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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165)

——(165)

    这还用我说吗?
    你倒是说说,我哪儿不配了?
    不过就是会点针术皮毛的臭小子,一两次侥幸的成功还真把自己当根蒜了,本质上,还是从前那个窝囊废,高不成低不就的,一辈子还真就靠着那点医术过活?要换做是我
    你明天不用来了。薛珩出现在身后,冷声制止道。
    那人才慌了神,收起了先前傲慢的姿态:薛少爷,我、我不是,不是我
    薛珩再度重申:我说,你被辞退了,听懂了吗?
    我、我真倒霉啊我那人摔了扫把,愤愤不平地离开。
    薛珩有些歉疚地看着他:我
    回屋再说。骆城云打断了他的话。
    回屋后,薛珩表现得比以往都更加沉默,两人心知肚明,清洁工不过是枚棋子,能说出这种话的,除了薛夫人,不会有旁人。
    当初他还信心十足地反驳,说薛家绝不会做此等忘恩负义之事,结果薛夫人的所作所为,却在明着打他的脸。
    那个赌约,是我输了。薛珩情绪低落。
    也不一定。骆城云出声安慰他,一个清洁工而已,狗眼看人低,很正常。
    薛珩:你当我是傻子吗?
    不生气。骆城云勾着他的下巴,温柔在他唇边落下一吻。
    如果他们再这么针对你,我和你一起走。直到今天薛珩在看明白,他一直以来待的薛家,究竟是个多么恶劣的地方。
    你可想清楚了?
    嗯。
    我们的赌约,没必要算数的。骆城云怕他今后后悔。
    薛珩被他逼出了几分气性:我是会被一份赌约所束缚的人?
    你当然不是。
    我去和她谈谈。薛珩气不过,决定亲自去找薛夫人要个说法。
    骆城云没拦他,只是在心底说:怕是你要失望了。
    薛珩敲响了薛夫人的房门。
    进来。薛夫人说道。
    薛珩抿了抿唇,推门而入,薛夫人正坐在化妆桌前,往脸上抹护肤品。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薛珩直问道。
    薛夫人嘴角牵起一丝讽刺的笑容,岔开话题:你来得正好,你不是一直都不喜欢那个窝囊废吗?桌上有离婚协议,找个机会逼人把协议签了。
    你疯了?薛珩不可置信。
    怎么说话呢?没大没小。薛夫人不悦地皱起眉,跟着那个窝囊废,能有什么出息?和他离了,妈给你找个更好的,王少爷年轻多金,又对你痴情一片,哪点不比那窝囊废强?
    薛珩提醒道:是他救的父亲。
    要不是看在他救了你父亲的份上,我早把他赶出去了。薛夫人过河拆桥的本事一流,她对薛老爷子的做法很是不屑,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早不流行救命之恩那套,他在薛家白吃白喝这么久,救你父亲一回,不是应该的吗?
    毕竟这么些年,薛家可没亏待他。
    我竟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薛珩大受刺激,只觉得面前的薛夫人变得无比陌生。
    薛夫人冷冷威胁道:珩儿,你难道要和你爷爷一样犯傻吗?
    父亲知道你做的吗?他最后问道。
    薛夫人嘲讽地笑了一下:你父亲,自然是赞同我这么做的。
    薛珩不再多说什么,转头离开。
    身后薛夫人还在说道:你的协议忘了。
    薛珩的回应带着愤怒:我不会签的。
    骆城云毫不意外地等来了浑身带着气焰的薛珩,他气不打一处来:他们怎么能那么对你?
    现在这样,都算好的了。骆城云不以为意,还反过头来安慰他,别气了,为了这点事不值得。
    骆城云这么一说,薛珩自动脑补他以前遭受的更多的不公平待遇,一想到三年来,他在薛家过得都是如此水深火热的生活,薛珩便忍不住替他心疼。
    原先他不觉得有什么,只认为对方真如薛夫人口中所说的那样不堪,可当他真正接触到骆城云时,他发现或许三年来,他一直未曾真正认识对方。
    明明,他比他们口中说的那人好上千百倍。
    正因为他从不置身黑暗,所以无法体会深渊的绝望。
    二十多年来,薛珩过得顺风顺水,除了和乌垄的婚约,没有什么事能让他发愁,直到今天,才彻底打破了他二十多年来的认识。
    原来他所处的薛家,竟是这么不堪的存在。
    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他知道骆城云肯定在薛家待不久。
    快了吧。骆城云说道。
    薛珩紧跟着表态:你什么时候要走,带上我。
    骆城云惊讶:你说真的?
    你真愿意放下这里的一切?
    他原先没抱有希望薛珩会和他离开,他只打算等什么时候待不下去了,薛珩又对他彻底改观的时候再离开薛家,独自开辟自己的天地。
    等到时机成熟之时,他会亲自来薛家,把属于他的人接走。
    他原先都想好自己被薛家赶出去时要在薛珩面前说什么茶言茶语的话了,可薛珩的举动令他有些意料不到,兴奋竟来得如此突然。
    我薛珩从不骗人。
    现在。掷地有声的回应。
    薛珩懵圈:啊?
    骆城云趁热打铁:不是要走吗,就现在。
    他待在薛家的唯一目的,就是薛珩,现在既然薛珩表态肯和他离开,再多待一秒都是对他的煎熬。
    薛珩迷迷糊糊应道:哦,好,那我拿几件衣服。
    连夜收拾好行李,夜深人静,骆城云带着薛家的小少爷跑路了。
    我们去哪儿?薛珩问。
    骆城云安排妥当:先住一晚酒店,明天去租房。
    等他们真的入住酒店时,薛珩还有些不真实感,他,真的和骆城云从薛家出来了?
    这么多年,薛珩一直没违背过家中长辈的期望,家长希望他学什么,他就学什么,想让他和谁交朋友,他就和谁交朋友,可这么多年来的薛珩,从未有一天能随心所欲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平日里他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是因为他从心底不快乐。
    他唯一一次抗争是在和乌垄的婚约上,他不愿和一个男人结婚,可那时老爷子病重,薛家的所有人都告诉他,这是老爷子最大的心愿,他要是不照做,那就是不孝。
    薛珩不吃不喝了两日,没有一人关心过他的死活,两日过后,他主动走出房间,点头应下了这个要求。
    只是乌垄的到来,比他想象得还要令人窒息,他不能忍受自己后半生要和这样的一个人度过余生,好在薛夫人也瞧不上他,开始转头和他说起王少爷的好。
    薛珩只是不想和乌垄在一块,并不代表他想接受另外一个人。
    他不抗拒的行径让薛夫人以为有戏,于是更加卖力地撮合他们,薛珩每次见王建旗,脸上的霜都能冻出三里之外,偏偏王建旗对他满意得不行。
    直到骆城云的到来,才总算有了一个令人不反感的人。
    要是他的话,后半生一起生活也不是不可以。
    薛珩这么想过。
    他原以为自己对骆城云只是能够接受的态度,没想到感情这件事不受他所控,愈演愈深,直到有一天,他竟会选择和骆城云一块脱离薛家。
    抛下他身上名为家人的枷锁,头一回不受束缚、自由地活着。
    我们这样,算不上私奔?骆城云突然问道。
    薛珩脸上纠结的神情,让他有种诱拐豪门小少爷私奔的错觉。
    还挺刺激。
    算吧。薛珩愣愣答道。
    你现在后悔也晚了。骆城云立马表态,捏着他的下巴,眼里充斥着占有欲,跟着我出来的人,就没有再回去的道理。
    薛珩摇了摇头:我不后悔。
    怎么这么可爱。骆城云啃上了对方的唇,顺势将人压倒在床,薛珩抓着他的衣服,神色有些惊慌。
    暧昧绵长的吻令人卸下防备,陌生的酒店,脑子一热时的操作,令骆城云产生起别样的刺激,薛珩的唇又软又甜,他伸手拉开柜子,摸到了需要的物品
    喜欢我吗?意乱情迷中,骆城云含着他的耳垂追问。
    薛珩难耐的嗓音带上了些许哭腔,软软回应道:喜欢。
    薛珩醒来之后,只觉腰酸难耐,动一下仿佛都能去掉半条命。
    骆城云见他难受,提议道:我给你来两针?
    薛珩连忙表示抗拒,他从小就害怕打针,要他被针扎,比杀了他还难受。
    见此,骆城云也不勉强,手抚上了上去:那我帮你按按。
    好在他在中医馆也跟着学了不少推拿手法。
    薛珩被按得昏昏欲睡,突然想起:你不用上班吗?
    骆城云扯起谎来面不改色:今天休息。
    三小时前,他打电话说今天要旷工,被他们老板破口大骂:你知道那些排队预约的顾客等了你多久吗?人家为了你专门推掉手上的工作一大清早过来,现在你说你不来了?
    骆城云:等下午吧,处理完手头上的事就过去。
    老板:能有什么事比中医馆还要重要?
    骆城云:终身大事。
    老板顿时哑口无言:那、那也不能
    骆城云警告他:别太过分。
    老板嘟囔着:到底你是老板我是老板?
    骆城云:我可以是。
    这回老板再无任何异议,狗腿表示:行,您老好好忙,我就不打搅您了。
    趁着上午的时间,骆城云找了附近的中介,花高价租了一所条件设备不比薛家差的豪宅,搬进去时,薛珩还在疑惑:你哪来的钱?
    总归是正经手段来的。
    除了中医馆,骆城云还自己接私活,中医馆预约太过火爆排不上?可以,加钱就行,只要钱到位,他半夜三更都能带着金针去出诊。
    医术远比他想象得要挣钱。
    所以骆城云前阵子才总是早出晚归,就是在私下接单。
    如今手里也积攒了一笔不菲的财富。
    薛珩本以为自己一时冲动和骆城云跑出来,会过上穷困潦倒的生活,他起初是做好了这个准备的,可谁想,现在的生活条件比在薛家,还要好上一些?
    他究竟有多少不知道的?
    到了下午,骆城云姗姗来迟到达中医馆,那儿预约今天的客人已经等了一上午了,终于等到骆城云,原先老板怎么安抚都安抚不好的暴躁客人,面对骆城云气焰全消,笑脸相迎:乌大夫,您总算来了。
    不好意思,有点事来晚了。
    不要紧不要紧,当然是您的事要紧。对方很是上道。
    看得老板一脸黑人问号,这还是前面冲着他大呼小叫、无理取闹的顾客吗?为什么到了骆城云面前,就乖得像只小绵羊?
    终究是他不配。
    骆城云让人先进屋等他,面对老板欲言又止的神色,他提前说道:今晚加班,我知道。
    唉,好!这么一句话,足以令老板眉开眼笑。
    只要得到骆城云的保证,就能顺利处理完今天预约的所有客人。
    他加快了施针进度,最终只加了一个小时的班。
    在水池边洗手时,老板同他八卦道:你今天电话里说的终身大事,究竟是什么啊?
    骆城云:关你屁事。
    哎呀,说说嘛,又不会掉块肉。
    他依旧闭口不答。
    我给你加工资。老板抛出诱饵。
    骆城云嘲讽道:我差你那点工资?
    无论你说不说,我都决定给你加工资。其实老板最主要的担忧,是怕骆城云跳槽,如今他的名声打响了,口碑做了起来,整家中医馆就指着骆城云一人挣钱,他就是他们中医馆的活招牌,乌神医后代的名号早已传了出去。
    若骆城云真的要走,老板也留不住他,这才打算用高新加无微不至的爱与关怀感化他。
    你多给我放些假就足够了。骆城云合理提出自己诉求。
    那不能。老板一口回绝。
    工资可以加,假却不能放,骆城云多休息一天,中医馆流逝的就是大笔大笔的钞票。
    黑心商家。骆城云明白老板的想法,他自己也是资本家,自然明白身为资本对员工的压榨,他抛出最有力的威胁,小心有一天我觉得太累,就跑了。
    老板立马改口:你说吧,要放几天。
    每天早一小时下班。
    行。老板的心在滴血。
    骆城云觉得好笑:行了,钱又少不了你的。
    我对你这么好,你可要记得我的大恩大德啊。
    要不是这样,看见你对面的店铺了吗?它现在就应该改名叫作乌氏中医馆。
    滚滚滚。
    以后对我好点。骆城云直接明示。
    没良心的,我对你还不够好啊?
    下班后,骆城云打包了食物带回家,薛珩今天状态明显不对,骆城云问他:发生什么了?
    今天,父亲打电话给我了,他很生气。薛珩说道。
    薛珩的突然消失一开始不被人察觉,直到薛夫人拿离婚协议给薛珩时才发现他不见了,调出当晚的监控得知他是和骆城云一块跑了,便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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