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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166)

——(166)

    她将这件事添油加醋地捅到了薛家主面前,薛家主震怒,当即打电话威胁薛珩,让他立马回来。
    你要是不回来,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儿子!薛家主原话。
    骆城云静静听他诉说,而后问道:然后呢?
    然后我把电话挂了。薛珩不仅挂断了电话,还将电话卡给拔了出来,眼里满是对新生活的向往,我们去办张新卡吧?
    骆城云没忍住笑出声:好,先吃点东西再去。
    你不后悔吗?他突然问道。
    放弃薛家的一切,和他出来,真的不后悔吗?
    薛珩抬头,眼睛很亮,嘴里的食物塞得满满的,朝他坚定而又缓慢地摇了摇头。
    他自己选择的路,从不后悔。
    不出三日,薛家人来中医馆找骆城云要人,要求他交出薛珩。
    骆城云当时在给顾客施针,被人这么直接闯进来,满是不悦:请你们出去。
    乌垄,我劝你少跟我在这儿装蒜,薛家,你可得罪不起。
    什么薛家?他的顾客听见这话,抬了抬眼皮。
    薛家人发现趴在床上的那人,震惊,其中一人指着他说道:这、这不是严老吗?
    好巧不巧的是,骆城云此时的顾客正是严家家主,在严家面前,就是十个薛家也排不上号。
    还算有点见识。严老开口赶人,既然知道,还站在这儿干吗?
    是,是,我们这就出去,打扰到您了,不好意思。薛家人见风使舵,面对得罪不起的人,乖得如同鹌鹑一般。
    骆城云露出个无声的笑,接着继续为严老施针。
    需要帮忙吗?严老问道。
    多谢。骆城云也不同他客气,您下来过来,直接和我说一声就行。
    那感情好,你这儿的队未免太长。
    有了严老坐镇,薛家人对他的态度称得上恭敬,一个个恨不得将头埋到底下,最终还是领头的被推出来,瓮声瓮气说道:薛夫人说,让您将薛珩交出来。
    薛珩?我还没找你们要人,怎么轮到你们来找我了?骆城云反将一军。
    对方干笑道:您说笑了,那日分明是您带薛珩离开的。
    没错,我是把他带了出来,可没走多久,薛珩就抛下我自己走了,怎么,他没回你们薛家吗?骆城云装得一脸纯良。
    连薛家人都被他的精湛演技所蒙蔽,疑惑地挠了挠头:没有啊,薛少爷消失好几天了。
    他消失了?骆城云故作震惊,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出,万一他在外面出了什么意外,你们担待得起吗?
    一群人面面相觑,似乎觉得骆城云所言并非作假,不由地开始自我怀疑:难道薛少爷真的去了别的地方?
    要不再回去找找?
    临走前,骆城云还加了句:要有什么消息,告诉我一声。
    薛家人没搭理他,脚下一溜烟跑了,回到薛家找薛夫人复命,表明骆城云或许真与此事无关,他也不知道薛珩的下落。
    手下人回复得言之凿凿,薛夫人也对此产生了困惑:那他能去哪儿?
    从未出过远门的薛珩,离开了薛家,还能去哪儿?
    薛夫人未免想起那日薛珩来她房里的质询,那是薛珩第一次同她生气,单纯地利用骆城云离开薛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人到底去了哪儿呢?
    被四处寻找的薛珩此刻正睡着午觉,梦里有一群苍蝇在身后追他,睡梦见他伸手挥了挥,试图甩开那群恼人的苍蝇。
    薛家找不到薛珩,又连着蹲点了几日骆城云的中医馆,见的确没有薛珩的踪迹后便确信,薛珩并不在此。
    做戏做全套,骆城云还特意在每天下班后,去街道各处转转,带着他身后跟踪他的那群人一同巡街,装作在找人的模样。
    如此跟了几日,薛家人很快便放弃,从其他层面去找寻薛珩的踪迹。
    为了不被薛家人发现,骆城云特地嘱咐薛珩这几天先暂时在家里待着,等这阵风声过去,再带他出去。
    好在薛珩平日里在薛家也待习惯了,白天看看书、写写字,时间过得也不算太慢。
    闲暇时候,他看起了骆城云的医术,沉浸之后,体会到了其中乐趣。
    每天都缠着骆城云问他书上的内容,骆城云哪懂那么深,薛珩既然问了,他能胡诌的就胡诌过去,实在圆不起来的,也只好跟着薛珩一块恶补那一块的知识。
    骆城云想不明白:这么多书不看,你怎么偏偏就看了医书呢?
    我觉得很有意思啊。薛珩说道,其实还有一个理由,是他想看看,骆城云每日都在做些什么,和他看同一类的书,总觉得自己和他的距离比以往拉近不少。
    若薛珩知道骆城云的医术是继承了传承而来的,就不会这么想了。
    这日,中医馆来了个棘手的病人。
    与以往那些为了保健康复而来的顾客不同,这是真正病入膏肓的病人,被医院已经宣布了死刑,抱着最后一次希望,踏进了中医馆。
    那人四十出头的模样,通身贵气,可面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如纸,他表明道,但凡谁能治好他的病,他名下的财产,便分一半给对方。
    无比诱人的条件,可即便这样,整间中医馆也没有人敢站出来接这个活,因为是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人已经药石无医,如今正是强弩之末,头一回从一个活人身上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生命力的流逝。
    有人提议道:要不,您找乌神医看看?
    乌神医是谁?
    您稍等。
    骆城云施针施到一半被人喊了出来,看了一眼对方,抛下三个字:可以治。
    那人如死水一半的眼神顿时发出耀眼的光芒,死死握住他的手:你说真的?
    嗯。骆城云轻飘飘点头,只不过治疗起来,会有些复杂,钱带够了吗?
    你放心,我什么都缺,唯一不缺的,就是钱。
    那就没问题。
    中医馆的员工悄悄跟他说:乌神医,你可走大运了,你知道那人是谁吗?
    谁?
    易德昌易先生,听说是比首富还有钱呢。
    骆城云听了并未有什么波动:哦。
    他可发话了,要是谁能治好他,名下的财产就分对方一半。
    骆城云这时才露出点笑意:那感情好,我现在正缺钱。
    员工羡慕地望着他:会医术真好啊,您还缺徒弟不,你看我成不?
    不缺。骆城云一语戳破了对方暴富的希望,年轻人,有这功夫倒不如想着该怎么分辨药材。
    对方并不气馁:问问嘛,万一呢?
    易德昌病情严重,为了续命,花高价买断了骆城云的时间,将他手头预约的顾客通通推后,如今骆城云只为他一人服务。
    他给人施了头一回针,此次施针,耗费了他大量精力,到最后拔出来的金针都变黑了,骆城云遗憾地摇摇头:废了。
    易德昌问他:什么废了,可是治不好了?
    我说,针废了。
    这有什么问题,只要神医需要,这就让人替你打造上百套金针。
    此套金针乃是乌家祖传,威力不同寻常,骆城云没向他解释其中奥秘,只是说道:这套针今后只能你一个人用,等病痊愈了,你拿着它就当做个纪念吧。
    一定、一定。听骆城云的口气,易德昌似乎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能痊愈。
    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平静接受这场死局,可当生命真正流逝到最后一刻,爆发出的求生的意识比谁都更加强烈,他清楚地知道,他想活着,无论付出再大代价。
    乌家的医术能有起死回生之效,可代价就是这套金针,一套成型的金针,要真正合格,得数十年之久,金针一旦变黑,就不能再给别人使用。
    骆城云面色平静,将变黑的金针收好,对他说:明日再来。
    仅一次的治疗,就让易德昌察觉到了和以往的不同,常年无力的手此刻又重新汇聚起力气,整个人犹如枯木逢春,枯竭的体内多了一丝生机。
    他果真没找错人。
    他之所以会来这所中医馆,其实也是冲着骆城云来的,有人和他提起有位很有名的乌神医,听说能令人起死回生,在乌神医那治疗过的人都赞不绝口。
    易德昌原先不抱什么希望,可嘴上这么说,实际上还是大老远的买了机票过来看一眼,就看最后一眼,他告诉自己。
    再试最后一次。
    这么多年,他试了无数次,去过无数家医院,也遇过各式各样的神医,可那些神医嘴上说得好听,却对他的病情没有半分帮助,易德昌每次抱着满怀的希望,最终没有一次不是失望而归。
    现在,他已经没有时间了,这次若是不成,他也只能认命。
    可从骆城云替他施的第一次针,易德昌就察觉到了这次和以往的不同,是真的有效,他没有骗他!
    上天总算待他不薄,在他奔波了这么久,经历过数次绝望之后,终于让他遇见了骆城云。
    他深切知道,这就是能救他的人。
    骆城云针对易德昌的病情做了不少研究,不光是施针,还配了不少药用以辅助,让他按时服用,能减缓病痛。
    易德昌在此地住了下来,他的到来不知何时走漏了风声,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骆城云在给他治病。
    若是骆城云真的治好了易德昌,那岂不是意味着,他今后的地位非比寻常。
    薛夫人听到这个消息时险些没站稳,她还抱有一丝庆幸的念头:还、还好,珩儿还没和他离婚。
    那份离婚协议如今还放在她的桌上,只要没离婚,一切都还有转机。
    骆城云还是她薛家的赘婿。
    薛夫人很快发现了个更严重的问题,赘婿还在,可薛珩却不在了,没了薛珩,骆城云真的会像以前那般轻易地受她掌控吗?
    来人,掘地三尺也要把薛珩给我找出来!薛夫人大声命令道。
    然而赘婿本人却不这么认为。
    某日,他问薛珩:你想和薛家彻底断开联系吗?
    第216章 、薛家赘婿3(完)
    和薛家彻底断开联系?
    薛珩愣了一下, 而后问他:怎么断?
    我自有办法。骆城云没告诉他,从面相来看,他和薛家的牵连已经在逐渐变淡, 前世薛珩一生都在被薛家影响,到了最后不忍受辱而亡, 而如今, 薛家对他的影响在慢慢消失, 骆城云不介意他和薛家离得再远些。
    等到薛珩彻底对薛家死心的那刻,前世的命运线才算就此斩断。
    彻底断开不是问题,就看你舍不舍得了。骆城云说。
    薛珩逞强:我有什么不舍的?
    薛家没了他, 不照样好好的?
    这就不得不说到薛珩消失后薛家的反应, 除了起初的几个月找了下人,到现在,薛家已然表现得和没事人一样, 仿佛薛珩的失踪, 只不过是一颗投进湖面的石子,仅能激起短暂的涟漪, 待水波平静后,薛珩的存在又再度被人掩去。
    如同他的生母那般, 成为了不配在薛家被提及的人。
    好几次, 薛珩放心不下绕路回薛家看了几眼, 偶然听见佣人们谈论起他:
    那个薛珩, 还没找着吗?
    没呢, 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薛家好吃好喝地供着他,现在人屁股一拍就跑了,也不知道他图什么。
    离开了薛家, 就凭他那样的,想过上从前的好日子可难咯。
    行了,别提那不知好歹的薛珩了,夫人会不高兴的。
    没了一个薛珩,还会有千千万万个薛珩补上来,听说夫人已经在寻觅旁系家的子嗣,打算过继呢。
    啊?过继?
    这薛家小少爷的位置空出来了,总得有人坐吧?
    听此,薛珩小心隐藏着自己的行踪,转身走了。
    过继一个?
    也好,就当他薛珩从来不曾生在薛家,薛家对他的养育之恩,早在当年逼着他履行那个不知所谓的婚约时,就抵消了。
    他依照着薛家的心意生活了二十多年,接下来的人生,他要为自己而活。
    近期,骆城云手里的病人只有易德昌一个,他虽表现得云淡风轻,可不得不说,易德昌算是他遇过的,最棘手的病症。
    薛家主中的毒解起来极为复杂,算上康复时间,花费了他整整两月,而易德昌的状况,已经能用病入膏肓、油尽灯枯来形容。
    再晚一天,便是真正的神医圣手乌逢春再世,也救不了他。
    骆城云一开始只能先想法子吊着易德昌的命,好让他能活到治疗结束那日。
    虚不受补,说的就是易德昌如今的状况,前期他为了帮其调理身子,试了无数药方,终于才从古书上找到一剂药能有效补足易德昌身体的亏空。
    易德昌诧异于自己身体恢复得如此见效,忙追问骆城云用的是何种法子,骆城云看了他一眼,没告诉他这是由女性小产后的滋补药方改良而来,只说是从某本古书而来。
    易德昌佩服不已:神医不愧是神医,连药方都和别人不同。
    骆城云笑而不语。
    三个月后。
    额间的汗沿着脸侧滴落,打湿在衣服上,屋内的高温令人难以忍受,骆城云仿佛毫无察觉,屏气凝神,将发黑的金针从对方背上拔出,哑声说道:好了。
    当真结束了?易德昌不可置信,还带了些恍惚。
    骆城云垂着眼打量对方,面色红润,气色正常,他花费了整整三月,将易德昌的性命从死亡线拉了回来,当初那个形如枯槁的中年人如今又重新焕发出生机,脸上不见半分病态,他随手递给对方一面镜子。
    易德昌望着镜中的自己,迷茫间不敢相认,喃喃道:这人,真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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