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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拳一个渣攻[快穿] ——(162)

——(162)

    废墟中,宁珩穿着一身洁白的军装,居高临下地来到他面前,朝他伸出一只手。
    你来做什么?骆城云问。
    宁珩冷着脸答:带你回家。
    说这话时,宁珩全程秉持着公事公办的态度,看向他时的眼神,不带什么温度。
    骆城云一脸不屑,脸上还带上几分嘲讽的神情。
    他跟在宁珩身后,一步步,又重新踏入了黑暗之中。
    [新世界投放中。]
    [当前世界:薛家赘婿。]
    三年之期已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第214章 、薛家赘婿1
    就凭你也配出现在我们薛家?给我滚!
    要不是看在老爷子的份上, 你以为我会让你进这个门吗?现在老爷子走了,你也给我收拾包袱走人,有多远滚多远!
    原身名叫乌垄, 是乌家的第二十三代传人,三年前和薛家小少爷成了亲, 在薛家老爷子过世的第二天, 就被自家丈母娘轰出门外。
    这三年, 身为薛家赘婿,乌垄一直过着四处被瞧不起的日子,当年薛家老爷子和他爷爷定下了他俩的婚约, 他爷爷对老爷子有救命之恩, 然而乌垄人却是个不成器的,这么多年混吃等死、得过且过。
    薛家除了老爷子,没有一个人看得上他, 没出息、软脚虾, 这是薛夫人对乌垄的评价,至于他的成婚对象薛珩更是多年都和他分房睡, 两人间没什么感情,要不是因为婚约, 薛珩也不可能和他结婚。
    但乌垄却挺喜欢自己这个联姻对象的。
    薛珩长得好, 气质卓然, 除了看他时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以外, 其它一切都是朝着他梦中情人的方向长的。
    即便薛家人不喜欢他, 可为了薛珩,乌垄还是留在薛家继续当这个赘婿。
    乌垄没辜负薛夫人给他的评价,待在薛家三年,屁都没混出一个, 成天跟在薛珩后面讨好他,而薛珩总是冷漠拒绝,乌垄不是没试过自己创业,可除了将老爷子给的创业基金亏了个干净,啥也没捞着。
    好在他平时嘴甜,哄得老爷子开心,薛珩碍于面子还不得不和他伪装一下恩爱的戏码,老爷子活着的时候,除了薛夫人的冷嘲热讽,乌垄在薛家的日子过得还算自在。
    现在,老爷子走了。
    乌垄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他想起了母亲临终前留给他的一把钥匙,她嘱咐乌垄,一定要等到三年之后才能动用那把钥匙开启祖宅的仓库。
    要不是乌垄被薛家赶了出,他都快忘了钥匙的存在,这些年,这把钥匙一直挂在他脖子上,当做母亲留给他的纪念,如今,也到了该开启它的时候。
    骆城云凭借记忆到了乌家祖宅,废弃了许久的祖宅桌面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他咳嗽两声,捂着鼻子走进地下室。
    看似破旧的房屋,他甚至怀疑这把钥匙能否转得动年久失修的锁。
    好在钥匙一插进锁孔,便轻松转动。
    地下室另有乾坤,里面储藏着各式各样的名贵书籍,大多是医书,屋内正中央的小石桌上放了个宝箱,宝箱浑然一体,只留一个略微凹陷的手指印位置,旁边还有一根锃亮的银针。
    他了然于心,用针扎破手指,挤出血,将手按在了凹陷的位置。
    宝箱被打开,缓缓飘起一块发光的玉佩悬浮在半空中,玉佩浑身散发着莹绿色的光芒,骆城云刚伸手触碰到它,玉佩突然消失在他体内,而后,开启了一段传承。
    原乌家乃国医圣手,一手金针运用得出神入化,有起死回生之效,玉佩中蕴藏了乌家全部的医术之力,代代相传。按照惯例,这块玉佩该是等到乌垄成年之日就交给他的,可乌母深知自己儿子的性格,乌垄性格油滑、好大喜功,若是早早将玉佩交给他,指不定会惹出什么大乱子。
    于是乌母在临死前让乌垄发誓,说一定等到三年后才方可动用这把钥匙。
    乌母想着先成家后立业,让乌垄在薛家历练几年,等性子稍微沉稳些再将传承交付与他,可乌母的做法,反倒酿成大错。
    乌垄在薛家不受人待见,尤其是薛夫人,明里暗里处处针对他,冷嘲热讽夹抢带刺的,偏偏乌垄还只能受着,被人骂作是窝囊废骂了三年,再大的泥人都有气性,更别说乌垄这样就心胸狭隘之人。
    三年后让他得到传承,并不比十八岁那年得要好。
    此刻他被赶出薛家,正是人生最失意之时,然而乌家的传承却将他的地位骤然拔高,乌垄想的,只有报复。
    他要让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通通跪下向他认错。
    不出一个月,薛家主病入膏肓,国医圣手能够救人,也能害人,他给薛家主下的毒,除了他无人能解,他有的是耐心等着薛家人回过头求他。
    结果如他所料,薛家找了不少名医,可面对薛家主的病症纷纷摇头,最终还是经人提点,说薛家主的病,只有乌家人能解,只可惜乌神医单脉相传,如今仅剩的传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薛夫人大惊,连忙追问:乌家?你可知,乌神医叫什么?
    医者捋了捋胡须,沉思道:乌神医妙手仁心,医术高超,名字似乎叫作乌逢春。
    是他!得知这个消息,薛夫人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乌逢春,那不是老爷子口口声声说的救命恩人吗?就是那个窝囊废乌垄的爷爷,神医乌逢春?
    这么说,窝囊废岂不是乌家传人?薛夫人抓着薛珩的手,珩儿,你可一定要救你父亲啊!
    薛珩皱着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
    乌垄等到了薛夫人派人请他回去,再面对他时,薛夫人像变了个人,彻底换了张嘴脸对他再客气不过,满面笑容地讨好他,浑然忘了当初是谁把乌垄赶出的薛家。
    好女婿,你爹身患重病,现在也只有你能救他了。薛夫人期盼说道。
    乌垄喝了口茶,装傻:我爹姓乌,早在十年前就死了,这又是哪儿的爹?
    是是是,是你岳父。薛夫人连忙改口。
    乌垄神情高傲,眼睛都快飘到头顶上。
    薛夫人变了脸色,直白说道:以前的事是我做得不对,我在这儿向你赔礼道歉,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我计较了,在外累不累,家里的房间一直给你留着呢,你随时想要回都行。
    你忘了这三年你们薛家,是怎么对我的?乌垄开始翻起了旧账。
    那你到底想要怎样才肯出手相救?
    我要他。乌垄指了指边上的薛珩。
    突然被波及的薛珩冷着脸,很是不悦,直白质问道:你有病?
    珩儿,怎么说话呢!薛夫人呵斥了他,而后继续笑着对乌垄说道,可以,你们结婚了,珩儿就是你的。
    薛珩彻底冷了脸色,起身道: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难道你要亲眼看着你父亲去死吗?
    薛夫人一句话捏住他的死穴,薛珩咬着唇,唇角带血:这是最后一次。
    令薛珩没想到的是,这才是他噩梦的源头。
    三年了,薛珩一直是乌垄看得见摸不着的存在,现在为了自家父亲的性命不得不屈身于他,乌垄哪能放过此等好机会,头一晚就将薛珩折腾得死去活,薛珩面色惨白,浑身没了生气。
    乌垄对于薛家的不满全报复在了薛珩身上,对于这个他曾经可望而不可即的人,乌垄享受这种薛珩看他不悦却有不得不顺从他的感受,心中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肆无忌惮地折磨薛珩。
    而他偏偏不那么快治好薛家家主,给人吊着命,这样才能更好地让薛家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以往对他百般不顺眼的薛夫人,如今也成了他门前的一条狗,处处捧着他,生怕乌垄有半点不如意。
    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就这么又过了三年,薛珩变得不再像他,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眼神空洞,仿佛一具行尸走肉,乌垄也有了新目标,渐渐对薛珩失了兴趣。
    他医好了薛家主,与此同时,薛家也落入了他的手中。
    在得知父亲醒过的那晚,薛珩夜里闭上眼睛再未醒过,他总算不用为了父亲的性命始终提着最后一口气,每天清醒后面对的就是乌垄新一轮的折磨。
    他总算解脱了。
    欠薛家的,他拿命还清了。
    薛珩的死对乌垄没能造成什么影响,他甚至都快忘了有这么个人,看见薛珩消瘦的尸体,还在心中暗自嫌弃,哪还有昔日的半点风采。
    可他忘了,当初是他将人折磨成这样的。
    薛珩的风采,从不为他停留。
    乌垄得到了薛家,以此为基础开启了今后争抢霸业的一生,结局无比辉煌。
    说白了,质上就是个狂妄自大睚眦必报的人渣,仗着乌家的传承玉佩,作威作福,最终残害了不少无辜的人。
    他害得最深的人,就是薛珩。
    当初的婚约,薛珩从未乐意,是家里人逼他履行的,薛珩和乌垄成婚后,他虽瞧不上乌垄,可在外也给了对方相应的体面,但换的,却是乌垄日后的百般折辱。
    如今骆城云得到了乌家的医术传承,想要再将玉佩塞回去是不可能了,他拿起了那包金针,叹了口气走出地下室,迎面一阵风刮过,席卷起周围的尘土狠狠呛了口气。
    薛珩,听名字就知道是他的珩珩,可他却不能用乌垄那般下作的手段给薛家主下毒,那还有什么办法能早日见到他的珩珩?
    薛家短期内是回不去了,但好不容易得的医术总不能荒废。
    次日,骆城云去了家中医馆应聘。
    当销售啊?前台的妹子头也不抬问他。
    不,我应聘医师。骆城云答。
    这回前台倒是把头抬了起,上下打量他一眼,见他胡子都没两根,匪夷所思道:就你,医师?
    就我。骆城云颔首。
    虽然觉得骆城云不靠谱,但他们这儿急缺医师,招聘启事在门口贴了两个月了也没能招个新的,现在肯学中医的年轻人越发稀少,但凡有些真事的医师,往往会选择自立门户。
    秉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思想,前台妹子还是将他领到了主治医师面前:叶大夫,这人要应聘医师。
    面前的叶大夫是位中年男人,体格偏瘦,眼神清明,他温和地巡视了一眼骆城云浑身上下的装备,好声劝道:小伙子,我们这儿是正规中医馆。
    不是什么外面坑蒙拐骗的中药店。
    我知道。
    你会什么?叶大夫问。
    骆城云如实作答:平常药理略懂一些,施针称得上精通。
    这可不怪他,乌垄不学无术,关于药理知识只学了层皮毛,传承中教会了他如何施针救人,却没告诉他最普通的药理常识。
    那你先给自己扎两针。叶大夫随口说道,既然骆城云敢开这个口,为了检验他的水准,肯定只能拿他自己开刀,反正扎坏了也是他自个儿负责。
    骆城云也不推脱,解开针包捏起了里面的金针,往手臂上扎去。
    施针手法快、准、稳,叶大夫不得不对他另眼相待,尤其是看向他的那套金针,眼里还泛着光:不错,有两下子嘛。
    一手针术,让骆城云在急缺人的中医馆留了下。
    谁知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他便小有名气,中医馆的生意变得火爆,有不少人是冲着他的针术的。
    一月后,当骆城云刚抵达医馆,薛家人就找上门:乌神医,薛夫人有请。
    熟悉的台词,毕恭毕敬的态度,骆城云仔细端详了会儿那人的面容,开口道:当初,就是你把我赶出去的吧?
    下人冒着冷汗,装傻笑道:小人不敢。
    骆城云也没想难为他,拍了拍衣角不存在的灰:走吧。
    他也想看看,这薛家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好女婿,你可算了。一见面,薛夫人便亲切称呼他,脸上的笑容灿烂得令人发毛。
    骆城云往后退了步,开门见山问道:有事?
    这话说的,没事我就不能想我女婿了吗?薛夫人一个劲地同他套近乎,骆城云的视线却瞟到了一旁的薛珩身上。
    记忆中熟悉的面容,一眼就能认出对方,还是他在等的那个人。
    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听说,你是乌神医的后人?薛夫人这才说明意。
    骆城云有种不好的猜测,莫非命运的轨迹再度重演?可这回,他明明没有给薛家主下毒。
    见骆城云不否认,薛夫人就当他承认了。
    既然是乌神医的后代,怎么不早说呢!薛夫人热络地拉着他的手,好声好气说道,好孩子,现在你父亲身患重病,你可一定要救救他。
    果真是这样。
    骆城云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是提到:先让我看看。
    好好好,你跟我。
    亲眼看过薛家主的病症后,骆城云断定,和乌垄下的毒是相同的症状。
    [怎么回事?]他问系统。
    系统001:[都说了,剧情是不可逆的,即便你没有下毒,也会有别人下毒。]
    薛夫人在一旁观察他的表情,见骆城云面色凝重,连忙开口问道:好女婿,这毒你可有办法解?
    有是有,不过他故意拉长了尾调。
    薛夫人着急道:你还想要什么?只要你说,我一定满足你!
    骆城云视线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薛珩身上,冲他笑笑,调笑道:你怎么样?
    薛珩的反应不出他所料,面上满是嫌恶。
    我还当是什么呢。薛夫人直接替他拍板做了决定,你们既然结了婚,哪儿分什么你我,只要你想回,珩儿随时奉陪,是不是啊珩儿?
    在薛夫人的百般暗示下,薛珩极不情愿地轻哼了声。
    骆城云全当没看见他的不乐意,决定今晚就在薛家住下,薛夫人求之不得。
    当晚,薛夫人设宴款待他,骆城云故意装作飘飘然的模样享受她的吹捧,两人绝口不提过往的矛盾,亲得如同母子。
    好女婿,真是妈的好女婿,妈就知道,关键时刻还是你靠得住。薛夫人一个劲地给他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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