望地叹了口气,只能祈祷明早戚情醒来能忘得干干净净,不跟他计较。
    帝国的军服相当精致帅气,每年都能靠宣传照骗到不少人自愿入伍,就连纽扣也是一种特殊的矿石所制,黑漆漆的,极为坚硬,象征着帝国军人不催的意志。
    季行觉帮戚情脱下了外套和军靴,才解开他里面的衬衫。
    与季行觉这样常年坐办公室,因而显得肤色苍白、单薄清瘦的身体不一样,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具充满了男性魅力的精壮身躯,健康的肤色在灯光下有着莹润的美感,胸肌与腹肌形状分明,却并不过分夸张,薄薄的肌肉附在肌理上,每一条线条都臻至完美。
    季行觉再次发自内心地觉得,元帅大人的身体可比那些耗费良多资源、以黄金比例制造出的仿生人要完美多了。
    他带着纯粹的欣赏,毛巾擦到戚情腰侧的伤痕时,停顿了一下,动作轻柔了许多。
    为什么非要去参军呢?像那些帝都纨绔一样,潇潇洒洒、浑浑噩噩地混日子不也不错。季行觉自言自语着,有一下没一下地擦完,一抬头,目光撞进了那双色泽浅淡的眼眸中。
    季行觉:
    戚情:
    一瞬间,季行觉的后背都在发毛!
    他嗖地收回手:误会!元帅大人,请放心,我对你的肉.体没有一丝觊觎之心!
    他丢下毛巾就想溜,然而这回也没能溜走。
    戚情的动作比他快得多,攥住他的手腕再一发力,季行觉整个人又倒回了床上。
    身后贴来灼热的体温,戚情将头轻轻贴在了他的后颈上,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肌肤上,笼罩来淡淡的酒气,似乎说了声什么。
    室内一片寂静,小机器人八成又去找充电口续命了。
    意识到戚情还没酒醒,季行觉的呼吸下意识放轻。
    静等了片刻,攥在手腕上的力道缓缓放松,他试探着坐起身,想趁机离开。
    戚情没有再大力将他抓回去,他似乎疲惫极了,松松虚握着他的手腕,又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话。
    这回季行觉听清了。
    戚情说的是:别走,哥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是撒娇小戚
    第11章
    季行觉的身形霎时僵住了。
    这个称呼太久违,他都忘记戚情最后一次叫他哥哥是什么时候了。
    或许是记得的,只是他不肯动动脑子,去扒拉扒拉蒙尘的记忆,将那一幕再回想一遍。
    毕竟愧疚心虚。
    他的确是背叛者,那些人也没骂错。
    明明这回手腕上禁锢的力道很轻,随便一抽手就能离开,季行觉却动弹不得。
    他盯着元帅大人英俊不凡的脸,看了会儿,胆大妄为地伸手掐了一把元帅大人睡得踏实,毫无所觉,他悄悄笑了笑,决定为了这张脸再多点包容,慢慢起身,靠着床头坐下来,右手顺从地搭在床上,让戚情握着。
    屋内静悄悄的,风雪不知何时停了。
    从安卡拉星上能看到最皎美的月色,此时月光从巨大的落地窗外斜斜映来,轻若薄纱地飘落在他们身上,和雪一样冰凉。
    时间不早,季行觉调整了下坐姿,闭上眼睛。
    再不睡觉,明天的精神状态更糟,不知道帝都这群八卦人士会把他传成什么样。
    他是无所谓,不过影响了戚情的风评就不好了,以后戚情遇到真心喜欢的人了,这凶名能让他喝一壶的。
    这些年季行觉的睡眠都不太好,总得靠吃药才能顺利入眠。
    今晚也许是过度的疲倦,也许是因为戚情在身边,入睡出乎意料的顺利,没多久,意识就陷入了一片混沌黑暗中。
    季行觉梦到了他离开戚家的那天。
    天色灰蒙蒙的,整座宅子静默而肃穆,戚夫人穿着黑色长裙,眼角浮着哭过的红,冲他微微笑着。
    少年戚情靠在门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楼下走来。
    小雨淅淅沥沥的,空气中浮动着泥腥味,雨水没能洗去蒙尘的一切,反而为熟悉的宅子添上了一抹模糊的灰色。
    记忆里的戚情眉目很清晰,连望过来的眼神季行觉都记得很清楚,像一柄溅了水花泛着寒光的利剑,然而让他不敢直视的,其实是少年眼底被抛弃了般的神色,或许还藏匿着些微恨意。
    路过戚情身边时,他的袖子被扯了一下。
    耳边传来戚情低哑的嗓音:别走。
    季行觉脚步不停,又听到戚情喊了声:哥哥。
    他闭了闭眼,还是拂开了戚情的手:抱歉。
    他本来不想撑伞,但淋着雨又太狼狈,他不想离开时在戚情的眼里那么狼狈,还是撑开了伞,带着行李,离开了戚家的宅子。
    走到大门口时,身后有追上来的脚步声,他在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镜面装饰上,觑见了追上来的少年身影。
    那道影子就那样定定地站在雨里,看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戚家。
    那是季行觉对少年时的戚情的最后一点记忆。
    再见面时,已经是四年后的联合毕业晚会,戚情去参军前夕。
    这个场景季行觉其实梦过很多次了,每次都在他离开戚家时结束。
    然而今晚的梦境却没有结束。
    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停,手腕上贴来灼热的力度,他被一把擎住,耳畔响起成年后的戚情冷淡低沉的嗓音:抓到你了。
    季行觉猝然惊醒。
    眼前的视线模糊了一瞬,又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颗圆溜溜的脑袋。
    小机器人好奇地贴近了打量他:mama,你刚才是在说梦话吗?我为你录音了,需要备份吗?
    季行觉给这迎面一颗圆脑袋吓得心跳骤停,咬牙缓了口气:我需要你立刻把它删除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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